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哭了

哭了

岑西哪想到, 她那會兒只是随口一說,他居然就直接送了瓶洗發水過來。

岑西覺得他這賠得也太虧了,她根本沒這個意思。

橙c:【只是把頭發弄髒了點而已, 我洗洗就好了, 你怎麽還專門賠了一整瓶洗發水。】

周承訣的腦回路顯然和岑西不同,他很快回了消息。

zcj:【不賠一整瓶, 那要怎麽賠?帶過去往你桌上擠一泵?】

岑西被他這問話逗得忍不住笑了下, 這人有毛病啊。

zcj:【還是說,你要直接來望江洗一趟?】

zcj:【喊你來, 你又不來。】

岑西咬了下唇。

橙c:【又不是什麽大事,我沒有讓你賠的意思。】

zcj:【你可能對我這個人還不太了解。】

橙c:【?】

他話題轉變得太快, 她一時都沒明白他突然又是來的哪出。

zcj:【我這個人呢, 在道德品行方面,對自我的約束相當之高。】

zcj:【幹了壞事,該補償就得補償, 這洗發水我今晚要是沒賠出去,良心就會受到強烈的譴責,這個覺就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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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cj:【必定是, 廢寝忘食,食不下咽, 輾轉反側, 徹夜難眠。】

zcj:【別讓我這麽折磨, 行嗎?】

岑西安靜了三秒鐘。

zcj:【人呢?】

小姑娘給他發了個中老年人專用的鼓掌表情包。

zcj:【?】

橙c:【你居然一口氣用了四個成語。】

zcj:【……?】

橙c:【比你開學那會兒的優秀學生代表發言,還多一個。】

望江壹號頂樓, 嚴序正安靜地刷着物理卷子, 結果耳邊忽然響起一陣少年懶洋洋的低笑。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擡頭,朝坐在自己不遠處, 原本同樣在刷題的周承訣看過去。

後者短暫的笑意已收,只是唇角仍舊還保持着微微上揚的弧度。

嚴序覺得真是見鬼了。

他和周承訣從小一塊長大,鮮少見他表情這麽豐富過。

永遠是一副沒什麽情緒的樣子,喜或是怒,都很少通過神色直接明顯地表露出來。

就連打游戲這種最容易讓人情緒上頭的事,周承訣都能做到從始至終面無表情,永遠古井無波。

這種抱着手機莫名其妙輕笑出聲的情況,更是從來沒有過。

嚴序伸着脖子眯起眼瞄了下他那手機屏幕,見又是某軟件眼熟的聊天框配色,微挑了挑眉梢,試探問:“在聊天?”

周承訣沒吭聲,注意力壓根沒因為他的出聲,而從手機上離開。

嚴序拿起卷子又故意湊近了些:“這題,教一下。”

“先放着,現在沒空。”周承訣幾乎是想都沒想便開口推了,而這期間,仍舊連頭都懶得擡一下。

這簡直比他參加國賽考試都專心致志。

要知道周承訣這人,以前別說微信聊天,就是真有事找他,都不一定有耐心你一句我一句地發消息。

一般直接一個電話,簡單明了把事說完就挂了。

壓根沒這樣的閑工夫伺候。

周承訣那頭悶聲輕笑完,不鹹不淡地又給岑西回了條消息。

zcj:【……這種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

橙c:【我記性其實挺好的。】

zcj:【西瓜吃了沒?】

橙c:【還沒,你怎麽還帶了個西瓜過來。】

zcj:【路上正好看見就買了,坐你天臺上吃了半個,另外半個實在吃不下了,家裏又沒別人,帶回來也沒用,留你那,你回來了正好還能幫忙解決,挺甜的,還是冰的,夏天吃點還挺舒服。】

大排扇呼呼作響地運轉着,岑西抱着手機在桌前坐下,伸手拔出勺子舀了一口瓜肉送進嘴裏。

冰涼清甜的西瓜味一下充滿整個口腔,混雜着迎面吹來的舒适涼風,清爽又快意。

岑西第一次覺得,夏天似乎也沒有那麽難熬。

橙c:【真的好甜,還冰冰涼涼的。】

zcj:【那都吃了,別留過夜,過夜不新鮮,聽見沒。】

橙c:【好。】

橙c:【你作文寫完了嗎?寫完可以拍照發我,我幫你看看。】

zcj:【還差點,一會兒發你。】

望江壹號頂樓,嚴序默默刷完一套卷子,擡頭見周承訣一邊寫着作文,一邊還沒将手機放下,适時讨了句嫌:“寫作文呢?”

