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開始渣】婚前自由奔放的人決定相親結婚了也還是老樣子
開始渣】婚前自由奔放的人決定相親結婚了也還是老樣子
“那個風流成性,泰迪成精一樣的李風微,竟然想結婚了?”
“還準備通過相親找結婚對象?”
“狗聽了都想笑!”
“她以前風流的時候,可是一直标榜自己是及時行樂的不婚主義者啊!”
酒店裏,薄卻發着呆。
他的腦海裏,滿是之前聽到的,衆人暗中議論的話。
陽光從窗臺滿滿地照進來,
在潔白的茶幾上,披上一層淡黃。
李風微的心情很不錯,
悠哉游哉地喝了口熱咖啡。
白煙袅袅,
升起的時候,
肆意地襲擊薄卻的鼻腔——
就連李風微喝的咖啡,
都像她一樣,充滿了侵略性。
薄卻今年31歲
自大學畢業之後,
就一直在給李風微做秘書——
他們星際人都長得特別年輕,
哪怕是四十多歲的人,都長得和二十多一樣。
更不要提才三十出頭的他,
本身又長了張欺騙性很強的娃娃臉——
如果休假的時候,不穿西裝,穿上休閑裝,
甚至會被別人認成高中生。
因此,雖然他已經進入社會工作那麽多年,
看上去依然是美味可口的小秘書一枚。
當他倚着沙發扶手,
一手托腮,
側着臉,撇着嘴,
望向李風微的時候,
看上去甚至還有些孩子氣的天真。
薄卻心裏的煩躁積壓太多,
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這不是你的相親嗎?”
“為什麽我也要來?”
李風微施施然放下茶杯,
向薄卻魅惑地wink了一下,
咬了下紅唇:
“我需要你嘛。”
“我相親,必須要有你在旁邊把關才行。”
“你的眼光比我準。”
薄卻不說話了。
李風微還是依然心情很好,
自顧自地開口:
“知道要和我相親,”
“居然還遲到這麽久?”
“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很可愛吧?”
“這樣的話,我倒是有點期待了。”
李風微說着說着,就把自己說得興起了,微笑起來。
會讓別人怒不可遏的遲到,
在她這裏,反而增添了一點小情,趣。
作為一個獵,豔,者,
她對可愛的Omega,一向是很有耐心的。
好菜不怕晚。
聽到李風微的話,薄卻很不高興地瞥了她一眼,
只是,正處于興奮之中的李風微,并沒有感受到薄卻怨念的眼神,
還在興味十足地四處張望着。
突然,她的視線,落在了一位高挑纖瘦的女服務員身上。
那服務員的背影,一頭順滑的直發,用黑色發圈簡單地紮成個低馬尾,
看上去溫順又天然。
她仿佛也察覺到了,李風微的視線,
側過身,
與李風微正對上眼神,
微微欠身,一鞠躬,
露出一個還并未訓練僵硬的稚嫩笑容。
喔哦。
李風微在心裏驚嘆一聲,
腦海裏點燃了刺啦啦的仙女棒,
春心蕩漾地向薄卻打聽:
“她是誰?叫什麽名字?”
“這裏居然有這麽可愛的Omega,”
“我之前怎麽都沒看到她?”
“是新來的嗎?”
薄卻終于壓不住脾氣了:
“你還記得你是來相親的嗎?”
“這麽喜歡她的話,你不如直接跟她結婚算了!”
“嗯,這也不是不能考慮嘛……”李風微戲谑地跟薄卻開玩笑。
薄卻的臉色越來越黑,
李風微終于知道,薄卻是真生氣了,
只好無奈讓步:
“行行行,是我錯了!”
“我認真相親!”
“認真等人!”
巧的是,
她剛這麽說,
遠處就傳來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聲。
李風微頓時來了興趣,
認真起來,
期待又興致勃勃地往遠處望:
“這不就來了?”
