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豔絕娛樂圈清純小白花
杜曼話剛說完便也瞧見袁曉薇臉上奇怪的神情, 心下猛地發了毛往後面看去, 方才看見顧西瓊與她身後一大群工作人員從拐彎處突然地冒了出來。
她連忙閉緊了唇間,眸光驚疑不定地看着顧西瓊一步步往自己這兒走來。
眼見着顧西瓊快要走到面前, 杜曼鼓起勇氣挺起胸膛準備直面相對, 卻是發現對方連瞥都未曾瞥她一眼的從自己面前直接走了過去。
顧西瓊身後跟着的工作人員也都聽到杜曼輕狂的言語, 本來是想看場好戲, 卻不曾想顧西瓊竟當是未曾聽見一般未與杜曼置氣。
她們不禁有些感慨顧西瓊的寬容大度, 再看向杜曼,卻是有兩三分與顧西瓊相似,可骨子裏的粗鄙是萬萬無法憑借着容顏所掩蓋的了得。
兩相對比,高下一眼便能判定。
眼見着顧西瓊和工作人員從面前經過,袁曉薇方才松了口氣上前對着杜曼道:“杜曼姐,幸好顧小姐沒有怪罪于你呢, 不然劇組肯定會把您辭退的。”
杜曼卻是心存不服, 微揚了下巴道:“我看她是不敢,把我辭退了從哪找個和她長相相似又會彈古琴的?”
她深以自己能彈得一手好古琴而驕傲,這技藝拿到哪兒都是受不少人誇贊的。想當初面試的時候, 梁副導演也是因為此記住了她, 最後找替身的時候找上了她。
袁曉薇見杜曼依舊這副樣子, 只得微嘆了聲,忙上前勸道:“杜曼姐還是趕緊去化妝吧, 等會兒您就要上場了。”
今日的戲是玉落與喬漣所飾演的在太後壽宴上的一場合奏。
紀禮偶然偷的一日閑地來到片場, 便瞧見顧西瓊正優雅慵懶地側躺在躺椅上, 伸出了白皙纖長的手指在喬漣手上的琵琶上微指了下, 像是在指點着什麽。
紀禮微蹙了下眉卻是不覺得顧西瓊能指點喬漣什麽,畢竟顧西瓊當年選秀甚至半路學的吉他都彈得勉強至極,而喬漣卻從小習得琵琶還經常代表學校去市裏演出。要想指點喬漣,顧西瓊至少也得專心學個十幾年方才有那資格。
想起也是自己與喬漣和好後,顧西瓊對自己才突然轉變了态度。
大概是只有真的丢失了方才覺得珍惜?紀禮隐隐有些不安起來,生怕她如今主動靠近喬漣是另有目的。
喬漣清純的臉頰上帶着崇拜的笑容,聽着顧西瓊的點撥忙贊同地連續點着頭,低下了頭試着按她所教的調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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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方擡起頭,一雙眸子閃着若星星的光芒,出口誇贊道:“西瓊姐,您真厲害!我原先一直覺得那轉折處,彈得實為不自然,如今經過您提點,真的是豁然開朗。”
顧西瓊抿唇笑了下,輕聲道:“那處轉折點是琴譜的問題,你未發現也是自然。”
喬漣還想說些什麽,卻是瞥見不遠處紀禮的颀長身影,眸中閃過驚喜的目光忙将琵琶輕輕地放在了椅子上,側頭對顧西瓊道:“西瓊姐,我去去就來。”
顧西瓊點了下頭,随即順着喬漣的方向,遙遙與紀禮的視線相對。
【如今紀禮有喬漣,你不會還不死心想攻略吧?】系統出聲問道。
顧西瓊微勾了下唇,淡淡在心底道:“魚已經上鈎,就算我什麽都不做,它自己就會乖乖落網。”
她将視線移開,随意轉動吸管攪動裏面的冰塊,“就像這裏頭的冰塊一般,我的攪動只會加速它的融化,卻不是導致它融化的根本原因。”
喬漣在紀禮面前站定,微喘了片刻方欣喜地看向紀禮英俊倜傥的臉頰。
随即方才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了稍遠的地方,她轉頭看過去才瞧見紀禮竟看的是顧西瓊。
喬漣喉頭突然有些微澀起來,随即安慰自己道,西瓊姐這般優秀便是連她都不情不自禁被吸引,更何況是紀禮這個男人呢。
只是心愛的男人第一眼目光并未停留在自己身上,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會難過。
見着紀禮将目光移向她,她方又湧上笑容開口道:“今天怎麽有空來看我?”
