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

第 53 章

見是他, 唐袅衣腦中一片空白,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在做夢, 還是真的。

季則塵察覺她的視線,掀開洇紅的眼,輕喘地松開她的唇,殷紅的舌尖拉出糾纏許久的霪靡黏絲,斷裂在她被蹂.躏紅腫的唇上。

她剛醒來的迷茫眼神,被吻得潮紅的臉,落在他的眼中,如何看都喜愛萬分。

他神色迷亂地勾唇,屈起慘白的手指, 拂過她的唇:“醒了啊。”

神色缱绻得似是等待妻子醒來的丈夫,眼神柔膩又愉悅。

見他臉上愈發古怪的亢奮, 唐袅衣驀然想到, 她雖然将自己鎖住不會出去尋季則塵, 但卻忘記季則塵身上也有蠱。

她不去, 他自會來尋她。

而且這是在馬車中, 他如此大剌剌地出……

唐袅衣眼睫抖扇轉頭, 看見了靠在角落昏睡的谷荷, 咽了咽喉嚨。

若是在此時谷荷醒來, 她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麽。

季則塵喜歡她醒來後生動的神态,但不喜歡她的目光落在別人身上, 那種不悅讓他想要殺了,被她看在眼中的人。

他神色平靜地捏住她的雙頰轉過,鼻尖相抵, 輕蹭她:“看我。”

唐袅衣被迫轉過頭,視線落在他的臉上。

他的語氣溫情, 臉上卻沒有絲毫溫慈,一束月色落在下半張臉,纖濃的鴉黑眼睫垂出暗色,被遮住的眼珠子如同黑夜下,門口那尊石獅臉上的兩只空洞,冷冷清清的。

此時她發現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危險且壓抑。

Advertisement

唐袅衣想推開他,但又害怕發出的動靜被一旁的谷荷聽見,只能雙手抵在他的雙肩,推拒輕得毫無力氣。

季則塵看出她的緊張,憐惜地環抱起她,臉埋在她的頸窩,用高挺的鼻尖輕聳動,溫柔拍她的肩膀,聲線低迷地輕哄:“別擔心,她睡了,沒有誰會發現我們的,我們作甚她都聽不見。”

用這張清貴的臉說此等話,唐袅衣莫名有兩人在當着人偷.情的怪異感。

而且季則塵如今看她神态很迷蒙,行為也極其不正常,似真打算在此處做。

“少師等等!”她被他蹭得口幹舌燥。

“嗯。”他漫不經心地垂下眼睫,認真調整姿勢,讓她岔腿坐在自己的膝上。

這樣的姿勢似乎過于暧昧了。

唐袅衣下意識擡起臀往後退,卻被他握住腰按下,後腰抵在供休息長凳上。

他覆其上,一瞬間就直怔地戳到了。

她先是悶哼一聲,遂又慌了,面色緋紅地掙紮着要起身。

“少師!”

他沒有看她,扣住她的雙腕壓于身後,俄而含住她的下唇頂開。

唐袅衣悶哼地啓唇軟綿吐息,腰不知覺擡起想要往後躲,他如同抱孩童般的姿勢貼得嚴絲合縫,隔着綢褲都發覺他的亢奮。

察覺到她猛地一顫,他緩緩掀眸濕潤的眸,看見她瞪大眼掩蓋的緊張。

季則塵含着她的唇,聲音被壓抑得模糊:“是時奴……”

她就喚過一次,那尾音怯生生顫着南江一帶特有的軟哝鼻音,像喚着人弄毀她,也和她人一樣,軟似含在口中甜化的糕點。

深處的記憶被喚醒了,他眼底又浮起迷亂的水霧。

“喚我時奴……”他在呢喃,氣息漸漸紊亂。

哪怕唐袅衣看不見,也能感受到他溫柔皮相下的瘋狂。

上唇被齧齒得不算疼,這種若有若無的纏綿像是在勾引。

她不敢發出聲音,緊張地攥住後窗,抑制想要狂眨的眼。

季則塵卻沒有絲毫顧及,不斷地勾纏出交吻的水漬聲,喉嚨還發出面紅耳赤的急促呻.吟,在幽靜的深夜尤為明顯。

這樣下去遲早要被人發現。

她緊張得冒然用力咬住他的舌尖,想要讓他不要再發出這樣的聲音。

怎料他發出更為古怪的呻.吟,不像是疼的,而是舒服的。

唐袅衣面色一燙,松開他,轉而去輕咬他的下唇。

他往前擠得幾乎毫無縫隙,含住她的舌尖,動.情地吐息出濕熱:“我想進到這裏……”