周承訣沒吭聲。

“寫完我給你看看?你要是寫得太離譜,娜姐估計又得讓你上講臺朗誦去。”嚴序吊兒郎當往椅背一靠,“哥們是真不忍心看你再丢一次人。”

周承訣不以為意擡眸掃他一眼:“就你那點分,幫我看?”

“我語文好歹也一百二。”

嚴序其他科目成績雖然沒有周承訣那麽逆天拔尖,但勝在一點都不偏科,科科平均,全都拿得出手。

“一百二?”周承訣語氣仍舊懶洋洋的,但不論怎麽聽,都覺得有些狂,“歇着吧,看不上。”

嚴序“啧”了聲,饒有興致問:“那請問,多少分能替你看啊,周少爺。”

周承訣又繼續低頭捏造起他的作文,一邊寫,一邊不鹹不淡回他一句:“怎麽也得一百四以上。”

“……”

他就知道。

嚴序瞥了眼他那時不時還在手機上點幾下的左手,想了想,突然拿起手機點開他們那個小群,随意往裏頭發了張近期即将上映的電影片單:【最近有新電影上,有人感興趣嗎?周末約一下啊,一塊去。@全體成員】

這小群裏的人,都是班裏玩得最好的幾個,平常白天在學校,大家也幾乎都湊在一塊,因此群裏大多數人都挺活躍,整個群也一直挺熱鬧。

嚴序這話發出去沒多久,便很快有人積極響應。

李佳舒江喬倆人幾乎是秒回,毛林浩緊随其後。

仨人都挺感興趣,回應完之後,已經開始讨論起時間地點和場次了。

李佳舒順便再圈了岑西幾遍,小姑娘終于在群裏冒了個泡。

橙c:【我應該去不了,周末要幫我小姨送外賣。】

岑西的家境和情況,幾個玩得好的早已熟知,她對小群裏的這幾個同學沒有什麽秘密,說起這些來也毫無保留,十分坦然。

大家也紛紛表示理解。

整個群只剩周承訣沒吭聲,嚴序饒有興致地擡頭掃了眼此刻正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而後故意在群裏又圈了他好幾遍:【你呢?去不去?去不去都吱一聲@zcj@zcj@zcj】

李佳舒她們很快排起了隊形,每人都圈了他好幾遍。

岑西這會兒還沒從群裏的聊天框退出來,看着幾個人不停在問着那個,前一秒還給自己發了條消息的人,她索性切換回和周承訣的聊天頁面。

橙c:【你沒看群嗎?】

zcj:【什麽群。】

橙c:【佳舒那個小群呀。】

zcj:【早屏蔽了,太吵,李佳舒天天往裏面轉發連我奶奶都不會信的謠言小科普。】

zcj:【等我們以後老了,就把保健品全賣給她。】

岑西忍不住笑出聲。

zcj:【怎麽了?】

橙c:【她們在群裏問大家周末要不要看電影。】

zcj:【你回的什麽?】

橙c:【我要送外賣呀,去不了。】

zcj:【那幫我回個沒空,懶得找群了。】

岑西也沒多想,聽話地重新點開小群替他說了句:【周承訣說他周末沒空。】

李佳舒先是回了句我就知道,随後突然發了串問號出來。

緊接着所有人都開始發起了問號。

岑西被這一連串問號給弄懵了,便也學着發了個問號出去。

大家這是怎麽了?

很快,李佳舒便代替大家發問了:【大晚上的,你們兩個在一塊?】

岑西握着手機的力道緊了緊,突然反應過來點什麽,心跳當即止不住加速,明明沒做什麽壞事,卻莫名有種奇怪的心虛:【不是,沒有。】

她連忙否認。

簡直不敢相信我這麽美:【那你怎麽知道他說沒空,還替他說?(壞笑壞笑)】

群裏其餘人立刻跟了一排壞笑。

岑西沒來由地開始緊張,趕忙一本正經解釋起來:【我正好給他看一下作文。】

原以為是八卦,沒想到冷不丁被這倆人卷了一下,李佳舒當即沒了興趣:【我以為能聊點勁爆的。】

小喬要努力變強:【加一。】

唯有毛林浩看到岑西這麽說,更來勁了:【這麽好,一會兒能不能幫我也看看?你上回的滿分作文我看了好多遍,簡直嘆為觀止,太牛了。@橙c】

岑西稍稍松了口氣,正想回他句沒問題,讓他直接把作文發給她就行,然而輸入框裏的字才打到一半,就看見幾分鐘前,那個才和她說把群屏蔽了懶得找的少年,赫然出現在了聊天框中。

zcj:【她沒空,你找別人看。】

zcj:【嚴序說幫你看,他語文挺高的,有一百二,你找他就行。】

正抱着手機美美吃瓜的嚴序,看了眼群裏兩條消息,再擡頭看向這個明明坐在自己面前,卻從始至終沒和自己說上一句話的人:“?”

