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傷痕
傷痕
即使他不要我,我也不願意和你在一起——如此明目張膽毫不掩飾的嫌棄他?
傅希堯一氣之下揮拳捶向身側的鏡牆,煞那間鏡子像蜘蛛網一樣龜裂開來,他的拳頭也被破碎的玻璃刮出了幾道血痕,他卻不覺得疼,只是定定地凝着夏小冉的眼睛,明明是天生的笑眼,一笑起來春光明媚,現在怎麽可以淡漠,怎麽可以不把他放在心上呢?怒火燒得他的心翻滾地疼着,全身都被她氣得顫起來,英俊的臉龐已漲滿駭人的戾色。
夏小冉不知打哪兒來的勇氣,不哭反笑:“傅先生,我覺得你真可憐,真的。”她不怕死地強調,在她眼裏,一個完全不懂愛的人,就是世上最可憐的人。
斑斓的水晶燈下,夏小冉的笑容過分的燦爛,過分的刺激了傅希堯,他伸手用力地揪起她的衣領把她拖到床上,狠壓着她如野獸般兇狠地撕咬她的唇瓣,她卻像根木頭一樣沒給他任何的反應,那雙眼像看一個笑話似的瞅着他,可恨得讓他恨不得毀了她!
他頭一偏,失控地張嘴咬住她瘦削的肩頭,她痛得忍不住 “啊——”了一聲,嫩白的皮膚上冒出猩紅的血珠,有些還沾在他的嘴角,魅惑的紅色妖冶極了。
而仿佛這樣還不夠,他的手還漸漸地漸漸地往下探尋,然後伸了指頭進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弓起shen體,恨自己有了反應,羞憤地拼盡力氣推開他,他愣了一下又猛地朝她撲過來,像一個張開黑色羽翼的惡魔,将她密密實實地籠罩在他的世界裏。
她始終鬥不過他。
此時此刻,她愛的人正等在樓下,而她正在跟她恨的人茍且。
她絕望地放棄了所有的掙紮,手臂癱軟在身側,無力地随着他進入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擺動,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他卻忽然不敢看她,撿過身邊睡袍的袋子把她水樣的眼睛蒙住,身下的力道不減反增,恨不得把她揉碎融進自己的shen體裏!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只有他能這麽疼她愛她占有她!
她被他無情地占着,一整個晚上昏了醒醒了又昏過去,像跌進一個無休無止的深淵浮浮沉沉。
只不過,樓上的人,極盡纏綿,樓下的人,徹夜未眠。
邵峰的臉色比紙還白,呼吸一下重一下輕的,額上還冒出細細的汗珠,這麽炎熱的天氣他的腿上竟然蓋着一張厚厚的毛毯,他毫無知覺,手指機械的一次又一次摁撥號鍵,只是裏頭永遠傳來“該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這樣冰冷的字眼。他的心像被淩遲似的痛得入了骨髓,肋骨上的傷更讓他雪上加霜,快連呼吸都不會了。
他的助理李玉文越看越着急,終于忍不住勸說:“呃,邵先生,要不咱們先回醫院吧?” 邵先生根本沒有好全,強行出院對他的shen體有益無害,若是有什麽三長兩短,後果真是不堪想象啊!邵部長第一個不饒他!
許久之後,邵峰才掀了掀唇:“不,再等一會兒。”
直到那盞晃眼的燈熄滅,天已露白,他終于支撐不住,昏在了車裏。
問世間,情是何物?
燦爛的陽光漫進歡愛過後旖旎的室內,淩亂的黑色大床上兩人親密無間地相擁着。
傅希堯的眼睛緊閉着,呼吸很平穩,似乎還在睡,濃黑的劍眉,高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整個五官立體得異常俊美,熟睡的表情安詳得像個孩子,可夏小冉清楚,這個人清醒的時候是個不可一世的暴君,再沒有人比他更矛盾了,她緩緩地閉上眼,不受控制的淚越流越多。
這樣無聲的抽噎讓傅希堯醒了過來,太過激烈的歡愛耗了他不少精力,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挂鐘,還不大清醒地嘀咕:“怎麽就醒了?還早呢!”他說完才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發現懷裏的人在悶聲哭,肩的一側還有他發狠留下的牙齒印,身上也被他啃得沒一處好的,他心裏一緊,忽然想起昨夜自己不管不顧的粗暴,沒準是傷了她,于是掀開被子想瞧一瞧。
夏小冉卻以為他還要再折磨自己,纖細的手臂掐着他的肩,哀哀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用力捶打他,似乎要發洩這段日子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那表情哀傷得連他的心都受不了,也就這麽随她出氣釋放,直到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再也哭不出來,他才抱起她到浴室洗去一身的黏濕。
他出門的時候,她還繼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說道:“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會兒回來再給你帶點吃的,你乖乖的,別再哭了。”她睜開眼望了他一下,又重新合上,他沉下臉搖了搖頭,穿上外套就出了門。
才回到公司,秘書就報告:“傅總,周先生已經等了您一上午了。”
傅希堯點點頭,可等他開門走進辦公室,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挨了一拳狠的,他伸手摸摸嘴角,再低眉一看,都出血了,他“砰”一聲合上門,有些犀利地盯着一臉怨氣的周躍民,冷冷地呵斥:“你抽什麽風?”
