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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自然給予雌性的是主位創造,是領導正位,是族群的重要根基,而雄性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次位輔助。
信奉性別陰陽論就太給雄性擡咖,因為陰陽互生,自增元,是很明顯的二元對立關系,而雌雄不是,雌雄是主次之分,是可以沒有雄,但絕對不能沒有雌的關系。
以上節選自《傳統巫師手冊二零七一》
*
他或者他們只是失去生命,但她可是虧了啊!
恒式才很無奈,只因她混的那個組織在海邊抓到了幾條雄性人魚,是的,人魚,雄性人魚。
超級兇但長得是真好看。連魚鱗也是萬中無一的好看,波光粼粼的。摸上去很涼爽。
可是,他們真的好兇,有着尖銳的牙齒和鋒利的爪。聲音也不好聽,更不會說話,只有沙啞的嘶嘶聲跟哈氣。
所以組織的大姐頭找了個在她們那兒特有名氣的黑醫,打上麻醉針,把他們的牙齒全拔,爪子實在拔不出來。就拿電鑽跟斧頭硬生生砍下去。那麽魚尾,則是剝去了鱗片賣錢。
就這樣,那幾條雄性人魚徹底沒了攻擊性。失去這些的他們就跟所有的家養小雄性一樣哭哭啼啼,喪失了野性與血性,淪落為家養的寵物畜牲。
吃人魚肉得永生是日本的民俗文化。
雖然恒式家的傳家書有提到過如何正确使用人魚得永生的內容。但現實生活中有誰親眼見過人魚啊!
首先,上岸并不會直接使人魚涼涼,但如果一直待在遠離海洋的環境內,它們就有可能會在三年內死去。
其次,人魚擁有靈魂,而且是很珍貴的靈魂,遠比她們的眼淚要更加珍稀,如果能幸運逮住雄性人魚,水手們便會将其的手、脖與魚尾用銀鏈鎖住,再輪流與其交∥配。
因為交//配會使雄性人魚陷入絕望,也會使他們的肉質變得松軟,這時候就可以輕松咬下他們的肉,從而吞食入體。
雄性人魚的絕望也會使人們聽到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值得注意的是:人魚肉是不能用刀子切除的,強行用刀的話,只會使人魚肉壞掉,從而使其變得無法食用。
另外,一定要用銀鏈去鎖住雄性人魚,因為只有銀子,才能長久有效地去抑制他們。
還有,千萬不能雌性人魚下手,就算只是有這種想法都不行。因為人類是無法承受她們被冒犯後的怒火。如果不想給自己或自己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的話,就不用想着對雌性人魚下手了。
因為恒式傳家書基本就是被長輩當童話故事講給後輩,可以說是恒式家後輩必聽的睡前故事之一。
所以,在雄性人魚被組織捕上的那一刻起,恒式才的腦中的這些就自動顯現出來,并不斷播報循環。
可恒式才她海鮮過敏啊!海鮮過敏懂不懂,就是不能吃海鮮的意思,雖然人魚是否屬于海産食物還有待考究。
但雄性人魚長得也太美了吧,無論是□□還是少男,亦或是成男,她想要的風格他都有的說。
瞧瞧他們那精致的五官,光滑細嫩的皮膚,或魅惑或清純的濃密睫毛,眼睛更是集合了紫粉黃白灰,還有惹人心動的異瞳!無論是雌雄莫辨還是清冷帥氣,亦或是魅惑天成與可愛活潑。
天生尤物,毫不誇張的說。
也有可能是恒式才沒見過世面,見過太多醜男,所以才會被雄性人魚的美貌給迷住。
但現在,她只覺得這些個雄性人魚簡直就是按她恒式才喜好長的。
風格各異的美男加上魚尾,是她抵抗不了的類型。
可是,恒式才今年才十七啊。雖然從小被家裏人要求減肥減重,各種醫美齊上陣,什麽美容針都打了。
這才導致她看上去比實際小了個幾歲,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身體也是瘦弱,風一吹就能倒的樣子。
如果不是有幸遇上大姐頭招人,跑出家跟大姐頭混了。
并對外謊稱是為了愛情私奔,私奔對象還是個一看就沒前途的不良少男。
家裏雖然氣憤于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貨跑了,但報警,警察也只是當小年輕貪玩,還勸家裏人不要太封建,年輕人有自由戀愛的權利……
至于恒式才為什麽十七歲才跑呢,那當然是因為有人給她兜底了啊!