他什麽時候說了……?

他剛剛不還瞧不上他的一百二??

岑西沒再管群裏後續又發生了什麽,小心翼翼把手機放回一旁後,安安靜靜地吹着電扇,一口接一口将西瓜吃完。

這個盛夏最最普通的夜晚,電扇規律地發出轟響,陣陣清涼晚風拂面,爽甜的瓜香萦繞在鼻息,半瓶橙子汽水已經不再冒泡,桌上的手機卻仍舊時不時在嗡嗡震動,熱鬧非凡,靜谧的小天臺上哪怕只有她一個人,似乎也不再覺得孤單。

自那天在小區電梯間裏被父親朱邱建搶走四百多塊錢之後,岑西已經好多天沒再遇上過他。

或許是知道她身上壓根存不了多少錢,又或許是那四百多塊錢還沒全數揮霍完。

朱邱建并沒有如他那天離開時話裏所說的那樣,隔天再重新回來找她要錢。

岑西提心吊膽了好多天,終于在時光的流逝下稍稍平複。

她每天上學放學幹活學習,白天在學校裏,有三五好友相伴,晚上回小天臺,周承訣又會三不五時地帶點卷子過來一邊吃宵夜一邊和她卷刷題速度。

相安無事的一周裏,最大的煩惱也不過就是那個脾氣不怎麽樣的新同桌,偶爾發點幼稚到不堪一擊的難。

于岑西而言,都只算得上尋常生活裏的調劑,根本沒必要放在眼裏。

原以為日子會像這樣一天接一天平凡地度過。

然而許多天後父親的出現,卻又再一次将她從這美妙的幻影中生生剝離出來,冰冷地扯回現實。

周六這天傍晚,岑西剛剛去望江替周承訣補習完語文回到店裏。

近期店裏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小姨還沒來得及多雇幾個人,人手不夠的問題日漸顯著。

岑西本就在周承訣那待了一天,一整天沒給店裏幫上忙,晚上回來說什麽也不敢偷懶。

前些天,小姨給店裏添了臺小電驢,岑西抽空也學着騎了幾回,如今基本已經掌握技巧。

她動作娴熟地将外賣打包區堆積的幾份烤魚,穩穩當當放進小電驢後座的保溫箱裏。

保溫箱容量不小,她一次能帶出去的外賣都比往常多上不少。

滿滿裝了一箱子後,岑西戴上頭盔跨坐到車上,擰了擰把手,當即像陣風似的穿梭在南嘉枝繁葉茂的榕林之下。

有了小電動車,送外賣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一整個晚上,岑西往返在南嘉的小路上不知道多少趟,然而她樂此不疲。

能夠這樣安穩奮鬥着的日子,于她而言已經難能可貴。

一路上,她邊騎着車,還邊不自覺哼起白天在周承訣家聽到的小曲。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寧靜地過下去,其實也就很不錯了。

可大概是最近日子過得屬實有些好,讓她不小心忘記了,自己從小到大的運氣好像一直就不太好。

夜裏十點多鐘,小電驢打着暖黃的燈光從池後巷一路沿着小坡往下溜。

經過天橋底的時候,路燈被遮擋了大半,光線昏暗,行人稀少。

岑西膽子不小,并不怕黑,她沒選擇繞更遠點的光明大道走,只想快點回到店裏交差洗漱再刷會兒卷子。

車子差不多快滑入小坡最底端時,黑暗中突然沖出來個人影。

那人明顯是沖她來的,岑西一時不知是該緊急剎車,還是猛踩電門狠狠往下繼續沖。

時間太過短暫,她根本來不及做出正确的選擇。

下一秒,輪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小電驢閃着微弱的光,飛出兩米多遠,岑西重重摔在地上。

她眼睜睜看着朱邱建矮胖的身影出現在天橋下,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口袋剛剛收回來的款項,再一次,全數被眼前中年男人收入囊中。

朱邱建往手上啐了口唾沫,粗略地點了點剛剛搶到手的現金,而後呸了一口,氣急敗壞地嫌棄道:“他奶奶的,你幹什麽吃的,就六百多塊,夠幹什麽的!”