“我想你了,正好今日無事,便來瞧瞧。”紀禮低頭想親她的臉頰。
喬漣心中卻是有些梗塞,笑嘻嘻地躲了過去嗔怪道:“瞧你這裏都是人,更何況臉上的妝親掉了怎麽辦。”
紀禮倒也未惱,笑着回頭示意助理将下午茶分配給在場的工作人員及藝人。
喬漣捧了杯奶茶和小點心便屁颠屁颠地殷勤給顧西瓊送去,方才又跑了回來。
紀禮不由蹙了下眉,“你最近與顧西瓊怎麽走那麽近?”
喬漣想及方才他的目光,只當他是對顧西瓊産生了興趣,微抿了下唇道:“我與西瓊姐日日一起演戲,走的近是自然地。而且西瓊姐的身上有一股魅力,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呢!”
紀禮看着喬漣又看了眼顧西瓊,像極了小白兔自動跳進了狼窩裏,不由開口出聲道:“顧西瓊這個女人心懷不軌,你以後理她遠一些。”
喬漣被紀禮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有些激怒,将手上的茶往紀禮手中一塞,笑意收斂了起來清純的臉頰上帶着微惱,“紀禮,我不準你這麽說西瓊姐。”
見着喬漣惱怒要走,紀禮忙拽住她的手腕阻止道:“我說的是真的,那一日顧西瓊趁你不在,便在化妝間門口想要勾引我。”
喬漣将紀禮手猛地甩開,出聲為顧西瓊打抱不平道:“紀禮,這肯定是你誤會了。你當初不也是因為誤會才以為我喜歡你嗎?”
紀禮低聲道:“我沒有誤會,我确定顧西瓊她是故意的。”
遠遠地場務叫了一聲,“喬漣小姐,等會兒要上場了您準備下。”
喬漣往那兒看了眼,方又轉頭正言道:“紀禮,你誣蔑人也該有個限度,西瓊姐和人家陸影帝恩愛的很,為什麽要勾引你?”
她抿住唇角,“這件事情你不要再說了,我相信西瓊姐,我先去補妝了。”
喬漣抱着琵琶入場的時候,杜曼已經在現場坐好準備,她瞧見杜曼的容貌微微驚訝了下随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杜曼沖喬漣禮貌的笑了下,随即平複了下緊張的心情。
突然感受到一股沁到骨子裏的冷意襲來,她下意識順着那方向看去,只見顧西瓊慵懶地躺在躺椅上半開合着潋滟的眸子看着自己。
瞧着有個工作人員走去彎腰和顧西瓊交談了會兒,杜曼本平複的心瞬間提了上去,心虛地将裙擺捏緊。
說不害怕是假的,原先都是演一些十八流的網劇跌價的很,可如今卻是能演戚元恺戚導演的劇,雖然是配角但重要的是她可以趁機勾搭戚導演。
若真的能如此……她以後哪還會仇沒有資源。
不過好在那工作人員與顧西瓊交談完并沒有朝着自己走過來,杜曼微微松了口氣看來顧西瓊是要放過她了。
梁岩在另一個場地指導完便回來的主場地,看見杜曼微眯的雙眼瞬間一亮。
左右看了眼戚元恺不在周圍,忙走了上前彎腰輕輕捏了下她細膩的手,“今天戚導演在,我可是廢了好大心力給你拿的替身,你可要好好表現,以後以‘小顧西瓊’出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說的倒是實話,雖然替身比不得其他有臺詞有鏡頭的角色,可日後這花絮視頻傳出去,倒還可以趁機蹭着顧西瓊的風好好營銷一般。
杜曼心裏直犯惡心,表面上卻還是帶着笑意,回握住了梁岩的手,甜甜地奉承道:“我怎麽會不記梁導演的恩德,我一定會努力的。”
這梁岩前後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占了她不少便宜,最後也不過給自己拿了替身的角色,如今竟還拿此來邀功,真是惡心至極。
她心中暗下主意,只有抱定戚元恺這根大腿方才真正能脫離現在的困境。
