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這玩意兒勁兒太大了
這玩意兒勁兒太大了
下午四點二十,從雲城飛往碧水的航班準時抵達。
周瑾坐在前往盛道遠姐姐家的出租車內,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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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出租車緩緩停靠在盛道遠姐姐家門前的路邊時,盛道遠的姐姐正在自家庭院中忙碌着,她正小心地從幾棵翠綠的聖女果樹上采摘着紅彤彤的果實。
周瑾推開車門,鑽出租車時,盛道遠姐姐直起了腰。她左手提着一個裝滿了鮮紅聖女果的竹筐,右手握着幾個聖女果,目不轉睛地看着周瑾。
“你好,盛女士,我們又見面了。”周瑾說。
“你好,周律師,”盛道遠姐姐冷淡地說。
“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周瑾說,“可……”
“我關機了,騷擾電話太多。”
“我想再和你談談你弟弟的事。”
盛道遠姐姐将手中的聖女果放入筐中,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該說的我都說了,可對我弟弟一點兒幫助都沒有。周律師,我弟弟的事到底有沒有希望?一想到他受那麽大的冤屈,我就難過……”
“他上周越獄了,我想你可能已經知道了吧?”周瑾說。
“我聽說了。”
“還有一件事,”周瑾繼續說道,“最近又發生了一起謀殺案,一個名叫蘭欣的女人被殺,我想你可能也聽說了。”
“這我也知道。但這和我弟弟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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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三,你弟弟來看你的時候……”
“他來看我?如果他真來就好了,我也想找他,我要好好勸勸他。”盛道遠姐姐憂慮地說。
周瑾看着她。
“事實上,我弟弟越獄當天公安局的人就來了,問我知不知道我弟弟在哪兒,有沒有跟我聯系過。我對他們說我弟弟一直在牢裏,他又沒殺人,為什麽還不放他出來……他們不相信我的話,他們埋伏在我家周圍,等着他出現。說實話,周律師,我真的希望他能跑回來,我得好好勸勸他。他本來是清白的,他怎麽能夠越獄呢?這只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糕,是吧?”
“但他告訴我他來這兒看你了。”周瑾說。
“沒有,他沒來過啊。”盛道遠姐姐不解地說。
“他說他找你有些私事。”
盛道遠的姐姐皺了皺眉,顯得很困惑:“明明他沒來過,為什麽他要告訴你他來找過我呢?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麽私事要告訴我。”
周瑾有些失望。
她大老遠飛到碧水,本希望盛道遠會把他所發現的告訴姐姐,這樣她就可以從這裏了解到盛道遠拒絕告訴她的事情,可現在,她一無所獲。
現在是五點十分,周瑾從飛機落地到來到這裏,用了将近一個小時,她至少還得用兩個多小時才能趕回去。要是能趕上南航今天晚上九點十分的班機,她十二點之前可以飛回雲城。
周瑾琢磨着,時間還算寬裕,她可以在碧水找家好的餐廳,好好吃頓晚飯,然後再飛回雲城。
“也許他找過于昊。也許他認為可以在于昊家躲一躲。”盛道遠姐姐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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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出來在街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十多分鐘後司機把她送到了于昊的珠寶店前。
“我找于昊。”周瑾告訴店員。
“我們老板不在,但是老板娘在樓上。”店員說。
“我可以上去嗎?”
“你前幾天是不是來過?我記得你。”
周瑾點點頭。
“你上去吧。”店員指指樓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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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來到二樓,客廳裏一個人都沒有。
她敲了敲旁邊的門,也沒人回應,她又敲了敲。
“誰呀?”陽臺與客廳間的窗簾角落,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陸瑤華嗎?”周瑾問。
短暫的沉默後,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誰?”
