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好恐怖的秘密!

好恐怖的秘密!

“啊!你這家夥屬狗的嘛!”

還在悲傷那些受害者的容括驟然聽到一聲慘叫, 他回過頭一看,發現相澄一口咬在了耕褚的手腕上,無論對方怎麽推都不肯離開。

唔, 這倆又在鬧什麽?

容括站起來,來到他們身邊, 看着扔出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又看了看相澄一臉滿足的模樣,最後還是不忍地伸出手:“別鬧!”

勉勉強強撫平了饑餓感的相澄,在被容括掐住脖子後, 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了口。

還沒吃飽, 不過也夠了, 真要吃飽耕褚估計就得被他吸幹所有的血。

感受到自己身體變得虛弱的耕褚,趕緊給自己喂了一口奶。

“你幹什麽你!我又不是異種!”耕褚看着自己手腕上殘留的牙印, 這居然連治療都無法消除!

他握住自己的手, 一點一點退到容括的身後,警惕地看着相澄。

相澄感受到那些能量在身體中蔓延, 聽到耕褚的話後,笑了一下:“你的确不是異種,但你身體的血……和異種有同一種物質。”

在他看來,耕褚的血液和異種都同樣是被污染過的, 而且耕褚的污染更加嚴重,要不是他是愈師,恐怕現在早就變成異種了。

他的話讓耕褚和容括為之一僵, 面對容括驚訝的眼神,耕褚思維有些混亂。

“什麽叫做同一種物質?”這話是什麽意思?

然而這個問題相澄沒辦法告訴他, 這個物質自己也一直在尋找。

三人瞬間沉默了下來,容括見狀, 尴尬地抓了抓後腦勺,他和這兩人終究不是同伴,自己得知這麽多信息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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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相澄的吃異種,還是耕褚的血液有問題,這好像都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于是容括趕緊換了個話題:“現在還剩下一個蝴蝶小姐,我們去追她吧,只有她知道我同伴的屍骨在哪裏。”

對哦!

相澄立刻瞪大眼睛,耕褚一見他這個樣子,呵呵笑道:“你怕不是忘了我們最開始的目的。”

相澄:怒視.jpg

見兩人又要起沖突,容括連忙現在兩人中間,免得相澄一怒之下就暴打耕褚。

耕褚揉了揉手腕,也沒有繼續跟相澄生氣了:“我們已經從周諾蘭口中知道了蝴蝶小姐的位置,那條通道果然是蝴蝶小姐自己挖掘的,只不過周諾蘭是知道那條通道的。”

在第一棟建築物起火的時候,蝴蝶小姐就已經想着怎麽離開這裏了。

但是她的所作所為并沒有瞞過周諾蘭,所以現在蝴蝶小姐被周諾蘭關在水籠裏。

“水籠?”既然是早就知道,那蝴蝶小姐是還在莊園裏面咯?

耕褚搖搖頭,根據周諾蘭的說法,水籠并不在莊園裏,也不在小島上。

“那在哪?”相澄很是疑惑。

耕褚帶着他們來到小島的邊緣,這裏有一個鐵做的鎖鏈,他指着底下說:“這條鎖鏈底下,就是水牢。”

根據周諾蘭的說法,這個水牢是專門給蝴蝶異種制作的,這種異種都怕水,根本不需要用特殊的材料,僅僅是讓她們在水裏泡着,就已經生不如死了。

“那行,你們在岸上等我,我去去就來。”說完,相澄也不等另外兩人回應,撲通一聲跳進湖泊中。

入水後,相澄順着鎖鏈的方向不斷下沉,越往下,他就看到鎖鏈晃動的頻率越快。

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大型的鐵籠子,籠子裏的人形異種正在痛苦地打滾。

相澄看到對方被撕裂了一部分的蝴蝶翅膀,那絢爛的藍色像是被漂白了一樣,只剩下淡淡的藍。

這是蝴蝶異種生命垂危的特征。

相澄落在籠子面前,靜靜地看着面前的異種。

不得不說,哪怕蝴蝶小姐是異種,她的美的确配得上小姐這個稱呼。

她露出來的肌膚像是抹了一層閃粉,在水中看着更加流光溢彩,尤其是對方此時虛弱地蜷縮着身體,如果不看那張怪異的臉,看起來也是挺讓人心生憐憫的。

“你……是誰?救救我!放我出去好不好!”蝴蝶小姐哽咽着說道。

哪怕不是人,她對人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

蝴蝶小姐本質上并沒有多少攻擊力,但她的能力卻是魅惑,魅惑每一個見到她的人,無論男女。

但很可惜,這一次來到水中的,并非是人。

蝴蝶小姐看着眼睛逐漸亮起來的青年,臉上依舊是那副可憐楚楚的樣子,但心裏早就充滿了鄙夷。

人類,果然都是經不起誘惑的。

她雙手緊緊握着鐵籠的欄杆,嘴裏不停地哀求着:“求求你,救救我!只要能救我,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青年的眼睛更亮了:“真的什麽都可以嗎?”