喬漣調試着琵琶也注意到了這點,漂亮的眼眸裏露出幾分不屑來,長相和西瓊姐有幾分相似,這氣質舉止真當是差地遠太多。
梁岩心中一喜還想吃着豆腐,卻是注意到不遠處拿着劇本與工作人員交談的戚元恺,忙是心中一凜地直起了腰。
要知道戚元恺為人正派又古板,一向最讨厭組裏這種風氣。
梁岩随意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場地站回了攝影機旁。
“西瓊姐,因為用上了替身彈古琴,所以要先錄好替身彈琴的片段,再按照那個角度錄一份您的。”場務拿着劇本蹲在顧西瓊身旁道,“請您稍等一下。”
顧西瓊微颌首示意自己知道,随即又看向了杜曼試琴的模樣微眯了下漂亮的眼眸,看來他們都下意識覺得她不會古琴,甚至還特意找了個只有七八分皮毛的野丫頭替她。
不過是一時圖嘴快的家夥,自己倒也不屑為此刁難她。
然而正是開拍之時,杜曼卻因為緊張地原因,手上的動作頻頻出錯。
“卡。”戚元恺微蹙了下劍眉,前幾次因為看她今日第一次進組還不适應特意給了她機會,可這已經是她第十次失誤。
他覺得沒有必要在等下去,“你不用演了。”
杜曼漂亮的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情,忙站起了聲哀求道:“戚導演,求您了,我是太緊張了……所以一時這樣,求您再給我個機會吧。”
戚元恺剛想開口說不必了,一個清靈女聲卻是突然在耳側響起,“戚導演,就給她一次機會吧。”
戚元恺聞聲望去,顧西瓊環抱着雙臂正笑吟吟地看向自己,他心一動微颌了首随即又看向杜曼,“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杜曼驚訝地看着顧西瓊,沒想到自己向來看不起的人竟然會開口幫助,她心頭隐隐有些不舒服起來,只向戚元恺鞠了一躬,感激地道:“謝謝導演!”
随即深吸了口氣又坐回了自己位置。
顧西瓊未覺得有什麽,本來幫杜曼也不過是因為,再找個會古琴的自己還要繼續等下去。
戚元恺卻是不悅了起來,“顧小姐為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分明是顧西瓊為她說話,可她倒是只謝他一個人,分明是未将顧西瓊放在眼裏。
杜曼臉微微一僵,随即不情不願地站起身向顧西瓊鞠躬道了一聲謝謝,如此鬧了一出她坐下來時心境卻是全都改變了。
本就因緊張而出差錯,如今心浮氣躁起來,連梁岩這個不懂古琴的人都聽出了她的狀态之差。
杜曼自然也意識到了,偷偷瞥了眼神情低沉的戚元恺,她心中一緊連帶着手上用力竟是不小心将琴上的琴弦撥了斷。
她忙挫敗地站起了身,神色有些慌張地看向場外。
戚元恺抿住唇角,随即開口吩咐着旁邊的工作人員道:“去重新找個會古琴的。”
他倒也不光是為了她的失誤,而更多的是因為她對顧西瓊的态度。
杜曼心一沉,漂亮的臉上也帶上了落寞。
這般好的機會,自己竟是做砸了。
“不用。”顧西瓊清靈的聲音又突然響起。
杜曼像是抓到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地看向顧西瓊,方才她幫了自己,說不定這一回兒也會幫她呢。
“西瓊……”戚元恺以為顧西瓊還是想開口為杜曼說話,剛想出聲卻見顧西瓊往場內走去。
拿過工作人員手上的琴弦将斷了的弦替換了下來,她方開口道:“我想試試。”
杜曼眼中的期待瞬間熄滅,臉頰染上了驚詫看向顧西瓊。
在場的人員也都有些意外地看向顧西瓊,可從未聽說過顧西瓊竟會古琴。
他們對視一眼,以顧西瓊身後那麽棒的營銷團隊,若是她會還不早炒上天去了。
站在一旁的紀禮也蹙緊了眉頭,顧西瓊這個女人又想做什麽?