“我是周瑾,盛道遠的律師,前幾天剛來過,我想和你再談談。”
“過來吧。”她終于說。
周瑾走近一看,陸瑤華身着一條精致的印花睡袍,半躺在一張舒适的安樂椅中,高高的椅背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影,以至于讓周瑾誤以為屋裏沒有。
些許柔和夕陽透過窗戶稀疏地灑落在屋內。
周瑾站在陸瑤華面前,但陸瑤華并未理會,她只是閉着眼睛,專注地聽着手機裏的歌,刀琅那獨特的,沙啞又滄桑的嗓音在空氣中回蕩。
陸瑤華旁邊的茶幾上,放着一個碗和一把小勺,還放着一個注射器。
刀琅的歌曲結束,一首狂野奔放的搖滾樂如同狂風暴雨般習卷而來,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激昂的音樂似乎将陸瑤華喚醒,她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與周瑾相遇。
距離上一次見面也沒有幾天的時間,陸瑤華的精神狀态看起來十分不好,她的皮膚黃裏透白,那對審視周瑾的大眼睛也暗淡無光。
“你來了,周律師。”她的聲音沙啞。
“我來找于昊,”周瑾說。
“他不在,”她說着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周瑾坐下。
“他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
“陸女士……”
“麻煩你把手機遞給我一下。”她說着,無力地指了指電視櫃。
周瑾走過去,拿起手機遞給她。
“你說你叫什麽名字?”她接過手機,關掉那有些嘈雜的音樂。
“周瑾。”
“哦,對了,周瑾。”
“我前幾天剛來過……”
“哦,是,是的,你來過。”她再次說。
“你怎麽了?生病了嗎?”周瑾問。
“沒事兒,我很好,”她說。
“你知道于昊什麽時候回來嗎?”周瑾站在屋子中央,環顧四周。
“不知道。他總是神出鬼沒的,我也懶得管他,”陸瑤華說。
“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大概是雲新港吧。”她輕描淡寫地說,仿佛這對夫妻間早已習慣了對方的行蹤不定。
“雲新港?他經常去那兒徒步嗎?”
“他經常去那兒,誰知道呢?他說去就是去呗,我也懶得問他。”她不耐煩地說,“幫我個忙行嗎?”
“當然可以。”
“我真的受不了啦……”陸瑤華眼神空洞,面色蒼白,雙眼急切地在茶幾上搜尋着注射器,深陷的雙眼中透露出一種迫切的渴望。
她手指顫抖地拿起針筒,機械而又急切地在大腿上尋找着靜脈。
“你想要什麽?”
“這真是好東西啊!雖然貴了點兒,但它可以讓你體驗上天堂的感覺。幫我個忙行嗎?”
“當然可以。”
陸瑤華點點頭,全神貫注地将注射器的針頭對準了靜脈。随着注射器的推進,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微的顫抖,臉上瞬間露出深深的滿足感,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木然所取代。
“你幫我……”
陸瑤華擡起頭,剛要告訴周瑾怎麽幫,卻突然身體一軟,再次閉上眼睛,腦袋無力地垂落,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麻木的狀态。
周瑾心中一緊,連忙靠近一些,仔細觀察陸瑤華的情況。只見她的呼吸雖然輕,但還算平穩,這讓周瑾稍微松了一口氣。
随着夕陽的消逝,房間內的光線變得有些昏暗,陸瑤華的身影幾乎和這昏暗融為一體,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
周瑾剛找到開關打開客廳的燈,陸瑤華的手機忽然響起。
尖銳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好啦,好啦,”陸瑤華似乎被鈴聲從恍惚狀态中驚醒,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手機呢?手機呢?關掉它。”
她掙紮着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再次癱軟下去,跌坐回安樂椅中:“哦,這玩意兒勁兒太大了。”
手機鈴聲在持續了一段時間後終于停了下來,房間恢複了寂靜。
陸瑤華擡起頭,眼神迷茫地望着周瑾,仿佛剛剛才發現她在這兒:“哦,你來了。”
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安樂椅的扶手上,兩條穿着睡袍的大腿朝前伸展,前後擺分開,露出了兩條布滿針孔的大腿。
“幫我個忙好嗎?”她眼睛半睜半閉地說。
周瑾靠近,輕輕搖晃她的肩膀:“你怎麽樣了?你需要我做什麽?”
