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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像是沒了主人的喪家犬
房間裏昏暗一片,晨曦的微光被窗簾遮在外面,只透出一絲光亮照進房間。
安靜的房間裏只能聽見沉重的呼吸聲。
傅枭點開了郵件,剛看完第一行字,呼吸就驟然停了一瞬。
他攥緊了手裏的手鏈,似乎這樣才有勇氣繼續看下去。
俞映發來的郵件簡明扼要,條理也十分清晰,傅枭往下看了一眼,無數個細節就在腦海中浮現。
那些曾經沒有被他注意到的細節,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雖然心髒疼得像是被刀反複割開,但傅枭還是把郵件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外面的天色大亮。
他眼中布滿血絲,又把郵件從頭到尾一字一句看了一遍,嘗試找出一點破綻。
為什麽不是度念?為什麽這些事都不是度念做的?
他寧願度念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寧願度念沒有把他看得那樣重要,為了錢做些對他無足輕重的壞事。
可度念什麽也沒有做。
他只是安安靜靜地陪在自己身邊,然後被自己親手推開。
傅枭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他緩了許久,才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冷冷地吩咐了幾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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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挂斷的一瞬間,他的手驟然垂下,抓住了身旁的被子,緩緩把臉埋了進去。
度念的氣息讓他心中的暴虐稍稍平靜了些。
傅枭像一座雕塑般,在度念的床上坐了很久,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他才動了動,拿起手機。
聽到電話那邊的彙報,傅枭瞳孔浮上暴戾,唇角陰冷地勾了勾。
“我現在過來。”
他松開被子,把被子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一旁,然後下了床。
剛走出兩步,就踢到了什麽東西。
傅枭停下腳步,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
那是一把取下了刀鞘的匕首,鋒利的刀刃暴露在外,閃着冰冷的光芒。
他視線凝了一瞬,手在刀身的輕輕撫過,指尖有些顫抖。
度念應該就是用這把匕首割斷繩索的。
那時他在卧室裏發現度念後,度念原本想跑進這間房間,但因為被人攔住,才轉身跑上了天臺。
也許度念一開始就打算在這間房間裏自我了結。
如果度念沒有去卧室拿那條手鏈的話,他會連度念的最後一面也見不到。
傅枭把手中的手鏈握得更緊。
他不知道度念竟然把他送的東西看得那麽重要。
度念是抱着什麽樣的心情,才會在跳下去之前,還要把手鏈戴在手上。
傅枭心裏痛到麻木,表情卻越來越平靜。
他把刀鞘套回到匕首上,然後把匕首裝進口袋,又拿出手鏈,解開上面的扣環,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那些傷害過度念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傅枭推開門走進去,一眼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三角眼男人。
他走近幾步,眯眼看了一會,認出這男人是那日在街巷裏襲擊度念的人之一。
在他來之前,男人已經被手下打了幾頓,臉上青青紫紫一片。
看到他走進來,男人先是一愣,然後從嘴裏嗤笑了一聲:“總算來了。”
傅枭幾步走到他面前,彎腰抓住男人的頭發,逼着他仰視自己。
質問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就先開口,臉上挂着挑釁的笑:
“終于來給你那小情人出頭了?”
傅枭眼神森冷,手上用力:“那天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标是誰?”
男人又是一怔,眼裏透出幾分懷疑:“你不知道?”
他們之所以敢一次又一次對度念下手,是因為傅枭一直沒有動作,他們還以為傅枭不在乎這個小情人,也就越來越大膽。
沒想到傅枭竟然連這件事也不知道。看樣子,那天還是傅枭第一次知道度念被人盯上。
果然,傅枭皺起眉頭,語氣急切了幾分:“什麽意思?”
三角眼男人嘴裏笑了幾聲,搖了搖頭。
他總算想明白為什麽明明只是一句話的事,傅枭卻從來沒有出手幫過他的小情人,任由他們一次又一次逮到機會動手。
原來傅枭根本不知道這些事。
突然,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被傅枭踹倒在了地上,又一腳踩在了胸口,肋骨傳來斷裂般的疼痛。
傅枭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在他身上又踢了一腳:“說話!”