冰涼的手指按在她的腹上,如行彈琴下棋之雅事,往上移,最後停下。

這個位置和長度……

唐袅衣神色微滞,随即吓得她猛地松齒,眸中閃過羞恥,雙手推着他的肩膀:“時、時奴,別在這裏。”

他斂目,與她對視,淡色瞳孔透徹得無一絲雜質,使人無法聯想是在商議床帷之事:“那去什麽地方?”

因為貼得緊,所以她感受到他的忍耐,好似下一刻便要如清晨那般刺入軟隙,肆意地攪得濕淋淋。

唐袅衣嗓音緊張得顫出失真:“去你的營帳中。”

話音落下,她的身子驀然騰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抱下了窄小的馬車。

天邊圓月被霧籠罩,周圍安靜得只有蟲鳥偶爾在鳴叫。

這一路,唐袅衣是如何被抱至寬敞的營帳中,還沒有被人發現,她有些記不清了。

只記得,她甫一進來便被壓在毛簟上,淩亂潮濕的吻如雨,雜亂地落在臉上。

他褪去了冷靜溫慈的外皮,如同生了肌膚饑渴的鬼魅,颀長的手腳生出無數觸角黏住她,薄唇在臉頰、脖頸流連,吮吸着頸肉,從喉嚨悶出胡亂地呻.吟。

唐袅衣被他淩亂的瘋狂吓到了,陡然被撞得頭皮震麻,身子更是被颠移了位,本能似收緊環抱他脖頸的手。

她忍不住用修剪圓潤飽和的指甲,用力劃過他的後頸,留下一條條交錯的血痕。

那些疼痛季則塵并不在乎,反而越發助長情緒失控,被抓得忍不住發出低迷的喘。

因為愉悅,所以他的氣息炙熱,舔她瓷白鎖骨,叼咬頸項上的紅線蠕出深濕,側首用鼻尖拱開衣襟。

唐袅衣的腿被他握住搭在腰上,散開的裙裾堆砌在白膩纖弱的腰間,裙下的長褲無辜的被撕碎成條。

空蕩的涼意讓她扭身躲,因是被他圈在懷中,反而送至他的面前。

兩聲喟嘆,堵進喉嚨不上不下。

他得了愉悅,玉面豔赤,化成了健美的馬兒往我馳騁。

她的臉愈發紅,神色迷蒙地仰起脖頸吐納喘息。

随着呼吸,越來越黏膩。

昨夜與清晨的記憶猶在,男人磅礴的需求她招架不住。

再如此下去,她明日當真要杵拐顫腿,滿臉虛脫地回去了。

唐袅衣抖着指尖趁他在失控,探進他散開的衣襟中用力。

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願用這樣的方法對季則塵的。

但是……

唐袅衣斂下被淚浸濕的眼睫,豔白的臉上布滿緋色,羞怯得指尖發抖,卻沒有絲毫停頓地捏轉。

不用這樣的方法,恐怕再往下就要全失控了。

“呃。”深陷癡迷中的青年猛地停下,颀長的身軀轟然倒塌地壓在她的身上,不受控制地痙.攣。

情緒如洪水沖擊而來,讓他本就滾燙的臉愈漸潮紅,脖頸上也泛起慾色,迷亂的眸中蓄起淚霧,凝結成淚珠劃過玉面,似難受到了極致,不停地往下砸落。

他喘着,反抗地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的手拿出來。

唐袅衣知曉抵不過他,兩眼一閉,最後一下用得尤其用力。

像是被割斷喉嚨,叫人發狂的快意沖上頭,他的腦中一片白霧,動作驟然頓住。

最後她用力過猛,他連反應都沒有,全抵至了深處。

季則塵迷惘的地盯着她,遂又緩緩阖上眼,徹底倒在她的肩上。

終于……昏了。

唐袅衣軟着手把他輕輕地推開,拉出的痕跡沾得滿腿都是,她沖忙拉下裙擺遮住。

她瘋狂地小口呼吸,跪坐着捂住跳動劇烈的胸口,也顧不得究竟會不會被人發現。

好在将人弄暈了,不然他真會如昨夜那般纏至天亮,待她從身邊醒了,說不定又要拉着她亂行一通。

晚上無人倒也罷,白日若是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坐了一會,她轉首,看向身邊躺着不動的季則塵。

