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開戰

63、開戰

臘八已過, 年關也快。

上林書院的考試季到來了。言昳沒怎麽複習,确實也沒空複習,不過若缺了太多門考試, 估計院主都能告狀給白旭憲,言昳還是基本都參加了。

但相比于白瑤瑤今年窩在屋裏好好複習,言昳反而看起來像個混子了。

但言昳也确實是沒辦法。

跟豪厄爾确立了合資公司的框架後,需要商議的事兒太多了。哪怕言昳都讓掮客或經理人去開會,但自己要過目的事務也有很多。

另一邊, 豪厄爾在接手柏沙·馬丁的代理人位置時, 果然如言昳所料,他經驗也不足, 東印度公司內競争也嚴峻,他失去了本來屬于柏沙·馬丁的不少財産、土地。

現在, 豪厄爾作為東印度公司代理人的實力,顯然無法與柏沙·馬丁相比, 言昳與梁栩的最終目的, 也算是達成了。豪厄爾似乎奔波于接手事務中, 有挺長一段時間都不在大明。

言昳也不着急,但她有委派一些商業探子, 通過市舶司、入江登記等等,去追蹤一下豪厄爾的行程。

而韶星津的講學也基本結束, 但他似乎并沒有啓程返回京師與家裏一同過年的打算,而是留在了金陵。

大概在小年前,書院終于放假了。而且今年沒有在年前放榜發成績,言涿華滿眼是淚的感謝院主感謝先生, 能讓他過一個好年。

驸馬爺把芳喜放下之後, 開開心心的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他真瞞的好還是公主最近忙,公主府裏一直沒出過動靜,寶膺也沒提過。

公主确實忙。

言昳有環渤船舶制造公司的股權,就也有了些知道新消息的門路,這才多久,聽說已經有一批船交付了。

看來舊船改新的事兒,公主早就開始做了,到環渤傳播增發股權的時候,所謂幾個收購的船廠,估計都已經改造完了一半。

這些船廠都不在金陵附近,言昳派人去查這些船交付給何人,但也需要些時間,估計年後才能有定論。

到小年這一天,白旭憲忙的顧不上府裏團聚,她覺得确實也沒什麽聚的必要,好幾年沒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了,大家真要坐在一個桌上,心裏都難受。

言昳在屋裏看書,就瞧着山光遠穿了件自己的舊衣裳,敲門來她屋裏請假了。

言昳哼哼兩聲:“又辦你自個兒的事兒去了?你這是自己挺有謀劃的啊,我以為你會跟韶家虛與委蛇幾年,結果你也壓根跟韶家不接觸啊。今兒怎麽穿的是自己的衣裳?”

山光遠想來想去,還是道:“我找到了一位舊人。是護送我南下來金陵的山家舊部。”

言昳有些吃驚。

他說完了又覺得有些犯險,言昳說不定會問他如何找到的,解釋不好,說不定會讓她懷疑他也重活了。

但山光遠又覺得這樣的好消息,想讓她知道。

言昳從榻上起身,眼睛亮起來,歡喜道:“還有這樣的好事!這可真是……幸運。那你是要去見他嗎?”

山光遠本來還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她,但瞧着她與他一樣高興,也心底喜悅。

言昳趿着鞋子,起身就叫輕竹:“不是過年給你們都訂了新衣裳嗎?嗯,把給阿遠的先拿出來吧,不等過年了,現在有比過年更大的喜事!”

她拖着小凳,要山光遠在她鏡子前頭坐下:“你別就這樣去見啊!顯得受了多少委屈,怪寒酸的似的。”

她看着滿桌子的香膏胭脂,猶豫起來。山光遠連忙:“別給我亂抹!”

言昳瞥了他一眼:“我要真把你抹成個香香,你那故人估計要哭着覺得你在金陵當小倌兒了。”

她忙忙活活的翻箱倒櫃,從抽屜深處掏出一個墨綠色的嵌玉發帶,和一根純銀竹葉簪子,松了口氣:“我真就這幾樣東西不是紅的金的帶花的。啊,我給你梳頭吧!”

山光遠哪裏信的過她手藝,對着鏡子用力搖頭。

言昳看他如此堅決的拒絕,有些失望的唉了一聲:“要不咱過年玩個什麽游戲,打個賭。賭輸了讓我給你化妝玩吧。”

山光遠一臉抗拒:“……不要。”

言昳躍躍欲試:“我就想給你化妝玩玩嘛。願賭服輸的,我要是輸了,你可以拿毛筆在我臉上畫王八,總行了吧!”

