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被霸淩的獻祭者(六)
第40章 被霸淩的獻祭者(六)
這一天晚上白心簡和裴嶼都睡得很好, 反而是陳冰和劉思卓因為打電動回來得晚,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能起來。
周六是陳冰的生日,馬上就要周末了, 做早操的時候,陳冰正和劉思卓熱烈讨論着這次的他的生日會該邀請誰。
雖然陳冰的爸爸在白曦父親的手下工作,但好歹屬于大企業的高管, 陳冰在這座城市裏也算是排得上名號的富二代了。
陳冰爸爸在一家高檔五星級酒店裏訂了個大廳,到時候會擺自助餐,準備邀請很多人來參加。
“我們要不要邀請裴嶼?”劉思卓悄悄問陳冰,“我覺得曦哥可能會想邀請他。”
“你在開什麽玩笑?”陳冰一臉嫌棄,“邀請他來參加生日會,他不嫌丢人,我還嫌丢人呢。”
“我們可以順便捉弄他, ”劉思卓道, “看他出糗, 曦哥應該會心情不錯。”
“不了, ”陳冰猶豫了一下, 出乎劉思卓意外地, 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我自己的生日會, 想自己做主。”
劉思卓看了看他, 沒說什麽。
周六,白心簡起了個大早, 去商場給陳冰挑禮物。
他在選禮物的時候, 0048提醒他:【簡簡, 你要小心陳冰,在原著故事裏, 你算得上是一個炮灰,差不多這時候,陳冰應該已經對你厭煩了。】
白心簡知道。
這種靠惡念凝聚在一起的友誼本身就不會太長久。
當白曦的身份對于陳冰沒有太多可利用的價值的時候,就會遭到背叛。
白曦父親的商業帝國,從表面看欣欣向榮,實際上內裏已經出現了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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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現在還不顯眼,以後會慢慢爆發出來,這也是原本故事裏,原主悲慘結局的開端。
不過這不重要,畢竟這是原主的結局,不是白心簡的結局。
白心簡現在主要還是以裴嶼的任務為重。
在商場裏挑選了一份還算昂貴的禮物,白心簡給陳冰打電話。
電話想了快将近一分鐘,陳冰那邊才接通。
“喂!”陳冰那邊很吵鬧,不知道是在哪裏接的電話,“曦哥,這麽早打電話給我,什麽事嗎?”
白心簡頓了頓,笑着道:“你生日會快開始了吧?我給你買了禮物,不過,我司機現在送車去保養了,我在商場,這個點不好打車,你能不能派輛車來接我?”
陳冰知道白曦是慣的。
什麽不好打車,都是假的,白曦出門,每次都是家裏幾百萬的豪車接送,他說坐不慣外面的出租車,說外面的出租車有股味,除了上學的時候從學校溜出去不能讓家裏人知道,其他時候出門必定要豪車接送。
可陳冰憑什麽慣着他?
陳冰的爸爸可不像白曦爸爸,家裏豪車一輛又一輛,他們家唯一一臺豪車是他爸爸用工作賺來的辛苦錢買的,雖然不至于買這麽一輛車就讓陳冰家窮了,但至少陳冰的爸爸很愛惜這輛車,平時出門都是開另外一輛代步,只有重要場合需要充門面時,那輛豪車才會出場。
陳冰知道自己家和白曦家有差距,他在學校裏捧着白曦已經受夠了,不想回了家還要捧着他。
難不成他們陳家是白家什麽奴隸嗎?
爸爸在公司裏當白曦父親的下屬,他在學校裏當白曦奴才?
“不好意思啊曦哥,我家車我爸開出去了,今天我爸太忙了,要接好幾個朋友來我生日會,要不我幫你問問,看哪個同學家裏開車送來的,讓他們順路去商場接你?”
“不用了,”白心簡道,“我就問問,你沒車就算,我另外想辦法。”
說完白心簡就把電話挂了。
他挂電話的速度很快,看起來像鬧脾氣似的,陳冰對着手機“切”一聲,把手機扔一邊。
“怎麽了?”陳冰身邊一個同學問,“剛才聽你的意思,像是在和白曦對話?你今天生日會沒邀請他?”
