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老虎

16、老虎

山光遠對外界一直鈍感,對她的情緒卻敏銳。他後退半步,擡起手表示不是要傷害她。

言昳跟雨打芭蕉似的一大串詞扔在他臉上:“要不然我教你認幾個字讀讀書,要不然我就給你包銀子,你自己挑去吧!多了我也幫不了你,更何況我也不願意幫你!”

山光遠有點發懵。他記得上輩子剛認識的時候,言昳對他不至于這麽多疑與提防啊。

是他做了什麽不對的事兒嗎?

他哪知道這會兒的言昳也不是原裝的小丫頭,對他的認知,有上輩子十年的怨偶婚姻做打底。

言昳幾乎是跳起來說這些話的,說罷了猛地轉身,就跟被辜負了似的,裹着披風腳步重重的走了。

但她是個大小姐,平日穿的鞋都是軟底繡鞋,僧院的地面大部分都是碎石子鋪成的,她憤怒的踏了幾步,立刻疼的倒吸冷氣,只能踮着腳尖往外走。

她才走了幾步,猛地回過頭去,似乎在用目光威脅山光遠,讓他不許笑。

結果卻看到山光遠也輕手輕腳的跟在她腳步後。

言昳:“不許跟着我!”

山光遠站定。

她踮腳走出幾步,又猛地回頭。

山光遠離她更近了,卻直直站着,仰頭看天。

言昳:“……我說了不許跟着我!”

她說着,幾步跳到僧院中鋪了石板的小路上,急急的往僧院外頭走去。

白家前來祈福的僧院是靈谷禪寺深處,但靈谷禪寺更靠山門的前半部分,是對百姓信衆開放的,特別是在參道與空場上,往往有很多擺攤的、說書的、賣藥的,還有不少食攤。畢竟不是所有來參拜的人,都能在寺中吃的起齋飯。

言昳就是想去那邊湊熱鬧。

白家一時半會不會動身離開的。主要是因為梁栩又來找她,又偷聽,耽誤了跟白遙遙走原著劇情的時間。但劇情肯定是要走的,估計會把白家返程的時間拖到更晚。到時候按照劇情白瑤瑤跑丢,全家到處找,說不定能找到天黑呢。

言昳中午齋飯光吃甜點了,現在已經有點餓了。這會兒不去,就要陪《慫萌錦鯉小皇後》全“劇組”餓肚子到晚上。

而當她到靈谷禪寺前的市集時,一轉頭已經看不到山光遠了。

她混在人群中,早把自己的荷包給塞進了外衣內兜,言昳對這些市井玩意兒并不太新奇,更多的是懷念。畢竟戰亂的序幕徹底拉開後,靈谷禪寺前再也難見到這樣的景象。再加上她上輩子很早就離開了金陵,後來主要生活在北方城市——比如京城,她可吃不慣。

言昳的荷包裏常備塊兒銀和散錢,她只掏散錢買些奶酥鮑螺,梅醬鹹肉或者甘煮筍尖這樣的小份點心吃,現在造紙廠遍地亂排髒水,紙價也低廉,這些小食都是用油紙疊成的小船裝着,紮着簽子,甚至有些還擺一朵桃花在船頭。

她人小胃也小,又怕長胖,只端着紙船,在店家懸挂于棚架下的煤油燈旁吃了幾口,嘗個童年味道。

言昳畢竟模樣漂亮的像畫中人,看穿着精致也不像是尋常百姓家女孩,路人忍不住側目。但她舉止警惕又有幾分熟悉市井,甚至還讨價還價,也不像個衣食無憂的大小姐……

言昳知道有人看他,但市集熱鬧人多,又有靈谷禪寺的武僧時不時會巡視,她不用怕人牙子,只要小心別丢了錢就行。

只是她不知道某人壓根就沒跟丢她,隔着遠遠幾十步,在燈火昏暗的地方跟着她——連錢也不會讓她丢。

這市集上賣串珠、首飾和給算命的更多,言昳眼光刁,自然看不上這些,只喜歡聽那些商賈們的巧舌如簧的忽悠,就這樣揣着手一家一家的逛過去。

順便探一探現在的物價,跟幾個賣布料、賣五谷的問問行情。

言昳就這樣跟個市場主管一樣逛,正走到有彩燈懸挂、賣藝人聚集的熱鬧處,竟聽到了有女孩的哭聲,在抽噎着喊道:“寶膺……寶膺哥哥!”

