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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該死的克恩,我的人也想挖!”
洛奈共一低聲暗罵,她拳頭緊握,面上青筋暴起。俨然一副憤怒之色。
而她眼中的克恩就是那個身穿軍服改良款、痞氣十足的七歲小兒,也是之前向洛奈希知提供糖的陌生人。
*
三井灼将井上妺甩開,勢要跟洛奈共一杠上,她下巴微擡,俨然一副驕傲之色。
“怎麽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啊,牌坊精?”
恒式才:無奈。
雖然洛奈共一之前說得是真難聽。但被說的那方都沒表态呢。
恒式才:“其實……單從這件事上說,我真覺得自己是絕對吃虧方,特別可憐的說……”
她之前說的那些有百分八十是真的。其中包括雄性人魚最終死掉與她真的是強迫方的這些……
聞聽此言,三井灼下巴擡得更高:“原來是一樣的牌坊精……”
井上妺打斷了她,她有些生氣:“真的是,大家為什麽就不能好好坐下來聊一聊?把誤會解開了才是正事。”
三井灼聞言大怒,她手指洛奈共一沖井上妺叫喚:“你看看她,她都說出那種屁話來了,還有什麽好聊的?”
井上妺:“既然你都覺得沒什麽好聊的,那咱們走就好了,為什麽要站出來罵人?”
三井灼大驚,她頓感對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不是,溫視醬在這兒肯定也會像我這樣站出來的,然後痛罵這封建老古董一頓,讓她悔不當初,誠心實意地想要拜倒在我腳下,最後再将其收入麾下……啊,我是不是不該直接說出來的?”
井上妺:……
人挺敢想的,有種被二刺螈洗腦的勇。但還在合理範圍內,總比矮臭男人好,他們那完全就是在臆想別人,就是被二刺螈徹底洗腦的狀态,一身臭味還以為自己是啥寶貝香呢。
男性的優越感是因為市面上遍布的二次元童話故事,是因為自己無論多爛多壞都會有大把女的等着接盤,是由社會各種或隐形或明示的優待造成的。
而女性的呢,可能是出自于對自身性別的認同感,家庭的重視指被當成繼承人來看,好友的關心與支持等各種健康的愛意一直在其背後默默支撐着她,更有可能的是跑去跟男性稱兄道弟,替他們出謀劃策承擔起軍師職責,為他們謀取盡可能多的利益。
亦或是再愚蠢點,在女性群體內作威作福,瘋狂比美,做出一些愚不可及的事情,然後對着男性唯唯諾諾,或者表面再裝一下,跟男人打情罵俏式的撒矯。再給自己加上一堆标新立異的時尚标簽。如女木又,如女拳的。
雖然在這個社會體系下,能真正獲得這種幸福,指女性不僅是被當作繼承人培養還社交廣泛,能有各種健康愛意在背後默默支撐她的終究是少數。
但很幸運的是,三井灼是可以排進這個少數裏的存在。
在反自然社會體系下,女性必然會是失去政/治性嚴肅與尊重的家畜。不然這個體系将會變得無法維持。
羽蛇神固然罪孽深重,只因其頂替篡改了諸多規則,它奪走了神明的光輝。讓其管轄區內的人類生靈陷入了自卑自毀的困境當中。
凡是厲害神聖的那必然不會人類自身,那是外星人,是神佛鬼怪,亦或是根本就不存在。總之,人類是不可能這麽厲害的。能厲害的就一定不會是人。
人類注定要面臨無窮無盡的苦難,我們注定是要成為被上層供養管理的家畜,我們離不了吸食自身血肉的魔鬼。因為人類是處在無限危險當中的,我們就是生來要被破壞踐踏的。
多麽可笑的謊言,可人類偏偏信了。羽蛇神成功了,負面成功了,雄性真的變成族群中的領導者與決策者,而不是他們原就注定的邊緣輔助位。
