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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各國的外資出逃,一切貨幣價值都将歸零。無論虛拟還是現實。這對民主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但也可以成為其新生的階梯,就看大家是否選擇了正确。
不要讓別的什麽存在來控制你的思想,不要讓那股無形的力量來操縱你的選擇,改變你的意志。
寫字樓內的老板辦公室內,小鐵松鳥在向桌上的盆栽澆水。
“勝野,陰雀走了嗎?”
“嗯,走了。”索見英羅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是那種最常見的乖小孩一樣,語氣恭敬到了極點。
“松鳥阿姨,你還真是喜歡那盆綠植啊?一直在看護它的說。”
溫視勝野看着手中的文件,替小鐵松鳥回了話:“不是喜歡,只是做點不打緊的的事讓自己心安罷了。”
她有足夠的覺察力,雖然變化來得很突然,但她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明白了日本要完的事實。
猴豆豆,不,不止是猴豆豆。病毒大肆傳播,天災人禍。可以說造反就趁現在,成功率很高。
最可氣的是,猴豆豆成了真愛象征,原本是只在南同中傳播的病毒,現在女人也感染上了。果然,他們是想拉着所有人下地獄。不可能乖乖呆在南同大街不出來搞事的。
自殺率直線上升,到處都有跳樓的男人。搞得人心惶惶,沒幾個敢随意外出。
偏偏人力都花在救災上,大街上的屍體雖然有在清理,但根本就比不上他們跳樓的速度。來不及清理的結果,有可能引發瘟疫。
世界亂了套,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阿美莉卡開始了自由每一天,但這原來是跟你扯不上關系的。對,原來是跟你扯不上關系。
“人們為錯誤付出代價,她們已經迷茫太久。回歸正确的罪惡清洗已經開始,我想你應該要為正确出點力。”
一個老人抓着你的胳膊,向你傳遞了那邊的信息。
然後,她就走了,當場在你眼前消失。好神奇,核心地帶的完整天道過來管事了?
再一看地方,街上的人變多,金發碧眼的白種人也多。用英語詢問過後,發現是阿美莉卡。
這都什麽跟什麽?
“溫視小姐?您是過來指點我們的嗎?”被老家的人發現了,好巧。就像是被安排好的話劇一樣,不過這就本是一場游戲。
但你轉頭就走的決心有點傷到她們。
“溫視小姐!您這樣……至少說聲再見吧。”穿着毛絨褲的女孩小聲嘀咕道。
你扭頭不耐煩地掃了她們一眼:“跟上,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吧。”
既然要追求正确,那就正确一下。
“完成了,您真好,溫視小姐。”毛絨褲握着你的手,她看上去真的很開心,還是笑起來很有感染力的類型。
會溢出來感染別人,也成功感染到身邊人。你是說,原先跟她同行的那幾個。
“可以不用叫溫視小姐了。”
你甩開對方的手,不熟靠那麽近作甚?又不是什麽認識很久的朋友或家人。還握得那麽緊,是在抓犯人嗎?
“溫視就行。”意思是不用再叫溫視小姐了。
你掏出銀行卡,打算趁着現階段錢還能用得上,狠狠消費一下。
她的一字眉皺下,神情哀傷,兩只手不知所措地下意識摩擦着。
看着毛絨褲一副明顯被傷到的表情。你就問她想要來點什麽?她說自己什麽都不想要。
真是,有夠無聊的。
連自己想要什麽都不知道,絕對是實驗室走出來的,因為被催眠,所以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
不過,催眠也不是為了讓她們少受點痛苦,而是為了讓她們沒啥反抗的可能,一個月恐怕沒幾天是不流血的,所以才普遍活不過二十歲。不停止怕是會流那些血,流到死,明明應該是抱有最大仇恨的類型。
最無法辯解,物理意義上的吃人是以。
你:“名單上的罪犯搜羅全了?”
毛絨褲跟你身後,思索:“還沒,但清理罪犯的不只有我們。有一些被搶先下手,到場時目标已經死了,還有一些死于內鬥,沒有我們作供給燃料給他們延續生命——從而死掉的也挺多。”
是啊,核心帶那邊也參與進來了。果然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這次再正确不了那邊就要選擇——全方面放棄了吧?
