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狐貍有名字了
兩人來到院中,眼前的男人幾乎融入了夜色之中,只是笛聲音色透着寂寥,仿佛在訴說着自己纏綿悱恻的感情。
這曲子婉轉動聽,又是那麽得悲涼,讓人不忍打擾。
一曲吹完,男人看着天上朦胧的月光,嘆息道,"從你們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今夜将會是漫長的一夜,所有的一切,終将有一個了斷了。"
"你為什麽要害月娘?還有,真正的楓郎到底在哪?"小七率先沉不住氣,她将自己的疑惑問出口,難道楓郎真的如同重霄說的那樣,已經死了嗎?
"月娘不是說過了嗎?失蹤了,不過,百年時光匆匆而過,那個凡人,應當是沒有還活着的可能性了吧?"
百年?同為凡人,那月娘怎麽還活在世上?
小七覺得事情當真是越問越複雜了。
"至于為什麽要害她?我落得如今下場又何嘗不是她害的?可笑的是,直到今天我依舊還是下不去手殺她。"男人冷哼一聲,自嘲道,聲音幾近顫抖。
"你們到底……"
"你可是青丘之人?"一直沉默旁觀的重霄此時插口問道。
問題來得有些突兀,男人愣了一下,笑道,"記得這位公子曾說過,在下很像你的一個兄弟。"
"沒錯,他也是出自青丘之國的。"
"恐要讓公子失望了,在下只不過是一只野狐貍,又怎敢與青丘攀上關系?我無父無母,真身更是一只毛色雜亂的土狐貍,自幼便不為人喜,我也習慣了獨來獨往,直到有一天,我被一只法力高深的妖打傷,墜落到人間的山崖下,奄奄一息。"他回憶過往,眼中飽含眷戀,"初遇月娘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遇到了仙女,不只是因為她的美麗,更是因為她的善良,她毫不嫌棄地将當時一身髒污血垢的我撿了回去。"
這是他漫長的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月娘彎身将幾棵青菜放到小狐貍的碗裏。
那狐貍趴在地上沒動,只是望了望眼前的青菜,十分不屑地轉過了頭,換了個方向繼續小憩,只留了個後腦勺給月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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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都是吃肉的,這成天吃素讓人如何受得了,整天嘴裏沒個滋味,讓他如今看見這青菜心裏就不由得窩火。
啊,好想吃肉。
奈何傷還沒好,如今他也就只能在夢裏吃了。
月娘蹲了下來,望着那白耳朵,灰腦袋,興趣恹恹的狐貍,只能柔聲哄道,"我知道你好多天都沒能吃到肉,心裏不高興。"
那雜毛狐貍動了動耳朵,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月娘感嘆自己救回來的這狐貍脾氣還真是大,不過也确實很有靈性,自己說的話它似乎都能聽明白,如今她丈夫外出去城裏交換過冬的糧食衣物,自己有這小獸作伴,倒也不寂寞無聊。
"楓郎也快回來了,等他回家了,我們就有肉吃了,雖然冬日裏走獸難尋,不過楓郎是個獵人,再艱苦的環境他都能打到獵物的,到時候再給你好好補補。"
那狐貍轉過頭來,疑惑地歪頭看她。
"楓郎是我的丈夫,你別看我年紀小,但我已經嫁為人婦了。"月娘向它解釋道。
那狐貍站起身來,渾身炸毛的模樣,它沖月娘叫喚了兩聲,看起來好像更不高興了。
怎麽?有肉吃也不高興呀?真是一只奇怪的狐貍。
她摸了摸它的腦袋,給它順了順毛。
月娘現下有些苦惱,心想自己是不是要給它取個名字為好,沒有名字,總覺得不是很方便。
"小狐貍,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她看着它灰白相間的毛色,思索道,"你看你耳朵是白色的,尾巴也是白色的,但身上其他地方卻都是灰色的皮毛,又灰又白的模樣,不如,就叫塵蒼吧?"
塵蒼?那狐貍還是第一次有了名字,滿臉的好奇。
并不是妖類沒名字,只不過它是個孤兒,又獨來獨往慣了,身邊沒什麽人喚它,自然也用不着名字。
不過,他自己倒是不反感有個名字,自然就愉快地接受了。
他叫了一聲,坐下來搖搖尾巴表示自己很樂意。
"你喜歡這個名字?那真是太好了,這樣的話以後我就叫你塵蒼了,我叫月娘,現在就算是重新認識一下了。"
塵蒼點了點頭。
月娘很開心,她自幼也沒什麽朋友,如今住在這山間,雖然有楓郎陪伴,但平日也見不着什麽外人,生活難免枯燥無聊,這狐貍雖是獸類,但很有靈性,她覺得塵蒼與其說是一只小獸,倒不如說更像她的一個朋友。
"真好,在你傷愈前,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如今你就先委屈幾日,吃點青菜吧?"她将一片菜葉拿在手中,在它眼前晃了晃。
塵蒼頓時耷拉了腦袋。
"不吃點東西你會餓死的。"月娘擔憂道,執意要讓塵蒼吃飯。
塵蒼本想說自己是妖就算不吃東西也不會餓死的,只要傷養好了就沒什麽事。
但又怕自己以這幅姿态開口說話會吓到她,想了想,它還是将那青菜吃了下去。
月娘見塵蒼肯吃東西了,心裏很開心,她沒有養過小動物,所以很怕自己會因着不慎将它養死。
"你先吃着,我去屋裏拿藥,到時間該給你換換藥了。"說罷她起身回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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