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容祀走向她,略一低頭攔腰将她扛上肩,徑直往書案奔去。

烏黑的發倒垂着如同水草一般,胡亂蕩漾。

趙榮華拍打着他的後脊掙紮,濕透的衣裳貼着皮膚發出悶澀的“咕咕”聲,後脊一疼,她被容祀摔在書案。

來不及坐起,容祀便爬上案來。

他低垂着眉眼,上手鉗住她的雙臂,用膝蓋壓住。

旋即面不改色的從腰間扯下絲縧,單手将她細腕纏緊。

擡起手來,往後坐直了身子。

他就那麽居高臨下,冷漠而又詭異的望着趙榮華。

東西在哪?”

趙榮華睜大眼睛,恐懼而又迷茫的望着審視自己的人。

她張了張嘴,

殿下,你…想找什麽?”

容祀望着她雖着急,卻強裝鎮定的小臉,幽眸轉濃。

找蠱。”

什麽…嗯…”趙榮華被他冷不丁咬了一口,疼的屈起膝來,用纖細的小腿頂住他的下沉,“殿下…殿…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沒有…”

她喘的厲害,脖頸輕擡,想要避開容祀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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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猛獸,野蠻而又放肆的在她身上嗅聞。

從臉頰移到耳朵,熱氣噴在細瓷般的臉上,将身下人的體溫慢慢燒熱。

他伸出手,按住她柔軟的臉頰,拇指劃開,仿佛有什麽痕跡似的,他擦了一遍又一遍。

趙榮華被激起戰/栗,用盡全力蹬腿踢他,反被他一把剝去了鞋襪,攥住玉足。

手指沿着腳底勾畫至腳腕,輕輕一握,擡到了肩上。

找不到,孤就毀了你!”

他磨着牙根,狠狠俯下身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如同在薄軟的絲綢上,硌出印子。

趙榮華被縛了雙手,敵不過他蠻橫的行徑,掙紮間,她身上的衣裳被撕開,扯到兩肩,她欲往回收腿,卻被容祀箍在臂彎處,輕巧的往上一挑,重新落在他堅實的肩膀。

她發了邪勁,不管不顧的踢打。

容祀左臉生生挨了一腳。

空氣登時冷寂下來。

身上人停了動作,伸手撫了下臉,眼尾帶着森寒。

趙榮華婆娑的淚眼忘了眨,慌亂的看着他白皙的面上浮起紅暈。

那人拎了拎唇角,漆眸望向她的眼。

踢啊,怎麽不踢了。”

趙榮華小心翼翼喘着氣,睜大的眼睛毫不掩飾的透出對容祀的抗拒。

容祀抹了下唇,兩手慢慢落到她柔嫩的肩上。

就在趙榮華不知所措之時,他握住她的肩膀用力一翻,将她背過身壓在案上,橫過手臂掰起她的下颌。

右手則抓着她松散的衣領,不費吹灰之力的往下一點點撕開。

小衣的帶子被他輕而易舉的挑開。

瑩白似雪的後背如同美玉一般,再無遮攔的呈現在他面前。

他手裏還攥着她濕噠噠的衣裳,水珠彙成銀線,沿着那凹陷的脊骨流向腰窩。

那人顫的厲害,掌中的小臉不斷發出嗚嗚的哭泣,他把她的臉扭過來,對上自己。

才發現她早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睫毛上挂滿了水霧,柔軟倔強的翹着,黑亮的眸子宛若浸在水裏,漣漣豔豔,愈發顯得她嬌柔妩媚,楚楚可憐。

容祀握着她的下颌,冷冷打量了片刻。

程雍是孤的人,孤不能看着你毀了他,”他聲音暗啞,說的理所當然。

你勾/引程雍,本就該死…”他煩躁的睨了眼,“別以為你哭了,孤就會放過你,你便是把眼睛哭幹哭瞎了,孤也不會心軟半分。”