蝴蝶小姐嬌羞地捂着嘴,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救你,但你要記住你說過的承諾。”這種話蝴蝶小姐不知道聽過多少遍,每一個這樣說的人,在事後都會選擇和她交合。

真惡心,人類真惡心!

相澄一把拉住鐵鏈子,就這樣拖動整個鐵籠向上游去。

沒有多久,相澄就把整個籠子都拖到岸上。

耕褚見到他居然把蝴蝶小姐整個帶回來時,也是驚了一下,可在看到對方那亮晶晶的眼神後,他就反應了過來。

行叭,這家夥又要搞事情了咧。

好不容易從水裏出來,哪怕依舊還困在籠子裏,蝴蝶小姐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她心裏松了一口氣,接着就繼續對着相澄施展自己的能力:“你把門開開好不好,我想出去了嗚嗚。”

耕褚下意識拉着容括遠離了蝴蝶小姐,生怕容括被異種的力量給影響了。

然而一看到蝴蝶小姐,容括眼睛瞬間就紅了。

他想起了自己同伴被蝴蝶小姐魅惑住,主動放棄攻擊,反而對自己開始了自殘的那些事。

容括不是沒有受到影響,只是有巨大的仇恨在,加上蝴蝶小姐受了傷,她的目标又專注在相澄身上,容括受到的影響并不多。

他想要把蝴蝶小姐砍成肉臊子,看不見一丁點肥的那種!

然而他被耕褚給拉住了:“再等等,你別急,相澄這家夥心裏有壞主意呢!”

你看那眼睛,老鼠偷腥都沒有這麽亮!

面對蝴蝶小姐的懇求,相澄自然照做。

他把鐵籠強行掰開,把蝴蝶小姐從裏面放了出來後,開口就問:“我現在把你救出來了,你可以兌現承諾了吧?”

蝴蝶小姐沒有說話,她還在整理着自己濕漉漉的衣衫。

直到确認自己沒有出醜後,她這才擡起頭,臉上那甜美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魅惑中帶着陰狠的聲音:“聽我說!你自己跳入水中,活活憋死自己!”

她還以為岸上會有其他人在呢,沒想到就兩三只小貓,那她為什麽還要兌現承諾。

所以她直接動用了能力,魅惑住對方,讓他自己去找死。

然而,她說完這句話後,眼前的青年一點反應都沒有,嘴角依舊是淡淡的笑容,眼神也亮晶晶——這哪裏有被魅惑的痕跡?

“你!”蝴蝶小姐感到自己被愚弄了!

“我要的酬勞很簡單,把你身後的翅膀交給我就行了。”相澄伸出一只手在蝴蝶小姐面前。

她的翅膀?那怎麽可以!

如果說蝴蝶小姐的特殊能力是魅惑,那翅膀上的劇毒鱗粉,就是蝴蝶類異種的共同能力!

對方見相澄沒有被魅惑住,便迅速張開翅膀,想要把上面的鱗粉落在青年身上。

相澄沒有躲開,他只是給了耕褚一個眼神,那人立刻帶着容括往後退。

他們剛退到後面,原本站着的地方就被鱗粉給覆蓋了。

這些鱗粉到底有多劇毒,看容括的臉色就知道了。

可就算是這樣,對相澄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看着漫天飛舞的鱗粉,甚至還用手指沾了沾放進嘴裏:“哦!是酸梅粉味道的!好吃!”

容括&蝴蝶小姐:???

耕褚:沉默.jpg

品嘗(?)到蝴蝶小姐的鱗粉後,相澄看向蝴蝶翅膀的眼神就更加亮眼了。

“把你的翅膀給我,不然我就親自動手了哦。”

面對相澄的警告,蝴蝶小姐第一反應就是——跑!

可她又能夠跑到哪裏去呢?

蝴蝶小姐剛升空,就感到背後一陣劇痛,回頭一看,那個青年竟然也飛了起來,他的身後是一雙五光十色的透明翅膀。

她認得出來,這也是蝴蝶類異種的翅膀。

被抓住了翅膀的蝴蝶小姐徹底沒了招,不斷地哀求着相澄,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原諒。

“要我原諒?很簡單啊,把翅膀給我。”

看着面前這幾乎不變的笑容,蝴蝶小姐瞬間就感到毛骨悚然,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被他牢牢困在手心裏。

“不……”蝴蝶小姐顫抖着,她想要後退,可翅膀已經被這人捏在手心裏,除非她狠心剝離翅膀,不然她根本跑不了!