寶膺?!

言昳轉過臉去,就在人群中瞧見了拎着兔兒燈籠的白瑤瑤滿臉淚痕,四處在找人。

……?

白瑤瑤不是應該會在桃花坡那邊走丢了,然後在月上柳梢頭的時候,一邊哭一邊抖,被梁栩找到,在桃花花瓣紛紛落下的夜風中,狠狠撲到他懷裏,哭着說什麽“小五哥哥永遠不要離開我”之類的嗎……

然後梁栩會牽着她的小手,一字一頓的許諾不會再弄丢她了。

她在這兒幹嘛呢?

難道是因為梁栩讓寶膺帶她玩,寶膺覺得桃花坡那邊沒勁,就帶她來了市集?

靠,寶膺又不是男主,帶她亂串什麽場?一會兒如果寶膺找到了白瑤瑤,白瑤瑤難道要撲進寶膺幾乎能擠出溝的軟胖胸懷裏嗎?

言昳有些頭疼。

白瑤瑤肯定不會出事兒,不知道梁栩知不知道她在這兒了。

不過言昳确實逛的久了,這會兒她應該先一步回到白家人身邊。然後等着梁栩用披風包裹着哭到睡着的白瑤瑤,抱回白家人面前。

言昳正要溜走,白瑤瑤忽然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言昳,驚喜的朝她跌跌撞撞跑來:“二姐姐!是我呀!”

言昳:……我又不是男主,你跟我喜相逢什麽呢?不會就因為我搶過男主的臺詞,就要接過戲份吧?

言昳轉身想裝沒看見,她剛剛側過身子想要去擠進玩套圈的人群,忽然聽到一陣尖叫驚呼,言昳竟看到一匹深灰色的駿馬飛奔闖入市集,馬背上還有一人,馬匹發狂,四蹄亂蹬,踏傷不少百姓!

這麽突然就冒出一匹馬?

言昳有理由相信這種劇情,絕對是沖着白瑤瑤去的,這會兒梁栩必然要飛身救她。

但問題是,白瑤瑤竟然跑過街巷,一下子撲到她身前,緊緊拽住她的衣袖,驚喜道:“二姐姐!”

狂馬果然沖着白瑤瑤而來,她這時才回過頭,驚恐的發現了危險,更是拼命往言昳懷裏擠。

言昳:……我他媽!那是你身陷險境的劇情,別拉我入鏡!

但白瑤瑤怕的雙手緊緊抓住了言昳的衣袖,言昳想帶着她往旁邊擠,卻發現周圍一些百姓把攤子都擠倒了,好些人摔倒在地,言昳根本擠不出去。

馬匹嘶鳴,那灰馬高高擡起前蹄,言昳才注意到它腹部被刀豁開一道兩掌長的口子,狂奔中腸肚都快掉出來了!

言昳看着自己就在馬蹄之下,她也反手死死拽住白瑤瑤——總不至于這馬蹄偏偏落下來,把她踩死,然後讓錦鯉女主安然無恙吧!

果然,這時從言昳斜後方,竄出一道身影,左手一把從食攤上奪來的庖廚刀,右手扯起一把舊麻繩,麻繩上還挂着個石頭,看起來是商鋪用來壓雨布的石墜。

那少年面上戴了個栩栩如生的老虎面具,他人矮身竄過去,将手中麻繩往灰馬後腿腿窩一抛!

石頭拽着麻繩,迅速在馬腿上繞了幾圈捆住,馬匹果然不穩,眼看着趔趄摔倒,前蹄亂蹬,就要踹死言昳和白瑤瑤。

老虎少年卻已經從一邊猛然躍起,一把抓住了缰繩。

這灰馬發狂時本不可能拽得住,可它後腿被綁,正站不穩,少年喉間發出一點使力的怒音,猛地往下一拽!