那些為了愛情,為了男人就跟家庭決裂的,想來也是因為這樣吧?
不會真有人那麽傻的,大家的智商都大差不差的。只是愛情與男人未必會真的為誰誰誰兜底就是。
甚至,他們只是将誰誰誰拉入下一個深淵,并為其套上一層自找的枷鎖。
可能也跟生在什麽樣的家庭不是我能選的,但男人跟愛情是我能選擇的原因,就——我個血包還不能決定誰來吸我血嗎?我身上的吸血蟲子必須是我自己選的一樣。
如果注定只能當個血包的話,那這樣好像也行?
但恒式才不想這樣,如果可以的話,誰會不想當個能站着的人,去擁有那些真正的能助自己向上的自由呢?而不是去追求什麽無意義的堕落。
雖然實際上,愛情、男人與美根本就算不上是道或者是修行。
但還是可以單純從修行的角度來看——人所選擇的愛情、男人,亦或是美便是這個人的道:
那麽請問,這種道真的可以使這個人問心無悔,無愧于心嗎?
當然,不是說不選擇這些的人就可以保底問心無悔了,就只是——當一切都塵埃落定,選擇這些的人不可能會比不選擇這些的人更加無悔。
雖然會嘴硬不承認,但其本質就只是懦弱無能到不敢去認清自己的心。
迷茫者的靈魂在自欺欺人,她們最終選擇了自我毀滅、拖人下水,最終成為木愚,永生永世不得脫困,再離不了這個肮髒腐敗的舊世界。
……
又來了,為什麽會這樣?這就是半吊子上路修行,沒人帶的後果嗎?
恒式才信玄學,信宗教,她什麽都信,只要可以幫她擺脫那個原生家庭,求得一片淨士就行。但反之,她也什麽都不信,包括自己。
最狂熱的信徒往往是對自己所信仰的某樣東西——最不信任的那個。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需要一個精神寄托。不然她會瘋掉的。徹底瘋狂後,上街殺人都變成她的常态。
甚至,她可以做到比那個溫視勝野都要更加瘋狂,溫視勝野頂多就是為了家産把自己周親三族滅了,而她,她可以不要家産,只要自己九族跟讨厭的家夥全都死光光就可以了。
那天,恒式才紅着眼,身上散發着一股濃郁的酒味,進了那個關押着雄性人魚的地下室。
“給我乖乖的……”
昏暗的地下室內,雄性人魚的魚尾鱗片還未完全長出,還是軟軟涼涼的,摸上去很舒服也很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
尤其是她親手讓那一片片新長出的鱗片脫離雄性人魚身體時,流出的血如梅花落地,雪藏污垢般凄涼美麗,也如太監手術中那垂死的男人般。引起女人那隐而不宣的欲望本能。
他們的頭首、雙手乃至魚尾都已被銀鏈死死鎖住,就連魚尾腳蹼都沒有放過,被銀釘給牢牢釘死了。
雖然人魚生活裏海裏,按常理來說是不應該有頭發的,但這幾條雄性人魚的頭發卻很長,基本可以長到他們的魚尾腳蹼。換到人身上,那就是在腳踝處左右。
長發是自帶的套繩,它給予行兇者以便利,使施暴者興奮,也算是無形之中給予自己的安全隐患。
這句話,真是正确啊,給某大姐頭當小妹後就把長發剪成狼尾的恒式才只覺得爽。她拽着雄性人魚濃密的長發,欣賞他們痛苦萬分的表情,直接用嘴吸掉他們的眼淚。
談開他們的魚尾不談,她的嘴巴就像是章魚觸手上排列着吸盤,在吸食着這俊美男子的臉。不是什麽美好的畫面,但可以間接顯示出她的瘋狂。
好似一個要把他的皮骨拆開,再吞入腹中細細品嘗的惡魔。
雄性人魚的身體在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他哭得更兇了。
在這并不動聽的哭聲中,她想:
我果然是個超級惡劣的家夥啊,不僅惡劣還十分懦弱與貪婪呢!