男人咳了幾聲,才斷斷續續地說:“目标當然是……你那個小情人,如果不是他妨礙我們……咳咳……”
他不知道傅枭為什麽現在才找上來,還發這麽大的火,如果傅枭沒有讓他的小情人幫他做那些事,他們也不會盯上度念。
這難道不是傅枭早就該想到的事嗎?
現在才來裝出一副在乎的樣子,還真是滑稽。
傅枭身形輕晃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顫抖地握成拳,許久才啞着嗓子問:“他做了什麽?”
三角眼男人本來快要因為身上的疼痛暈過去,聽到傅枭問的這一句,又硬撐了過來。
傅枭的話讓他覺得太過荒誕,甚至不敢相信。
那小情人長得那樣一副好樣子,不乖乖待在家裏當金絲雀,偏要摻和他們的事,除了是傅枭吩咐的以外,他想不到其他原因。
難不成還是那小情人自願的?
“傅總,這些他剛才已經招了。”手下把電腦拿過來,讓傅枭看剛才的記錄。
傅枭接過電腦,沉默地低頭看屏幕。
被踹倒在地上的三角眼男人已經想到了什麽,又神經質地笑了起來,笑得身體都在抽動。
他還以為那小情人也是傅枭的手下,只是多一個暖床的作用而已,所以才會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阻止他們,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趣。
傅枭看完記錄,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三角眼男人臉上扭曲的笑容更大,他不介意再給傅枭一點打擊。
“說起來,我們上次差一點就得手了。”
傅枭緩緩扭頭看向他,眼底猩紅一片。
“那次他的手被我們割了那麽大一個口子,如果不是上面有人看上了他,讓我們抓活的,他早就沒命了。”男人語氣遺憾,“可惜最後還是讓他跑到了醫院。”
傅枭的表情出現裂痕,呼吸驟然沉重起來。
“不過,你那天把他趕下車後,我們原本也能找到機會下手。”
男人搖了搖頭,“但後來他跟着他那幾個朋友進了酒吧,真是可惜。”
傅枭往後退了幾步,怔怔地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他知道男人說的是哪天。
那天他準備帶度念去參加晚宴,看到他手上的紗布後,就讓度念下了車,把他丢在了路邊。
第二天度念來道歉的時候,他随口問了一句那個傷口是怎麽來的,度念只告訴他那是切菜的時候弄到的。
現在想想,度念手上包紮的紗布從掌心一直包到手腕,切菜怎麽可能弄出那麽大的傷口。
可他卻什麽也沒問。
傅枭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凍,放在膝上的手也控制不住地發顫,說不出一句話來。
“傅總,他已經暈過去了。”手下告訴他。
那男人堅持了一會,最終還是沒堅持住,疼暈了過去。
傅枭薄唇緊緊抿着,從沙發上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語氣森冷地吩咐了一句:“繼續審,讓他把所有事都招了。”
說完,就離開了房子。
傅枭直接去了醫院。
醫院門口人來人往,人們的面色或愁苦或沉重,臉上都沒有一絲笑容。
傅枭想象着度念獨自拖着受傷的手走進醫院的樣子,心裏像是被錘子重重錘了幾下。他垂了垂眼,擡腿走進醫院。
這間醫院他以前來過一次。
那段時間度念總是很晚才回來,他派人去查,才知道度念每天晚上都會來這間醫院找一個醫生。
他當時怒火上頭,立刻去了醫院,把人抓了回來。
雖然後來度念跟他解釋,說他只是去醫院跟他的醫生朋友學點醫療知識,但他還是沒有相信,并且禁止度念再跟那個醫生聯系。
傅枭那時只想着度念每天待在家裏,家庭醫生也不缺,哪需要學習什麽醫療知識。
現在想起來,就像是在他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傅枭順着記憶中的路線,走到了上次來過的那間辦公室。
辦公室門被敲響的時候,伍舟頭也沒擡地說了聲「請進」。
門被打開後,進來的人卻遲遲沒有說話。伍舟奇怪地擡起頭,看到來人後,面色一僵。
他記得這人是度念的那位金主。上次這人找上門來時的情景,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不可能忘記。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男人不像上次見到的那樣氣場強勢,反而看起來有些消沉,一雙淩厲的眼也不像那日鋒利,眼下還有淡淡的青黑。
伍舟遲疑了一下,還是禮貌地問道:“您有什麽事嗎?”
不會是又像上次那樣,來找他要人的吧?