“邀請了,沒邀請他來泳池派對,”陳冰把別在自己頭頂的泳鏡往眼睛上一罩,站起來做了個伸展動作,“他太嬌慣,一會兒該嫌棄泳池髒什麽的,麻煩。”
同學在旁邊笑了一下。
大家都知道白曦是什麽人,彼此心照不宣。
陳冰跳進酒店的大泳池,和其他朋友一起游起了泳。
差不多快五點,白心簡搭乘出租車到了陳冰過生日的酒店樓下。
表明來意,酒店門童客客氣氣引他到電梯口,幫他按好通往宴廳的電梯。
正準備進去,白心簡回頭,看到從酒店門外進來的裴嶼。
他知道裴嶼今天會來。
陳冰其實不算邀請了裴嶼,他只是不情不願和裴嶼提了一句:“周六我生日,你愛來不來。”
他知道裴嶼不會來,他也不想讓裴嶼過來,只是礙于劉思卓的說法,邀請裴嶼,在生日宴上給裴嶼難堪,或許會讓白曦高興,他才提了那麽一句。
他提的時候,看到白心簡臉上沒什麽反對的意思,其實心裏不太高興。
他自己的生日宴,邀請裴嶼這麽一個給他添堵的人,完全吃力不讨好,真挺沒意思的。
但是沒辦法,今天裴嶼又有“單子”。
沒錯。
陳冰的生日宴上會死人。
看到裴嶼過來,白心簡嗤笑一聲,用一副又天真又傻氣的聲音對裴嶼道:“你怎麽穿這麽寒酸就來?”
“不對,”白心簡改口,“你怎麽有臉來?大家送陳冰的禮物可都是很貴的,你呢?你花了多少,不怕被人笑?”
裴嶼亮出自己準備的禮物:“生日蛋糕,我當家教那家小孩的母親自己做的,你們不想吃沒事,回頭我可以自己帶回去吃。”
“啊哈哈哈……”白心簡前俯後仰,“你還好意思說?哪有人送禮物溜一圈帶回去的,你寒酸得我都沒眼看。”
“別人的心意,我總不能浪費,反正我不管送什麽,你們都不會要,帶回去怎麽了?”裴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那你上趕着來參加生日宴幹嘛?不會是為了白吃白喝吧?真不要臉。”白心簡朝裴嶼做鬼臉。
裴嶼沒理,好像已經對白心簡的嘲諷免疫了。
電梯到了,裴嶼和白心簡一起走進電梯廂。
“我是真佩服你的臉皮,”裴嶼腦海中,惡鬼的聲音惡毒地響起,“這種場合你都敢大大方方的來,不怕出醜?”
裴嶼冷淡地道:“你管我怎麽來?”
“如果我是你,我會偷偷摸摸的來。”
裴嶼沒再理它。
樓層到了,白心簡和裴嶼一起走出電梯。
宴會快開始了。
一個酒店大廳被分成兩個地方,一片是成人區,方便陳冰的爸爸和一些客戶朋友之類的應酬維系關系,一片是陳冰朋友的專屬區。
酒店自助餐非常豐富,布置得也很奢華,看得出陳冰爸爸對這次陳冰的生日宴很用心。
白心簡進去的時候,陳冰正在和幾個班裏關系好的同學打打鬧鬧。
白心簡過去,走到陳冰面前,送上自己買的生日禮物:“陳冰,生日快樂。”
“謝謝。”陳冰結果白心簡手裏的禮物盒,不冷不熱放到一邊。
其他同學送他的禮物,陳冰基本上都拆了。不過那些拆得早,白心簡沒看到。
這些同學送的禮物都很好,有奢侈品鞋、高檔游戲機、運動手表之類,白心簡送的是一個奢侈品牌聯名的游戲機手柄,收藏價值非常高,全球限量幾百套,是白曦上個月專門找SA預定的,也算是非常用心了。
陳冰其實知道白心簡要送給他什麽,心裏也很喜歡這個禮物,但就是忍着沒拆。
再過段時間,他爸要跳槽了。
其實他爸和白曦爸爸的公司簽了競業協議,是不能随便跳槽的,但架不住對手公司出得起賠付款和違約金。
陳冰爸爸前幾天才剛告訴陳冰,白氏這幾年經濟效益不行,特別白曦爸爸接管了幾個白氏母公司之後,股價動蕩得特別厲害,有幾個管理層聽到風聲,已經先一步跑了。
陳冰爸爸跑得算晚了。
雖然瘦子的駱駝比馬大,白氏不至于傾家蕩産,但至少以後陳冰爸爸不用再當白曦爸爸的下屬,陳冰在學校也不用為父親看白曦的什麽臉色了。
這小少爺,嬌裏嬌氣,事情又多,他早就已經受夠了。
不過,相比之下,裴嶼送的生日禮物,他倒很想拆一拆。
看看這窮小子究竟會送出多離譜的東西來。
剛把手裏的蛋糕盒子放到陳冰面前的桌子上,裴嶼眼睛一轉,看到自助餐廳角落裏一人多高的十幾層大蛋糕,裴嶼一收手,把送出去的蛋糕盒收了回來。
“不好意思,這是我給自己準備的宵夜,不是送你的生日禮物,”裴嶼毫無愧疚之心,也一點不臉紅地道,“我沒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今天來白吃白喝。”
“啊哈哈哈哈!”陳冰旁邊的其他同學都笑了。
“你!”陳冰氣紅臉,“裴嶼你要不要臉?!”
