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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寧初的大腦宕機, 忽然理解不了司硯這話的意思,傻傻問道:“要怎麽保留記憶?”
司硯笑道:“我想跟你合照,可以嗎?”
“……”這場合照游戲究竟什麽時候才可以結束呢?
吐槽歸吐槽, 寧初毫不猶豫答應了司硯的請求,他抓了抓淩亂的頭發,道:“我先去換個衣服, 你可以稍微等我下嗎?”
剛才萬森黏着他不放, 眼淚鼻涕粘在了他衣服上, 晚上拍戲前補了下妝, 天氣熱,妝這會估計也早就花了。
跟其他人拍照時,寧初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都在與司硯拍照時被想了起來。
司硯拉住寧初的手腕, 輕聲道:“我想和這樣的你合照。”
寧初:“可是,會不好看。”
司硯領悟到了寧初的意思,心頭蕩開層層漣漪。
寧初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不想将狼狽的自己給他看。
這再一次說明, 寧初心裏還是有他的位置的。
司硯的目光不自覺變得溫柔起來, 聲音也溫柔了:“這個妝造很可愛, 很适合你,我非常喜歡。”
寧初中午回來的時候, 妝沒有卸,卻換了衣服, 司硯是在微博上看到寧初完整的妝造的, 也是第一次見寧初穿背帶褲的樣子。
男生穿背帶褲沒什麽好奇怪的, 但許多男生成年之後就不再穿背帶褲了,因為總覺得很幼稚。
背帶褲的确讓寧初變得幼稚, 也讓寧初變得愈發可愛,就如某位網友說的:【好想要這個手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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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硯也很想要機器人版本的寧初的手辦,是值得被放在展示櫃裏好好珍藏欣賞的。
司硯學着工作人員們的語氣,低聲請求:“寧初老師,可以嗎?”
寧初:“……”
司先生,你越來越調皮了。
“好吧。”寧初不是個扭捏的性格,答應下來了,又問,“用你的手機還是我的。”
司硯早就準備好了,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期待望着寧初。
寧初忽然有些想笑,主動站到了司硯身邊,看向司硯的鏡頭:“這樣可以嗎?”
司硯問:“可以提要求嗎?”
寧初一噎,反問道:“你想要什麽樣的姿勢?”
司硯一瞬間腦補了很多,那些姿勢一旦說出口,他在寧初心目中的印象分一定會大打折扣。
司硯遺憾地壓制了那些想法,稍微離寧初近了些:“我可以離你再近一點嗎?”
小心翼翼的口吻,降低了寧初的防備,在與司硯相處時,寧初總是被司硯擡高到更高的位置,而司硯似乎永遠都要聽從他的命令。
寧初只是突發奇想,忽然很想證明一下這個猜測。
他道:“不可以,你現在的距離離我太近了,我會不舒服。”
話落,司硯立馬就挺直了腰板,往旁邊挪了點。
寧初心弦微動,拉住司硯的襯衣領口,将司硯扯回了他身邊。
猝不及防的攻勢,司硯沒做任何防備,被拉到了寧初面前,兩人的臉龐僅隔半根手指的距離。
寧初面向鏡頭,邊伸手去調整司硯的手機,邊慢條斯理道:“我跟你開玩笑的,這個距離可以了嗎?還是,你想更近一點?”
司硯的心跳亂了,張口時,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多淩亂:“再近一點可以嗎?”
寧初眨眼的頻率更高了,抓着司硯領口的手沒松開,又拉着司硯離他近了點,兩人的臉幾乎要撞到一起。
“這樣呢?”