山光遠:你什麽脾氣我不知道嗎?輸了必然要耍賴,天王老子也未必能在你那臭美的臉上畫畫。最後吃虧的必然還是我。

山光遠:“……不要!”

言昳推了他一下:“我現在真是越來越讨厭你。你怎麽這麽玩不開呢!”

山光遠拆了發髻,對着鏡子利落的重新梳綁了一下,發帶束好,銀簪橫貫。

言昳還在他後頭左看看右看看,道:“哎呀歪了歪了,哦,現在正好了!”

山光遠瞧着鏡子裏她盯着他的樣子,有幾分不敢多看。

輕竹這會兒也拿着新衣服進來:“昨兒剛做好,還沒讓阿遠試呢。”她打趣道:“怎麽着,今兒如此莊重,是讓阿遠出去相看了?”

言昳擰眉,手指戳了戳山光遠肩膀:“相看?有誰看得上他啊!”

輕竹笑着走過來,端着漆盤:“遠護院快試試衣裳,還有新靴子。哎,就是件外袍,在屏風這頭試試就成了,您裏頭不都還穿着夾襖嗎?”

山光遠确實也很想莊重的去見老鬼,但言昳搞得這樣重視,反倒讓他也不好意思起來。

他去屏風後頭換了件外袍,走出來對着言昳的鍍銀西洋全身鏡照了照,确實也覺得很不錯,身量正好。輕竹正誇着,山光遠回頭,卻看言昳呆着望他。

輕竹噗嗤一笑。

山光遠不明所以:“很、奇怪嗎?”

若說他三十多歲時,是被劃壞了潑墨了的山水,是端貴中透着一絲落魄,硬淨中顯出幾分狼狽。那現在,他就是那千裏江山圖畫卷開闊、青綠如滴的最好時候。

言昳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在這畫卷前頭覺得好,卻誇不出來,只想重重的“哼”一聲。

言昳眼睛從他窄腰寬肩上挪過去,扁了下嘴:“是衣裳好看。”

山光遠也同意,深綠色緞面圓領袍,袖口領口用了洋貨的絲絨做了鑲邊,低調卻也精細,腰身合适,袖口也做了排扣箭袖,腰帶上是牛皮嵌六環扣,能挂不少東西。

他道:“衣裳是好看。”

輕竹倚着屏風笑的不行。

按照言昳的理論,打扮能帶來自信和氣場,山光遠以前不修邊幅,也并不能體會到這句話。

但當他換了新衣,與孔管事同行去往約見的地點,他确實感覺到這身衣服是一個交代。

交代他這輩子的當下過得很好。

孔管事路上也說:“許久沒見少爺這麽打扮了。當初剛來金陵的時候,瘦的不像樣子,但長個又快,總穿短一截的舊衣裳,十一二歲了還跟逃難似的。”

山光遠點頭:“二小姐讓人做的。”

孔管事一愣,輕聲道:“……不會這事兒您都跟他說了吧!”

山光遠:“嗯。她知道了也很高興。”

孔管事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因美色會耽誤半輩子的纨绔,眼前一黑:“山小爺您怎麽能這樣?她要是轉頭把你賣了怎麽辦!。”

山光遠斜眼看他,輕聲道:“說的跟我這山家孤子的身份,能賣幾個錢似的。”

孔管事一噎。

山光遠又道:“她知曉好幾年了。你以為張羅這些事用的銀子從哪兒來的。”

孔管事心裏都不上不下的。

若二小姐站在山家這邊,短時間內可能真是助力,可他……可他就總覺得山小爺跟二小姐,走的也太近太交心了吧!

二人騎馬行入老街。

老鬼到達金陵後,孔管事給他租下了一處偏僻的舊院子,周邊街巷大都雜草叢生,來往百姓很少。

他停馬貼着舊年畫的門前,孔管事率先下馬,以某種節奏敲了敲門,并沒說話,過一會兒,門內傳來遲緩的腳步聲,好幾道門闩在後頭拉開,又有鐵鏈與桌椅挪開的聲音,過了許久,門終于吱吱嘎嘎打開。

半張飽經風霜的臉探出來,渾濁的瞳孔瞧見馬燈照亮的山光遠,也跟火折子點燈似的,歘的亮了一下。

山光遠下馬來,就聽到門口發顫的聲音:“小、小少爺?”

