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交易
第1章:交易
溫也一共和陸硯見過三次面。
第一次是在淮城電視臺和京北電視臺聯名合作的一檔節目裏,陸硯作為京北電視臺最大的贊助商出席了那檔非遺欄目的發布會。
當時電視臺主張節目前期要搞噱頭,必須請明星來坐鎮,安排劇本制造一些戲碼博關注。
溫也覺得既然是非遺那就要更注重這些非遺文化的本身,重點應該在“傳承”。
溫也一個地方臺的自然比不上京北電視臺的人有話語權,多少雙眼睛盯着她看,都覺得她是個異類。
當時雙方僵持不下,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既然是非遺文化,體現的應該是歷史底蘊和傳統美學,喧賓奪主不太合适。”
未見其人,只聞其聲。
溫也的心髒砰地撞了一下xiong腔,男人的聲音低沉磁啞,質感好聽。
短短一句話風向大變。
溫也看到臺長弓着腰谄媚地喊了一聲九爺。
節目播出後廣受好評,收視率一度成為播出時間段第一。
溫也從此在淮城電視臺站穩腳跟。
第二次是在一場酒局,溫也拿酒瓶bao了淮城首富沈家獨子沈津白的腦袋。
當時陸硯就坐在主位,面對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這人面色不改,神情淡漠,仿佛是在看一場鬧劇。
或許連溫也自己都沒想到,她和陸硯的第三次見面竟然是在淮城最頂級的酒店總統套房裏——陸硯的床上。
室內光線極暗,只有床邊玉瓷插着的兩株淡粉色海棠花被月光照的泛白。
月光下,溫也雙腿微分,躺在潔白如雪的大床上,一陣清冽的木質香氣息逼近,那逼人的壓迫感有一瞬間讓溫也覺得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魚肉。
男人長指漫不經心地勾起早已掉落在床沿的睡袍腰帶,如玫瑰般豔紅的絲綢腰帶被一段一段纏繞在曲起的漂亮而修長的指骨上,彎彎繞繞,纏的人心癢。
溫也有些不受控地悶哼出聲。
男人回望她,輕描淡寫問:“想清楚了?”溫也脖頸忍不住上仰,眼淚從眼角滑落,身體被對方完全掌控,捏住床單的雙手倏地收緊,眼淚流的更多了。
頭頂上方傳來低冷的嗤笑。
那波極致的餘韻過後,溫也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昨晚我喝多了,不該和沈總動手……”因為一時沖動拿酒瓶za了沈氏少公子的頭讓溫也在這個圈子裏沒法再待下去。
今夜過後,要麽這件事當沒有發生過,同時解決沈津白這個大麻煩。
要麽——她在淮城徹底消失,從知名主播變成無人知曉的溫也,這麽多年的努力和辛苦付諸東流。
溫也用身體做了一個賭局,輸贏卻不是她說了算。
溫也泛紅的眼圈輕輕擡起,想要透過昏暗的燈光看清男人的臉,下一秒,雙眸卻被一雙大掌遮住。
冰涼的觸感叫溫也打了個寒顫,須臾間溫也只看到了男人的下颌線。
失去了觀感的溫也,心頓時慌了,聲音有些抖:“陸總……”“陸硯。”
男人的嗓音像是暗夜中蟄伏的猛獸,低沉,危險。
溫也睫毛顫了顫,順從地換了稱呼:“陸硯……”溫也是南方長大的,專業是播音主持,叫人名字的時候習慣性地尾調上揚,入耳時極其好聽,像是勾魂似的。
陸硯雙眸微微眯起,低聲道:“放輕松。”
溫也聽話的喘了一口氣,努力放松,然而一口長氣還沒喘勻,脖頸突地一涼,有什麽冰冷的皮質物繞在了她的脖子上。
身後的大掌微微用力,溫也被迫仰頭,在瀕臨窒息的絕境中承受男人洶湧的wen。
窗外已經深夜,卧室的玻璃窗像是一面鏡子,溫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被擺弄出的各種詭異的姿勢,像是破敗的玩具一般。
而始作俑者卻衣冠楚楚,甚至領帶都打的一絲不茍,出衆的五官看不出任何情欲之色。
溫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又是在什麽時候醒的,最後又是怎麽昏過去的……翌日醒來時已經将近傍晚,她睡了整整一個白天。
渾身就像是散架一般,痛,哪裏都痛。
溫也閉着眼睛緩了十來分鐘才鼓起勇氣撐着身體坐起來,身旁早已空無一人。
溫也作了一下深呼吸,翻身下床,雙腿打顫地往衛生間走,昨晚穿來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這會她只能随手拿起昨晚那件紅綢穿在身上。
光滑的布料順着凝脂般的玉肩滑落至腰肌,露出可怖的痕跡。
溫也擡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後被吓了一跳,脖子一圈泛着紅色的印記,身上更是沒一塊完整的皮膚。
她唇角抽了抽,終于克制不住地罵了一聲:“瘋子!”門鈴聲響起,溫也匆匆洗漱好出去開門,只探了半個身體。
服務員視線對上那張臉,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天啊,不愧是淮城電視臺的當家花旦,這也太漂亮了!“有事嗎?”溫也問出聲。
服務員連忙收回豔羨的目光,把手上精致的禮袋遞給她:“您好,這是陸總的助理讓我交給您的。”
溫也道了聲謝,接過禮袋輕輕關上房門。
門壓上的那一秒,溫也聽到了服務員的小聲嘆息。
“這麽年輕就出mai身體了,啧。”
溫也眸色暗了暗,抓住禮袋的手指緩緩收緊,片刻後才将裏面的衣服拿出來。
外人都道京北的陸總,只手遮天,曾經在M國被稱為華爾街的神。
回國後繼承家業,身價更上一層樓,矜貴得很。
陸家名門望族,在京北權勢滔天,想往陸硯身上攀關系的人如過江之鲫,但這人卻從來沒傳出什麽緋聞。
紳士有禮,秉性上等。
這是圈子裏對他的評價。
就像今天這條裙子,陸硯的助理“貼心”地買了長袖。
溫也咬了咬牙,這男人哪裏是什麽紳士,分明就是個衣冠禽獸。
溫也快速換好衣服,從這扇房門出去,直到走出酒店,她才覺得從昨晚壓在自己xiong口的那股郁氣消散了些。
手機鈴聲響起,溫也接通,電話那頭的人語氣急的不行:“祖宗,你消失了快一天了,你到底在幹什麽?”溫也抿了抿唇,心道還能在幹什麽,在陪人厮混。
“臺裏現在什麽情況。”
楊真急忙道:“沈津白說要你在今晚之前滾出淮城,張主任那邊已經下達了人事通知,我從小陳那兒打聽到了,是辭退信,而且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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