他甩開她的臉,趙榮華埋進臂彎裏,壓抑的哭泣聲像是魔咒般擾的容祀心神不寧。

竟敢喜歡程雍,你憑什麽喜歡程雍…”說罷,他極其粗暴的覆住那纖軟,用力一握。

趙榮華咬住唇瓣,才忍下喉間呼叫。

就在她萬念俱灰之時,上面的人忽然咣當一下,跌倒在地上。

她來不及反應什麽,憑着本能跳下書案,避開容祀跑到燭臺前,将打成死扣的帶子就着火苗烤斷,抖落後開始匆忙穿衣。

她一直盯着容祀,唯恐他中途醒來,直到穿完外衣,她扶着小幾,驚魂未定的避着容祀,想往外走。

容祀弓着身子躺在柔軟的裘毯上,皙白的臉尚未消去兩頰的酡紅,薄唇沾着血,趙榮華連忙擦了擦脖頸,又胡亂抹了把臉,将頭發重新攏了起來。

看着那張純良無害的睡臉,趙榮華心中的恨意忽然就湧了上來,她走上前,一腳踢在他的小腹,見他毫無反應,便氣急敗壞的又踢了幾腳。wWω.aбkδW.cóM邊踢邊哭,委屈的淚珠噼裏啪啦掉在地上。

出完氣,這才悄悄溜回廂房。

朦胧的月亮透過烏雲發出慘淡的光暈,溶溶一團,接近圓滿。

風雪乍停,屋檐上的雪沫散在半空,細密如霧。

宓烏又往浴湯裏頭加了兩味藥材,攪了攪,便覺出頭頂人的呼吸綿熱起來。

他擡眼,果真容祀已經清醒,涼薄的桃花眼,正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

宓先生,你在給我取針?”

搭在桶沿的兩臂覆着藥貼,熏紅的皮膚猶如初初剝殼的蛋,光潔鮮嫩。

宓烏點了點頭,專注的從他後頸移開藥貼,兩指探上,神色凝重。

容祀不以為然的往後靠了靠,“若最終取不出來,也就罷了,大不了孤跟她們同歸于盡。”

說什麽渾話!”

宓烏瞥他一眼,少有的嚴厲。

多年來,只有這最後一根針,極其刁鑽的潛在他五髒之間,難以拔除。

這一回卻又有些不同,不知何故,針腳沒過髒器縫隙,仿佛往外游走了幾分。

宓烏坐回矮幾,擦了把汗,一邊整理藥箱,一邊擡起頭來打量他,“聽聞你在常春閣弄瞎了幾個宮人的眼睛?”

自找的。”容祀整個身體沒入水中,只留出腦袋浮在水面。

袁氏吓得昏厥過去,驚動了皇上,據說他臉色很難看,賞了不少東西以作安撫。”宓烏捋着下巴,斜斜靠着高幾。

那般心腸狠毒之人也能被吓到,你信,孤可不信。”

多半是裝的。

這是什麽?”宓烏眼尖,從地上拾起一條布片,舉到容祀面前,眼睛兀的瞪大,“你幸了哪個宮女?”

容祀懶洋洋的乜了眼,“孤連褲子都沒脫完,幸個屁。”

宓烏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狐疑的上下打量,當目光沒入水中,容祀警惕的擡起腿來。

是不是傷了,所以現在不大行…”

要不然你趴下,試試孤傷了沒?”容祀挑起眉眼,不懷好意的掃向宓烏腰間。

簡直毫無人性,禽/獸不如。

宓烏捂着胸口險些氣的咯血。

她想蠱惑程雍,被孤識破了。孤本想殺死了之,可她那蠱毒着實厲害,竟讓孤鬼迷心竅,”容祀舔了舔唇,将幹涸的血漬勾入喉中。

孤把她啃了一遍,現在她渾身上下都是孤的味道,再別想禍害旁人。”

宓烏一滞,不敢信的又問了一遍,“啃?”

容祀得意的點了點頭。

啃得身上全是他的印子,一時半刻不敢露在人前。

宓烏扶額,暗道:跟人沾邊的事你是一件也不幹啊。

面上卻是忍了再忍,慈祥解釋,“容祀,你是不是看上趙小姐了?”

容祀從水裏出來,不答反問,“你會喜歡一個對你下蠱的人?”

宓烏梗住,容祀又道,“宓先生,你教會孤許多東西,唯獨沒有教孤什麽是喜歡,那麽現下請你告訴孤,何為喜歡?”

他說的義正辭嚴,半點沒有反思的意思。

宓烏蹙起眉,老子要是知道,老子現在還能孤寡一人?!

嘩啦”一聲,容祀扯了袍子罩在身上,從水裏邁出。

清醒點吧,孤是為了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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