門被拉開,另半張臉卻不怎麽像樣,一兩道刀疤橫亘,幾乎曾切開他顴骨一樣深,而右邊瞳孔蒙了一層白膜似的,顯然已經看不見了。

街上黃葉雪沫被風吹飛,城裏凝着夜霧,馬燈玻璃罩上有細密的水滴子,光朦朦,倒跟陰陽相隔的人見面似的恍惚。

山光遠當年被護送時,還半癡傻着,又隔了上輩子那麽多年,他幾乎早已忘記那些将士具體的五官面容,可當眼前瞎眼男子一開口,他心底也一燙,抱拳弓下身子去:“邢總旗。”

“不不、叫我老鬼就是。山家軍都并了,我算什麽總旗。孔爺,進來進來,都進來!”

老鬼踉跄往後讓開門,等二人進來又緊緊合上,山光遠進了院子,老鬼幾乎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頭瞧。

“怎麽,怎麽能這樣高了?”他有些佝偻,風吹雨打中也比孔管事顯老的多。

老鬼伸手忍不住去摸了一下他肩膀,又将手縮回去:“記得我吧。那時候你都不怎麽跟我們說話,總呆呆的。”

山光遠心裏酸楚,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捏着:“記得。猴子。瓜蛋。鹵七。柳刀兒。懶狗……”

他念下去。都不是真名,是這幫子山家軍的人,為這趟護送山氏孤兒的路途,起的假名。

山光遠一個個念,老鬼捂着胸口,神情大恸,朝後幾乎跌坐過去。孔管事連忙扶住,瞧着山光遠平靜的面容下,那顆心記得這所有人,他竟也難受起來——瞧不起幾年前的自己,那時候他還總怕仇人尋上門,會不會也連累了自己!

老鬼說不上話,也哭不出來,只跟個風箱似的胸口起伏着,他沒說自己在那條路上問問找找多少年,只道一聲“好”,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山光遠咬了一下牙根,讓自個兒別太失态,聲音低啞道:“我當下過得很好,也不再癡傻。嗓子也能說話了。一切都好。我也記得大火,記得爹娘。”

老鬼抽起一口氣,似乎不敢信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命,當時他們都覺得這孩子不指望能報仇,能成事,哪怕就活下去,也算有個交代。此刻卻主動尋他,卻這般冷靜,已經出落成了頂天立地的模樣。

山光遠終于伸手扶他:“接您來,不為別的,只求讓您好好養着過日子。”

老鬼卻直搖頭:“不不不,山以将軍對我有軍令,要我護送着一件東西,說是若時機成熟交給你。但此行前來……我其實很怕是騙局,是有人假冒孔哥,所以未敢帶來。見了少爺,我心便定了,等我些日子,我這就去取來。”

山光遠只說是不着急,三人擺桌,白水配過往,聊到了幾近天明。不過山光遠幾乎沒有插嘴,只靜靜聽平日市儈的孔管事與滿身傷疤的邢老鬼,聊起西海戰役,聊起山以将軍的故事,聊起了軍校,聊起了艦炮。

天蒙蒙要亮的時候,外頭街巷打更人路過,山光遠正要起身告別,忽然聽到有人奔走,遠遠的喊着什麽,似乎是賣報的孩童。

孔管事拉開院門,探出頭細聽:

“倭地騷擾臺州漁船,大明正式對倭地開戰啦!說是言将軍要登陸九州,先滅西倭幕府!”

山光遠一驚。

看來暫時跟言将軍是碰不上面了。

山光遠下午走的時候,言昳沒想到府上有人來拜會。

而且是言家人。

說是言夫人帶着兒女前來,就算是走個來往,拜個早年。

但巧了白旭憲不在府上,言昳也不好讓人打道回府,就把李月缇請出來,正好也都是夫人對夫人,在主堂坐着說說話,也不算怠慢。

言昳跟李月缇去主堂的時候,言夫人正坐在右手邊位置上飲茶,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先瞧見一股黑旋風朝言昳奔過來,興奮道:“白昳!白昳!啊——好久不見!”

言昳只瞧見言雁菱飛撲過來,幾年不見,她可一點不覺得陌生,抱住她胳膊,驚喜道:“我的天,你現在怎麽這麽好看!你有沒有想我,你都不怎麽給我寫過信,你的事兒,我還要問我哥!”

