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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初步控制第二體後, 接下來就跟小孩學步開始跑一樣簡單很多。
但并沒有!
反而難度反而直線上升!
江彌的靈魂強度提升很多,比作電源的話,就是電池容量變大, 能夠啓動第二臺機器,但第二臺機器需要至少得三塊四塊電池,她沒那麽多,機器是啓動了, 可她控制不住!
第二體對她開放後,也得到第二體的感官,相當于她同時獲得兩套反饋機制,她能通過自己的眼睛看到第二體, 也能通過第二體看到自己, 聲音成了4D環繞, 整個世界仿佛立體起來, 很奇妙。
但也因此亂了套。
就像力不從心的肌肉忽然使上勁兒了,靈敏度提高後, 笨重遲鈍的第二體好像一下子機敏起來, 江彌的大t腦十分活躍,很平常的想法都會将第二體激活。
第二體開口就是她的心裏話。
她一激動第二體就出現,并熱衷表現出她的激動。
之前她能通過能量枯竭的方式讓第二體消失,現在她連第二體出現都沒法很好控制。
第二體不受控制地出現消失, 讓她提心吊膽, 為此她幾天沒上課,就在西舍裏習慣突然的敏銳。
還有感知的事,她擁有兩套感知後經常錯亂, 不是控制錯軀體就是力度沒把握好。
她需要花費大量注意力和靈魂用于壓制第二體,日常生活很受影響。
有次食堂吃飯她正要把飯送進嘴裏, 一個用力把筷子捏斷了。
江彌:“……”
李二面色如常重新拿來新筷子,崔大張大嘴連飯都忘了吞,孫柏柔看着江彌的手面露驚奇,周三則若有所思。
李二解釋:“早上沒睡足兩個時辰,正在暴躁。”
他的口氣像是在說處于少女時期情緒敏感的妹妹正在鬧脾氣這種小事。
孫柏柔看看重新吃飯的江彌,又去看習以為常的李二,終于意識到哪裏不對:“江彌在練體術?”
周三說:“她天天睡覺,還能在夢裏練?”
崔大摸下巴盯着江彌瞧,奇怪問:“你該不會背着我們偷練什麽禁術吧?”
“啪!”
筷子又斷了。
江彌深深地吸了口氣,放下斷筷,拳頭握得死緊,死死摁住差點從識界跑出來的第二體:“我想睡覺。”
說完就軟下去,李二熟練扒拉她頭,伸手在她後背虛攏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正常吃飯。
崔大嘴裏的飯都掉出來了,周三嫌棄地擡他下巴讓他閉嘴,崔大咽下飯問:“她這樣真的正常嗎?”
孫柏柔擔憂說:“自打開心界後她就這樣,都快一年,怎麽還越來越嚴重。”
周三卻說:“說不定是好事。”
幾人盯着他,周三不緊不慢吃了會兒飯,被李二踢了腳才開口:“你們還記得她說這是什麽原因嗎?”
孫柏柔說:“識界?”
周三點頭:“江彌打開心界的情況比較特殊。”
崔大恍然:“你是說字靈!”
周三:“她開心界時我們同時被拉進三千古字,在裏面一呆就是一天,她的識界大概類似。”
幾人紛紛腦補,露出恍然大悟神情,于是坦然接受江彌時不時睡覺或者奇怪的小動作。
雖然說的不全對,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錯。
江彌識界又出現新東西了。
她的識界被河水一分為二,左邊的識界是一顆星星和第二體,星星沒有變化,第二體則靈動許多。
識界仿佛是靈魂的修養地,江彌一進來疲憊減輕,而且她發現,在外界她和第二體完全相連,一旦進入識界,就像将兩人之間的關聯切斷,第二體只有趨同行為。
識界右邊不再是漆黑一片,自江彌開始學五行術,煉化的氣在這裏形成跳躍的光點,照亮了無邊的黑。
有了光後,江彌也看到這裏的東西。
古字。
打開心界時浮現的三千古字似乎跑到她識界中,古字是暗沉的黑,她的識界也一片黑,以至于無法察覺。
江彌發現古字在吸收光點。
期初是只發現古字如同黑沉沉的字符令牌,一段時間後再來看,古字沒那麽黑,有一枚灰色褪去一半,另一半帶着點光。
而與此同時,她識界裏的光大大變少。
某天江彌同李二去乙樓練習五行術時,突然連顆水滴都捏不出,她猶如雷劈,生出一種被偷走家底的感覺。
她辛辛苦苦攢的小金庫!
沒了!!
這天回西舍,她在識界裏折騰很久。
識界裏的河水猶如楚河漢界,分隔空間的同時,也将兩邊的東西完全隔開,第二體無法走到右邊識界,光點無法跨過河水跑到左邊,就連光也照不過去。
她識界的光點本就不多,古字三千,有的古字吸收速度還特別快,江彌的氣直接被掏空。
一想到它們以後會繼續吸收,還都不受她控制,不能忍!
