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山洞裏的人

第二十七章:山洞裏的人

夜裏,舒畔安思來想去,決定去虎崖上面找找,也許沈長樓沒有掉下去,而是在那些兵走後又爬上來了?不對,沈長樓掉沒掉下去,那些兵會查看,要是他抓住藤蔓什麽的也會看到的。

白天,舒畔安在虎崖下面找了的,沒有。

舒畔安翻來覆去,有些睡不着。舒畔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子蓋過頭頂,還是要去虎崖上面查看。

第二日。

舒畔安對寧楊道:“寧楊你帶人繼續在下面找,我帶幾個人去虎崖。”

寧楊遵命:“是。”

舒畔安翻身上馬,這時餘灰出來,道:“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舒畔安道:“你待在府中,要是有什麽情況你也能知曉。”

餘灰只好點點頭。

舒畔安騎着馬往虎崖,帶了四五個人。

舒畔安突然想到,或許虎崖那裏有一個山洞,沈長樓有可能就躲在山洞裏。

舒畔安停下,牽着馬往崖上面走,舒畔安将馬繩栓住,四周看看,直到他發現有樹藤,而且很結實。

石壁上定有一個洞,舒畔安更加确定。

舒畔安道:“繩子給我。”

下屬:“主子您這是要親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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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畔安道:“我親自下去查看。”

下屬道:“主子還是讓我下去吧。”

舒畔安道:“別廢話。”

舒畔安想親自查證。

舒畔安接過繩子,給自己繞了幾圈,打上結。

幾年前,他出任務時就遇到類似的任務,目标躲在懸崖石壁的一個洞裏,當時,一起一共五人,找了一天,直到舒畔安看見懸崖上的藤蔓,老結實,舒畔安想了一下,緊握藤蔓,沿着懸崖下去,在洞裏看見目标,證明舒畔安所想并沒有錯。

舒畔安看了一眼下面,下面被霧罩住,根本看不清這到底有多高。

舒畔安收回目光,不知道下了多遠,多久,終于看見洞。

更加希望沈長樓在這裏面。

身體往旁邊蕩了幾下,看準機會落地,松開身上的繩子。

這個洞挺隐秘,舒畔安往裏面走了一段,有了光線。

別說蛇什麽的,就連蟲子也沒有。

舒畔安聞見藥草味。

這洞更加像居住的洞。

舒畔安試探性的叫了一聲:“沈長樓?”

無人回複,舒畔安又叫了一聲。許久,聽見一聲低笑。

這洞很大,有很多岔路。

舒畔安親眼看見沈長樓從右邊的洞口裏走出來。

沈長樓問:“怎麽找到這裏的?”

舒畔安道:“怎麽不告訴你在這裏?”

沈長樓已然走近,低頭看着舒畔安,問:“回答我的話。”

舒畔安道:“我猜的。你回答我的。”

沈長樓拉着他往裏走,這洞像沈長樓的第二個家一樣。

裏面更是有桌子,椅子,還有書架,書架上面有書。

舒畔安又問:“這幾天你就沒有出來過?”

沈長樓拉開椅子,讓他坐下。

沈長樓道:“那幾日一直在養傷,确實不知道外邊怎麽了。”

沈長樓道:“我本以為陛下與寧安王有親密來往,是寧安王一直在支持陛下,可萬萬沒想到顧淺月也在其中,控制王道的家人,逼他背叛。”

舒畔安看見沈長樓身體抽了一下,問:“傷得很嚴重嗎?”

沈長樓扒開衣服,細布包紮的傷口已經染紅,舒畔安問:“藥在哪兒?”

沈長樓“嘶”了一聲,擡起手給舒畔安指了個位置,舒畔安随着指的方向找到藥和細布。

舒畔安将沈長樓的衣服慢慢退去,然後把染紅的細布拆下。

舒畔安心疼道:“這麽深的傷,也不注意點。”

舒畔安及其的小心給沈長樓上藥,生怕用力過重。

沈長樓捏住舒畔安的下巴,低頭吻在那唇瓣上,舒畔安沒有閉眼,直直地看着沈長樓。

一會兒,沈長樓放開。舒畔安道:“我給你塗藥呢,胡鬧。”

言罷,又被親了一下,然後沒再鬧舒畔安。

舒畔安輕輕的給他塗藥,塗完藥後用細布纏上。

舒畔安道:“什麽時候回去?”

沈長樓将人拉進懷裏讓他坐在腿上,拉開衣領,沈長樓頭埋進舒畔安的側頸。

“嘶~”舒畔安不敢推他,任他咬,“輕點。”

沈長樓充耳不聞,只抓着那塊肉吮咬。

手也不老實,舒畔安被他撩得心癢癢,“沈長樓,你壞!”