相澄靜靜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着蝴蝶小姐的答複。

然而被盯着的蝴蝶小姐,卻有種自己被饑餓的猛獸盯上的感覺,死亡的恐懼漸漸湧上心頭。

“求……您……”那雙往日吸引了無數男人上瘾的薄唇,此時卻吐不出一句話來。

下一秒,這雙嘴唇就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相澄把她從空中按在地上,在無數蝴蝶異種以及人類的眼中,他強行扯斷了蝴蝶小姐的翅膀。

所有見到這一幕的異種全都吓得臉色慘白,但她們在害怕之餘,更多的,是痛快!

蝴蝶小姐這個人形異種,是繼周諾蘭對她們最狠毒的,尤其是她們被改造成功後,幾乎是蝴蝶小姐發洩怨氣的工具。

如今看到蝴蝶小姐這麽慘烈的下場,多少能讓她們心情平複一點。

在翅膀強行撕下來後,相澄聞到空氣中的血液味道,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

他原本想直接啃着吃的,可當他準備張開嘴的時候,卻被耕褚一把捂住了嘴。

“唔?”

耕褚看着這人完全變成野獸的瞳孔,他看了周圍一圈,用眼神示意附近還有別的人。

被他這麽一阻止,相澄的理智總算回來了。

他站起來,拎着蝴蝶小姐扔到容括面前,冷聲詢問以前被她殺害過的人類屍骨。

蝴蝶小姐完全被他給吓到了,以為自己乖乖說出來,相澄就能夠放她一馬。

她把一切都說了出來,不僅是自己殺害過的人類,還有她偷聽到的有關周家的秘密。

在知道了同伴屍骨的位置後,容括眼底微微有些濕潤。

他看向相澄,想知道這只異種要怎麽處理。

看到他的眼神,蝴蝶小姐再次慌了起來。

“我……我知道的都說了,翅膀也沒了,求求你讓我留一條命吧!”這個時候哭泣的蝴蝶小姐完全沒了美感,眼淚鼻涕全都湧出來,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對相澄感到害怕。

相澄對此沒有什麽想法,他看向了剛上來的異種們,和正對着他揮手的法迦……“不如交給她們解決吧。”

耕褚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在看到異種們臉上的憤恨後,也覺得沒問題。

于是,在P區嚣張許久的蝴蝶小姐,也和周諾蘭的人皮一起挂在屋頂上,随風飄蕩着。

當P區的政府找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地的屍體。

而有關周家的罪證也已經全部上傳到網上,得知周家把普通人改造成異種後,全網嘩然。

相澄和耕褚都沒有留意網絡上的事,他們幫容括收殓好屍骨後,就帶到了一處火葬場全部燒點。

相澄把小鹿她們的骨灰盒也交給了容括,讓他幫忙把這些安葬好。

“放心,都交給我吧。”容括懷裏抱着好多個骨灰盒,這些都是他的同伴。

任務已經完成,他們也要就此分離了。

容括看着這兩個青年,眼神格外柔和:“希望我們下次還能見面。”

收容者的壽命平均在45歲,如果是D區以下,平均壽命就只有35歲而已。

容括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能和這兩人再次相遇了。

相澄對着容括揮揮手,随後就和耕褚離開了這裏。

“接下來你要去哪?”兩人沿着山路走下去,耕褚感受到相澄情緒不是特別好,以為他是對分別感到悲傷。

結果,他就聽到對方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字來:“餓!”

那對翅膀還放在背包裏面呢!

然而耕褚一直壓着不給他吃,哪怕是現在和容括分開了,也還是不願意給他。

相澄委屈巴巴地看着對方手裏的袋子,他是真的很餓!

耕褚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不願意給他,而是這一路上都沒有一個僻靜的角落。

“行了行了,我們去找個酒店吧。”到了酒店,他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兩人來到最近的一家酒店,本來想要兩間房的,但前臺卻說:“不好意思,就剩下一間大床房了,前幾分鐘有客人訂了另外一間。”

兩人齊刷刷沉默。

說實話,耕褚并不是很想跟相澄待在同一個房間。

自從被這個家夥咬了一口後,他就覺得相澄有點危險……

可目前情況也實在沒辦法,兩人最後只能走進同一間房。

一進來,還沒等耕褚關好房門,他就聽到身後傳來啃食的聲音,吓得耕褚連忙把門啪的一聲給關上。

一轉身,他就看到相澄已經掏出蝴蝶小姐的翅膀,跟吃餅幹一樣咔嚓咔嚓地咬碎。

別說,這聲音還挺脆的。

看着完全不做任何掩飾的相澄,耕褚新歷也有點無奈。

他深知,在目睹了對方啃食異種後,自己就徹底無法和相澄解綁了。

除非,他死了。

相澄在遏制住饑餓之後,他也發現耕褚眼裏的不安,心裏稍微一想,就知道對方在擔憂什麽。

“放心,我吃飽了就不會對你做什麽!”有這麽大一對翅膀在,他怎麽可能吃不飽呢?

