28 你确定我們要在這兒游玩?
夜空中,一道七彩光芒降落下來,小七跟重霄在一處山頭上落了地。
"我們這是落在了山上?你确定我們要在這兒游玩?"重霄看了看夜幕下的四周,不可置信地問她。
"哎呀,我搞錯方向了!"她尴尬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相反方向,"去京城,本來應該往那邊走。"
"你不是來過凡間嗎?怎麽還能搞錯方向?真是服了你了。"重霄扶額,感覺內心很是絕望崩潰,若不是他現在使不出法力,用不了騰翔之術,現在他早就掉頭回魔界了。
"呵呵,我不是也不常來嘛!偶爾沒找對方向也不足為奇。"
"如果這話出自一個凡人之口還有點說服力,但你以前好歹也是個神仙,怎麽能如此的不着調?"
我不着調?再怎麽着也比你這個廢柴魔尊來得靠譜。
明明現在就是個拖後腿的,不趕緊抱緊她的大腿求庇護也就罷了,還總是頻頻鄙視她這張保命符。
真是豈有此理,太過猖狂!
"反正現在凡界也剛好是夜間,就算現在在城裏也沒法玩兒,人們也都睡了。既然也落這兒了,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吧?"小七話落,往遠處瞧了瞧,只見前方有微弱的光亮,隐約看着是居住了一戶人家。
"你看我們運氣多好,前方有戶房舍,應該是在此山上居住的獵戶,不如我們就去借宿一宿吧?"
小七看了看眼前雙手環胸還不甚開心的重霄,扯了扯他的袖口,"走啦走啦。"
兩人來到屋舍前,敲了敲門。
随後便聽到屋裏有人走了出來,之後院門被打開。
開門的是個男人,眉目如畫,俊美清雅,雖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色衣服,但也難蓋他隽秀的氣質。
不過,并非肉體凡胎的小七第一眼就察覺出了這男人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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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驚訝,而眼前的男人目光卻并沒有在關注她。
小七順着男人防備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重霄面色不善地與他對視。
顯然重霄也發現了這男人不對勁。
或許是為了化解尴尬,那男人先開了口,他溫聲道,"我們之前見過面嗎?"
是在問重霄。
"雖然看着面善,但我想應該沒有見過。"重霄微笑道,"你的氣息跟我一個兄弟有些相似。"
那男子不語,面色陰沉了起來。
小七掌心暗自聚力,提防着面前的男人。
但他沒有出手,或許是在忌憚他二人的實力,也或是因為他感覺到重霄身上沒有殺氣。
重霄失了魔力,他應該是不想蹚渾水,在凡間徒生是非。
此時有些陷入僵局。
"咳咳,楓郎,外面有誰來了?"一個面容蒼白的婦人從屋內出來。
夜風中,那婦人緩緩過來,同樣也是一身樸素的灰衣,但模樣卻生得很美,姣好的面容如水般溫婉娴靜,一雙眼睛更是像海般深邃純淨,渾身上下透着溫柔的氣質。
不過見她身子很是單薄,看着有些虛弱,想來身體應該不太好。
男人聽到了聲音,關切道,"你身子弱,夜裏風大,怎麽出來了?"
"我見你們遲遲還不進屋裏,所以就出來看看了。"那女子握住了男人的手,柔聲道。
看起來感情似乎很不錯。
望着那兩只交疊的手,小七皺了皺眉頭。
"這兩位是?"女子将目光從丈夫身上轉移到眼前這兩個絕色的人身上。
"啊,因為天黑了,所以他們兩位想要在這裏借宿一晚。"男人搶先一步對女子說道。
"哦,這樣啊!雖然家裏不大,但是還有一間空房,不如今晚就給他們住吧。"那女子微笑道,後又看向了小七與重霄,"我叫月娘,這是我的丈夫楓郎,看兩位樣貌氣質不凡,今日相遇,也是有緣,夜裏更深露重,不如來寒舍小住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動身離開吧?"
"月娘嗎?剛好我名字裏也有個月字。"小七對這個溫婉的女子很有好感,她微笑道,"我叫月小七,這位名喚重霄,我們……遠道而來,是要往京城去的。"
"這樣呀。"月娘緩緩道。
"外面風大,我們還是先進屋再說話吧,你們來得剛好,屋裏有酒菜,大家可以邊吃邊聊。"楓郎建議道,想來是擔心妻子身子弱受不了寒。
"如此一來,我們便打擾了。"小七禮貌道,她看向了重霄。
重霄不語,只是微微向那夫妻二人點了點頭。
飯桌上,月娘又添了兩雙碗筷,她道,"我丈夫是個獵戶,平日裏倒是能打點野味,而我在院子裏種了點青菜,日子雖不是多麽富裕,倒也能自給自足,我們夫妻二人能夠相守在一起,這輩子我也就已經很知足了。"她看向對面的二人,有些腼腆道,"區區寒舍,沒有什麽佳肴招待客人,你們二位看起來衣着不凡,想來應是富貴之人,可能會吃不太慣,莫不要嫌棄才好。"
"哪裏哪裏,有酒有肉有菜,已經很豐盛了,又怎麽會嫌棄?謝謝你們的款待!"
