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他的妻
028:他的妻
宴席上,岑晉懷對白元裳的照顧讓大家都産生了一個疑問,這個疑問就是‘岑晉懷這般表現為哪般’?
歸寧喜宴,在一片祥和與寧靜中度過。
白均雖也心存疑問,但又确實放心了不少。
原本白元裳是打算今日傍晚前就出城,但因為兩位姐姐都在,她又極是不舍,便決定在娘家住一晚。
這個決定讓岑晉懷有些發愁。可最後一權衡,便不管了,外人愛說什麽便說什麽去。只要他的夫人高興,他自己也高興,旁人任何都是多餘。
只不過晚上時,姐妹們同住一屋,他和成王兩人只能上半夜下棋談心,下半夜躺客房将就至天明。
因這些年勞累,二姐身體底子耗損過多。趁這次來京都,白均和林氏便決定讓二女兒住下來,先将身體養好。
莊子的事需要白元裳去處理。不過她也不急,陪着姐姐們又說了一天的話,直到用過晚飯不得不走。
當然,岑晉懷或許是借着酒勁兒,上了她出城的馬車。
聞着濃濃的酒味,看着面頰微紅的男人,白元裳也是無奈。
“你說你,不回府好好休息,非要跟我去莊子。這眼看天都要黑了,莊子條件比不得相府。你這千金之軀,看你如何承受?”
岑晉懷不服,“我如何不能承受?你千金之軀能受得住。我一個大男人糙漢子,我還能受不住?”
白元裳低聲嘆息,看到他額頭上冒出的細汁,便拿出手帕沾濕了壺中的冷水,遞過去,“擦把臉吧。會舒服些。”
岑晉懷受寵若驚,盯着手帕後沒敢接,又擡眼看對面杏眼美目的妻子,下一刻頭一歪靠到了妻子的肩頭上。打算來個一醉變廢物。
無奈,白元裳捏了捏手中帕子,愣了片刻,也沒有将人推開,側低頭給岑晉懷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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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大概這個舉動是成親以來做得最親密的了吧!
醉了岑晉懷頭一滑,從肩頭到懷抱,最後落到了她的腿上……
她心跳加速,目光與他交織。感覺自己完完整整的不知不覺間落入了他的眼中。連骨血都被他看穿去了。
她正慌亂之際,腿上人原本睜開的雙眼突然閉上。她仿佛逃過一劫,小心的吐出一口氣。
而岑晉懷,一切都是故意為之。酒确實多喝了幾杯,但離醉還遠着呢!故意上馬車,故意扮醉倒進白元裳懷裏,然後心滿意足的看盡了白元裳慌亂失措的真實可愛模樣,最後閉上眼獨自偷樂!
确實有些無恥了!
可回頭一想,呵哈,他們無妻之間做任何事應該都是合法合規。
“小裳,你忙去吧!我醉了。我先去睡!你別太累!”
扔給白元裳這些交待的話,他打着哈欠,在令榮的攙扶下往後院走。白元裳來不及說什麽,最後便什麽也不說。等人看不見了,她回頭就吩咐月彩去煮一碗醒酒湯。
巧了,月彩剛走,令榮去而複返。
“怎麽,你還有什麽事嗎?”
令榮:“夫人。公子讓我過來幫您的忙!您看,任何事情您但請吩咐!”
正好缺個搬搬擡擡的人手,她招呼令榮就去了林平安家裏。她回城這幾日,莊子的事情都交待給了林平安。林平安做事仔細用心,這幾日莊子的各項日記做得很好。
她順便看過了林平安的母親,身體已經大致恢複。輕些的活兒都不在話下。臨走時林叔問起了她關于釀酒的事,她也回複了心裏的想法。
從林家出來,令榮忍不住問道:“夫人,您真的打算要開辦釀酒作坊?”
“怎麽?是覺得我做不了?還是覺得我的身份不能去做?”
令榮搖頭:“都不是。我只是從剛才夫人的回話中突然真實的感受到您的不同凡響!”
“此話怎講?”白元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令榮:“其實終歸來說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與別家的小姐夫人主母不同,咱們夫人的眼中自有春秋。”
“就當你誇我了!”
白元裳笑了笑,讓令榮把分類的賬本放到辦公房的桌上。剩下無事,就讓他歇着去了。
月彩煮好了醒酒湯端到房間裏去,交給令榮後就給隔壁的主子端了些茶水過去。接下來一個時辰裏的情景便是,房間裏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分別哀嘆隔壁的人怎麽還沒有幹完活?
隔壁辦公房的兩個女人則是認真的各自忙活兒。月彩忙着練字,雖然不知道為何自出府以來小姐就讓她學認字寫字,但她還是一有空就練,一點兒不偷懶。
而白元裳則是在看過的每一筆帳上做個标記,然後将所有收支分類搬都到總賬上。
忙完已是深夜。回到房門外見屋裏亮着燈才想起該是岑晉懷在房裏。月彩心思敏捷,立刻告退。然後一溜煙兒人都沒影兒了。
倒是在回廊處遇到令榮。他端着碗面顯然等了不少時間。
“幹嘛?”