這終歸是人類,絕大多數人類自己的選擇,為什麽此地人類無法實現大同社會呢?因為誰也無法改變人心所向,大勢所趨,後世的評說與批判,哪怕你擁有的是真理也一樣。
所以,神佛不救人,身為神佛原型的高階也不會去管這些人間的疾苦簡直是不要太正确了。甚至,她們還有可能是某些苦難的根源及始作俑者。
每一次變/革的開始,她們都有在注視,無論最終的結局是否圓滿。所有的她們都能直接聽取人們的苦難與掙紮,只有她們,只有她們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不要再開啓重置了。
還要再選擇痛苦嗎?還要繼續違抗自然嗎?到底還要在這該死的輪回中掙紮多久?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不好嗎?責任會伴随着其應有的權能一起,什麽都守護不住的弱者,注定是要失去所有的。
到時候,連她們也不會再注視着人類了,希望将徹底消失。唯一的死路絕不會成就誰的生。
如果一定要打個比方的話,那就是千年甲魚萬年龜,跟一般用來吃的溫室養殖甲魚只能活個兩三年有關系嗎?答案是沒關系,除了勉強能算得上是同一種族外是沒關系的。
甚至可能,連勉強能算得上是同一種族的關系都會在最後沒了。
在這個邏輯下,人類再去指望那些處于野生地帶的高階救世救人不是很可笑嗎?甚至于還要指責這些不去救世救人的高階就是在害人厭人……
嗯,神佛無需拜,人需自在強懂嗎?
趁着三井灼還在整理思路,恒式才發話了。
只見她以膝蓋為支撐點浮幹半空,身子幾近折疊,狼尾垂落,整個人都特別難受,時間過長的話,還有可能會影響到大腦的正常供氧以及供血。出現耳鳴、眼花等現象。
向洛奈共一提出了關鍵性問題與自己的感受:“我什麽時候才能下來?這樣真的很難受。”
洛奈共一表示後悔,早知道說什麽也不進這破矩陣了。
就問現在找幾個對自己沒有足夠惡意的男性殺了,能不能帶不賤她們退副本走人?
恒式才的問題已經不是未成年亂/搞這麽簡單的,而是吃人了,非戰争非饑荒時期的同類相食。
難怪會在小矩陣裏流那麽多血,這地方能量可旺盛了,就這麽說吧,只要是有點靈性天賦的都會在此地加速恢複,恒式才這種有這點子天賦在身上的。本不應該這麽慘的說。
就,搞半天不是亂/搞造成的,或者再更準确一點:
恒式才會流那麽多血的主要原因不是未成年亂/搞,是同類相食觸發詛咒了。
人為制定的規則法/律或許可以違背,但自然規則是絕對不能違背的。如同類相食,如近親繁/殖。
而從物種論上說,蛇人算蛇,人魚算人。
可最主要是問題是,光就洛奈共一所知道的:人魚族早八百年就全雌——哪來的雄性人魚?恒式才那組織上哪找的雄性人魚?
別是動了兄弟會的什麽玩具供品吧。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不然以恒式才的這個天賦,剛吃到的時候就該把那男人肉吐出來才對,而不是整塊吃進去。
雖然是半吊子修行,可恒式才的确是修出了點東西岀來的,靈性天賦也還可以。
就是身體力量實在薄弱,不然是可以借着膝蓋那個支撐點起來的,而不是就這樣挂在空中。
但考慮其失血過多,氣血本就不足的情況下,還流失了那麽多血,精神情況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其體弱的問題就先放一旁。
但女人真的可以弱成這樣?不科學吧。她子宮什麽的都還在啊,身體內部挺完整的,人也沒缺胳膊少腿。日本的總體大環境已經惡劣到這種地步了?
因為給恒式才把過脈,所以确認了其性別的洛奈共一陷入了沉思。
無他,恒式才實在是太過孱弱,弱到足以讓洛奈共一吃驚。
三井灼轉換思路,瘋狂挑刺:“就是說啊,你是想讓她挂死在天上嗎?”