小七看了看屋裏的擺設,樸素整潔,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質樸誠懇。
她是覺着挺不錯的,于是便動筷吃了起來。
只是不知重霄心裏覺得如何,他是矜貴慣了的,也不知道這飯菜合不合他的胃口。
反正小七覺得,怎麽也比他日常愛吃的那道地獄火鍋要強,不過重霄向來比較重口,也不知道他愛不愛吃這清淡些的口味。
她悄悄瞄了重霄一眼,只見這厮安安靜靜地吃着,秀氣斯文,吃相跟只貓似的,倒是優雅端正得很,儀态氣度絕佳。
不愧是魔尊,哪怕只是吃着家常便飯,他也依舊是最亮眼矚目的那個,有着常人難有的威嚴感與端雅。
月娘見重霄與小七并不是挑剔之人,心裏也輕松起來,難得能見到外面的人,她心裏也很高興,于是給自己也添了一杯酒。
"你身子弱,還是不要飲酒了。"楓郎皺眉,伸手想要拿走她的那杯酒。
月娘攔住了他,搖了搖頭,"我就只飲一杯,無礙的,難得今日能有客人來,家裏也熱鬧熱鬧。"
楓郎不語,默默拿開了自己的手,不再阻攔她。
"倒是讓你們見笑了,我們夫妻隐居于此,平日裏見不着什麽人。"月娘飲了一口酒,溫聲道,"其實我與楓郎從小就是孤兒,自幼一起長大,小時候倒也吃了些苦,也曾在京裏做過乞丐,一起要過飯。不過大些了,能夠自力更生了我們二人就一起離開了繁華的京城,來這山上過起了清靜的日子,雖然沒有城裏那麽熱鬧,但能過上寧靜安定的生活,倒也是我們所向往的。"
"很好啊,山中歲月閑遠寧靜,做一對神仙眷侶,不問世事,是很多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好姻緣呢。雖然你們夫妻幼年坎坷,但現在生活美滿幸福,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小七聽着月娘的話,感慨道。
"是啊……說來也不怕你笑話,幼時為了能讓我吃到饅頭,不餓肚子,楓郎曾與犬奪食,最後雖然拿到了那只饅頭,但是卻被那厲犬咬傷了手,自此留下了疤痕,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此生一定要對楓郎好,要與他厮守一生,永遠都不離開他,背棄他。"月娘執起身邊男人的右手,細細摩挲着他手背上的傷疤,她娓娓訴說着,沉浸在過去的那段記憶裏。"我夫君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後來能夠重逢,真的很不易,所以我也格外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不過或許是天意難測,我的身體不知怎麽卻越來越差了,即便夫君悉心照料,也還是日漸虛弱,也許……不過能夠再與夫君厮守,我也已經很知足了。"
小七看着楓郎的那只手,表情驚訝了起來。
她看向重霄,只見他面色凝重,顯然也看出了不對勁。
"月娘,還是讓二位先吃飯吧,那些陳年舊事,觸及傷情,不提也罷。"楓郎安撫地摸了摸月娘的臉頰,将自己的手抽回,掩藏在寬袖之中。
"是啊,是我話太多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等會兒吃完了飯,我帶你們去房間裏休息,對了,你們二人應是一對夫妻吧?"月娘心想只有一間空房,若不是夫妻可能會很不方便……那樣只好讓楓郎與重霄一間,自己則與小七睡一間房了。
"嗯,我們夫妻成婚也有一年了,小七喜歡熱鬧,于是我便想陪她去繁華的京城游玩。"
正在小七羞澀扭捏不知該如何作答之際,重霄卻淡然自若地開口。
這下小七更是目瞪口呆了。
重霄輕輕地踢了踢她的腳。
小七這才笑道,"對啊對啊!重霄對我可好了,成天正事不幹,就愛跟我一起出門玩兒。"
"呵呵,誰叫我這麽疼愛你呢?"重霄的笑容相當友善,他擡手看似溫存實則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笑得好可怕啊……
小七望着他那笑臉心裏直發毛,于是只好老老實實地坐着不再說什麽。
這厮那麽小氣,還是不要再打趣他為妙。
看着小七這幅乖巧聽話的模樣,重霄心滿意足地又揉了幾下她的小腦袋。
這厮揉她頭倒是揉上瘾了。
小七隐忍不發,只是呵呵笑着,努力做出一對恩愛夫妻的模樣。
桌子對面的那對夫妻,看着他倆的相處模樣忍俊不禁。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月娘掩口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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