得讓古字去沒有光點的地方。
江彌本想将古字引到識界左邊,但這些古字每快要到河邊就自發遠離,好像那邊有什麽令它害怕的東西。
江彌大喜,連續幾個晚上她都在搬字,連拖帶拽地将滿識界亂跑的古字按進河水裏,只留了個“破土”。
等她從識界出來,簡直比控制第二體還累。
這日江彌上完課抱着本書去乙樓。
她一年來只練了五行之一的水術,煉化的氣所剩無幾,江彌只能練習一些不用太多氣的東西,比如水滴、水針、水絲、水刃。
有個教習忽然找到她,讓她将會的法術施展一遍。
教習看她施展完了問:“只會水術?”
江彌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還是老實說:“只學了水術,五行術每一術形态萬千,攻防皆宜,我想先學透一種。”
教習沒說什麽離開。
事後江彌将這事給說李二聽,李二想了會說:“可能是在挑選合适的學員參加心宿比賽,為啓蒙院大比做準備。”
心宿二十三個院每年會舉辦一次友誼賽,去年的友誼賽前,心一院發生異世者的事,退出了比賽。
孫柏柔和周三也因此錯過比賽。
而今年正好是三年一度的啓蒙院大比,二十八宿所有院參加,可以說是所有啓蒙院最隆重的比賽。
心一院對此十分重視,今年的友誼賽不但是簡單比賽,排名靠前的還會被送去參加大比。
而能參加啓蒙院大比的,大概率能升入小術院。
李二問:“你想參加?”
江彌想了想,點頭,她沒同人打過,也只練過水術,對自己的能力沒有概念,而且她也想看看其他人和自己的區別。
李二說:“那你得加練。”
江彌垂下頭,又想睡了。
李二扒拉她腦袋,笑道:“你最大的弱點是只能堅持一刻鐘,所以比賽要在一刻鐘內打完,快速戰要強攻,你的摳門程度做不到強攻,這不是一時半刻能提升的。”
江彌點頭,李二說得很有道理。
決定比賽後,江彌把“破土”也埋入河水中,第二體已經能正常控制,她減少操控第二體的次數,開始頻繁去乙樓練習五行術。
大半個月後,上次的教習再次找到她,直接說出來意:“你施術能力還行,半年後心宿即将舉辦友誼賽,心一院為比賽舉辦了特訓,有沒有意向?”
幾人聚在食堂江彌才知道崔大三人也參加了。
崔大奇怪:“往期有舉辦特訓嗎?怎麽覺得今年特別隆重?”
孫柏柔捏着筷子小聲說:“還不是因為陸懷學長的事。”
啓蒙院的比賽分三項,分別是如江彌這樣打開心界的一階之下,一階修士和二階修士,因為三階的修士大多直升小術院,很少參與這種比賽。
陸懷是個另類,他多年前已升至三階,但卻并沒有選擇進入小術院,反而多次參加啓蒙院比賽,還在極短時間內進階四階,心一院因此出足了名頭。
但異世者事情出來後,心一院也因此被各院嘲諷,在各個場合中擡不起頭來。
于是有了今年的特訓。
周三和孫柏柔去年差點參加友誼賽,對賽規比他們了解得多。
周三說:“友誼賽允許參賽的共有三十人,一階以下、一階和二階分別十人,心宿有二十三院,合計也有六百九十人,但能參加啓蒙院大比的,只有三十人。”
也就是說,要參加啓蒙院大比,必須在心宿友誼賽中排名前十。
孫柏柔崔大周三才進入一階不到一年,要和那些在一階待了數年的人比,難度很大啊。
其餘幾人也是這麽想,但沒人想要退出。
特訓可是開小竈,不管大比進不進得去,開小竈的機會也不能放過啊!
特訓開始最後幾天,李二也去報名了。他的說法是,“你們都參加,我站在原地不思進取,不太像話。”
最終參與特訓的共九十,三個階層分別三十,特訓結束只要前十名參與心宿友誼賽。
特訓場所在甲樓,九十名學員站在大廳聽講話。
邢歌在二階的隊伍裏,江彌很久沒看到邢歌,再見差點沒認出來,是邢歌沖她點頭打招呼她才認出。
少女眼中的明亮活力褪去,卻變得更堅定銳利。
一番全體講話後,三隊被帶到各自訓練的場所。
訓練江彌小隊的是一男一女教習,男教習姓方,中年光頭,女教習梁姓,不茍言笑,看上去很嚴厲。
梁教習沒讓他們做任何介紹,直接安排對打。
她的原話是:“我不需要知道你們姓甚名誰,在這裏呆了多久,喜歡什麽。有沒有資格讓我記住你們的名字取決于你們的實力,t現在,上來抽號,抽到相同數字比賽,誰贏誰擁有號碼。”
三十人最終只要十人,號碼有十五。
規則很簡單,半年時間內誰拿到前十,誰擁有參加心宿友誼賽的資格。
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名少年率先上去抽號,江彌對這人有印象,曾經在女教習課上跟他八卦的朱銘。
朱銘之後又有幾人上前,江彌也過去抽簽。
她的號碼是三,有點靠前。
“你是三嗎?我也是。”一個男孩瞥見江彌的數字,面上喜不自禁。
這神情。
江彌問:“你認識我?”