“性失原意,愛毀仁亡。還是,自降其位,必受其害?”洛奈共一想了想,從兜裏掏出與溫視的約定之物:五光神水。
原本說好你提供武器等各種便利器具,洛奈家提供這個的。
“哈?”三井灼懵了,她呆立在原地,“牌坊精你什麽意思?”
井上妺則暗自松了口氣:總算是解釋了……到時候這倆要是真打起來,我可攔不住咧。
洛奈共一以一種“果然如此”的姿态,她正視起三井灼來:“既然你不喜歡虧這個說法,那就換個。”
三井灼驚了,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重新打量起洛奈共一,直白且露骨,好像在說“怎麽回事?我辨詞想準備好了,結果你給我打退堂鼓”。
正方還沒辨個盡興,結果反方已舉起白旗。大概就是這樣。
三井灼:看着像危險系數要爆表的大魔王,結果是個好說話的?
洛奈共一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最後再重複一遍。性失原意,愛毀仁亡。還是,自降其位,必受其害?”
換上更官方、更好聽的說法。本來虧這個說法就有很大的歧義,被人誤解也很正常。
只是對注定誰也無法真正為難其的洛奈共一來講,虧這個底層邏輯是對的。
因為誰也強迫不了她,更別提共一有很強的藥物免疫,劑量再大再毒的藥都只能勉強讓其思維緩慢一瞬,甚至是對其的行動有所限制。
反而會因為思維變得遲緩,導致手上的力量無法控制,殺傷力與破壞力都會因此而大幅度上升的。
可以想象成藥物只會讓她變成一頭失控的野牛,而不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所以,對下藥都強迫不了的存在來說,該擔心的就不是害怕自己會不會受到什麽傷害,而是自己會不會去傷害別人了。
尼姑縱欲傷人的概率其實是很低的,是十萬尼姑都未必會出現一例的程度。可一旦遇上,那普通人可以直接躺平了。
因此,哪怕洛奈家從未有自家尼姑縱欲傷人的例子,尤其是對常年呆本家裏搞藝術的那批人來說,需要外出收集素材的可能還有點自保的力量,但一直待家裏寫小說畫漫畫的那些,人可以永遠不出去與外界接觸,那家裏的尼姑呢?
難道還能一直不跟她們接觸?不可能的,人可能就住隔壁,刻意無視的話,太危險了。
那自己努力提升戰鬥力?也不想想,搞藝術是幹嘛,是興趣是熱愛是事業,也是真對戰鬥起不了興趣的存在。要感興趣早就兼職戰鬥人員了,打不過還能跑。
軍隊還需要文藝兵,洛奈家不搞點精神需求,文化宣傳什麽的像話嗎?不像話,所以她們這些搞藝術的可以少,但絕不能沒有。
抹除尼姑的誕生?尼姑再怎樣也不是男人,無論一個女人做了什麽,都不是能将她變性的理由啊。道德可以不要,性別可不興亂講騙人啊!
尼姑縱欲瘋起來的危害是很大,但她們的正面效益與功能更大。跟男人可不一樣,男人再怎樣也是當不了尼姑的。
抛開別的不談,光走正道需要禁/欲這關就可以刷下多少男人了?百分之九十,最低百分之九十。
剩下的百分之十,不是太監就是知道點什麽的社會高男,男地主的。當然,太監是無法修行的,所以能禁欲也沒用,身體完整了再談什麽修行吧。
哦,身體完整的前提是要有子宮的,不然算不上是什麽正經修行,而後天發育出子宮的難度堪比重開,還不如直接死了看下輩子能不能投個女胎的。比大監要擺脫自己太監身份要難一萬倍。
更何況洛奈家還沒尼姑發瘋傷人的例子,搞藝術的能不想辦法預防這個可能的發生?