心中的這份爽快,是否也有吃上“海鮮”的因素呢?畢竟是一直都沒吃過的海鮮的人,我還真是會喜歡上一些從未嘗試過的事物呢!
希望這不會讓我海鮮過敏吧。
恒式才咬下雄性人魚的舌頭,不僅沒有腥味,剛入口時還會以為是什麽新推出的無糖布丁,夢回:
以前在家中連甜品都只能是無糖減肥餐之時。
細嚼之下竟有那麽一絲絲的甜,是很清爽的口感。
沒切過的脍在她口中不斷咀嚼,等分泌出幸福的時候,才會被其一點點被吞下。這無疑是漫長的,就像是在吃有些燙嘴的牛肉般漫長。
雖然恒式才的實際年齡是十七,外表更是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但她的內在,骨齡是二十五歲,心髒三十五,其餘各類器官均已到了三十歲。
目前還确診了乳腺癌,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明明好不容易從那種鬼地方逃出來了,怎麽就……
虧她還特意去正規大醫院做的全身檢查,不是什麽黑醫。
只能說,原生家庭對恒式才的摧殘已經遠遠超出她原先的設想。
難怪她平時稍微運動一會兒就不行的。
原來身體都這麽廢了,她們還真是恨我,是那種不加掩飾、赤裸裸的仇恨啊。
是絕對洗不白,也絕對不可能被誰原諒的程度。
她甚至有些樂觀地想道:搞不好我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呢?只是被家庭與身體,還有這個該死的大環境給拖累成笨蛋的。
明明已經求救過那麽多次,為什麽?只是因為不想惹上麻煩就被放棄的我,真的就如此不堪嗎?
很好,恒式才一定要活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活到最後。哪怕是只有我一個人活着的世界也無所謂。
思及此時,她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竟生生将雄性人魚的一條胳膊給拽了下來……
筋骨的血肉連着,如此看來,雄性人魚的骨頭,至少從外表上來看,是跟人類是沒什麽區別的,他們的血肉也是。
甚至可能還要比尋常人類的血肉都要更紅一些。
被扯掉胳膊的雄性人魚在此時也只能眼睜睜看着這一切,他不敢惹怒自己身上的女人。只好更加殷勤地服侍她,順從她,如最下賤的男仆一般。
被如此作踐都只能無助地落下血淚,妄圖以此換取她的憐惜。
真是道盡了他的心酸淚,可能身而為雄,就注定會如此痛苦與絕望了。
惹人心動的異瞳裏原本充滿了渴求。是他對這個未知世界的探索與期望。
就算因此失去了牙齒,爪子與鱗片,他也只會以哭泣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眼中也沒有因此而染上黑暗,甚至沒有因此對人類産生哪怕半分的仇恨。
他只是恨自己不夠漂亮,沒有讓她們因此而手下留情。産生什麽足以令其脫困的憐惜。
但現在,那雙紫粉異瞳流下血淚,他變得暗淡無光,再無生氣,也再看不出他昔日的神采飛揚。
別問為什麽人魚不會說話,但恒式才卻依舊能得出結論。
不然你以為——為什麽要把他們的魚尾腳蹼用銀釘給釘死啊?