“不是你邀請我來的嗎?”裴嶼眼睛環顧四周,心不在焉地道,“你該不會這麽小氣吧?連頓飯都不給吃?”
陳冰氣得深呼吸,他旁邊的同學倒是不太在意裴嶼,反而好奇起他和白心簡的關系。
“陳冰,你怎麽不拆白曦的禮物?他送的禮物應該很貴吧,你不好奇?”其他同學可都好奇死了。想知道白曦送了陳冰什麽。
“晚點再說吧!”陳冰含糊其辭,“菜上齊了,你們肚子不餓嗎?我們去吃東西吧!”
裴嶼一個人在角落裏端着餐盤選東西。
他的關注點不在吃上,在找晚上惡鬼要刀的人。
今晚上惡鬼預告,要刀兩人,但它沒告訴裴嶼要刀誰。
這也很正常,畢竟惡鬼要刀的人裴嶼又不認識,他只負責過來收割。
不過裴嶼還是有點想知道晚上惡鬼究竟要吃誰。
知道是誰,也好讓他心裏有準備。
可惜現在的惡鬼像沉眠了一樣,不管裴嶼怎麽叫它都沒反應。
不一會兒,陳冰的爸爸站在宴會廳臺子上,拿了個話筒,對衆人道:“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家陳冰的生日宴,我代表陳冰感謝大家,大家晚上玩得盡興,吃好喝好,都別客氣。”
下面的人鼓掌,有的祝陳冰生日快樂,有的高喊希望陳冰爸爸早日升職。
陳冰爸爸一一謝了,又回到賓客中繼續社交。
這種參雜了利益的生日宴果然沒什麽意思,裴嶼觀察了一圈,沒找到哪個人像今晚的目标,又把目光收回來,看到角落的白心簡正在吃東西。
他吃東西的樣子怎麽跟老鼠似的,腮幫子一鼓一鼓,兩邊的臉頰肉圓圓的,顯得整個人格外傻氣。
傻逼。
裴嶼在心裏罵了一句,又回頭看向宴會廳。
這時候惡鬼在他腦海中開口說話了:“告訴你我今晚要吃的人,一個是那邊那個禿頂,他炒股賠了,今天來參加生日宴是為了拉生意和找人借錢,不過他做什麽生意賠什麽,沒人會和他合作,也沒人會借錢給他,他正打算今晚借不到錢出去報複社會呢,我打算一會兒吃了他。”
“還有一個,”惡鬼惡劣地道,“喏,就是你那個同學的爸爸。”
裴嶼回過頭,看向陳冰:“你說我哪個同學?”
“就今天生日那個啊,你不是找着了嗎?”
裴嶼又看向陳冰的爸爸,他正在另一邊的宴廳裏社交,看起來容光煥發,他的妻子陪在一邊,挽着他的手,時不時往他的杯子裏倒葡萄酒。
夫妻二人琴瑟和鳴,看起來都是比較好的人,裴嶼完全看不出陳冰爸爸心裏有什麽過激的欲望。
“你是不是搞錯了?”裴嶼的目光沉下來,“是個人心裏都有欲望,你現在已經開始‘饑不擇食’了?”
“別急!”惡鬼笑着道,“我這還是幫你呢!跟你說說他爸爸有什麽欲望吧。”
“這幾年,他爸爸拼命工作,就是為了攢錢送他兒子出國,你知道他兒子學習成績不好,以後不出國根本上不了什麽好的國內大學,他爸這是想給他鋪路呢。”
“他爸這個職業,年齡越大越不吃香,終歸是打工人嘛,你別看他現在風光,其實你那個同學白曦他爸爸,早就琢磨着想把他裁了,最近他不是想跳槽嗎?其實沒成功,他這個年紀,哪個公司願意給他付那麽大筆賠償金,人家又不是傻的,倒是那家公司和白氏搭上線了,談了比合作順便把他爸要跳槽的事情賣了,過不了多久他爸就要失業咯!”
“高薪高管,看着風光,中年失業不照樣喝西北風?什麽年紀越大越吃香?事實上就是你過了四十就是老古董,再多的大企工作經驗也抵不上年輕人好使,他爸愁得,都快想自殺了。”
“那又怎樣?”裴嶼道,“想自殺也能算得上欲望?”