雁菱比言昳高了小半個頭,健美腿長,她不知道是怎麽野的,曬得肌膚跟蒙古奶茶似的,眼睛又大又亮,亂糟糟濃眉,英姿勃發,笑起來好似個草原上的女騎手。

雁菱自來熟,粘人精,抱着她胳膊不撒手,一直問東問西,仿佛早就從言涿華那兒得了情報,此刻只是确認自己有沒有被哥哥诳了:“你真考進葵字班了?”

言涿華忍不住道:“是癸字班!不是葵花的葵!”

言昳轉眼瞧言涿華。

怎麽今兒跟山光遠似的,也打扮的人模狗樣的,言昳都懷疑他修了鬓角和眉毛,也不知道是不是娘在身邊,就有人拎着,他穿了件暗紅色的窄袖曳撒,腰間配着皮鞘短刀,頭發都跟抹了頭油似的沒那麽炸蓬了,還戴了個鑲金小冠。

言涿華看她打量他,沒好氣道:“看什麽看!”

言夫人瘦弱苗條,面有病容,看似信佛似的拈了串紫玉佛珠,瞪言涿華的目光卻像是遇佛殺佛。

言涿華明明後腦勺對着自己親媽,卻猛地感覺一涼,縮起脖子不說話了。

元武倒是沒來,他早已在軍中任職,估計現在也在寧波忙着呢。

李月缇請言夫人往上賓坐,言夫人推脫幾番也就坐下了,李月缇自己也不退讓,直接往白旭憲平日會客的位置坐下去。

言夫人本來還覺得來這一趟有點讓人頭疼——她不大喜歡白旭憲,也覺得白旭憲那鑽營的樣子,估計夫人也不是多好相處的,卻沒想到是個溫柔裏透着坦蕩的性子,也對李月缇笑了笑。

言夫人本不願意來,卻還來拜早年,也是因為元武跟她說,說言涿華看上了白二小姐,自己還害臊,死不承認。估計不相看相看,人家白二小姐過一兩年說不定就定親了。

言夫人覺得言涿華那脾氣,以後跟家裏大黃狗孤獨終老都有可能,不太信元武的話。正好言實和元武都在寧波軍中,讓她帶雁菱回金陵住,她便順嘴一提,說要帶着言涿華來白家拜年。

他一開始說不想來,第二天又問什麽時候來。

言夫人心裏也有數了。

言昳從李冬萱那邊接了茶,親自上去給言夫人和李月缇都奉了茶,她細細瞧着言夫人,心裏感嘆:言夫人倒是一直這樣有病容,跟胡楊樹似的,卻還很堅韌。

等言昳落了座回去,兩家三個孩子倒也熟,沒裝作客氣的分坐兩邊,雁菱立刻擠到言昳身邊來。

言昳也問她都在京師讀什麽書,平日做什麽,雁菱掰着手指說自己騎射課成績最好,經學一塌糊塗之類的。

言涿華覺得妹妹跑去言昳身邊坐,一下子把他單拎出來,就尴尬了,他在對面忍不住對雁菱道:“你身邊的那位,也是經學一塌糊塗呢。”

雁菱不信:“怎麽可能,白昳一看就是讀書特別好的!你不是比她差了兩個班嗎,少嫉妒人。”

言昳笑起來,只覺得三年多都跟沒隔閡似的,她記得考試季前後都沒怎麽見過言涿華。好像确實,他不主動上來搭話,她都沒在意過他,便問道:“你覺得考的如何?”

言涿華自己才別扭呢,自己心裏說着,再也不主動找她,結果難受的只有自己,言昳幾乎壓根都忘了他!少說他以前也下山幫她帶過好幾次筆墨、吃食,這人真是不知感恩。

估計現在跟他搭話,也是走親戚顧面子,他剛要沒好氣的開口,就瞧見言昳身邊的大丫鬟快步走到她身邊,對她一陣耳語。

言昳一愣,心裏遲疑片刻,起身作福,對言夫人道:“言夫人,好像有些消息傳開了,說倭地進犯臺州船只,言将軍宣布對倭地開戰了。”

言夫人并不吃驚,半阖着眼睛,笑道:“看來我們家這個年是難坐在一桌吃飯了。不過都是既定的事兒,也不必擔憂。”

作者有話說:

算是過渡章。畢竟很多事疊加在一起,需要些鋪墊啦~

*

山光遠:……我剛出門,你就相親了。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輕竹摸着下巴:言二爺這脾氣不大好,我覺得當個外室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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