“等你,吃面,我做的。”
那邊,白元裳進屋發現岑晉懷坐在桌邊一邊看書一邊喝茶。聞着茶香便知是安神茶。
見人進來,岑晉懷一臉微笑的招呼人,“剛泡好的茶。你趕緊過來嘗嘗。”
其實這茶就專門是為了白元裳而泡的。都是他昨日出門前讓令榮備好在馬車上,以便随時能用。剛好今日就用得上了。
白元裳有些愣神的站在門口。那桌邊坐着的人,身板挺直,即便是晚上也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樣子。他只是微笑,這樣的微笑卻
恰到好處又适時宜的将她包裹。包容她的一切。
“過來!”
他又一次招手。她将門關好後走過去。桌上不僅有茶,還有一碗面。
“天太晚,沒弄到肉。令榮煮的芸豆雞蛋面,我吃過了,不賴!你忙了快兩個時辰,肯定餓了。快吃一點墊肚子。”
盡管白元裳從未有吃宵夜的習慣。但是此時此刻她竟然無法拒絕岑晉懷的殷勤。他的話像是有某種看不見摸不着卻能感受得到的魔力,令她想要順從。
他總有說不完的話。慢慢的、輕輕地說。說秋夜傷悲卻有淡月作陪;說屋中輕風過,最是佳人成雙對;說世上萬般變幻卻唯獨他心不變……
她靜靜地聽。聽到他說,他喜歡她!
她心跳加快,在克制的平靜表面下。以至于她都忘了要記住他之後說的話,他說他會讓世人重新認識相府的岑公子。
說到底是在鄉下的莊子,條件比不得相府。床沒有相府的大,沒有相府的躺着舒服。就連被褥也沒有多餘的。但看岑晉懷的樣子,并不打算到別處打地方睡一晚的打算。
無奈,白元裳只脫了一件外衣,躺到床的裏側。順便側過身去。
岑晉懷的酒氣已經過去了,站在床前頗有些無奈。望着那個僵直的背,輕輕一笑。随将外衣脫了,吹了燈,上床!
白元裳緊閉眼不理會床的外側傳來的動靜。那動靜時間很短,過後她才悄悄松開崩緊的心弦。誰知下一刻,腹部突然受力。她都來不及反應,已經撞進了岑晉懷的懷裏。
她驚恐的側過頭,卻不巧像是送上門的獵物。岑晉懷只是稍一低頭,便吻上她的唇。
扭着脖子的姿勢雖然不舒服,但這一刻,白元裳已經如果提線木偶。岑晉懷更是将她抱緊,越吻越深。
睡前是霸道夫君,任取任求。但第二次早上,岑晉懷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前的地上。
“咦,什麽情況?”
他一臉懵的坐起身,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我明明占據了主動,而且還将她拿下。時間氣氛都拿捏了。絕對的天時地利人和……最後,最後她反應過來後把我踹下床了,踹下床了,下床了……”
他氣餒的又躺地上去了,四仰八叉,顧自悔恨。
過後他在心中暗自發誓,今天晚上就是拿刀架到他脖子上,他也要抱緊愛妻不撒手。
莊子缺人手,白元裳将林平安正式提升為大管事。她不在莊子的時候,可由林平安處理莊子的日常事物。
“公子呢?”外地裏忙完一圈回來,沒見到愛熱鬧的岑晉懷。白元裳便問道身邊的月彩。
月彩回話:“公子上午起床就回去了。哦,臨走時還說會讓人送點肉和菜過來。”
未到午時,相府的家丁果然送來了一筐肉和好幾筐的蔬菜。
家丁把單獨打包的肉和菜拿出來,指着其餘的對主子說:“夫人,公子說了。這些肉和菜讓您分給村裏的人。這些日子大夥幹活也辛苦了,讓大夥都吃頓好的。您看着,若是不夠,小的還來一趟送。”
那麽一大筐的肉,還有好幾筐的青菜白菜。量是不少,白元裳想着地裏已經長出來的菜苗,心想再過些日子莊子也能實現蔬菜自由了。
白元裳交待家丁明日就不用送了。還讓他等等,等下午她忙完跟他的馬車一塊兒回城。
得到小裳回府的消息,岑晉懷正在書房。把書一放,他就飛奔迎人去了。
乍遇上了,白元裳看着這張臉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不禁臉紅心跳加快,想逃避又已無處可逃。
偏偏岑晉懷上來就笑着抓了她的手緊握着,問她渴不渴餓不餓坐車累不累,下一刻把人擁着往住處去。
身後的月彩和令榮仍在狀況外,望着遠走的主子的背影沒有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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