他可也從未在她家中看見過古琴的影子,更何況她當年參加選秀就是因為沒有才藝所以才勉強學了個吉他。
就算是顧西瓊臨時學的,到今天為止不過才一個月。
一個月古琴的水平……紀禮嘴角扯起嘲諷意味的笑來。
顧西瓊站在杜曼面前,輕聲道:“麻煩讓一下。”
杜曼驚疑不定地掃過她明豔動人的臉頰,她可不信顧西瓊這個花瓶竟會古琴,不然導演組也不會找她來做替身了。
她移開了身子,開口問道:“顧西瓊,你這是要做什麽?”
“顯而易見,彈琴。”顧西瓊将琴重新放好在桌上,随即落坐在座位淡淡道。
杜曼咬了牙走出拍攝場地,袁曉薇忙拿來冰飲給她,“杜曼姐,您消消氣。”
“走開。”杜曼氣聲道。
她惱火地剛想走出場地,卻是瞥見顧西瓊從工作人員手上接過樂譜仔細翻閱起來。
杜曼頓住腳步轉念一想,戚元恺找來的樂譜晦澀難懂,連自己都要練習了半個月方才能彈熟練。
顧西瓊臨時上場,又怎麽可能達到自己的水平,注定是鬧得一場笑話。
這般一想自己鬧出的笑話便也不值得一提,杜曼從袁曉薇手上接過冰飲,眸光中閃着得意好整以暇地注視着顧西瓊。
顯然在場衆人都看不好顧西瓊,戚元恺卻是不同。
他金絲眼鏡後的狹長鳳眸閃過若有所思,從一開始以來,顧西瓊便從未讓他失望過。
這一次,他也并不覺得會是例外。
在場衆人的目光全部凝聚在顧西瓊身上,只見顧西瓊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動了下琴弦。
紀禮微蹙了下眉,“她到底想幹嘛?”
旁邊的助理小聲地道:“紀總,顧小姐好像在調琴。”
紀禮冷哼了一聲,“不懂裝懂。”
顧西瓊花費了短時間将琴弦調到最适宜狀态下,方才對着戚元恺比了個ok。
先是喬漣的琵琶起頭,清脆亮麗的聲音随着她不斷撥動的靈巧的手指上流淌出來。
眼見着便要輪到顧西瓊,杜曼微挑了下巴高傲地等着她的出醜。
喬漣的琵琶告一段落,只見顧西瓊的白皙的手指落在古琴上,先以散音起調,聲音是松沉而遠達,仿佛是由遠古而傳來的思念一般。
衆人一瞬間屏住了呼吸,不由露出了驚愕地目光。
顧西瓊竟然還真會?不僅會……還彈得非常不錯?
紀禮輕蔑的眼神轉為凝重,顧西瓊果然是個扮豬吃虎的女人。
往日演技不好是裝的,不會琴藝也是裝的。
紀禮蹙緊了眉目光膠着在她身上,她身上真真假假竟是連自己都分不清楚。
杜曼的笑瞬間僵住,胸腔微微顫了下,顧西瓊竟然還真會,怎麽會這樣?