男孩撓頭說:“你還挺有名的,‘一年不識字,識字用一年’,‘睡覺專業戶’說的都是你。”
聽着就不是個厲害的,也不怪三號是她會開心。
江彌對此沒什麽想法,點點頭回到自己站位。
兩個教習沒多餘廢話,直接就讓他們開打。
訓練的地方很大,方教習畫出五個圈,梁教習喊出前五組讓他們在圈中打,十分草率,直接。
準備先觀摩別人怎麽打的江彌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江彌和男孩将號碼交給教習後進入圈內。
男孩行禮:“錢川。”
江彌也行禮:“江彌。”
話落,錢川率先出手,周身溫度忽然變得灼熱。
錢川在啓蒙院的第三年,在乙樓學習五行術一年半,擅長火術和金術,他心知自己是攻擊型選手,比試中占據主動就贏一半。
空中迅速浮現三顆大火球。
錢川口中低喝:“去!”
方教習摸着光禿禿的腦袋往這邊看了眼,凝聚速度還行,控制能力有待提高。
他又去看對面的江彌,好奇江彌會如何應對,他聽邀請江彌的教習說過,江彌只會水術。
只修一種五行術很容易被對手用相克屬性掣肘,按理說江彌的水對上火,應該是具有優勢的,但她的弱點整個乙樓都知曉,氣不足。
弱點這麽明顯,總有過人之處才會被邀請。
火球高溫輻射,扭曲空氣飛速射來,形成一道粗犷火線,還未靠近江彌就感受到炙熱的溫度。
頭發被熱風吹亂,她沒有去理會。
這是她第一次應對攻擊,神情顯得格外認真。
江彌忽然舉起空無一物的右手,甩臂投射時衣袖被熱風鼓動,下秒,一支半臂長的水箭從她指尖飛出,呼嘯着直擊中間火球。
力道和凝聚能力不錯。
方教習在心中點評,随即搖頭。
先不說水箭射偏的問題,水箭靠近火球前就會被高溫影響,恐怕只能靠着沖力阻止一瞬,即便運氣好攔住中間的火球,另外兩顆火球也同樣會擊中她。
這麽想着,意外陡生。
卻見射偏的水箭震顫着從側面射向火球,水箭在高溫下升騰起白色水汽,先是箭尖,接着箭身。
忽然,震顫的箭尾化作水汽前猛地撞向火球,暗藏的沖力讓直射江彌的火球偏向,砸向另一顆火球。
兩顆火球偏離原定路線,在江彌臉頰三尺外轉向,“砰”地砸向地面。
還有一顆火球!
方教習剛要擡手,就被梁教習止住:“看看。”
就見那顆火球撞向江彌,她黑瞳裏倒映着明亮的火光,忽然一股大力将她推倒猛地後倒,恰好避開火球攻擊,即将倒地時又有一只無形的手把她托起。
火球砸地。
雖然很狼狽,還是成功躲開對方攻擊。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
錢川見一擊不成準備再擊。
江彌有水箭,他也有金箭,就在錢川剛凝聚出金箭時,兩枚銀針不知何時飛至眼前,空氣震顫中,他甚至能看到針尖在便大,即将刺穿他眼珠。
錢川瞳孔地震。
來不及!
“江彌勝。”
錢川在滿頭冷汗中聽到教習宣告比賽結束,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吓得連退數步,走出圈的範圍。
教習宣布完結果,江彌離開圓圈。
錢川才從差點被銀針刺瞎的驚恐中醒過來,就見江彌轉道去看其他比賽了,他心有餘悸地抹着汗,還是慢吞吞走過去,磨磨蹭蹭問:“你的銀針……我怎麽沒看到你什麽時候攻擊的?”
江彌在認真學習其他學員的攻擊和防禦,每個人的習慣不同,攻擊方式和應對方法都很值得她學習。
她随口回答錢川的問題:“你扔出火球時。那不是銀針,是水針。”
水……水針?怎麽可能?!
先不說那麽細得多難控制,但把水做針……怎麽想的啊!金術不比水術好用?
錢川滿臉疑惑不解,但仔細一想,那針好像就是半透明的,所以到了跟前他才發現,可……
為什麽不用金術啊!