還不是因為這幾條雄性人魚間互鬥得厲害,一開始就是因為他們把精力都花浪費雄競上,這才讓她們輕松抓獲到的。
剛被捕到的時候,還會暫時放下彼此之間的争鬥,集體對她們兇,什麽爪子撓撓,魚尾甩甩的。
有種在說“雄性之間的事,女人少管”的打情罵俏感。
那眼絲拉絲的,可以這麽說吧,牛郎店的鴨都沒他們半分的騷。這是大姐頭的原話。
被銀鏈給死死鎖住,剝奪一切反抗可能了還鬥。真就不存在一點趨利避害的逃生本能。還是以為只要自己足夠漂亮就能被放過了?
本來地方就不大,雄性人魚之間又挨着,更不可能再挪個地方讓他們中的兩三條搬過來,所以,為了他們的安全着想,只好用銀釘把他們的魚尾腳蹼給釘死了。
就在每條雄性人魚都被恒式才咬下一塊沒切過的脍後沒多久,他們的身形就開始逐漸變成泡沫消散。
恒式才也在那時候清醒,她開始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忏悔,可再深地忏悔再換不來一條活着的雄性人魚。
她自責,她悔恨啊!恒式的傳家書不可信啊,沒說雄性人魚會變成泡沫消散的啊!
她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竟然一下把他們全送走了,都沒給收留她的大姐頭留一條,真是不應該啊!
然後,可能是因為雄性人魚走了沒多久……呃,在天有靈聽到她的忏悔聲,他們顯現出靈魂,輕輕擦拭掉她那充滿悔過的淚水并親吻了她的額頭。
他們如同被神光籠罩,笑着寬怒了她的罪行:“你也只是想活下去,我們不怪你。相反,我們還要謝謝你,因為你的行為,我們下輩子就可以擺脫雄身,投成跟你一樣的女身了。”
紫粉異瞳在臨走時又特意叮囑她道:“不要對自己太嚴苛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
*
“所以呢?”洛奈共一的臉陰沉得仿若可以滴出水來。溫視勝野都寫不出來的故事情節,她這編出來是打算騙誰,騙誰?!
顯而易見,恒式才把她洛奈共一當成什麽好忽悠的存在了。
功德是那麽好獲取的東西?沒有功德又怎麽投女胎,還有,就算真借此有了點功德,女身也不是那麽好投的!可別把自己看得太賤了。
恒式才:別急,我再想想怎麽把這故事給編好。邏輯關系再理清楚,把情節搞豐富點。
中年人依舊是率先站出來的那個:“嗯,能提建議嗎,才?”
恒式才:“你說吧,什麽建議?”是為自己考慮的熱心大媽,明明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為自己提供什麽新意。
“就是,這個女人的戲份有點太少了吧,啊,我不是說你編,不,你敘事得很好,真的。”
“那個大姐頭不應該只給個背景板的戲份吧,能再探索,就是描寫一下她的人物弦光,再挖掘一下她的過往什麽的就更好了。明明能變成記憶點的說。”
中年人說得很委婉,事實是她對年輕人被欲望沖昏頭腦的過往并不關心,這個社會已經有太多這樣的案例了。
比如某小學男生為最新款游戲機賣/身于中年大叔,結果腎沒了什麽的。
又比如,新生代男性大規模下海,從事色,不,跳過感情直接那啥後,有可能會收取一定量金錢報酬,有可能逃了或仙人跳的行業是為何,還有某男子為一碗泡面放棄千億家業跟女友私奔,結果女友就只是為了他的……
中年人更關心的是自己這個中年女性要如何在故事裏找到自己的位置。而與她年齡相仿的□□大姐頭就很合适。
“我也覺得是女性角色太少了,女男男男的,不太合适。”
“是啊是啊,難道那個組織除了你跟大姐頭就沒別了嗎?也稍微說說其她人的故事吧?”