所以就,賺不了就是虧懂不懂?而這件事上,女人是不可能賺的。
至于為什麽不會賺,生理課上教過的一定要記牢。
家族裏那些對此事并不排斥,甚至是參與其中的存在,人成年後才會這樣亂/搞,成年是底線啊,而且,一年就那麽兩三次的,四五十歲以後也基本都會停掉的,虧就虧了,及時止損最重要。
總之就是,尼姑不行,因為尼姑不能吃虧,為什麽尼姑不能吃虧,因為尼姑絕對不能吃虧!對面再怎麽樣,尼姑也是不能去吃虧的。
雖然這個教育是針對天生還存有那麽一丁點兒性/欲類型的尼姑使,但不代表洛奈共一可以幸免 。
所以,這樣就導致洛奈共一面對恒式才才會說得那麽難聽,因為她接觸到的就是這種。
未成年絕對不可以去亂/搞,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被強迫的就算了,因為要允許沒那麽強的人存在。而日本的大環境又是很惡劣的,所有人的狀态都很糟糕,失了生氣。
所以,她是無法理解恒式才的。無法理解為什麽會存在這種不僅不避害,甚至歡迎危險降臨于己身的存在。就像正常人無法理解僵屍一樣。
事實證明,洛奈共一當時說得那麽難聽也有好處,因為能讓矮臭男人接連爆出,接緊着被鳥砸死。讓跟着她的那些人獲得了一種安全感,是只有死男人、無男人才能帶來的安全感。
雖然她們原本也沒有很怕就是了,但不但不怕蟑螂跟沒有蟑螂是有區別的。
不然她真的是那種很容易被潛在受害群體察覺到危險然後提前避開的類型。
別問,問就是誰敢去輕易招惹一頭兇殘且無法被馴化的熊,哪怕她還未成年。
光看體型與外表,就已經不太會是男性的目标了。
誰讓她看着就不像是一盤菜的,而像是能一巴掌拍死所有侵略者的熊。再不濟也是能把牙硌死的石頭。
除非是被貪欲迷了服,亦或是處在了什麽特殊環境,被委派了什麽特殊任務,不然沒誰會想不開——去試圖惹怒一頭熊的。
至于三井灼,她算是個例外,因為她想的是你會這麽做,她才這麽做的。
自己也對洛奈共一起了點貪心,以為自己可以說服對方,實在不行就打服。屬于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類型。
也因此,她無法接受洛奈共一這種打退堂鼓的做法,好似自己從未被對方看在眼裏過。
但她不接受也沒辦法,井上妺趁着她愣神片刻——替她向洛奈共一回複:“性失原意,愛毀仁亡。謝謝。”
“那好,恒式才你就是個性失原意,愛毀仁亡的典型例子,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一個多麽錯誤的決定?知道錯了嗎?不準再違背生命意志,強行迫使誰誰誰就範了!”
人魚族早就全雌的事實沒必要告訴她們,但可以私下找時間跟恒式才說下,免得出現退小矩陣副本沒多久——措不及防被兄弟會找上的事情發生。
恒式才:“雖然我沒覺得我有錯……”
“嗯?”洛奈共一挑眉,但還是攤開手,五種光暈在圓內不停流轉,是一個只有嬰兒拳頭大小的圓,閃爍着幾分聖潔,升浮于空中的圓也不饒彎直接進入了恒式才體內。
她的肚子開始發光,然後撲通一聲,恒式才臉朝地摔在了地上。
恒式才雙手支撐自己站起來,她之前雖然半挂在空中,有點難受,但身體卻還是有一分輕盈之感在的。
可現在,她的身體突然就變得無比沉重,像是有萬斤巨石全壓在身上。喉間還泛起一股難以無視的惡心,如螞蟻蛇類在她的身體內部不斷爬行,想吐的欲望達到了巅峰。
頭也有點暈,她好像是喝醉了一樣,身體開始止不住地搖搖晃晃。想好好站住也不行。
三井灼見恒式才狀态不對,連忙帶着井上妺過去攙扶。
在一左一右倆人的攙扶下,恒式才總算是站直了身子。
三井灼怒氣上湧,她已經不想着說服洛奈共一了,甚至恨不得現在去咬碎其的頭。
到底怎麽回事?未成年亂/搞就得死,哪裏來的封建遺留?如果溫視醬在這兒就好了……
如果你在,現在肯定已經沖上去狠狠質問洛奈共一了吧,搞不好還會胖捧這牌坊精一頓。在三井灼眼裏,你就沒和索見英羅、索見陰雀分開過。
在她的設想中,你是會上去質問并狠狠胖揍洛奈共一的正義之士,而索見英羅與索見陰雀則是會過來攙扶乃至照顧恒式才的熱心腸。