想來就算你們不去插手,那邊也能把事解決了。畢竟是能傳承到現在還不斷代的文明。底蘊厚到無法想象。跟那邊一比,顯得洛奈家之流都弱爆了。
畢竟一個是扭曲狀态下的母系,問題大着呢。跟有真萬歲娘娘在管理的母系地帶根本就無從比較。
比起在神棄之地耗着,直接前往一個更為正确的環境會比較好。
因為這樣想的——就只是自己配不配。說到底還是這邊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你都搞不懂洛奈家留在日本幹嘛?早點前往更适合的地方不會更好?
與其說那些冒出頭的女性是被殺害抹除掉的,不如說她們只是選擇離開了,不在這裏玩了而已。
當然,僅限優質到可以去那邊的人。在這裏顯得優質,但在那裏,連提鞋都不配的家夥就算了。畢竟去了,也跟找死沒什麽區別了。
光免疫力那關,都沒幾個都過的。大部分女性的免疫力——之所以看上去還行,那是只是男的比罷了。
真放原始母系那邊,能活過三天都算她厲害。
那邊不僅人厲害,環境百分百原生态,犯罪率低到無法想象。連病毒都厲害。弱者就不要去嘗試了。但弱者也沒啥可能去嘗試。能去嘗試的,應該在這邊都不弱了。
但這兒又不是啥好地方,離開才應是常态。而不是被困住這裏,跟個地縛靈一樣接受一輪又一輪的循環。
當然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大多數人也只是出一個坑跳另一個坑。幸運的,真正擁有選擇權的只是極少數存在。
所以,最後獲得解脫也是絕對少數。巫沒有被打下神壇,巫的力量猶在。只是巫的世界與神棄之地分割開了。不要以在這個社會養成的認知去反推另一個世界,乃至于自然。
錯誤的人寫下錯誤的文章,傳播錯誤的觀點。
真正的正确早已被隐藏在過往的歲月長河中。
母親決定了孩子的起點,也會在一定程度影響孩子的終點。
索馬裏,一個将美兵擊退的地方。可以說是把阿美莉卡按地上摩擦的存在。
你給毛絨褲她們買了幾件沖鋒衣,又帶着她們吃了點點心。相處得可以說是很融洽了。
一張宣傳單随風飄到你臉上,你拿起來一看,是索馬裏大戰阿美莉卡的電影傳單。
“溫視姐,您對這電影感興趣?”
毛絨褲的年紀比你大,十八九歲的樣子。看上去體型偏瘦,大概是在實驗室裏流的血太多,看着也有點虛。
不是能單純憑借藥物,或者能量補回來的類型。不像跟人,或其它什麽上床,雖說萬惡淫為首
——但只要沒搞出孩子,也沒一直吃啥避孕藥。就還有得救,只要她能徹底放棄這萬惡之首,就能救。可以單純憑借藥物與能量,砸回去。
這種本源都被傷透了,那種虛弱是怎麽也掩飾不住的,完全是由從內到外,無法掩藏的虛。
就是那種,我一看就知道這貨絕對是虛,絕對不正常,絕對好欺負。比平時那些——把自己餓到快死的人還虛一百倍。
傷害了,也沒什麽的樣子。
所以在其落單去買可麗餅時,被人盯上也正常,她衣服上還未清理完的點點血跡,身上也沒有傷。
殺氣,那種殺過人才能有的感覺,竟能被這種虛弱給掩蓋住。不仔細看,連你都要被其掩蓋過去了。不過你還是能憑借直覺,覺察出一點的,因為你手上也不幹淨。這種對同類的直覺,還是有的。
大概率是動過手的。就不知是哪個沒長眼的過來找死。
你:“衣角上有血,下次注意點。”
毛絨褲向沾上血的那處衣角看了下,無所謂道:“就這麽點痕跡,不重要吧。”
“是不重要,但有時候還是要稍微注意下這種細節的。”毛絨褲身上穿的是你花錢給她買的衣服,所以,你只是希望她稍微愛惜一下,在這麽短時間內弄髒不太好。
毛絨褲換上新衣服到現在才一個小時不到啊。怎麽就弄髒了……
算了,反正就只是能用錢買到的東西。等會兒再給她們買個幾十件好了。
“你們想看電影嗎?”
