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洞房

第二十八章:洞房

舒畔安剛沾床眼睛就睜開,有些醉的舒畔安聲音也與平常不太一樣,有氣無力似的。舒畔安道:“我沒嘴。”

沈長樓寵溺道:“嗯,沒醉。”

舒畔安雙手勾住沈長樓道脖子,道:“真的沒醉。”

沈長樓低頭吻了吻他,道:“相信你。”

舒畔安直直的盯着沈長樓看,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沈長樓笑了聲,溫柔道:“我家夫人怎麽這麽可愛啊。”

舒畔安許是累了,翻了個身,沈長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睡着。

沈長樓也脫了鞋衣上床,把人摟進懷裏。

第二日。

舒畔安醒時沒看見沈長樓,旁邊也沒有溫度,沈長樓很早就起床了。

舒畔安穿了鞋,這個洞裏的桌子上放了一套衣物,想也不用像,這是給他準備的。

藍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很合适,不大也不小。

舒畔安走出,外面也沒看見沈長樓,舒畔安想不會是上去了吧。

但也不對,沈長樓不會無事往上面去。

那去哪裏?

舒畔安往洞外走,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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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沈長樓坐在洞口,旁邊還放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面還有幾。舒畔安道:“王爺。”

沈長樓扭頭看他,道:“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舒畔安走近,站在沈長樓旁邊,道:“猜的。”

舒畔安發現在這裏看風景還是不錯的。

只是天下起毛毛細雨。

往下看,下面的森林還是霧氣朦胧。

沈長樓道:“沒你的日子總是那麽無聊,我無聊的時候就會坐在這裏看外面,想我新婚娘子在幹什麽。”

舒畔安看着他,一笑,道:“那天寧楊帶着我和米粒往惠陽,離惠陽很近時遇到顧淺月的人,接應我的人叫盧一與清子過了招,清子沒有打敗盧一,然後走了。”

沈長樓道:“猜到了。”

舒畔安問:“猜那麽準?”

沈長樓将人拉入懷裏,讓他坐在大腿上,沈長樓很喜歡舒畔安坐在他的大腿上。

沈長樓道:“沒有那麽準,猜你被帶回來。”

舒畔安道:“哦。在惠陽王府待了不過三天,聖旨就下來了,皇帝說可以不計前嫌。之前我就有顧淺月與外國來往的書信,皇帝看後雖然看着平淡,其實已經想殺了顧淺月。”

沈長樓道:“我家夫人真厲害。”

舒畔安稍稍擡頭唇碰了他的唇。

在這裏挺好,舒畔安道:“還是回府療傷吧。”

沈長樓撫摸舒畔安的臉,道:“不急。”

舒畔安道:“那好吧。”

羅大夫不抱怨每天來送飯,或許有些想法沒有說出來。

舒畔安道:“羅大夫,麻煩你下次來時幫我把蕭帶來,可好?”

羅大夫道:“遵命不如從命。”

沈長樓問:“帶它來作甚?”

舒畔安道:“虎崖一般不會有人來,我可以吹簫給你解解悶。”

羅大夫受不了他倆調情,兩人吃完,羅大夫便收拾好離開這裏。

沈長樓道:“夫人你知道為什麽虎崖沒有人願意來嗎?”

舒畔安道:“因為危險?”

沈長樓道:“也差不多。他們一直在傳虎崖鬧鬼,無論什麽時候都會有哭聲,久而久之就沒人願意來,說會被不幹淨的東西纏着。”

舒畔安道:“沒有人告訴我這些。”

沈長樓道:“夫人你知道是誰傳的?”

舒畔安哪知道這個。

舒畔安搖搖頭道:“不知道。”

沈長樓道:“為夫讓人傳的。”

舒畔安疑惑,“啊?”

沈長樓道:“發現這個洞後,為了不讓人發現這裏,那時還小,就想把這裏占為己有,所以我就讓寧楊帶幾個人天天在虎崖上面哭,不讓他們發現,他們鬼點子多,躲幾哥哭,另外幾個就像中邪,在虎崖上面怎麽詭異怎麽來,大概幾個月就沒人來了。”

舒畔安笑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萬萬沒想到,這謠言來自沈長樓。

舒畔安道:“真有你的。”

沈長樓道:“總有那麽幾個膽子大的,寧楊他們扮成鬼來吓唬他們,吓了幾次就真的沒人敢來。之前虎崖有很多人來。”

舒畔安道:“哈哈哈哈。”

沈長樓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抱着舒畔安,摸摸這摸摸那的,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有些瘦”,舒畔安無話可說,就讓他抱着。

羅大夫把蕭帶來了。

羅大夫問道:“米粒讓我帶話了,她說,什麽時候回去?皇上讓人傳話,說等王爺王妃回府後,陛下會在宮中設宴。”

沈長樓道:“自然是要等傷好全了出去。”

舒畔安道:“麻煩羅大夫告訴米粒不用擔心。”

羅大夫給沈長樓看傷口愈合的怎麽樣。

羅大夫道:“傷口差不多愈合,只是不要碰水,還有運動不可過猛。”

沈長樓道:“啰嗦。”

羅大夫走後,沈長樓一把抱住舒畔安,舒畔安阻止道:“大夫說了,不能運動過猛。”

沈長樓道:“乖娘子,夫君不動,娘子動可好?”