司硯:“可以了。”
“那我拍了哦。”
司硯:“嗯。”
按下快門只需要一秒不到的時間,前期的準備工作卻要做很久。
鏡頭定格,兩人的合照被永久保存在了司硯的手機裏。
寧初松開了司硯,看到被自己抓皺了的襯衣領口,反應過來自己沖動下都做了些什麽,他遲來的不好意思起來:“抱歉。”
“沒關系。”司硯還保持彎腰低頭的姿勢,視線與寧初齊平,定定看着寧初,“你對我做什麽都沒有關系。”
寧初:“……”
寧初耳根一熱,轉身躲進更衣室內,他沒有立即換衣服,而是抓着胸前的布料,輕輕拍打自己的胸口。
司硯總是能一本正經說出心裏話,這些話大多數都很像情話,如果由一個花花公子說出來,寧初絕對會無動于衷,正因為是從認真過了頭的司硯口中說出來,寧初才會開始慌亂。
好像,有一點招架不住了。
……
寧初一離開,司硯立馬拿起手機,翻開兩人的合照看了起來。
寧初覺得不換衣服不整理發型的自己很狼狽,但在司硯看來,他記錄了最真實的寧初。
照片裏的寧初頭發微亂,臉上出了不少細汗,卻讓臉部的銀藍閃粉變得更加閃亮,長時間拍攝,又說了大量臺詞,寧初的嘴唇有些幹,拍照前他舔了下嘴唇,殷紅的唇畔附着了一層晶瑩水光。
司硯盯着寧初的嘴唇看了很久,期間喉結連連滾動了數下,沒來由的口渴起來。
“司先生,我換好了。”
司硯沒有聽到開門聲,直到寧初的聲音響起,他才匆忙收起了手機,同時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強自鎮定道:“可以回去了嗎?”
司硯收拾好了情緒,寧初同樣收拾好了。
兩人平靜地面對面,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帶着司諾回了酒店。
酒店的生意太好,今天還是沒有空出來的房間。
聽聞這個消息,寧初和昨天一樣,還是主動邀請司硯在他的房間留宿。
反正都睡了一晚,再多睡幾晚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他倆中間隔着一個司諾,他跟司硯的睡相都很好,不會撞到一起去。
-
這次的拍攝地離萬森的家很近,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家了。
萬森被表哥強行抱上保姆車時還在掉淚,這一路就沒停止鬧騰,下車時,他還在抽抽噎噎。
助理表哥無奈了:“小祖宗,你到底怎麽了嘛!”
萬森和寧初演戲的時候,助理圍觀了全程,他承認,寧初這段戲演得相當好,只要是有共情能力的人都會被感動到。
可是,被感動是一回事,這感動也得有時間限制,一般人感動了一會就過去了,哪像萬森,到現在都沒辦法從情緒中抽離出來。
萬森出道起,助理就跟在萬森身邊貼身照顧,還是第一次見到萬森這樣,他不禁懷疑,寧初的演技真的有那麽好嗎?竟然碾壓了他家小表弟。
萬森吸了吸通紅的小鼻子,哽咽道:“我要跟小初回家。”
助理:“……”
他好像明白了,小表弟不是無法抽離情緒,只是想黏着寧初了。
“寧初就那麽好啊?”
助理有點吃醋,他跟了小表弟那麽久,小表弟從沒說過要跟表哥回家,不過才跟寧初相處了一天,怎麽就黏上寧初了呢?
萬森點點小腦袋,當事人不在,他終于不傲嬌了,誠實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第一個叫我小老師的人,我教他演戲,他沒有生氣,還會跟我說謝謝呢。”
萬森小小年紀就好為人師,他曾經多次教比他年紀大的演員該如何演戲,對方表面應和他的話,轉頭就吐槽他多管閑事,別人誇一句小戲骨,就真當自己演戲有多牛逼了。
萬森當然覺得自己很牛逼啊,不然他是怎麽拿到新人獎的呢?
才8歲就拿了獎,他很厲害的好嘛!至少比那些屢次NG,還不願意聽勸的演員們要強。
那些人對自己的非議吐槽,萬森表面無所謂,其實還是記進了心裏去的,倒也沒有成為他的心結。
寧初是第一個叫他老師的人,他看得出,寧初對他的敬佩不是假的,寧初是真的覺得他很厲害。
他喜歡寧初!
畢竟還是小孩子,跟喜歡的人玩了一天就不想分開了。
助理酸意大發,忍住了沒跟萬森抱怨,安慰道:“明天還要拍戲呢,再過十幾個小時,你就又能見到寧初了。”
萬森止住了眼淚,還是哼唧了兩聲:“蕭棄和小初是住在一起的,他們永遠不分開。”
助理:“……”
想到小初的結局,他沒忍心打碎萬森的美夢。
“我就說怎麽那麽吵,你這幾天不是在拍戲嗎,怎麽回來了?”萬樂出現在二樓樓梯轉角處,打斷了客廳內兩人的談話。
看到二哥,萬森臉上浮起一抹笑:“二哥哥。”
笑容在看到萬樂身後的人時,瞬間消失了。
萬森板起臉來,嫌棄道:“你怎麽在我家啊!”