“不是我抽風,是你瘋了!”周躍民握着拳頭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去,似乎在控制自己,過了一會兒又說,“我真不明白,不就是一個女人,你們至于這麽鬧麽?”現在是怎麽回事?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傅希堯心裏窩火,卻面無表情地走到酒櫃那兒拿了瓶烈酒倒一杯猛 灌,盯着手上的傷口好一會兒,然後才嘲諷地說:“你煩不煩啊?你是清楚邵家都對夏小冉做了什麽事的,他們還能在一起嗎?沒有我,她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嗎?況且是她親自寫保證他們會斷了關系後我們才開始的,我沒對不起他。”
周躍民漲紅着臉忿忿:“可怎麽說她也是邵峰的女朋友!”
“曾經是!”傅希堯狠瞪了他一眼。
“那你呢?你不會是玩認真了?你以為你家裏就不會鬧革命?”周躍民咄咄逼人地質問。
傅希堯一滞,一下子被他問住了,他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很快就替自己辯駁:“現下又不是談婚論嫁,關家裏什麽事?”
周躍民耙了耙頭發,忽然喊道:“啊,煩死了!我這就訂機票南下,你們愛怎麽着就怎麽着,我管不了!”
他表情淡淡地說:“随你。”
傅希堯趕回公司是為了一個簽約會議,結束後他根本沒呆多久就離開了,心裏惦記着夏小冉一個人在公寓,特意去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帶回去,沒想到夏小冉居然還躺在床上,他第一反應就是摸摸她的額頭,很快又松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燒。
他換了身衣服,抱她到飯廳,拍拍她的頭安撫着:“沒一點精神,餓了吧?來,先吃點東西。” /
她默着聲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他有些不高興地問:“才吃那麽點就夠了?再多吃一些!”
她搖了搖頭:“難受,吃不下了。”
“哪裏不舒服?”他伸出手想碰碰她,可她卻像受驚的小動物猛的一縮,看着他的眼神充滿厭惡充滿恐懼。他難受極了,他想對她好的,可她看似柔弱,實際上頑固得跟石頭一樣,永遠永遠将他排拒在心門之外,偏偏他犯賤,她越是這樣他越想接近她。
“冉冉,你別怕我好不好?”他放軟了語氣把她納進自己懷裏,揉開她握緊的拳頭放在自己臉上蹭了蹭,“你乖一點,跟我好好過成不成?”要他怎麽做她才能接受自己呢?
她沒有回答,只是疑惑地睨着他,他跟她,怎麽可能好好過?
又到了晚上。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shen體的糾纏,就再也分不開了,只會越纏越緊密。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碎吻落在她受傷的肩上反複舔吮,知道她害怕,他就克制住自己出閘的欲望,用前所未有地溫柔教導她做出該有的反應,想給她一次美好的回憶。
可她怎麽也放不開,他不死心,一直吻一直揉,終于聽到她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興奮極了,小心翼翼地分開她閉着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傾身融進那份獨有的溫暖裏。 夜,是屬于情人的瘋狂。 就在攀越高峰的瞬間,她哭喊着抱住他,他以為她跟自己一樣舒服,還沒來得及享受這份喜悅,卻聽見她問:“你什麽時候會放了我?”
這句話狠狠地無情地扇了他一巴掌,擊潰了他剛剛拾起來的溫柔。
怎麽還有女人這般的不識好歹?
他怒極反笑,反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雙手來回撫摸她細滑的背脊,聲音聽不出喜怒:“什麽時候?怎麽着也得我膩了吧,保不準明天我就讓你滾了呢,別以為你多矜貴!”
她咬緊唇不再說話。
半夜醒來。
她又不在他身邊,浴室的小燈開着,他輕輕地走過去,聽見裏頭傳來壓抑的哭聲,他像被人用刀狠狠地戳進心窩,疼得他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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