薄卻微微颔首,
眼神裏有些失意,
然而卻什麽話,也說不出口。
薄卻看着李風微和她的第一個相親對象握手,
互相做自我介紹。
來者,是個有着幹練齊耳短發,
穿着職業裝,
衣品卻偏于樸素的保守女性。
為什麽能看出保守呢?
因為在她那職業裝裏面,
還穿着一條高高蓋過鎖骨的白色打底衣——
非常正經,
非常不出格。
這是這位相親對象,給薄卻留下的第一印象。
作為Alpha,
在相親中,
李風微當然要熱情地給足Omega面子。
雖然Omega是遲到了不假,
但她也并沒有因此,就給Omega差臉色看。
李風微笑盈盈地站起來,迎上去,
搶先向她伸出了右手,
規矩地懸停在半空,
等待着對方主動來握,
同時,
嘴上又做着自我介紹:
“我是李風微。”
那位相親對象将手臂緩緩地伸出,
輕輕地和李風微碰了一下,
就立即像是觸電一樣地縮了回去。
看上去,相親對象對于自己在這場相親裏的表現,
比起擔心自己表現得過于冷淡,
更害怕自己顯得太過熱情。
她的自我介紹,也像她的衣品一樣,
規矩,絕不多越過一分:
“你好,我叫白雲潔。”
薄卻望着熱情相親會晤的兩人,
默默無言,
心裏有一瞬間的刺痛。
剛進大學,
第一次和李風微見面的時候,
李風微曾經也像這樣,
向他伸出過手,
要和他握手。
待李風微和白雲潔兩人握手完畢,
又經過了一番老套的寒暄客氣環節,
兩人終于面對面坐下。
雙人桌的兩端分坐着一A一O。
A風流美絕,豔光四射,
O保守謹慎,沉穩不言。
看上去倒是一副挺有,性,張力的場景。
薄卻重新坐正,端坐在旁邊的雙人桌前,
獨自一人,垂頭看着手機。
手機屏幕上,是這第一位相親對象的信息。
這位相親對象,家庭條件非常好。
雖然白家的産業,并比不上李家,
可白家的老頭子,也算是個商業巨擘,
在他們豪門圈子裏,都是有名氣的。
而這位白雲潔小姐,
是白家老頭子的心肝寶貝小孫女——
她是家裏最小的孩子,
不僅受到上面哥哥姐姐的寵愛,
也最招白家老頭子的疼愛。
因為她漂亮又受寵,
所以身邊人總捧着她,
所以她養成了高傲,矜持的性格,
但這點小嬌小作,配合着她的家世,
反而給她更增添了些味道。
如同流星撞擊心口一般,
薄卻突然想起來,
李風微就喜歡馴服這樣有點小脾氣的作精大小姐。
用她這個渣A的話來說,
是馴服驕傲的烈馬,比較有挑戰性。
畢竟她對狩獵對象這件事,已經熟悉得有些膩了,
是需要給自己加點難度。
那薄卻自以為是一匹乖巧溫順的舔馬,
恐怕就入不得李風微的眼了。
不過,
薄卻又想到,
李風微恐怕對Omega,并沒有什麽偏好。
只要是Omega,
她都是想一親芳澤的,
但是也容易厭煩膩味。
之前那麽多高傲的O,
被李風微攻克下來之後,
不出幾天,李風微不也膩了煩了嗎?
所以,薄卻得出結論,
他恐怕也不知道李風微喜歡的對象,究竟是什麽樣子?
真正的喜歡,
和只是見色起意,
完全是兩碼事。
坐下後,
竟是白雲潔一反剛才的态度,
先紅着臉,開了口:
“你還挺會選地方的嘛。”
“這裏,我很喜歡。”
“以前經常來。”
李風微頓時熟練地微笑了。
那是她平日裏,狩獵獵物時的微笑——
漫不經心,
胸有成竹,
勝卷在握。
這些感情全都有,
但唯獨就是沒有認真,和真正的動心。
僅僅是游戲人間而已。
就仿佛這位出身高貴的白小姐,
也是她曾經折過的許多花中的一朵。
薄卻在心裏暗嘆一聲:
造孽啊!