灰馬整個朝側摔下去,轟然倒塌,重重落地,頭與脊柱落地,幾乎要摔斷了脖子!

老虎少年卻沒放過那灰馬,他胳膊狠狠按住馬頸,将手中的庖廚刀從它頸部正下方斜半寸紮進去,如庖丁解牛般順着它脖頸曲線往上一剖!

他竟豎着劃開了馬頸部的動脈,瞬間馬血噴湧,淋了離灰馬最近的言昳一頭一身。

馬血腥鹹,言昳惡心的差點嘔出,而白瑤瑤死死埋在她懷裏,除了裙擺上濺了幾個血點,亂了頭發,其他毫發無損。

言昳氣的叫起來,松開抓着白瑤瑤的手,趕緊抖自己鮮血滴答的頭發,心裏真恨不得把他給撕了。

這樣實用性極強的殺人武藝,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誰。而且他愛馬懂馬,把灰馬弄摔倒了還要殺它,估計也是怕那灰馬在地上亂蹬發狂,傷到白瑤瑤吧。

救他的女主角也就算了,非要把她弄這麽狼狽!

白瑤瑤卻擡起頭,癡癡的看向了老虎面具的少年,朝他走了過去。

灰馬還在掙紮,少年拽着缰繩不敢撒手,卻沒想到一雙鵝黃色的繡鞋竟然踏在血泊中朝他走來。

白瑤瑤聲音發抖,臉上還帶着淚痕,靠過來輕聲道:“……小五哥哥,是你嗎?”

那少年緊緊勒着缰繩,白瑤瑤伸出手要去掀他面上的老虎面具,卻沒想到他頭一偏躲開了。而後那少年松開了手,似有不耐的站起身來,還沒死透的灰馬果然嘶鳴着蹬了幾下馬蹄,白瑤瑤吓得驚叫一聲,後退半步跌坐在血泊中。

當她再擡起頭來,那少年似乎已經混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二小姐!”白瑤瑤擡頭,只看到寶膺手裏拿着個壘成寶塔的炸年糕,吓得連年糕也扔了,跑過來:“怎麽了怎麽了?剛剛發生什麽了!”

從灰馬發狂而來的方向,也跑來一隊人馬,其中為首的,竟然是梁栩。

梁栩雖穿的跟金絲堆繡的廟會觀音娘娘似的,手裏卻拎着一把刀,刀尖上竟然還帶血。他迅速将手中的窄刀收入刀鞘,扔給手邊的仆從,朝白瑤瑤急忙跑去。

“瑤瑤,你受傷了嗎?!”梁栩單膝半跪在她身側,将她扶起。

白瑤瑤仿佛終于安心,眼裏淚水打轉,終于大哭出聲,伸手緊緊抱住了梁栩的脖子:“小五哥哥,你為什麽沒來找我們!”

梁栩看到她裙擺上沾滿的血跡,心中不忍,撫着她後背道:“是我不對,是我讓你吓到了。你沒受傷吧。”

白瑤瑤哭着搖頭,發髻上銀絲絨球随着動作亂晃,她抽噎道:“是二姐姐保護了我。二姐姐她——哎?二姐姐剛剛還在這兒呢!寶膺,你看到她了嗎?”

寶膺也四處亂轉頭:“啊,去哪裏了?她剛剛明明還在的。”

但現在,言昳已經不在灰馬的屍體旁,竟一前一後和那老虎少年消失了。

梁栩一怔:“你是說白昳保護了你嗎?她……那她有受傷嗎?”

