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54章 第 54 章
尤戎焦急地摁了好一會門鈴, 始終沒有人開門,他愈發慌了,腦子裏閃過無數種意外, 就在他差點破門而入的時候,門開了——
徐澤桉懶懶地靠着門。
他看起來也不像生病的樣子,面色酡紅, 唇色紅潤,但眼睛都沒睜開, 頭發也是淩亂不堪,俨然一副還沒睡醒。
對方這副模樣把尤戎看呆了。平日裏瞧見的徐澤桉簡潔幹淨,得體優雅。
而眼前這位, 套着一件寬松襯衣, 扣子胡亂扣了兩顆,領口随意大開,下面只穿了一條bái/sè/nèi褲。
他光腿踩在地上, 一雙長月退衤果露到大/月退/根部, 衣擺遮住褲子的一團輪廓, 若隐若現, 導致尤戎都不知道該往哪看。
尤戎在網上就是重拳出擊, 到真的面對徐澤桉時, 就收斂了很多,整個人都局促起來。
他半握拳,放在唇下輕咳一聲, 關心道:“…澤桉你怎麽生病嗎?還燒着嗎?難受嗎?”
徐澤桉明顯愣了一下,嗓音還帶着剛蘇醒的沙啞:“我沒生病啊。”
“那沫沫和我打電話, 說你難受生病……”尤戎克制地将視線垂下,只盯着徐澤桉的腳趾頭看。
徐澤桉抓了一下淩亂的頭發, 恍然大悟道:“噢,我是難受,但沒有生病,今天晚上喝多了……”
“我和你說了,我和朋友去喝酒,你沒回我。”徐澤桉直勾勾地看着尤戎,問,“你在忙什麽呢?”
尤戎也沒回答,目光躲閃,答非所問:“你搬家了,怎麽不告訴我一聲?”
徐澤桉看着有點不高興:“因為你很忙。”
尤戎驚訝地看着徐澤桉,張着嘴想說很多,但終究還是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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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桉讓開門,轉身回到客廳:“你進來吧,随意坐啊……”
聞言,尤戎打算換鞋進門,卻發現徐澤桉家裏連一雙可換的拖鞋都沒有。
他站在門口問:“澤桉,家裏有多餘的拖鞋嗎?”
徐澤桉的聲音懶懶地從客廳傳來:“沒事,不用換鞋,直接進來吧。”
尤戎輕輕嘆了口氣,捏了捏眉心,還是把鞋脫了,光腳踩在地上。
尤戎穿過玄關邁進客廳,一進來,又被驚住了。
客廳雜亂無章,随處可見的稿紙畫紙,畫筆顏料亂扔在桌上,還有一些做陶藝的工具也是亂扔一通,地上還放着一個敞開的行李箱。
沙發上堆了許多衣服,已經沒有位置可以坐了。
尤戎停在客廳門口,幾乎無從下腳,看着腳下一張又一張的稿紙,輕輕嘆了口氣,彎腰一張一張地拾起來。
“有點亂,別太介意,我整理一下。”徐澤桉将散亂的衣服轉移到沙發的另一端,空出了沙發的一頭,“坐吧。”
尤戎看着徐澤桉的無效整理,有些無奈又覺得好笑。
“喝水嗎?”徐澤桉去倒水,拎起水壺才發現一丁點水都沒有,“噢,不好意思沒水了,我平時都不怎麽喝水,我去燒水。”
說完,他拎着水壺準備去廚房,但腳步不穩,搖搖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尤戎連忙扶住他。
“我不渴,不喝水,”尤戎将水壺拿下來,擔心地問徐澤桉,“真的只是因為喝太多才難受嗎?有沒有發燒啊?”
徐澤桉揉了揉額角,道:“沒事,可能……就是喝太多了,好難受啊……”
尤戎捏着徐澤桉的雙臂,看着他泛紅的眼尾,又心疼又生氣。
他深吸一口氣,職業病忍不住又要犯了,有必要“教導”一下眼前這名“壞學生”。
尤老師正要“訓斥”,壞學生卻突然将頭靠在他胸膛上。
“靠一下。”徐澤桉的聲音很小,帶着酒醉之後的沙啞,有點像小動物撒嬌。
尤戎幾乎是條件反射,脊背繃直,胸膛挺了起來,他閉住呼吸不敢動。
尤戎喉結上下滾動,開口時聲音是意料之外的幹啞:“你要不要……”
徐澤桉真的只是靠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用他那發紅又迷離的眼睛,看着尤戎,遲緩地反應過來:“你來我家幹什麽?”