“幫幫我。”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請求。“幫我倒杯水,我快渴死了。”
周瑾迅速站起身,走向廚房,在水龍頭下沖洗了一個幹淨的玻璃杯,然後到飲水機那裏接了杯涼水,遞給陸瑤華。
陸瑤華接過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沿着她的下巴滴落,顯得有些狼狽。
“謝謝你。”她喝完水後,想将杯子放回茶幾上,但手一哆嗦,杯子從茶幾滑落,周瑾趕緊伸手去接,但已經來不及,砰地一聲杯子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啊,”她驚叫起來,随後朝周瑾勉強地笑笑。
周瑾搖了搖頭,表示沒關系:“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沒事了吧?”
陸瑤華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我感覺太糟糕了,我困,我想睡覺。”
“你現在還不能睡,我還有話問你。”周瑾說,“那天盛道遠來這兒時,你們都說了些什麽?你還記不記得,陸女士?”
陸瑤華顯得有些煩躁:“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周律師。”
“并沒有幾天,麻煩你好好回憶一下。”周瑾鼓勵她,試圖引導她回憶起當時的情況。“盛道遠問你,于昊去哪兒了,你告訴他,于昊去雲霧山徒步了……”
“是的。”
“你還對他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
“你究竟有沒有告訴盛道遠你丈夫在哪兒?
“好像,好像我告訴他去雲霧山了。”
“他和誰一起去的雲霧山?”
“不知道,估計是他們聯盟的那些人吧。”
“他一般去幾天?”
“不一定。有時兩天,有時三天,有時又個把星期。”
“去雲霧山徒步得先到雲新港,是嗎?”
“是的。”
“他在雲新港通常住在哪裏”
“我哪知道。”陸瑤華顯得有些不耐煩。
“那麽,你有沒有告訴盛道遠……”周瑾的話還沒說完。
“我記不清有沒有告訴過他。”陸瑤華打斷了她,提高了聲音,煩躁地說:“對不起,周律師,你快走吧,我眼睛睜不開了。”
“請你再仔細回想一下,陸女士,看看你能不能想起……”周瑾耐心地說。
“我記不清了,”陸瑤華說着,雙手抓住安樂椅的扶手,掙紮着站了起來。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但最終還是搖搖晃晃地站立在了地上。
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注射器上,動作緩慢而小心地彎腰把它撿起放到茶幾上,随後向一個房間門口走去。
當她經過衛生間時,茶幾上的手機鈴又響了起來,刺耳而突兀。她懶洋洋地回頭瞥了一眼,繼續沿着走廊向一個房間走去,周瑾估計這個房間大概是卧室。
手機鈴響個不停。
周瑾追着陸瑤華在卧室門口停下,只見房間裏黑乎乎的,只有窗外透進的幾縷路燈的燈光。
陸瑤華坐在床沿上,開始脫鞋。她把一只脫下的鞋扔在地上,又去脫另一只。
手機鈴還在響。
“你不想接電話嗎?”周瑾問。
“你真煩人,周律師,”她說,“你趕緊走吧,我要睡覺,馬上睡覺。”
“再等幾分鐘,”周瑾堅持:“我想請你好好回憶一下……”
“我什麽都不記得了。”陸瑤華打斷了她。
手機鈴還在響。
“陸女士,你記得你告訴過盛道遠你丈夫在雲隐山,是嗎?”
“可能告訴過他吧。”
“你能不能确定地告訴我,你究竟是告訴了還是沒告訴?”