什麽鬼?讓我動,不行!不行!一想到那個畫面,舒畔安腦海裏大寫拒絕。

突然想到……

舒畔安道:“夫君也讓我趴一回呗。”

沈長樓道:“好啊。”

舒畔安沒想到沈長樓竟然會答應,而且還不帶一絲猶豫的。

……

舒畔安趴在沈長樓身上,親了親傷口,問道:“舒不舒服?”

沈長樓一聲低笑:“舒服,讓自家娘子壓一次,感覺不錯。”

舒畔安動了動,道:“那下次還來。”

沈長樓道:“聽娘子的。”

沈長樓想:在床上做這事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兩個人相愛,愛人會心甘情願睡在身下,愛是相互的,一個人的愛不是愛情。

……

舒畔安道:“王爺……”

沈長樓将人抱緊在懷裏,道:“嗯,我愛你。”

舒畔安道:“好累。”

沈長樓笑了笑,道:“夫人真棒。”

舒畔安在他耳邊嬌聲道:“哥哥。”

沈長樓一個翻身将人壓在身下,讓舒畔安的頭枕在手臂上, 道:“夫人,再叫一聲。”

舒畔安又很正經的叫一聲:“哥哥。”

沈長樓笑了笑,低頭吻在舒畔安的唇上。

沈長樓在舒畔安耳邊低語,道:“哥哥ren不住了。”

……

哥哥這個稱呼讓沈長樓很shuang,溫柔的在舒畔安耳邊讓他在叫一聲。

舒畔安不停地叫哥哥。

一番下來,舒畔安躺在沈長樓的懷裏。

沈長樓又親了親舒畔安鼻尖上的那顆小痣。

舒畔安問:“很早之前就想問,王爺後勁上的那條疤是戰場上弄的嗎?”

沈長樓道:“不是。小時候母妃劃的。”

舒畔安看着沈長樓。

沈長樓繼續道:“以前我一直不明白她們為什麽要鬥來鬥去,小時候我在很受寵的妃子那裏居住一段日子,有天夜裏,母妃身邊的宮女悄悄的叫我出去,出去後,那個宮女把我的嘴捂住,母妃就拿起匕首在我後頸傷劃了一刀。後來,那個妃子被禁足,再後來又因為一些事被打入冷宮。”

舒畔安有些心疼他。

沈長樓道:“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就很難出來,再後來那個妃子出來,重新獲得寵愛,再見到她時,已經改頭換面。她們又開始鬥,後來母妃敗下陣。”

沈長樓道:“我的母妃死了,而且死得很難看,先皇也不喜歡我,為了在宮中好過一些,我必須比他們還要努力。”

舒畔安說不出好聽的安慰話,他在沈長樓臉頰上親了親,道:“以後有我在王爺身邊。”

沈長樓道:“好。”

另一個山洞裏有一個天然水池,一根粗大的竹子固定在頭頂的石壁上,那水從打通的竹子裏流出來,而他們腳下是一個圓坑,而那圓坑有一個洞,那水就流在這個坑裏。

舒畔安道:“這水好涼快……王爺,要不要我幫你?”

沈長樓笑罵道:“小兔崽子。”

舒畔安弄裏面去了,沈長樓卻沒有。

舒畔安纏着他,問:“到底要不要嗎?”

沈長樓道:“好。”

……

清理過後,二人一同出去。

舒畔安在穿衣服時,沈長樓道:“忘記把這蕭洗了。”

沈長樓笑得老開心了。

舒畔安臉立馬紅了,“要洗你去洗。”

沈長樓道:“好。”

那蕭,剛剛經歷了一場不可說的災難。

到了那麽久,舒畔安還未吹響它。

***

羅大夫和寧楊來時還帶來新婚用的東西。

沈長樓道:“謝了。”

羅大夫道:“不客氣。”

舒畔安問:“把這些弄來幹什麽?”

羅大夫和寧楊走了。

沈長樓道:“再來一次。”

舒畔安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道:“好。”

舒畔安突然問:“寧楊知道你會躲在這裏,為什麽他不告訴我?”

沈長樓道:“我要他不要告訴你的?”

舒畔安問:“為什麽?”

沈長樓卻不說。

二人把這裏布置了一番,喜慶。

舒畔安坐在椅子上,道:“累死了。”

沈長樓将舒畔安拉起來,道:“我們換衣服。”

舒畔安道:“好。”

喜服穿在身上,二人握這牽巾。

沈長樓喊道:“一拜天地。”

沈長樓喊道:“再拜。”

沈長樓喊道:“夫妻對拜。”

舒畔安此刻感覺到幸福。

沈長樓喊道:“送入洞房。”

二人喝合卺酒。

沈長樓親自将舒畔安脖頸上的難心珠取下,舒畔安也取下沈長樓脖頸上的難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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