又一位Omega淪陷了。
可是,李總看上去,好像還沒有真正收心。
李風微淺淺一笑,游刃有餘地回應白雲潔的誇獎:
“謝謝。”
“你也喜歡這裏?”
“看來我的品味挺好的啊。”
這種明面上誇自己,
實際上,誇的卻是Omega的話,
最是撩人。
果然,
李風微話音剛落,
白雲潔的臉上,就泛起了紅,
她有些不太自在地捋了下自己的頭發,
傲嬌地哼了一聲,
想要平複過分雀躍的心情。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話題,
來掩蓋自己不自然的表現:
“你怎麽會想要來相親的?”
“我之前聽說,你是堅定的不婚主義者。”
李風微換了一個舒适的姿、勢,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優雅地翹起二郎腿,
兩條筆直修長的腿,
平順地交疊在一起,
腳尖卻緊緊地繃直着——
不動聲色地凹着造型,
凹得還很用力。
在Omega面前,
李風微總是忍不住像只孔雀一樣開屏,
表演一樣地展示自己,
去勾引對方,
還要故作出狀若無事,是對方看上了自己,而不是自己先抛出了橄榄枝的樣子。
李風微的雙手疊在腿上,
用一種坦誠地語氣說:
“家裏比我年紀小的弟弟妹妹也都結婚了。”
“我也想盡快結婚了。”
對于李風微的這個回答,
白雲潔不置可否——
她并不想将自己太多的想法展露給面前這個迷人地到處放電的Alpha——
白雲潔在來相親之前,
就知道李風微不是什麽好東西,
所以來的時候,故意遲到,
想給李風微一點顏色看看,
可是,來了以後,
自己卻不争氣地,喜歡上了李風微。
白雲潔想給自己扳回一局。
她一直都是高傲的,
不願意為任何Alpha低頭,
哪怕這個人,是她初次見面,就有了好感的人,也一樣。
白雲潔喝了口咖啡,壓了壓波瀾狀況的內心,
就像一位面試官一樣,
故作沉穩地問:
“我聽其他人說,你追求自由奔放的生活?”
白雲潔這話一出,
李風微和薄卻都齊齊愣住。
這話沒法接啊!
糟糕的黑歷史老底被揭穿,
李風微冒了點冷汗,
忍着尴尬,強顏歡笑着保證:
“我那時候,不是還單身,沒結婚嗎?”
“如果我結婚了,就絕對不會那樣了。”
“我對我的妻子,可是很敬重的。”
說完這些保證的話,
李風微又循循善誘地引導起話題,
把談話的主動權,把握在自己手中:
“你對我的過去,是不是有些芥蒂?”
“不要緊,有想法的話,就講出來。”
“相親就是要坦誠相見嘛。”
“我并沒有。”白雲潔将咖啡杯端起,
要喝不喝的,
作着個固定的姿、勢,
“雖然我是保守派的,”
“覺得夫妻就應該把所有的第一次,都全部交給對方。”
“但我不會對其他人的生活方式說三道四。”
“那是一種沒有教養的行為。”
不會對其他人的生活方式說三道四?
這只是說得好聽點,給李總一個臺階下吧?
薄卻默默地在一邊沉重地閉上了眼。
看上去,
李總這次,要折戟沉沙了啊。
他已經看出來了。
李風微在見到這位白小姐之後,
就想和她立即親近一番。
可是,白小姐現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不就是讓李風微別打她的主意,
兩人得互相尊重對方的生活方式的意思嗎?