他長發淩亂地迤逦在地上,安靜地阖着眸,鴉羽上還沾着淚珠。

若得眼睑下的皮膚還泛着潮紅,很難讓人想到,如此慈悲溫和的青年,适才究竟多瘋狂。

他如今看不出分毫的縱情聲色,散開的衣襟中露出的被掐得紅腫,可憐地翹着。

後頸更是有交錯的抓痕,像是被不知輕重地欺虐過。

見他如此霪亂,她喉嚨莫名發幹,心複而開始狂跳。

唐袅衣按住莫名的沖動,用力地別過頭,随後顫着腿站起身。

扶着往外面走了幾步,她腳步又頓住,轉頭看倒在簟上淩亂的青年,臉上浮起猶豫。

他這副樣子若是被人發現了,似乎也不太好。

唐袅衣又上前将他身體,小心翼翼地擺成端莊的睡姿,順手把敞開的衣襟拉起,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再次站起身時,唐袅衣忽而有古怪的微妙。

她好像夜探帳的變.态,将人欺負後,又僞裝無事發生……

唐袅衣搖散此念頭,不敢在此逗留,悄悄避開人往後面的馬車行去。

此時天已經露出晨曦,沿路已經陸陸續續有人起身,她走在這裏倒也沒有顯得異常。

待唐袅衣回到後面的馬車,打開門,谷荷碰巧捂着頭醒來。

見她從外面回來,谷荷多看了幾眼,并未說什麽。

唐袅衣上了馬車,忽然聽見谷荷驚呼了一聲。

“天,這荒郊野外的畜生好生嚣張!”

唐袅衣聞言看過去,看見她瞪着手指上的齒印,一臉不可置信。

察覺到她的目光,谷荷擡起頭埋怨:“一定是你出去的時候沒有關門,才讓野外的畜生跑進來咬我,都怪你!”

唐袅衣凝望她手指上的痕跡,不确定是否乃昨夜被赤貂咬的,旋身打開包裹,尋到小藥匣子。

她眼含歉意地遞過去:“抱歉,這個是擦傷口的藥。”

谷荷本是故意嘟嚷,沒想到她真半分脾氣也沒有,心中開始愧疚。

沒了剛才的氣焰,別扭地接過藥瓶。

擦拭完後,又丢過去:“多謝。”

唐袅衣對她抿笑搖頭,遂又遞過去剛才回來時,在外面領的餅子:“還是熱的。”

谷荷沒見過這樣的人,分明對她并不好,卻還能對別人這般好。

想起此前自己待她的态度,心中的別扭更甚了。

這餅就似她走下的臺階,谷荷猶豫了半晌,不知接還是不接。

唐袅衣已吃完整塊餅,她才拿起來,小聲地道:“對不起,此前我那樣對你。”

唐袅衣沒想到她會忽然道歉,埋頭系包裹的手一頓,擡目看過去。

對面的小姑娘氣勢全無,垂頭抱着餅小口地咬着,好似剛才那句話不是她說的。

谷荷只有最初不待見地看了她幾眼,為人倒是一點也不壞。

在都不喜歡她之時,見她沒有用飯都會好心帶個饅頭,所以她是真不讨厭這個小姑娘。

唐袅衣對她露出燦爛的笑,眼如星辰,梨渦微甜:“不客氣。”