江彌:“我不會。”
“……啊?”錢川這才發現自己問出聲,随即他更加疑惑,“那木術土術也比水術好用啊!”
江彌:“我說了不會,你好吵。”
錢川捏着嘴巴:“哦。”
兩名教習已經轉道去看別的比賽了。
但方教習縂覺得哪裏不對,他摸着腦袋道:“乘風術還能給她這麽用?”
梁教習面無表情道:“小聰明。”
方教習納悶:“難道我連聰明也沒有?”
畢竟誰能想得到用乘風術把自己推到再扶起來,就用來躲避一顆火球。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話怎麽辦,顯然也是用乘風術,但絕對不是推倒再扶起,直接運轉風力閃躲。
方教習回過味來:“她這是用乘風術彌補身體反應的不足啊!确實有小聰明。”
梁教習沒說的是,江彌投擲水箭時也用了乘風術,否則水箭在撞向火球前就被蒸發了。
江彌不知道兩位教習背後的讨論,她正在觀察別人使用五行術的過程。
慢。
很慢。
江彌肉眼能清晰看到術凝聚的過程,藤蔓如何從地底一寸寸爬出,土盾怎樣連接固化,包括剛才錢川扔出火球的動作,也看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這些動作在她眼裏被放慢了一倍。
她猜測這是因為她要同時控制兩具身體的緣故,靈魂強度大了,反應和敏捷提高。
可随之而來的問題十分明顯。
她的身體反應不過來。
火球攻擊時她能看到火球運動軌跡,熱度灼燒空氣的過程,她的大腦反應極快,但肢體動作跟不上,所以只能用其他方法彌補。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
十五場比賽結束後,隊伍分前後兩排,勝的前,敗的後,前排的學員帶着幾分欣喜,後排有人沮喪,也有人戰鬥欲滿滿。
在比試後的情緒高漲中,站在前方的梁教習忽然喊了幾人名字,讓這些人出列,江彌也在其中。
“祝你們好運。”方教習笑哈哈地轉身去訓練剩下學員。
被叫名字的學員站也是按照號碼排的,江彌的三號很不幸最小,站第一位。
梁教習拿着個本子站在江彌面前:“名字。”
江彌:“江彌。”
梁教習翻着本子說:“你運氣超過一刻鐘會暈倒,是真是假?”
江彌:“真。”
其他幾個學員偷偷瞥來目光,這都能參加特訓?
“在這裏維持水球術,不說停不準停。”梁教習看她老實凝聚水球,轉向下一個:“不敢碰火?錢川,給她五顆火球。”
“比賽中習慣性躲?這個圈不準出線,你,你,還有你,對着他練五行術,場外就是待命的醫修,只管練,死不了。”
……
等梁教習安排完回頭,江彌已經躺在地上睡覺了。
在外待命的醫修準備了足夠的常用藥和止血布,結果治療的第一個病人,是被累暈的。
梁教習:“累暈?你們确定?”
醫修:“是累暈的,我沒見過精神這麽疲勞的孩子,讓她睡吧。”
結果醒來的江彌一睜眼,鐵面無私的梁教習面無表情說:“水球術,繼續。”
第一天訓練,江彌在訓練場上睡了四覺。
·
“你能想象得到嗎?我被教習按在地上摩擦,一擡頭,看到同樣躺在地上的女孩,我在哭!她在睡!你能想象得到我的心情嗎?”
“所有人一邊被訓得跟狗一樣,一邊看着她睡了一整天,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
“錢川真的是被她打敗的嗎?是不是放水了?”
端着飯盤的朱銘在這些議論聲中走過,兩秒後又退回來,坐在小聲議論的幾人旁邊說:“我覺得應該是她自己打敗的。”
同個訓練隊,還有半年訓練期,幾人沒趕人走,但也沒說話。
朱銘是個自來熟的,第一天就在衆人面前混了個面熟,他分享新發現般問:“你們看到她凝聚的水球嗎?”
聽到高銘問題,幾人面面相觑,大家都顧着訓練,誰看江彌凝聚水球啊,只好搖頭。
朱銘回頭瞥了眼江彌,見她打着哈欠沒看這邊才壓低聲音說:“她的水球不像水球,像是透明水t晶。”
有人不耐道:“這能說明什麽?”
朱銘一臉“你還沒看出來”的神情:“我私下試過,做不到她那樣,這說明她凝聚術的能力遠超一般人啊。”
幾人滿臉“這樣啊”“原來如此”的恍然表情,等朱銘一走,他們臉色瞬間忿然。
“不就是水球?還水晶不水晶的,呵。”
“急什麽,你們忘了教習說的?三天後擁有號碼的學員得接受挑戰,她不是三號?”
“你要挑戰?”
“哪裏輪得到我,我就不信只有我們看她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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