白小姐對于李總的想法,是絕對不贊成的,
甚至是反感的,
可不是她自己所說的“不會說三道四”那樣中立的态度。
看起來,
這位白小姐,雖然對李總有些好感,
但原則、性、還是很強。
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啊——
不過,
李總也不是那種強求別人的人。
她做任何事,都講究你情我願。
如果兩人達不成一致,那就一拍兩散。
這也并沒有什麽。
果然,如同薄卻對李風微的判斷,
聽到白雲潔已經把話挑得那麽明了,
李風微一下子就掃了興,
熱情也像被冰水澆滅一樣,
連語氣,都有些意興闌珊了:
“哦,是這樣的嗎。”
李風微這是徹底對這位高傲保守的白小姐沒了興趣。
如果只是單純的高傲,
她是很願意再試一試,
施展自己的Alpha魅力的。
要知道,需要攻克的難關,
才更有度過的價值。
可是,
這位白小姐,卻是和她觀念不同。
道不同,不相為謀。
李風微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
非要別人改變的人。
這一個談不攏,合不來,就下一個。
這麽多年來,
她的許多感情經歷,都一直是這樣。
對白小姐喪失了興趣以後,
這場等待了許久,蓄足了勁,
最後卻又草草結束的相親,
似乎也完全沒有了繼續的意義。
薄卻望向那邊,
感受到了相親即将結束的氣氛。
他嘆出一口氣,
認命地繼續在手機上,物色李風微的下一個相親對象,
滑過一份份資料和照片,
認真地挑選,
同時也苦惱着:
“下一次相親,選哪一個更好些呢?”
他總是這樣,
李風微布置給他的任務,
他縱然有百般不悅,
最後也還是乖乖巧巧地去照辦,
還辦得認真又妥帖,
惹得李風微每次都要調戲一樣地誇獎他一番。
他有些痛恨自己的賤,
又離不開事成之後,李風微贊許的微笑。
所以,他和李風微的相處,就一直保持着這個模式,循環往複着,
即使到了現在,
李風微這個他暗戀的人要相親結婚,
他也只能任勞任怨地幫她安排相親對象。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
就像薄卻這顆小行星,
永遠圍繞着李風微這顆發光發熱的大恒星轉,
似乎永遠都不會改變。
興趣缺缺的李風微,很快就找借口開溜,要告退: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沒事。”白雲潔的語氣淡淡的,還帶着些得勝的驕傲。
在這場相親裏,
她是勝利的一方,
的确是可以耀武揚威,
萬分神氣的。
薄卻沒怎麽注意李風微那裏,
他還在認真地挑選着李風微第二次的相親對象。
剩下來的對象裏,
家世、條件相對較好的,
也就剩下了兩個選項——
其他的人選并不是不多,
只是沒有這兩個選項那麽優質。
可這兩個選項,
都是那兩家人裏,年紀排行較大的孩子了。
可是,
薄卻想着,
大家都普遍早婚,
李風微到了今年34歲,才開始第一次相親,
能夠找到的對象,
的确選擇面,就不像年輕人那麽大了。
至于他自己,33歲,還沒談過戀愛,
也沒相過親,
那倒是沒有什麽。
他是從很久以前,就決定了,
要一直等待着李風微準備結婚的那一天的。
只可惜,
他等待着等待着,
卻等到了李風微準備和別人相親結婚的決定。
好在,多年的職場生活,讓他一直很認命,
并不會像小年輕一樣,
為了感情,影響工作,每天都痛苦得要死要活了。
現在,
他唯一擔心的事情,
就是接下來的相親,會不會沒有辦法順利完成。
第一次相親的失敗,
給他一個很大的教訓。
接下來對相親的準備,
他要事先搞清楚,
那兩位最優人選,對婚前、性、行為的态度。
他可不想再來上像今天這樣,一言不合直接散夥的相親了。
太多次這樣的相親,
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現在是鈍刀子割肉,
他更希望能夠快刀斬亂麻。
索性讓他快點斷了念想,
還不會長長久久地煎熬着,
等待地那麽痛苦。
他就像是一個死刑犯,
長久地等待着自己的刑期,
每天寝食難安的,
倒不如早早地宣判了死亡日期更好一些。
李風微離開了,
白雲潔偷偷拿出随包攜帶的梳妝小鏡子,
對着鏡子臭美地瞧了瞧,