“他爸拿家裏的錢去炒幣了呀!哈哈哈哈!”惡鬼笑了起來,“貪啊!這種人終究是會走上相同的結局。你看他現在看起來那麽風光,多少人追捧,他兒子在學校也是個風風光光的富二代,一朝炒幣全輸光,事業也沒了,以後兒子沒學上了,車子房子都要賣了,你覺得他受得了?”
“你!”裴嶼捏緊了拳頭,道,“炒幣而已,錢沒了,以後總有機會東山再起,你憑什麽說他貪?”
“我可不管你們人類的評判标準是什麽,貪嗔癡恨愛惡欲,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食物,再說了,炒幣和炒股有什麽區別?在我看來都是賭徒,你別只同情這個不同情那個啊!這樣會顯得你很可笑!”
“哦,不對!”惡鬼改口,“你不應該對我的食物抱有同情心,這不是我們的共識嗎?畢竟我吃就是你吃啊哈哈哈!”
這種對話,這種矛盾,裴嶼已經和惡鬼之間發生過很多次,他知道陳冰平時看他不起,欺負他很多回,陳冰倒黴,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甚至和他沒什麽關系。
但,那是活生生的人。
而且,陳冰的爸爸看上去根本沒犯什麽大錯,和那個炒股失敗到處借錢還要報複社會的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裴嶼的聖父病又犯了。
他正在痛苦地做心理鬥争,忽然看見白心簡朝着陳冰爸爸的方向走去。
其實白心簡和陳冰爸爸打招呼很正常,畢竟他和陳冰爸爸認識,白曦爸爸又是陳冰爸爸的上司,這種場合,兩人理應說上幾句。
但裴嶼下意識覺得,這個時機不妥。
果然,他聽見惡鬼道:“幫你報仇的機會來了。”
“不是,別!”裴嶼來不及阻止。
另一邊,白心簡舉起手裏的飲料杯,笑着對陳冰爸爸道:“陳叔叔,又見面了,最近過得好嗎?”
“是小曦啊!”陳冰爸爸客客氣氣道,“你什麽時候來的?小冰也真是的,本來下午他組了個泳池派對,我讓他早點叫上你,他說什麽你太嬌貴,不會喜歡這種派對,所以叫你晚點來,結果你來了他也不太通知我,晚上實在太忙,個人太多,招待不周,沒及時和你打招呼,別見外啊!”
“沒什麽,”白心簡笑笑,“陳叔叔也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我怎麽會跟陳叔叔見外。”
“那你吃好喝好,哦對了,晚上司機會來接你嗎?要不要我一會兒開車送你回家?”
白心簡道:“還不知道,不過不麻煩陳叔叔了,我一會兒蹭同學的車回去。”
“那怎麽行,我今天叫了司機開車來的,晚點要是沒車來接你,你必須坐我的車。”
說完陳冰爸爸伸出手,拿着手裏的酒杯和白心簡的飲料杯碰了碰:“小孩子可不能喝酒啊!得自律。”
“陳叔叔我今年十八了,”白心簡笑道,“不過我沒喝酒,我杯子裏裝的是飲料。”
“那就好!”陳冰爸爸笑了一聲,正要舉起酒杯。
那邊白心簡忽然聽見有人在他身後喊白曦的名字。
白心簡回頭,就聽見自己身前忽然“撲通”一聲響,有人倒下了。
是陳冰爸爸。
白心簡回頭。
酒杯裏的酒灑了一地,玻璃杯也碎了,陳冰的爸爸暈倒在地,原本紅潤的臉漸漸發紫。
甚至沒來得及給他搶救的時間。
就這麽死了。
“老陳?!”
“老陳?!”
“這是怎麽了?!”
賓客一片混亂,那邊正和同學玩着的陳冰似乎得知了消息,匆匆朝這邊奔來,他撥開人群,看到躺在地上,無聲無息,面色青白發紫的父親,大喊了一聲:“爸爸!”
這種一個活生生的人忽然毫無征兆死亡的陰影在在場每個人頭頂籠罩,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回神,大喊:“快叫救護車!”
然後是一片兵荒馬亂。
陳冰已經預感到不妙,一摸爸爸的手,冰冷徹骨,他整個人開始不住發顫,臉色發白,崩潰大哭起來:“爸爸,你怎麽了爸爸!你快醒醒!”
白心簡被圍在人群中央,回過頭想找裴嶼的蹤跡,卻發現根本找不到。
他忽然在宴會廳裏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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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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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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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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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