說罷,男人将零散的一把現金全數塞進自己口袋裏,随後揪起岑西質問道:“身上還有沒有別的錢!”

岑西被他掐着脖頸,疼得臉頰漲血,壓根吐不出半個字來。

似是察覺到這一點,朱邱建惡狠狠地将她摔回地上:“說,其他錢藏哪了!”

“沒錢。”岑西咽了下口水,那種惡心的血腥味再次充斥着整個口腔。

“好啊,會藏錢了是吧?”朱邱建皺着一張可怖的臉,再次掐上岑西纖弱的脖頸,“別放他娘的屁,你在城裏這麽久,能搞不到錢?搞不到錢你怎麽上的學?”

“你小姨一家生意搞得那麽好,能沒有錢?”朱邱建再次呸了口口水,“那一家子人,都他媽沒良心!老子就管他們借那麽兩回錢,一個兩個的,躲我跟躲豺狼虎豹似的!”

“說,錢都在哪!”朱邱建再次将她往身後的石牆上摔。

岑西只能慶幸今天出門戴了頭盔,否則此刻腦袋不知道要被摔成什麽樣子,她喉嚨疼得發不出太大的聲響,嗓音十分微弱:“沒有錢。”

朱邱建也沒了繼續和她糾纏的耐心,掐着她脖子威脅道:“這個月底前,給我弄到三千塊錢,老子要和朋友出國做生意去,你能弄得到,我買了機票出去,你就能好好把書念完。”

男人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岑西緊緊咬着牙強忍。

“你要是弄不到,壞了我的事,那你就等着老子每天鬧到你小姨店去,鬧到你們學校去,我看看哪裏還敢留着你這種白眼狼喪門星,你看看你還有沒有機會把學上下去!”

朱邱建卸下手上力道,岑西一下跌坐在地上。

“月底前,三千,給老子記住了!”男人放完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小天橋。

岑西在地上麻木地坐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才稍稍找回點力氣,強撐着石牆站起來。

她緊了緊手心,雙眼空洞,指尖卻幾乎要掐進掌心肉裏。

女孩步伐十分緩慢地挪回小電驢旁,一下又一下,嘗試了多次,才重新将車子啓動。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到店裏的。

只記得一路上,晚風不停從臉頰呼嘯而過,明明該帶着舒爽的涼意,卻止不住地讓人生起疼痛。

三千,她上哪裏去找三千。

把她整個人拆開來賣了都不值三千。

女孩将小電驢停回原處,沒有按照往常慣例帶着錢款回店裏交差,而是拖着疲憊的身子悄悄回了小天臺。

她麻木地走回隔間裏的鐵架床邊,面無表情地從枕頭下摸出冰涼的手機。

開機的一瞬間,數不盡的消息蹦出來。

說什麽的都有,然而此刻她沒有半點查看的心思。

岑西握着手機,安安靜靜滑坐在牆角,雙手環抱着曲起的腿,腦子裏只剩下那遙不可及的三千塊錢。

也不知坐多久,小姑娘注意力重新回到手機上。

她不太流暢地将鎖屏再次解開,略過不停冒出來的消息,一直到點開網頁搜索,她手上的動作才停頓了幾秒。

片刻後,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岑西忽然在輸入框中笨拙地敲下幾行字。

——【今日說法】

——【刀、繩子、麻、醉、劑】

——【如何讓一頭成年野豬瞬間斃命】

每敲下一個字,都帶着少女最後一絲絕望。

下一秒,搜索網頁被忽然彈出的視頻通話邀請界面遮擋。

zcj正在邀請您進行視頻通話的字樣赫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之上。

小姑娘眼眶一瞬間泛起酸意,眼淚止不住一顆一顆砸在他的名字上。

視頻那頭,少年似乎耐心十足,一個通話未接挂斷後,很快又再撥了一個過來。

反複多次之後,岑西終于按下了接通鍵。

周承訣熟悉的嗓音當即通過手機傳了過來:“在哪?烏漆嘛黑,都看不見人。”

岑西深吸了一口氣,半晌才調整好嗓音:“在,寫卷子。”

周承訣那邊沉默了兩秒鐘後,冷不丁問了句:“哭了?”

“沒有。”岑西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道。

“不開心?”周承訣又問。

岑西索性答:“嗯,有一點。”

“為什麽?”他追問。

“題,題有點難。”女孩蹲在牆邊,垂眸沒敢看向屏幕。

“多大點事,哭什麽。”周承訣話音頓了頓,“算了,哭吧,哭一會兒,哭完我教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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