随即又安撫着自己,這樂譜最難之處從來不是這開頭,而是每段的銜接點,一旦處理不好整段便是前功盡棄。
前調很快演奏完成,顧西瓊手指翻飛随即完美轉換成如天籁一般的泛音,這音清清冷冷的宛若仙子輕旋着腳步在天際跳着舞。
杜曼的手握緊……竟是連銜接都這般自然完美。
不可能,以顧西瓊所展示出來的技藝沒有個十幾年是練不出來的!
顧西瓊以綿長幽遠的按音與清冷入仙的泛音交錯,就在這時清脆的琵琶音加了進來,三音結合宛若天籁一般。
衆人看着顧西瓊與喬漣并排坐着,一人演奏着古琴,一人則是琵琶,竟真的像那劇本裏的玉落與玉笙一道從書中走了出來演奏起着天籁之音。
一曲奏罷,兩人各自完美地演繹完屬于自己部分的臺詞。
随着戚元恺“卡”的一聲,衆人情不自禁地為她們鼓起掌來,一時之間掌聲宛如雷動。
“完美。”戚元恺看着緩步走向自己的顧西瓊,狹長的鳳眸露出欣賞之意,開口稱贊道。
他不由有些疑惑起來,“怎麽不事先提起自己會古琴之事。”
顧西瓊抿唇笑了笑,謙虛地說道:“我不過是閑來沒事學了會兒,哪比的上人家專業的,所以想着還是不丢醜的好。”
只有系統知曉,西瓊在原世界可是以一手的古琴曲揚名滿京城,要論專業只怕這個世界還沒有比西瓊更專業的,更何況西瓊還有瑪麗蘇之光加持,就更沒有人比得上她了。
她此言一出,杜曼臉上的神情更難堪了。
自己學了十幾年的東西竟還比不過顧西瓊“閑來沒事”學的。
從其他演繹場地聞聲走來的嚴辛轄也湊了前來,先是和戚元恺打了個招呼随即又向顧西瓊笑道:“西瓊姐,你有這一手都不告知我們,真可不地道。”
顧西瓊揉了下他的腦袋,“我這不是沒機會嘛。”
“西瓊姐,我們在劇裏可是情侶,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弟弟。”嚴辛轄白皙的臉頰微紅了一下。
自從那日起,顧西瓊對自己的态度雖然熱忱了不少,可卻還是一副對待弟弟的熱情,讓他沒有半分逾越的機會。
顧西瓊看着他一副假模假式的害羞神情,幾不可見地微勾了下唇。
嚴辛轄這一套“小奶狗”的人設在粉絲裏倒是吃得開極了,上到媽媽粉、姐姐粉,中到女友粉,下到妹妹粉都有。
可她們卻不知道這個和女生說話都會害羞的“小奶狗”皮子底下,卻是個浪蕩陰狠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狼。
顧西瓊不由有些期待,一旦嚴辛轄人設崩壞那天,他那些粉絲的表情。
她又揉了下他的腦袋,哄孩子一般的語氣哄道:“好啦,我知道。”
嚴辛轄臉又猛地紅起來,惹得現場不少女生小聲道着“好可愛”然後星星眼注目而來。
“您又欺負我。”嚴辛轄鼓了下臉頰,随即卻是被趕來的經紀人又拉去了下一場的演繹。
看着嚴辛轄的背影,顧西瓊微眯了下美眸。
【……你剛剛揉嚴辛轄腦袋之前手上抹的什麽東西?】系統有些好奇。
“沒什麽。”顧西瓊輕描淡寫道,“脫毛水而已。”
系統:……
怪不得她沒事就撸兩把嚴辛轄的腦袋,照這個形式發展下去很快嚴辛轄頭發就要開始不斷掉毛了吧。
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鬼。
顧西瓊收回目光便轉頭看向一旁的戚元恺,提起劇本的有一處重大邏輯錯誤。
戚元恺臉色也嚴峻起來,當即便約了編劇一道來讨論修改。
顧西瓊收工得早便最先去了戚元恺房間,聊了沒兩句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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