嗯,
還是那麽端莊。
白雲潔在心裏默默地誇獎了自己幾句,
滿意地一直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不知道想着什麽,
臉漸漸地紅了。
她這個樣子,
和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樣子,
可是大不一樣了,
簡直就像個懷春的嬌羞少女。
要是李風微看到了,肯定會大吃一驚,
并且覺得自己放棄得太早。
可惜,
李風微已經去了洗手間,
薄卻也一直在盯着手機,
目不轉睛地為李風微尋找下一個相親對象的婚戀觀資料,
白雲潔心裏的一腔春水,
并無任何人欣賞。
不過,過了一會兒,
薄卻的進展卡住了,
索性四處張望放松,
卻正好看見白雲潔還在癡癡地看着鏡子裏的她,
看來對李總有點意思啊。
薄卻在心裏暗暗感慨一句:
李總可真是罪孽慎重啊!
她一個人,
偷走了多少懷春Omega的心!
簡直把其他Alpha的份額都要搶完了!
這還讓不讓其他Alpha活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
大廳裏只剩下流水潺潺的聲音,
空寂得吓人。
薄卻百無聊賴,
像貓一樣揣着手,
四處張望着,
想着李總怎麽還沒回來?
白雲潔也等得膩煩了,
扭頭看向洗手間,大聲抱怨,發起了大小姐脾氣:
“還要讓我這兒等多久?!”
“太過分了!”
薄卻猛然想起一個最壞的可能。
李總……她不會又……了吧?
他被這個可能吓得驚起,
站都沒站穩,就踉踉跄跄地,
向着洗手間跑去了。
必須得在其他人,至少要在白雲潔小姐發現之前,
幫李總把局面收拾好!
絕對不能讓白雲潔小姐發現了!
不然就完了!
薄卻飛快地奔向洗手間,
氣喘籲籲地在洗手間門前站定,
急剎車一樣地停下來,
擡頭,正看見了門口立着一塊明黃黑紋的警告牌“正在維修中,請勿進入”。
薄卻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真的在維修嗎?
他輕輕地,努力不發出聲音地推開洗手間的門,
想要看看裏面的情況。
如果是他想的那樣,
那他又有的忙了。
進了門以後,
他在心裏不斷地祈禱:
“李總,您不會這樣的對吧?”
“之前我勸您的話,您都聽進去了,對吧?”
然而,
一聲Omega的聲音,卻打破了薄卻的幻想。
在某一個緊緊關着的隔間門後,
李風微抵着剛才相親前,她看見的那個可愛服務員,
輕浮地調戲着,
那服務員嬌羞得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嘤咛着欲拒還迎說“讨厭”。
李風微對着服務員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在她耳邊低語:
“你和我在這裏的事情,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吧?”
“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就不要發出聲音。”
服務員用唇語反唇相譏:
“你壞死了!”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李風微/笑了,
笑得很恣意妄為。
接下來,就是一陣甜言蜜語一樣的調情,
聲音壓得雖低,
聽在薄卻耳中,卻格外清晰。
薄卻宛如遭遇地震一般,
果然,又是!
薄卻匆忙從洗手間內部出來,
将通往隔間的外門迅速關上。
然後,氣得用力捶在洗手間的外門上,
洗手間外側的門,被風吹得“啪”一聲關上。
薄卻氣得用力捶在李風微所在的隔間的門上,
落拳的時候,
卻又輕得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他在心裏無聲地大罵:
李、風、微……!!
你真行啊!
我玩不過你!
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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