“我勸你們最好離恒式才遠點,現在馬上!”洛奈共一眸中閃過輕微的詫色,是不可察覺到的一絲驚慌,随即了然,眉宇間帶着幾分意想不到的欣賞,但說出的話卻是異常生冷。
恒式才搖晃着腦袋,不顧三井灼的勸阻,掙開三井灼與井上妺的幫扶,雙手抱着肚子,歪歪斜斜地上前走了幾步。壓低身子“哇”地吐出一地的黑色血肉塊。
恒式才吐完,人都有些虛脫地擦了擦嘴:“絕對不會再這樣了,一點都不爽,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的身形開始抽條式長高,手跟腳都在長,聲音也開始起了變化,一會俯身下腰一會兒向後直直傾倒,卻又在真正要倒下的時候,迅速直立回去。
最後,恒式才成功從十四五歲的樣子,變成了更符合自身年齡的外形。雖然依舊很年輕,但卻比之前多了幾分生氣。就像是寵物品種貓變成了人一樣,散發着活力。
氣色比之前也是要好上許多。從蒼白無力變成面色紅潤有光澤,雙目也炯炯有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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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奈希知吃着糖,突然就有了種心痛的感覺。發生什麽了?誰大出血耗費掉重要資源救人?
春生姐?不可能吧,人在國外先不提了,她手上也沒啥醫療類資源……
共一?反正不可能是潮,她有水域治療自己就可以救想救的,不需要搭上什麽資源。
也不太可能是不賤,但如果是共一想救人的話,她也不會阻攔就是了。
希望沒有在浪費資源,救了該救的家夥,思及此處,洛奈希知的心情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得低落。原本能遇上巫師是件很值得開心的事。
看來得加速集合了,得快點跟共一彙合才是。
洛奈希知的情緒成功影響到七歲孩,她唇齒間吐露出危險:“被拍到的克恩是我,你不滿意嘛,小姐姐?”
洛奈希知連忙回應道:“啊,沒有,只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卻會這麽擅長電子編程,還走了條技術不夠,魔法來湊的路子。挺厲害的,該說不愧是巫師嘛。”
算不上正統,但有正經傳承的巫師也算得上是挺少見的。
七歲孩一下子就被捋順毛了,她洋洋得意的自豪道:“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春山居士,名滿天下的洛少主,洛伊諾!”
瓦倫特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也開始介紹起自己:“瓦倫特,二十七歲,嗯,算是戰鬥人員吧,普通修道士一枚。”
洛奈希知象征性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與瓦倫特握手并鄭重其事地介紹起自己來:“洛奈希知,十歲,最近測的身高是一米六七,愛好殺戮,很享受他人生命消逝的那一刻,但不會主動狩獵,是他們先找上我,我才會這樣的。”
她頓了頓,覺得自己剛剛的解釋有點多餘,面對克恩二人組說自己不會主動狩獵,有點像是在示弱,決定再精煉一些:“身份是尼姑,自定義的。”
大衆媒體報導的克恩是長相醜陋,身高180左右的壯年男性,而洛伊諾制造出來的克恩原型機,好吧,看臉那的确是醜到人畜難分的程度,但也不至于連雌雄也分不了吧?
很明顯的女性啊,背後還貼了個女字的說。
跟洛奈家初代一樣的情況啊,雖然初代醜的不止是臉,但直接不分性別默認為男的話,太差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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