“我什麽都想不起了,你走吧。”她嘟囔道。
周瑾不想讓她再溜掉,于是伸手摸到門旁的開關,打開了燈。
刺眼的燈光中,首先映入周瑾眼簾的,是床頭的一幅巨畫。
周瑾一眼就認出了畫的風格。
又是蘭欣的大作。
手機鈴聲突然停了。
屋子重新陷入寂靜。
陸瑤華平躺在床上,被周瑾打開的燈光刺得直眨眼,她用手遮住眼睛,不悅地說:“把燈關掉!關掉!”
周瑾并沒有立即聽她的要求将燈關掉,而是注視着床頭的那幅巨畫,仔細端詳。
與蘭欣卧室和盛道遠車庫中的畫一樣,這幅畫同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親熱的油畫。然而,與蘭欣的其他作品相比,這幅畫顯得尤為開放和露骨,堪稱一幅赤裸裸的春宮圖。
“這是蘭欣的畫?你從哪裏得到的?”周瑾問。
“關燈,關燈。”
“是蘭欣的傑作,是嗎?”
“你要是想談談,就先把燈關掉!”陸瑤華驀地坐起來,啪地一聲開啓了床頭燈,桔色的燈光柔和地灑在床上。
周瑾立即關掉了房間的頂燈。
“是蘭欣畫的吧?”周瑾試圖将陸瑤華的注意力從燈光轉移到畫作上。
陸瑤華的手慢慢從眼睛上移開,她瞥了一眼牆上的畫,說:“很久以前畫的了。你知道這畫有多差勁兒,我真搞不懂你幹嘛會對它感興趣?”
“這畫可不簡單。”周瑾說。
“它在我眼裏不過就是一幅質量低劣的畫而已,只是于昊喜歡……”
周瑾走近那幅畫:“如果一個人持續關注某個問題,它會以象征的形式出現在夢中,随着時間推移,夢境會變得更真實,最終接近現實。”
陸瑤華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這幅畫表現了蘭欣的夢?”
“也可以說,這是蘭欣潛意識的寫照。”周瑾回答。她的目光繼續在畫上仔細打量,“我看到過蘭欣的很多幅畫,她的繪畫主題先是從各種形态的曼陀羅再到人物,再到……這幅赤祼裸的春宮圖。”
陸瑤華搖了搖頭,顯得有些不耐煩:“你能不能別說這麽複雜?我搞不明白。”
周瑾盡量簡化自己的解釋:“簡單來說,我認為這幅畫可能直接表達了蘭欣內心深處的某些強烈情感或欲望。”
“是嗎?我倒是沒想那麽多。”
“你怎麽會有這幅畫?”周瑾的目光依然在畫作上徘徊,她期望從陸瑤華這裏得到更多信息。
“蘭欣送的,于昊過生日的時候送的。”
“蘭欣送給于昊的生日禮物?”
她又點點頭:“嗯,還是在曼陀羅的時候。”
“什麽?”
“在曼陀羅的時候。”
“曼陀羅代表什麽??”
周瑾腦海中浮現出蘭欣的那些油畫,她注視着陸瑤華,認真地說:“給我講講曼陀羅。”她想起了雷麗娜也曾提到過這個詞,但總是欲言又止。
陸瑤華沉默了一會兒,虛弱地說:“沒什麽好講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曼陀羅早就不存在了。”
“它存在的時候是一個什麽标志嗎?”周瑾不放過任何可能的信息。
“沒什麽。”
“蘭欣畫了很多曼陀羅,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周瑾說。
“周律師,我要睡覺了,”陸瑤華煩躁地說。
“曼陀羅女人又代表什麽?”周瑾仍然不準備放棄。
“我要睡了,我不想談這些毫無意義的事,”陸瑤華說着,疲乏地躺倒在枕頭上,閉上眼睛,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那是一個美麗的夢,你永遠不會明白,你想象不出它有多甜蜜……”她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
她無力地揚起手來,指了一下床頭的畫,說:“那是于昊。”
周瑾轉頭看着那幅畫。
“和夏依然。”
陸瑤華話音未落,就再也控制不住,一頭栽進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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