白季走到萬森跟前,笑眯眯道:“我來找你二哥哥敘舊呀,好久不見,小森你還是很不待見我呢。”
萬森沒了在寧初面前的傲嬌勁,他的不喜歡是真不喜歡,不是假裝不喜歡,實則為了吸引白季的注意。
小孩的好惡簡單明了,本能親近喜歡的人,疏遠讨厭的家夥。
白季和萬樂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白季出國前,每周最少來萬家做客一次,萬森自有記憶開始,就不喜歡白季。
白季沒對他做過分的事情,每次見了他都是笑眯眯的,還會給他買玩具,可他就是對白季喜歡不起來。
因為,他覺得白季沒把他的二哥哥當真心朋友。
萬森別開腦袋,不願意搭理白季,萬樂見狀,立馬教育道:“小森,白季是我的朋友,是來做客的,你不能對客人沒有禮貌。”
萬森大聲“哼”了聲:“他都知道我不喜歡他,還總是往我跟前湊,錯的人是他!”
識相的人早就遠遠避開他了,他一點都不介意白季避開他,還很樂意呢。
他覺得白季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不喜歡,非要在他面前轉悠惹得他生氣,然後讓二哥哥教訓他。
果不其然,三人碰面總要上演的一幕再次出現了。
萬樂幾步沖到萬森面前,揪住萬森的小耳朵:“真是被慣壞了,快跟白季道歉。”
“我不要!”萬森推開萬樂,本就哭得紅腫的眼睛又濕潤了。
“小樂,這不是小森的錯,你不要生他的氣,要怪就怪我吧,我沒能讓小樂喜歡上我,是我太沒用了。”白季攔住發怒的萬樂,善解人意地替萬森解圍。
萬樂:“不,這就是小森的錯,我們把他寵壞了,他才會這麽無法無天。”
萬森小臉皺成了包子褶,擡腳踢了一下萬樂的小腿,怒吼道:“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是我喜歡的哥哥了,我現在有了新的哥哥,不需要你了,哼!”
萬樂倒抽口氣,腿上的疼痛不及萬森的話來得痛,他抓住要逃跑的萬森,質問:“什麽新哥哥?”
“比你好一萬倍的哥哥,他可溫柔了,我現在最最最喜歡的人就是他!”萬森沖萬樂做了個鬼臉,甩開萬樂的控制就往樓上溜,再被萬樂抓住的話,他的小臉肯定要被萬樂給揉痛了。
萬樂沒有去追萬森,轉頭詢問起了萬森的助理,同樣也是自己的表哥。
助理表哥尴尬笑笑:“小森說的哥哥,應該是指寧初。”
萬樂:“……”
萬森是怎麽跟寧初扯到一塊的?
有表哥陪着萬森,萬樂平時不太關注萬森的工作,聽表哥提起,才知道萬森這次的合作演員之中有寧初。
不久前才被大哥和司硯混合教育過,萬樂現在一聽到寧初的名字就發怵,他下意識看向身旁容色未變的白季,心裏打起了鼓。
‘寧初’這個名字在白季這屬于敏感詞,沒能與司硯在一起不說,還眼睜睜看着司硯娶了別的人,萬樂作為旁觀者都替白季感到心酸了。
寧初的提醒,萬樂沒有聽進去分毫,還在絞盡腦汁思考該如何安慰白季,倒是白季率先開了口:“你們說的寧初,是跟司硯哥結婚的那個寧初嗎?”
助理心知接下來沒自己說話的份了,他趕忙去樓上找萬森了。
客廳內只剩下白季和自己,萬樂再開口時還是有些艱難:“嗯……是他。”
白季:“你怎麽一臉心虛呀?”
萬樂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我很正常呀。”
白季笑容溫和,語氣卻陡然變得悲傷起來:“我不介意司硯哥跟誰結婚,也不介意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可是,”萬樂仔細觀察白季的表情,小心翼翼道,“我怕你難受。”
白季握住萬樂的手,感動道:“只有小樂會為我着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不是已經見過寧初了?你們見面都聊了些什麽,又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跟我說說嗎?”