“也不是要你去講女性群像,故事裏有主角跟男人的互動戲份可以,但不能成為整篇故事的主題吧?
主角是人,不是什麽男人的挂件,亦或是其她什麽的附庸!”
“對呀,這可不是什麽非常過分的要求。而且,一定要說主角犯錯最後求得男人的原諒的故事嗎?能不能別老圍着男人轉啊,主角只是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相應的代價,就可以了吧?”
“唉,現在的小年輕怎麽會這樣啊?還沒我們這些大媽大姐的思想先進啊,日本的未來在哪?在跟男人的□□裏?還是在這性別失衡,特指女男男還沒有各年齡段出彩女性的故事裏?”
“就是就是,都太落後了。難道歷史的車輪是在螺旋式下降嗎?”
“度大人,您也說幾句,發表一下意見吧?”
“蛇”化作的老妪名喚度恒,就是不知是“蛇”原本的名字,還是其化作的老妪名字。
度恒想着符合這老妪氣場的發言,努力不使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人設崩塌。
于是,她意味深長,道:“老身想,才小友接下來的故事應當是不會使人太過失望的。”
很好,家族實際掌權人的氣質被度恒拿捏得很好,危險性張力簡直要拉滿了,簡直就是電影裏的大姥在說“說不出令人滿意的故事就去死吧”之類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她們拍電影的基本不會找這種看面相就能克死八百老公的類型。
太兇了,更別提其舉手投足間盡顯霸王本色,有着一種上位者特有的淩厲氣場,與身居高位,經歷無數大風大浪才能養成的雲淡風輕,仿佛世人眼中的挫折與失敗在其面前都不是事,有着從容不迫地應對一切的底氣與智慧。
年輕人的心高氣傲與初生牛犢不怕虎,自然是不可能比過這種大魔王的。簡直就跟最終boss與還在新手村打轉的勇者一樣。
“就是說啊,小才你難道是在那邊吃白飯的,工作呢?”一個看起來就很像社畜,年齡在三十上下,眼下有着嚴重烏青的人道。
“還有,那個原生家庭不至于那麽慘吧,不僅有很明顯的虐/女嫌疑,她們有沒有因此受到什麽懲罰,還是在渲染苦難?別跟我提什麽現實向,苦難是最不值得贊揚與沉浸的一類。”
眼鏡妹一身學生氣,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語調也很柔和:“正确的,別說苦難,多說說自我的志向、夢想、精神以及勇敢等一系列的美好會比較好。有對于施暴者的反抗與複雜會更好。”
“同意,好不容易這邊男的都被鳥給砸死了,大家也可以放松些,多多發表自己的意見,促進交流,分享志向與信息交換……都別那麽拘謹啊!”
熱衷于社交的大學生開始發話,她一身藍白運動服,身上有隐約可聞的松木香,專門用來登山的鞋上還有着些許泥濘,很明顯是在登山途中被傳送過來的。
“但好像也沒什麽可聊的吧?”懷中抱着賬本,在小矩陣都還抱着賬本不撒手的,不是三井灼又能是誰呢?
“男的是死光了,但我們這些人當中有很明顯的叛徒啊,完全就是一副随時準備背刺的樣子。”意有所指的看向洛奈共一。
“不管怎麽說,你之前把話說得也太難聽了,什麽虧不虧的?還女性就是絕對吃虧方的……又不是在古代,難道,你是新時代牌坊精?”嘲諷意味拉滿,眼中滿是對洛奈共一的鄙夷與不屑。
她依舊留着圓寸,也依舊保留着自己的野性,還是那副清秀模樣,有了幾分的鋒芒畢露。不複與你初見時的那般腼腆。
井上妺連忙拉上三井灼的衣角,生怕她跟洛奈共一杠上,然後挨揍:“灼,話別說得那麽難聽,搞不好人家只是覺得女性的确沒有搞那啥的必要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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