谷荷觑她俏臉上的明豔,最後的別扭也沒有了,眯着眼咬着餅子。

隊伍繼續往前行。

唐袅衣表面是照顧季則塵的侍女,實則他身邊從不需要人服侍,不似谷荷要侍奉在主子的跟前。

但歷經昨夜的事,白日沒有季則塵的傳召,她便主動去了他的馬車。

貴人所乘坐的馬車寬敞精致,相當于簡易的小居室,雕花窗牖,金織窗幔,紫檀梨花案上,設有仙鶴銜青銅蓮花香爐,清雅檀香從蓮花洞中缭繞往上升起。

雪月白直裰的青年低垂眉宇,端坐在蒲墊上,煙霧朦胧出幾分鶴骨松姿之貌。

唐袅衣進來後就一直坐在他的對面。

最開還擔憂他會詢問昨夜之事,她也已經想好了說辭。

且就算是被問及,她好似也沒有最初的慌張了。

兩人都心知肚明,昨夜也并非是她找來的,她已經将雙手都束縛上了,還被損壞了千金墜都沒有阻止他來。

馬車很安靜,連搖晃的動靜都很少,窗上懸挂的圓竹風鈴,發出被風吹響的脆音。

和她坐的那輛搖晃的馬車截然不同,舒服得如在水面上。

如此微微的晃動在很舒适的範圍,讓昨夜本就沒有休息好的唐袅衣昏昏欲睡。

看書的季則塵不經意碰到身旁,端起清茶放在唇邊。

忽然他微頓,斂目窺見是空杯,轉而放回案上,修長的手指搭在漢白玉的杯身上。

昏睡的唐袅衣沒有聽見。

季則塵久久未曾等到回應,微擡目觑去。

最初還端正坐在蒲墊上的人,此時已經雙手抱臂地靠在璧上,白膩的雙腮睡得泛起微雨下粉百合才有的豔,垂耷卷翹的眼睫,讓原有鈍感的臉稍顯出幾分嬌俏。

她似睡得有些不舒服,偶爾蹙眉調整姿勢,不經意地露出玉白峰的鎖骨。

上面還有被咬過的痕跡。

他安靜地凝望她的臉,手中的書許久都未曾再翻動過一頁,忽而動身坐至她的身邊。

唐袅衣依舊毫無所覺,呼吸清淺。

他仔細打量,屈指點她的眼睫,感受指腹被刷過的癢意。

忽然想起了,清晨醒來時後頸的抓痕,還有胸口被掐出的指甲印。

季則塵斂目看她的手,放在眼睫下的指緩緩地落下,點在她的手腕,疑惑地勾住腕上的紅線,顫了顫眼睫。

她似乎不那麽怕他了。

紅線被冷瘦漂亮的食指勾住,在纖細的手腕上勒出一道紅痕。

唐袅衣蹙眉醒來,睜開眼便看見搭在手腕上,賞心悅目的手指。

順着手指往上,看見了一張絕豔出塵的臉,不染塵垢,斂眉時透着溫情的憐憫。

唐袅衣的意識遽然歸攏,看清是季則塵往後猛地一仰,“少師……”

手腕被勒得生疼,又急忙伸回去。

季則塵看她的溫情斂下。

唐袅衣改口:“時奴。”

“嗯?”季則塵揚眉,神色柔和如常。

唐袅衣斟酌地隐晦道:“……昨夜,你好似又來了。”

季則塵沒有回答她的話,繼續勾她手腕上的紅線,漂亮的死結躍然眼底。

他松開她:“好了。”

唐袅衣睨視手腕上的紅線,是她教的打結手法,在基礎之上又系成更難解的結。

“擡頭。”

就在她低頭打量他在手腕系的結,頭頂傳來他略顯清淡的嗓音。

她沒有多想地擡頭,唇瓣不經意吻上了他的下巴。

唐袅衣一驚往後退,遂又被叩住了後頸。

季則塵壓下颌,微涼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昨日你沒有來尋我抑蠱,所以我才會來……”

語氣淡得好似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神色依舊溫慈,淡眸中并無情.色,半阖眸的時沖淡了平素的慈悲,多了幾分清高的冷意。

雖然知道他是在抑制兩人身上的蠱,但當他用這樣的面容,和正經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心還是輕顫了一瞬,似回南天的潮氣沾至身上,黏黏濕濕的。

他啓唇講話時的氣息,帶着似有似無地摩擦,“……今日該不會忘記蠱罷。”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