萬樂和白季是十幾年的好朋友,比起只見一面的寧初,萬樂的心自然更偏向白季,白季想知道寧初的事情,他将所知的信息,一五一十都跟白季說了。
只是偷偷隐瞞了白季一件事——
司硯交代他,讓他跟白季,還有他倆的共同好友說清楚‘司硯并不喜歡白季’的事情,他糾結了很久,最終選擇不說。
他不想白季受傷,想着等白季回來之後,他委婉地勸白季放下司硯就好。
白季一直沒有提司硯,他也不敢主動開口提。
到了這會,萬樂才鼓起勇氣勸慰道:“小季,我覺得,司硯哥哥并不喜歡你……”
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一句才出口,白季的面色就陰沉了下來。
萬樂吓了一跳,抿緊嘴唇,又換了更溫和的說法:“當然,我覺得司硯哥哥也不喜歡寧初。”
萬樂見過司硯對寧初有多關照,回家理性分析之後,又推翻了之前的猜測,認定了那些關照都是逢場作戲。
這個圈子不缺被迫結婚,又被迫在衆人面前秀恩愛的夫妻,萬樂想,司硯和寧初肯定也是如此。
兩人門不當戶不對,是因為司老爺子強行撮合的事情不是秘密,不是萬樂一個人這麽想,圈內大部分人都這麽覺得。
司硯不喜歡寧初,也不喜歡白季,會讓他轉述那些話,不過是委婉地拒絕白季罷了。
“你為什麽會覺得司硯哥不喜歡我呢?”白季又恢複了溫和的模樣,握住萬樂的手,以掩飾剛才的失态。
萬樂不敢說,司硯親口跟我說,他不喜歡你。
“就、就是感覺嘛,你看,你出國三年,司硯哥對你不聞不問,連你什麽時候回國的都不知道,還是我去接的你……”
萬樂說的是實話,每個字都在白季敏感的神經上狠狠踩上一腳。
白季不知道萬樂這幾天都經歷了什麽,明明幾天前,萬樂還堅定認為他是司硯的白月光,還說要幫他趕走寧初,只幾天而已,萬樂的想法就變了。
具體原因萬樂不肯跟他說,白季也不想逼問,怕萬樂覺得他變了,但細思過後,他将原因歸咎在了寧初身上,萬樂是在與寧初交鋒後才改變了想法,罪魁禍首一定是寧初。
白季有個絕技,不需要借助外力,就能在短時間內落淚。
他抽了抽鼻子,不過幾秒而已,眼眶就紅了,他垂着眼,做出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樣。
和從前每次一樣,萬樂一見他這樣就着急了,擔心道:“你、你怎麽了?”
白季哽咽:“我跟司硯哥在一個院子長大,大家都說我是他的童養媳,司硯哥從沒有否認過,以他的性格,如果對我不在意的話,他會不否認嗎?”
萬樂的堅定垮塌,開始猶豫了,白季說的如果是真的,以司硯的脾性,不否認就是默認,那司硯肯定喜歡白季啊。
萬樂:“他真的沒有否認嗎?”
“沒有!”白季睜着通紅的眼眸,眼淚積蓄了很久終于掉落,大顆大顆砸了下來,“我的話你都不信了嗎,如果不是司硯哥給了我各種暗示,我怎麽會那麽肯定呢?”
萬樂抽出紙巾塞給白季:“你說得對,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怎麽會質疑司硯哥對你的愛呢,你就是他的白月光啊!”
白季沒有急着擦淚,任由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悲傷道:“我好傷心啊,你竟然會因為寧初的三言兩語就質疑我,你是不是跟萬森一樣,也喜歡上了他?”
“不是,不可能,我沒有!”萬樂跟炸了毛的貓一樣,迅速否認三連。
白季:“真的嗎?”
萬樂舉手發誓:“我怎麽可能喜歡他啊!”
寧初給他的感覺很像狐貍,而他最喜歡的動物是貓咪,才不是狐貍呢!
白季松了口氣,又說道:“我知道你很聰明,不會被他挑撥離間。”
萬樂:“挑撥離間?”
白季:“你不覺得他在挑撥我們的關系嗎?”
萬樂陷入沉思,還沒思考出一個結果來,他的雙手被白季緊緊握住。
白季淚眼漣漣,哀求道:“小樂,為了我的幸福,你會幫我的對嗎?”