沈長樓道:“嗯,我壞。”

……

舒畔安突然攔荦氜住他,道:“你既然沒事,我就得走了。”

沈長樓不舍得放開他,道:“就一會兒。”

舒畔安吻了吻他,道:“晚上我來找你。”

沈長樓在他耳邊嘆息,“好。”

沈長樓松開他,替他整理好衣物,道:“讓他們知道我在這也沒事,上去告訴他們,然後立馬下來。”

舒畔安道:“好。”

***

下屬拉繩子時發現舒畔安已經将繩子松開,正要下去找人時舒畔安爬上來。

舒畔安道:“下面石壁有一個洞口,王爺就在下面養傷。你們先回去,告訴寧楊不要找了。”

下屬:“是!”

下屬走後,舒畔安正準備爬下去,沈長樓的聲音突然響起:“畔安。”

舒畔安問:“你是怎麽上來的?”

沈長樓道:“後面有樓梯。”

舒畔安怒氣沖沖的向沈長樓走去,質問他:“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害我又爬一次?”

沈長樓道:“我錯了夫人,只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去那個洞的途徑,辛苦夫人了。”

舒畔安道:“哼。”

那個入口很隐秘,在一堆草叢裏面,非常繁茂,入口也有一快看似很重的石頭下面,也難怪他們搜查那麽久也沒發現。

舒畔安伸手将沈長樓頭上的葉子取下。

舒畔安問:“這要挖多久才能成這樣?”

沈長樓道:“不是挖出來的,而是天然形成的。”

舒畔安太不可思議。

舒畔安又問:“那你是怎麽發現這裏的?”

沈長樓答道:“小時偷玩出來無意發現的,後來,我便找人把洞裏清理幹淨,便就有了這裏。”

走了許久,樓梯到了盡頭,二人到了洞裏。

舒畔安把這個洞逛了個遍,逛了好久才将這個洞逛完,舒畔安坐下,道:“走累了,王爺你在這裏是怎麽吃飯的?”因為舒畔安沒看見食材。

沈長樓道:“等會兒羅大夫會來。”

“不如在他來之前,”沈長樓往舒畔安方向移動,道,“完成先尅沒完成的事。”

舒畔安道:“老流氓,你不怕傷口裂開?”

沈長樓解開舒畔安道腰帶,手往裏面探去。

“沈長樓……”

“夫人,聲音小些,這洞可是有回音的。”

“沈長樓!”

舒畔安聲音大些,果真這洞有回音。

……

完事後舒畔安還得給他包紮,裏衣松垮的挂在身上,愛跡肉眼可見。

舒畔安道:“老色鬼,血流幹了就給你在太陽下曬着,曬幹了喂野狗。”

沈長樓道:“夫人真好。”

舒畔安道:“好個屁,我就是不想那麽早喪夫而已。”

沈長樓突然正經道:“畔安,或許我陪不了你很多年,真到那時,也別一個人。”

舒畔安道:“說什麽呢,我們還有好多好多年……如果真到那時候,我也不獨活。”

舒畔安給他纏細布,纏了好幾圈。

沈長樓道:“畔安我們……”

還未說完羅大夫來了,羅大夫快進來時沈長樓立馬拿起被子給舒畔安遮住。

羅大夫:“看看誰來了?”

從洞口冒出個東方钰,“沈王爺近來可好!”

沈長樓對着外邊道:“出去。”

二人看了看裏面,對視,然後退出去。

沈長樓穿好衣服,又給舒畔安找來自己的衣服。

沈長樓道:“先将就這穿吧。”

沈長樓的衣服大的不是一星半點,領口開的有些大,沈長樓給他整理,稍微能遮住些。

舒畔安道:“我們出去吧。”

沈長樓道:“好。”

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來。

舒畔安的衣擺已經拖地。

東方钰道:“原來王妃也在啊。”

舒畔安見過這個人,酒樓老板。

羅大夫道:“王爺,傷口還在恢複中,不易過多。”

舒畔安聽完此話 ,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東方钰道:“早就聽聞王妃愛喝酒,今日我便陪王妃喝酒,可好?”

舒畔安道:“好。”

羅大夫道:“王爺不宜喝酒。”

沈長樓道:“本王知道。”

東方钰帶來的酒定是上好的酒,這酒是東方钰自己釀的酒,勁也自然大些。

舒畔安聞了聞,問:“有淡淡的花香味。”

東方钰道:“是,用桃花釀的。”

舒畔安對着酒當真是上了瘾,喝完一杯緊接着又倒一杯。

舒畔安道:“這酒好啊。”

沈長樓放下筷子,看了眼東方钰,又對着舒畔安道:“再好的東西也不可貪多,怕某些人下毒。”

舒畔安哈哈大笑,這洞裏全是她的回音。

舒畔安道:“王爺我知道了。”

東方钰不服:“哎,你什麽意思,這都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信任我啊。”

沈長樓道:“我可沒說。”

一旁的羅大夫搖了搖頭,然後也喝了一口酒。

東方钰只帶了一壇,三人喝得很快,舒畔安有些上頭。

舒畔安道:“下次多帶一些,不夠。”

二人走後,舒畔安趴在桌子上,眼睛一閉。

沈長樓無奈只好抱起,再然後輕輕的放下舒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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