傅枭沉默了一會,才低低開口:“我想問些關于度念的事情。”
伍舟一愣,不知道為什麽男人要找他問度念的事,他斟酌着回答:“度念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我了。”
頓了一下,又問他,“他手上的傷好了嗎?上次他回去後,一直沒來醫院換過藥。”
傅枭嘴唇動了動,沒能回答這個問題。
伍舟觀察了一下男人的反應,心裏猜出了一些他出現在這裏的緣由。
多半是度念終于下定決心離開了他,他現在聯系不上度念,所以才會找到這裏來。
伍舟在心裏松了一口氣。之前度念說他很快就會離開這個男人,原來并不是敷衍他。
既然度念已經跟這個男人沒有關系了,他也不用再多說什麽,更不可能告訴男人有關度念的事。
伍舟站起來,拉開辦公室的門:“度念的事我無可奉告,你還是回去吧。”
見傅枭站着沒動,伍舟沒忍住又多說了兩句:“你不要再去找度念了,他好不容易想開,就放他走吧。”
傅枭這回有了動作。
他轉頭看了伍舟一眼,眼中的陰鸷讓伍舟心裏一驚。
還好,男人沒有做什麽,離開了辦公室。
伍舟關上辦公室的門,松了一口氣,心情很好地坐回辦公桌後翹起二郎腿。
還好度念沒有死腦筋,終于離開了那個男人,改天要喊度念出來一起喝酒慶祝一下。
傅枭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垂着眼聽完電話,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回了一聲,“知道了。”
還有一個漏網之魚沒有處理。
車子停在後山的一棟小房子前。
傅枭走進去的時候,蕭如年正縮在房子的角落瑟瑟發抖,他的眼神驚恐,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麽。
他沒注意到走進來的傅枭,嘴裏還在不停地念着什麽。
手下走上前告訴傅枭:“他已經全部招了。”
說完,把錄音筆交給了他。
傅枭在沙發上坐下,按下了播放鍵,臉上看不出喜怒。
蕭如年哆哆嗦嗦的聲音傳了出來,他交代了自己幫傅家做過的每一件事,又把冬至那天的計劃也說了出來,然後哭着求他們別打了。
傅枭聽到最後,心髒已經疼到沒了知覺。
冬至的前一晚,度念邀請他一起去過冬至,他卻選擇去看別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如果那時他選擇了度念,會不會度念就不會想着離開他?
傅枭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裏的痛苦已經消失,只剩下平靜。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蕭如年走去。
蕭如年原本瑟縮在牆角發抖,聽到腳步聲,頓時把自己縮得更厲害,聲音都在發顫:“我已經全部都說了,別打了……”
傅枭沒說話,只是在蕭如年面前彎下腰。
蕭如年遲疑地擡起頭,看到是傅枭,眼睛亮了一下。
“傅哥!”他撐起身子,想去拉傅枭的衣角,“我做的事已經全部都告訴他們了,其他事都跟我沒關系!”
蕭如年沒那麽大的膽子,他幫傅家做的都是些無關輕重的小事,根本不會對傅枭有太大影響,所以他心裏還抱了一絲希望。
那時候傅枭以為那些事都是度念做的,不也沒有對度念下手,只是把度念關在了房間裏。就算現在知道是他做的,傅枭應該也會手下留情。
畢竟他跟傅枭可是有那麽多年的交情,比度念重要多了。
蕭如年擠出了幾滴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傅枭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把他踢開了些,“那天的事都是你安排的?”
蕭如年嗫嚅了半晌,小聲說:“因為我太害怕了……”
太害怕了?
傅枭想起那晚度念的神情,手緊緊握成拳。
難道度念就不會害怕嗎?
“傅哥,你給我次機會吧,我絕對不會再這樣了。”蕭如年哀求地看着傅枭。
他的聲音在看到傅枭的眼神時消失。
傅枭站直了身子,手放進口袋裏,左手手腕上的手鏈在光線下閃着光。
“你知道嗎,度念以前就不喜歡你。”
他放在口袋裏的手動了動,在蕭如年驚恐的目光中,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蕭如年搖了搖頭,瘋狂地往角落躲,嘴裏碎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慘叫聲從小房子裏傳出,響了許久才消停。
傅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他徑直走上了三樓的房間,推開房門時,看見空蕩蕩的床鋪,頓時心裏一慌。
他随手抓住走廊上經過的傭人:“誰進過這個房間?”