-
昨天拍了一天的戲,陳導沒再給寧初和萬森上強度,他們今天不需要早起,九點前化好妝到達片場就可以了。
寧初八點到達的休息室,他的妝很複雜,每天都需要花五十分鐘的時間上妝,因此需要提早過來。
萬森早早就來了片場,眼見着寧初進了休息室,他立馬屁颠颠跟了過去。
休息室的門沒有關閉,萬森站在門口,敲了下門。
寧初轉頭,見小家夥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不禁笑道:“進來吧。”
一夜的時間,夠萬森整理好情緒了,沒了昨晚離開前的撕心裂肺,一見到寧初,他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還是有些尴尬的,硬撐着,才不叫寧初看出他的尴尬。
寧初坐在椅子裏接受上妝,不方便招待萬森,他看着鏡子中的萬森,笑道:“別站着,你找張椅子坐吧。”
萬森站着沒動,盯着寧初發呆,不知道是在欣賞寧初的顏,還是在偷師化妝師的技術。
寧初任由小孩觀察了他幾分鐘,才問:“怎麽一直盯着我?”
萬森終于有了反應:“昨天那個人是你老公吧,你很愛他嗎?”
一開口,差點沒讓寧初嗆住。
化妝師給了寧初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寧初輕咳了兩聲:“小小年紀,別亂打聽這些。”
現在的小孩怎麽都這麽早熟?!
萬森沒被寧初敷衍過去,抓住寧初的大拇指搖了搖:“你回答我!”
寧初:“……”
“是,我很愛他。”在外人面前,寧初當然要裝作很愛司硯。
奇怪的是,說出口的時候,他沒感覺到勉強,心跳還有些快。
萬森跟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多長點心吧,別被人偷家了都不知道。”
寧初:“?”
寧初:“什麽意思?”
他跟萬森年齡差太大,這條代溝太深了,他才沒能理解萬森在說什麽嗎?
萬森不打算跟寧初解釋清楚,似乎是要讓寧初困惑到底,他握緊小拳頭,決心異常堅定:“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寧初:“……”
聽不懂,寧初只能附和道:“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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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森早上的行為很奇怪,好在,拍戲的時候,他照舊正常發揮,寧初轉眼就将這一茬給忘記了。
上午拖得太久,寧初沒能回酒店吃午飯,司硯跟昨晚一樣,帶着司諾和親自做的午餐來找寧初。
他們在角落裏吃完飯,寧初有些累,跟兩人說了聲,就鑽進了保姆車裏,打算小睡一會。
寧初離開沒多久,萬森悄悄靠近了還沒有離開片場的司家父子。
司硯正在收拾碗筷,萬森還沒過來,就被他發現了。
司硯跟萬餘萬樂經常來往,他見過萬森幾次,沒說過幾句話,不知道小孩已經認出了全副武裝的自己,只當小孩是來找司諾玩的,掃了小孩一眼,就繼續收拾他的了。
“我知道你是司硯,我大哥哥的好朋友,還是寧初的老公。”
司硯:“……”
一天能同時說懵夫夫倆,也是厲害。
不等司硯回應他,萬森抛了個問題:“你愛寧初嗎?”
司硯:“……”
司諾主動領了扔垃圾的活,他丢完垃圾,遠遠瞧見司硯身邊站了個眼熟的小孩,想起昨晚的事,司諾急了。
這位哥哥是怎麽回事呀,昨天要搶他的小爸,今天又來跟他的大爸爸說話,這位哥哥怎麽老喜歡搶他的爸爸呢!
司諾邁着小短腿,飛速沖到司硯跟前,張開雙臂擋在司硯面前,還沒擺出架勢,頭頂響起司硯溫柔到詭異的聲音:“嗯,我愛寧初。”
萬森點了下頭,似是很滿意司硯的回答。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昨晚白季來我家做客了,他跟我二哥哥說了好多話,我聽着不是什麽好話,就錄了下來,我覺得你肯定需要他!”
萬森的小手飛快在屏幕上點來點去,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裏面有三個錄音,每一個都長達一分鐘。
“我們加個好友,我把錄音發給你,你回去要仔細聽哦。”萬森像個小老師般,表情嚴肅,認真教育道,“不要光嘴上說說哦,自己的老婆要自己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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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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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