毛絨褲:“可以嗎?因為清醒後就一直在鍛煉,不是忙着殺仇家就是在收集信息……還以為不會太多娛樂時間的,這真是太好了!”
也對,娛樂是很重要的。以後等事态平複,稍微帶她們組織一下吧。
你上網查了查,發現這是一部大女主電影,海盜王女主帶索馬裏人民反抗阿美莉卡的,偏科幻,主要配角也是幾個女的,沒有戀愛戲份簡直可以算是一大亮點。
雖然風評不太好,因為女演員不好看加什麽醜化美國男性,應該還是可以看一下的。
就是時長将近三小時的電影,感覺會有點苦屁股,希望美國的影院席位能舒服點。
如果陳靜災跟陳止禍她們沒有把家裏人帶上來的話,你想來,也是會帶她們一起來看電影的。
一家老小全搬到老家什麽的,實在過分。
“倒不用都看這一部,如果有其它想看的也可以跟我說。”雖然早知道結果是什麽,但你還是禮貌性地詢問一下。
結果,果然還是要一起看這部來着,畢竟同期電影中沒幾個比這個好的。不是男主角就是戀愛等少兒不宜戲份偏多。再不濟就是實在平淡,沒什麽水花與新意的日常向電影。
這種日常向電影,只是專注描述主角一個人生活與成長,不太适合你們偏好刺激或身負血仇不得不去複仇的年輕人。
簡單來說就是,高自尊變态與苦大仇深的複仇傳奇們。
你直接包場,還特意挑了本地最好最大的影院。坐着最好的位置,捧着爆米花跟汽水,電影就這麽開始了。
主角挺壯實的,留着寸頭。一身海盜裝扮,走路搖搖晃晃的。但卻沒有真的去打劫路過船只讓你有點失望。
講真,正義型主角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但那毛絨褲看上去挺喜歡的,緊盯着那主角不放。
然後就是競争索馬裏的首領之位,被阿美莉卡打斷偷襲。跟原本不合的女二聯手擒住美兵。
再接者就是羞辱敵方。但是不太敢拍,很多鏡頭特別隐晦,男演員沒選好,應該選個更年輕點的。完全引起不了“好慘,所以去更慘點”,那種折磨他的欲望。
常見的踢打加砸頭,撕扯他的臉皮,脫光衣服游街……
好在占比不多,就三分鐘。有趣的是,除了你,你身邊的那幾個都對此表露出興趣,毛絨褲更是拿出本子記錄。
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不耐煩地喝了口橘子味汽水。溫視勝野喜歡橘子味果凍,而你對橘子、橘子味的東西都挺喜歡。也算是母女的共同處吧?
“她們,都不記仇的嗎?”走出電影院,毛絨褲對電影結局感到困惑。
為什麽要選擇放過?不應該去把抱有敵意的存在,潛在或明面上的敵方不該全部抹除掉?明明有那個實力。
你:“因為沒有爽劇标簽吧?”打着反戰争的名號,結果讓主角去主動開戰不是找死?被動防守反擊就已經夠了。
毛絨褲:“我覺着不夠,完全不夠。我可以理解沒有處在同一個體系下的索利小姐知情,卻選擇不去管不同體系下的苦難人。但我理解不了,她們明明受到來自另一個體系的威脅,卻只是将敵方打退的行為。”
索利是電影中主角的名字。
你:“索利女士,我想她應該是因為沒必要所以,才選擇放過的。因為電影中的美兵的确對電影中的索馬裏造成不了什麽威脅。而且,比起海盜王,你不覺得她更像是一個戰區的管理者,領導人?”
索利的設定在三十歲左右,所以用索利女士來形容會更好點。小姐适合形容繼承者,女士适合形容掌權者。
“再說了,将敵方趕盡殺絕。那得殺多少啊。殺太多并不是件好事,或者說——力量越大,限制越多吧?就像是溫視姐你明明就不喜歡傑西卡,不喜歡我們,卻也只是對我們不上心,放任自流。”你身後戴帽子的突然就說了這麽一句。
她說中了。
但也沒有完全不上心吧?至少,這不是帶她們看電影了嗎?