那傭人被吓了一跳,回答他:“上午的時候蕭先生進去過。”
傅枭額角的青筋鼓起,又問:“房間裏面的東西呢?”
“蕭先生說是死人的東西不吉利,讓人拿、拿去扔掉了。”
傅枭松開傭人,疾步走進房間裏。
房間已經被人打掃了一遍,沒有了一點度念的生活痕跡,就像是從來沒有人住過。
傅枭在房間裏站了半晌,又回了卧室。
他在床上躺下,把度念的衣服抱進懷裏,鼻尖在衣料上蹭了兩下。
他已經幫度念報仇了,為什麽度念還不願意回來找他。
難道是還在生他的氣嗎?
那天晚上他擋在了蕭如年前面,沒有選擇相信度念,度念一定是生氣了。
明明度念幫了他那麽多次,他卻一次也沒有堅定地站在度念身前。
傅枭突然想起剛把度念帶回來的時候,度念說過的話。
那時候度念坐在這張床上,仰頭看着他,語氣小心又真摯:“我想要保護你。”
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沒說,只是又把人壓回了床上。
傅枭閉了閉眼,眼中的脆弱一閃而過。
“我好想你……”
衣物上度念的味道越來越淡,傅枭心裏一瞬間慌神起來,總覺得度念離他更遠了。
他從床上起來,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發現度念的東西幾乎都不見了。
那段時間度念住在三樓的房間,他一個人睡不着,把能看見的屬于度念的東西都砸了,現在一眼看過去,已經沒有任何度念存在的痕跡。
傅枭在房間裏找了一會,呼吸越來越沉重,腳步也有些不穩起來。
他袖口還有下午不小心沾上的血,眼底一片赤紅,在房間四處亂撞,像是沒了主人的喪家犬,想要找到度念的一點氣息。
“對了,衣櫃……”
傅枭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緊緊攥住度念的衣服,然後在地上坐下。
他身子往後仰了仰,靠在度念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衣櫃裏,閉上眼睛,用衣櫃裏僅存的味道麻痹自己。
似乎這樣還不滿足,傅枭又往裏靠了靠,幾乎要把自己埋進度念的衣服裏。
突然,他的手碰到了衣服下的一個硬木板,把藏在衣服下的小櫃子打開了。
有什麽東西掉了出來,滾落在他面前。
是一對他從來沒見過的戒指。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各位!上一章說早了,應該是下章才入v!
v後三章會發紅包,更新時間也會盡量固定在一個時間段,感謝支持(〃〃);
——
推推預收文《影帝總想跟我破鏡重圓》,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一下——
文案:
時家小少爺時宿空是個标準的顏控。
他看上了剛進入娛樂圈的新人秦辰息,眼都不眨地給秦辰息砸了一大筆錢,還要每天跟秦辰息貼貼抱抱。
時家發現後,斷了小少爺的零花錢。
時宿空哭唧唧地拉住秦辰息的袖子:“等我有錢了再給你砸資源,你不要跟別人好,好不好?”
身價上千億的秦辰息:“嗯。”
後來秦辰息成了新晉影帝,被拍到跟一個後輩出入酒店。
記者采訪時,秦辰息什麽也沒說。
=
時家小少爺跟時家鬧掰後,偷偷跑去了娛樂圈。
他性格純真,顏值出挑,很快以花瓶的人設在娛樂圈火了起來。
在上了幾個綜藝節目後,粉絲發現時宿空只上有帥哥的節目,還跟每個人都cp感滿滿。
于是很快,時宿空就成了娛樂圈cp超話最多的人。
某日,一段視頻在網上流出。
視頻裏,時宿空抱着影帝秦辰息的脖子,小心翼翼地湊上去親了一口。
瞬間,全網沸騰。
正當所有人都開始嗑這對cp,瘋狂找糖時,時宿空發了微博。
“已經分了。”
“過期糖是會吃壞肚子的。”
據不知名員工透露。
微博發出時,片場的秦辰息在屏幕前氣得咬牙切齒,無能狂怒。
娛樂圈破鏡重圓;
攻只跟受談過,前面是誤會;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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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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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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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