尤戎看着徐澤桉眯着眼睛,眼神是失焦的,他立刻就知道徐澤桉是真的喝醉了,還處于爛醉的狀态。
這個人怎麽一點也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還沒等尤戎說話,徐澤桉的身形晃了一下,突然來了一句:“我難受想睡覺。”說完就要往沙發上倒去。
“欸!”尤戎立刻拉住徐澤桉,很紳士地扶住他,但是語氣卻不容分說,“去卧室睡。”說完就扶着徐澤桉往卧室走去。
徐澤桉是真的醉了,一米八幾的高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尤戎本來是扶着他走,但又怕他摔倒,只能攬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徐澤桉一進卧室,就往床上一倒,整個人直直地平躺着,頭歪在一邊。
卧室拉着厚重的窗簾,很黑,什麽也看不清,床單被套也是深色,只能看清一個人躺在黑暗中,他的身體大半都是暴露着的,那雙月退在深色的對比下,顯得更加白皙,白晃晃的亮眼,比剛才在外面看見的還要白。
再往上,冒起的那一團格外明顯。
尤戎無聲地盯了一會,這時床上的徐澤桉忽然發出一聲嘟囔,尤戎被吓了一跳,慌亂移開視線,他意識到剛才的舉動和想法都有點危險。
雖然他們确實可以做,但是現在做,尤戎就是趁人之危啊。
徐澤桉又發出一聲嘟囔,尤戎感覺喝醉應該容易發燒,怕徐澤桉是不舒服,便走過去問:“是不是難受?有沒有想吐?是不是發燒了?”
尤戎蹲在床邊,伸手剝開徐澤桉的頭發,去摸他的額頭。
正常的溫度。
“……唔唔。”徐澤桉又發出一聲模糊的聲音,似乎在說要什麽東西。
“什麽?”尤戎把耳朵湊過去聽。
徐澤桉又嘟嘟囔囔了一遍:“要……要……要……”
要……
尤戎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心跳加速,他想起上次徐澤桉說要的意思。
于是胸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肌肉不自覺就變得更堅硬,他的(··)好像有了自己的腦子,完全不受尤戎控制,開始自己形成更好看的曲線,更柔軟的觸感。
尤戎親眼目睹自己前面那兩團肌肉是怎麽鼓脹起來的,而(··)也不受控制地傳來一陣被**的觸感,然後兩粒(··)就肉眼可見地凸現了。
他的臉蹭一下紅了。明明徐澤桉只是說了一個要字,他的反應就這麽劇烈了。
尤戎羞憤難當。
那這次要不要給呢?尤戎有些猶豫,徐澤桉喝醉了,不知道是酒後亂語還是吐真言。
尤戎咽了咽口水,他看向徐澤桉。
徐澤桉閉着眼,很安靜。他的唇形精致漂亮,唇峰是個明顯的M字,此時的他輕咬着下唇,顯得那個M字更翹了,性感又迷人,讓人忍不住去幻想他吮吸東西的樣子。
尤戎出現(* *)被xī的幻覺,還有被/氵朝/濕/氵骨/月貳/舌頭tiǎn shì的觸覺,被緊密包裹的朝熱感。
“要……”徐澤桉短促地叫着,像是貓在叫。
尤戎不知道徐澤桉是不是口欲症發作了。
他今天下午和晚上确實有事,沒有回徐澤桉的消息,他明明知道徐澤桉讨厭他不回消息,他還那樣做……
上次徐澤桉生氣,好像也是自己沒回消息吧。
尤戎很愧疚,為什麽自己老是讓澤桉生氣呢,澤桉一生氣就口欲症發作。
尤戎腦子裏浮現出徐澤桉上次口欲症發作的樣子,那麽痛苦,整個人都在發抖。
徐澤桉還在痛苦地叫喚着:“要……”
尤戎無比糾結,他痛苦又糾結地閉上眼睛,這次徐澤桉會不會也咬他啊。
上次徐澤桉口欲症發作,把他咬得不輕,可是徐澤桉上次說因為他生氣了才咬的。
那這次徐澤桉……
尤戎看着徐澤桉的臉龐,又去看他的嘴唇,那半開合的嘴唇很紅,像是熟透的櫻桃。
尤戎想看看櫻桃泛着潤澤水光的樣子。
應該很好看吧。
然後再将櫻桃吃掉,應該很軟,是甜的吧。
尤戎越想越不行,他…心理上還是很羞恥,但是生理上又控制不住地……
靜默了十幾秒,最後理智還是壓不住欲望,尤戎緩緩卷起衣服,咬住衣擺,然後傾身。他一手托住徐澤桉的肩膀,一手扶住他的腦袋,把紅果果往那漂亮性感的M唇裏送去。
“……咬膠……”徐澤桉繼續嘟囔着,“咬膠……”
尤戎挺送的姿勢一頓,紅果果在唇峰前停了下來。
“……咬膠。”徐澤桉短促地叫着。
尤戎愣住了,衣尾也滑落下來,他看着徐澤桉的睡顏,安靜的,乖巧的,像一只小貓。
尤戎羞憤難當,自己的心太肮髒。
他輕輕将徐澤桉放下,在床頭櫃找到了徐澤桉要的咬膠,放在他唇邊,徐澤桉就撅着嘴咬住了咬膠。
咬東西的時候,M字時而明顯時而隐藏,時隐時現更令人遐想。
尤戎立刻掃清那些想法,然後心無雜念地幫徐澤桉蓋好被子,起身輕關門離開卧室。
但尤戎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黑暗之中,那個醉酒的人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流露出夜貓的狡和猾,嘴角勾起勢在必得的笑,伸手把嘴裏的咬膠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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