耕褚摸了摸下巴,覺得這話說得也的确很有道理。

他在相澄面前蹲下身,看着對方一點點将巨大的翅膀吃得一幹二淨,最後還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相澄直接躺在床上,回味着剛剛的美味。

這時耕褚坐了過來,向他問了一個問題:“你之前,說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只見相澄的脖子上緩緩浮現一片圖紋,一本書在兩人面前緩緩打開,露出一幅空白頁。

相澄也坐了起來,他的後背緩緩浮現一對巨大的翅膀。

随着翅膀的出現,蝴蝶小姐的模樣也浮現在空白頁上,恰好相澄後背長出來的翅膀,也和他之前吃掉的一模一樣!

耕褚震驚地看着這一切,他總算弄清楚相澄的收容能力到底是什麽了,并不是簡單地吃了異種增加能力什麽的,而是能夠使用被他吃掉的異種們的能力。

他想起之前這家夥在戰鬥中出現過的變化,想起那密密麻麻的書頁,心裏越發感到冰涼。

相澄,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這個問題,從他一開始遇到相澄後,直到今天他都沒辦法回答!

身後的翅膀随着呼吸扇動了一下,沒多久就被相澄收了回去。

也慶幸他們訂的房間足夠大,要不然這翅膀可沒有空間能夠釋放出來!

随後,他才轉過身,看向面前瞪大了眼睛的耕褚。

白色的頭發白色的睫毛雙色的瞳孔,耕褚現在真的好像一只炸毛了的大白貓。

相澄重新躺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嘆了一聲:“你是想知道為什麽我會吸你的血對吧?”

耕褚捂着自己的胸口,正打算坐到床邊的沙發,然而他的手腕忽然被人拽住,并把他整個人都摔在床上。

“事實上,你脖子上的血液更加美味的!”

相澄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膝蓋也頂在他的大腿上,讓耕褚壓根無法逃離。

這姿勢要是別人對自己做,耕褚會覺得那人在玩暧昧,可當相澄壓着自己的時候,耕褚腦海裏只有一種感覺——大型貓科動物抓到了他的獵物!

是真正物理意義上的獵物,吃掉的那種。

他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頭皮也感到一陣發麻,尤其是在相澄俯下身,溫熱的嘴唇貼在他的脖子上時,耕褚感覺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咬斷了!

“嘶!”相澄是真的咬,他兩邊的虎牙咬破了耕褚的脖子,輕輕地吸了兩口血液後,感受到裏面的污染源後,相澄眯起了眼睛。

果然不是他的錯覺,耕褚已經被污染過了。

他舔了舔自己留下來的兩個小洞,就放開了耕褚。

對方一副被調戲了的樣子,捂着脖子瘋狂後退。

相澄沒空逗他玩,直接把自己的感受告訴了耕褚:“你是不是靠近過源病毒啊?”

源病毒?

這個詞對于每一個收容者來說,并不陌生。

研究院在幾年前曾經就說過,生物大災變源于一場病毒爆發,但是經過層層變異,源病毒已經不知所蹤。

而源病毒是一切變異的根源,也是徹底拯救整個世界的關鍵,可現在經過了這麽多年,他們已經找不到第一只發生變異的生物。

但現在,相澄居然跟他說,他曾經接觸過源病毒?

耕褚整個人都愣住了,本來就白皙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

“我……不知道……”低垂着頭的耕褚,看起來有種縮小無辜又可憐的味道。

事實上,他也真的很可憐很無辜。

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接觸過源病毒,要不是他從小覺醒的是愈師的能力,恐怕現在要麽成為異種,要麽就是被人給殺死。

相澄砸吧咂咂嘴,雖然脖子上的血液污染度比其他地方高,但因為量太少。導致他無法追溯到這個病毒的位置。

他深深地看了耕褚一眼,很可惜這竟然是個人類,如果是異種他早就撲上去一口咬碎了對方的喉嚨,然後嘎吱嘎吱吃掉!

耕褚猛地感到後背一涼,迅速回過頭後,就看到相澄來不及收回去的眼饞。

耕褚:!!!

相澄趕緊舉起手解釋:“不不不,你信我,我真的不會對人類下手!”

耕褚頭一次寧願相澄對自己搞暧昧,也不要搞食欲……那可真的太可怕了!

在相澄三番兩次的保證下,甚至還發了一個毒誓:“我之後要是不經過你同意就咬你的話,就讓我吃什麽都是一股鲱魚罐頭的味道。”

這毒誓,可真是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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