白瑤瑤慢慢的搖了搖頭,也有些心虛自己沒問一句言昳,輕聲道:“我不知道。或、或許沒有吧。”

灰馬被殺死後,引來太多人圍觀,言昳看到梁栩往這邊來的時候,就反混入人群中,朝梁栩來的方向走。

灰馬跟他是從同一方向來的,顯然是遭遇了什麽事情,那灰馬被重傷後發狂,才沖到言昳這邊來的。

是梁栩遭遇了襲擊嗎?他剛剛身邊跟着的那些仆從,看模樣都是武藝高手。他作為衡王,确實不可能只随便帶幾個仆人就跟白家出來玩。

言昳逆着人潮,在暗處往那邊走了一段。畢竟她還是個孩子,身量嬌小,也沒人注意到。

走一段,果然看到一地血腥,幾個奴仆模樣的人正在把屍體拖走,一些靈谷禪寺的武僧也動作迅速的拿水盆正在清洗地面。

她想了想,原著中的視角一直停在白瑤瑤身上,對感情戲以外的劇情描寫的甚少,但言昳卻可以通過一些蛛絲馬跡來推斷其他事件。

比如在桃花坡走丢的白瑤瑤,再次遇到前來找她的梁栩時,以為是惡人要來殺她。因為從影子看,來者手中提着一把刀,白瑤瑤一開始捂緊嘴不敢出聲,直到被拎刀者一把抓住,她驚恐中回過頭,才發現是梁栩,而後嚎啕大哭,埋在他懷裏。

而梁栩收起了刀,對她柔聲道:“對不起,出了事我來晚了。”

出的事,顯然就是他被人暗殺這件事。如果按照原著劇情,梁栩跟白瑤瑤走散,也是因為他引開了刺殺者?

誰來刺殺他?跟皇帝的身體不好有關嗎?

梁栩一直不回京師,真的只是因為戰亂嗎?

言昳看那些武僧端幾盆水,又拿來竹笤帚洗幹淨地,一場暗殺的痕跡就這樣失蹤了。

不過言昳這會兒跑過來,也不是關心梁栩被人暗殺。主要是她現在的樣子太狼狽了,她不想滿頭滿身髒血,跟個大血袋似的給男女主的感情戲當背景板。

山光遠雖然沒露臉,可這次英雄救美,估計是把自己的戲份耍夠了。

但她不敢想,如果自己不是也緊緊抓着白瑤瑤不撒手,是不是連活路都沒了。

不,準确來說,這種破事兒都是被白瑤瑤牽連的,她要是不遇見白瑤瑤就屁事沒有啊!

真讨厭。她用衣袖抹着臉上的髒血,越想越生氣。

也讨厭……山光遠。

上輩子好歹還算共過患難。這輩子他小小年紀就在白瑤瑤面前現臉,還把她弄成這樣。

就像上輩子那些沒完沒了的打臉情節,把她弄得狼狽兮兮,反襯的白瑤瑤幹淨的跟沒用過的廁紙似的!

言昳一個人往靈谷禪院裏走,她記得禪院裏有一道溪流,至少能讓她把臉和頭發洗幹淨,而不是這樣走回去。

禪院裏現在人已經不多了,應該是因為梁栩被暗殺,禪院準備驅走游人了。她順着牆,竟然走到那桃花坡附近,原來溪流經過的就是桃花坡。

這會兒沒了風,桃花瓣已經不再飄落,只在那溪水的轉彎處彙聚,就像是一團團白色的浮萍水藻。

天還沒完全黑,灰藍色微光像海水一樣漫過頭頂,言昳照溪水,卻也看不清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五官是被掩蓋在髒血下,還是融在了藍色的暮霭裏。

她掬了一把水洗臉,洗了洗又不生氣了。

哎,要把自己情緒帶進去,就跟上輩子沒區別了,她也不打算當戲裏人。差別待遇這事兒,她上輩子都體會了三十年了,這會兒就積蓄力量,努力記仇就好了,像山光遠這種的,以後給他幾盆狗血淋頭!

剛剛在市場上打探物價,她已經對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有些數了,她一邊盤算着,半跪在草坪上,拆了發髻洗自己被血黏在一起的頭發。

忽然一雙手捧着幾片白蘿蔔,伸到她面前。

言昳吓了一跳,猛地擡起頭來,就看到了沾滿血滴的老虎面具在窄窄溪流對面,他半蹲着身子,像一只血戰之後的大老虎,盤踞着身子在溪邊悠閑喝水。

溪水卷着幾片花瓣,從老虎在水中的倒影上柔柔掠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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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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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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