毛絨褲大叫着反駁她:“怎麽會?溫視姐,給我們買新衣服,陪我們逛街吃點心,還帶我們包場看電影,怎麽會不喜歡!”
“只是消遣吧?如果我養了只可以互動的寵物,那我也會給它吃好東西、陪它玩。但這不代表我就會喜歡它,至少不是那種對人,對與自己平等存在的喜歡。”戴帽子的明顯對自己的推論很自信。
“只是因為我的寵物可以為我提供掌控欲,是我閑時取樂的玩意兒,所以才這樣的。”
錯了,你并不缺乏閑時取樂的途徑。至于掌控欲,那确實有點。但不多。讨厭是真的,因為無論是傑西卡,還是她們,在你心中都無法比過一個索見陰雀。
誠然你不會去選擇去阻止索見陰雀的任何行為與選擇。但知道她要離開,要可能做出大體上而言的白犧牲,或者就是知道她要消失時,你的內心就無法避免對她們産生嫌惡之情。
所以才會選擇讓傑西卡來主持大局,讓她來管理這一切,毫無疑問會出現問題,大問題的可能性很大。而且,管理這麽花費精力的事,也能在一定程度去限制她的個人發展與成長。
“所以呢?你對我的猜測并不正确,甚至于有些過于想當然了。”你對此并不慌亂,面色從容,淡定自若的語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
戴帽子的笑了起來,她狂笑道:“我以為你知道的,哈哈哈……”
你突然就意識到什麽,這個戴帽子的之前沒有。
“被世人傾洩惡意的你,同時也在向世人付以惡意。”她的皮膚開始變黑,身子骨開始向外擴張。
惡意,這是你最不缺少的,無論是外界對你的惡意,還是你對外界所産生的惡意。是豐盛到快要溢出來的。
所以,是詛咒一類?不對,你有在控制自己的情緒能量不外洩,就算最近放縱了一下,也不應該形成什麽咒靈。
溫視勝野自從有了你後,她就有在試着把你當作過去的她來彌補。後來,她明白了你跟過去的默多子不同,認可你作為獨立個體産在的價值。
這是難能可貴的。尤其是對于一個母親來說。
初始是因為利益,接着就是因為情感等各種複雜因素。
“你會變很比我更強,擁有更優秀的才能,做出更加出色的成績。甚至現在,你就已經比那個時候的我出色很多。”只是在很平淡地講述。
她總是忙于工作,有時候你會在公司就這麽靜靜看着她工作。不幫忙也不添亂。
小鐵松鳥有時候會來逗你玩,但也不過分,不會真的把你惹氣到。到時間了,高橋首山就會來接你回去。
她那時經常夜宿公司,住在休息室內,偶爾也會回家。因為你的睡眠質量總是很好,到點就唾,作息規律。所以并不需要有人來給你講睡前故事。
平靜的日常,可以說是很舒心。
那時候,好像是出了什麽事?是出了什麽事,好像是想培養出絕對聽令于自身的咒靈,所以做了實驗,有一個失敗品岀逃了吧。
明明記着解決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殘留。
還真是驚喜跟意外不知道哪個先到。
毛絨褲:“溫視姐,我們不去阻止它嗎?”
你:“不用。它又沒有想對我們下手。”
那個戴帽子的現了原形,一團黑色不規則流動物體,現襲擊美軍基地。
它好像只是過來看你一下,然後就去做自己的事。
索馬裏那邊搞不好會來趁亂打劫,不,那邊已經送來助力了啊。你帶毛絨褲她們高立于空,吃着香脆可口的爆米花看着這一切。
下方開始高呼,是穿透力很強的厚重女音:“女人沒有做伎女的自由!想要戰争徹底終結就要讓女人沒有伎女的自由!”
這點你是認同的。人還是不要被物化好,這樣才會擁有所謂自由。
伎館被破壞,燒毀。闝客敗類們得以抓捕,當衆處以死刑。
小矩陣那邊也因為這句高呼而停止,所有人被強制從那裏趕了出來。
洛奈共一表示離譜,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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