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豔絕娛樂圈清純小白花
顧西瓊少見的這般熱情,讓陸晉澤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起來, 忙接過了高腳杯以男朋友的姿态迎合着顧西瓊道:“西瓊酒量淺, 她那杯不如就也由我替了。”
嚴辛轄漂亮精致的臉上一邊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一面有些緊張地看着陸晉澤手上的高腳杯,斟酌着要該怎麽将此事解決,一時間就連臉上的笑也不自然起來。
見着嚴辛轄表情不對勁,陸晉澤眸中卻是隐隐帶着笑意,看來有了自己這個擋箭牌,就算這個臭小子臉皮再怎麽厚也該收斂一些了。
他邀賞一般地看了一眼顧西瓊,從她眼眸中得出贊賞的意味,忙又挺直了腰板自信地直面着嚴辛轄。
“辛轄敬酒, 你還不快喝。”顧西瓊親熱地挽過陸晉澤的手臂, 在他耳邊輕聲道。
顧西瓊的催促在嚴辛轄耳裏宛如一道催命符, 他看着陸晉澤微颌首笑了笑,随即就要擡起杯子往薄唇送去,嚴辛轄忙開口出聲道:“姐、姐夫……等等!”
嚴辛轄口中的“姐夫”稱呼讓陸晉澤受用無比,他心中湧上欣喜臉頰上還是保持着鎮定, 停下了手擡眼看向嚴辛轄,開口問道:“怎麽了?”
顧西瓊微眯了下眼眸, 料定嚴辛轄是借故拖延時間,瞧着他嘴唇微顫一時間竟找不出理由,忙笑着側頭道:“你心急什麽?辛轄還沒說敬酒詞呢不是。”
聽見顧西瓊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嚴辛轄忙從善如流地道:“對、我想說的正是此事。”
他瞥了眼陸晉澤酒杯中的紅酒, 喉頭微動, 忙出言又道:“姐夫,您酒杯裏的紅酒醒的時間已經太長,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入喉時間,不如就換一杯吧。”
嚴辛轄熱切地從方才顧西瓊從服務員手中奪過的托盤上拿了個杯子,企圖将陸晉澤手上的酒杯換走。
顧西瓊心中暗笑一聲,主動從嚴辛轄手中接過酒杯,側頭情意綿綿地看着陸晉澤,“方才那杯已被我輕抿了一口,不喝掉就實為浪費,不如這杯就當是我敬你的,你幫我把它喝掉吧。”
陸晉澤低頭看着顧西瓊美眸婉轉流盼帶着絲絲情誼,雖然知曉這些不過是演給外人所看,他的心不禁還是加快了節奏起來。
沒有任何猶豫,他飲下手中的紅酒。
顧西瓊紅唇微彎,明豔動人的臉頰上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随即又将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
側頭看着嚴辛轄,滿意地從他臉頰上看出了更為明顯的僵硬,方道:“辛轄,該你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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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辛轄眼眸中閃過古怪,驚疑不定地看着顧西瓊,她方才說那酒杯被她抿過一口,可分明此話是假的。
他腦中思慮不斷轉動着,只覺得顧西瓊所有的舉動不過都是想讓陸晉澤代替自己喝那杯酒……而且還必須非得是那杯。
這是為什麽……原因只有一個。
可嚴辛轄沒時間細想也不敢細想,可這酒中的問題只有他與那服務員兩人知曉,顧西瓊怎麽會知曉這酒裏有問題。
不過還好那酒裏的□□任誰喝了,別人也只當對方是喝醉了。
嚴辛轄漂亮精致的臉頰上勉強地擠出笑意,舉起酒杯沖着陸晉澤說了幾句祝酒詞,與他喝了幾杯。
果然沒過多久,陸晉澤微蹙了下眉開始頭暈起來。
嚴辛轄見着陸晉澤的眸光有些迷離起來,忙上前将他扶着對顧西瓊道:“姐夫必定是喝酒喝上頭了,我扶他上樓休息吧。”
顧西瓊揚着白皙纖細的脖頸看向陸晉澤,秀氣的眉毛微颦,奇怪地道:“晉澤哥,你也沒喝幾杯呀怎麽就上頭了?”
陸晉澤用大拇指用力按壓着太陽穴,意圖将自己從昏沉沉的狀态裏喚醒,可無論怎麽按壓,那股昏沉的勁依然滞留在腦袋中無法消散。
他也感到奇怪,“我不過喝了三杯而已,怎麽會如此……”
陸晉澤話還未說完,便硬挺挺地暈了過去,好在有嚴辛轄和顧西瓊扶着方才沒倒在地上。
“晉澤哥,你怎麽了!”顧西瓊忙驚呼了一聲,将附近的人目光都吸引過來。
不遠處的戚元恺放下杯子,忙快步走來,低聲詢問道:“陸晉澤怎麽了?”
嚴辛轄意圖敷衍過去,“姐夫不過是喝多了上頭。”
他心中有些暗驚……他叮囑服務員下的迷藥分量根本不至于這麽多,陸晉澤怎麽會這麽快就暈了過去。
嚴辛轄心頭有些暗恨,那人當真是不會辦事竟然連劑量都會搞錯。
顧西瓊默默從陸晉澤手上拿過手機,找到他私人醫生的電話號碼忙按了出去。
嚴辛轄一心放在陸晉澤身上,卻是無意間瞥見顧西瓊竟已通起了了電話,心頭不由一顫忙出聲道:“西瓊姐,你這是在幹嘛?”
顧西瓊眸中閃過一絲笑意,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打電話給陸晉澤的私人醫生呀。”
嚴辛轄眉頭一抽,小心翼翼地道:“姐夫不過是喝醉酒了,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就不必吧。”
“你這就不懂了,喝酒會容易引起很多隐疾的。還是找個醫生來,我安心些。”顧西瓊話畢就開始與電話那頭的程醫生簡單溝通了幾句。
回頭看着嚴辛轄略顯僵硬的脊背,她微勾了下唇。
幾人将陸晉澤扶到一旁的沙發上躺下,私人醫生迅速趕來,如顧西瓊所料一般,他體內有□□的成分。
戚元恺未曾想過自己舉辦的殺青宴竟會出現這種事情,一時間臉色甚是難堪,趕忙報了警并通知酒店的有關人員将進出口全部封閉,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允許放出。
嚴辛轄的臉色更加慘淡,不過想到事先與那人便談好,無論出了什麽纰漏都由對方負責,由頭便是觊觎顧西瓊的美色方才作出此等錯事。
就算警方過來查出什麽,無論如何此事都不會牽扯到自己,想及此他臉色方才緩和了過來。
警方很快趕到,随後而來的還有顧西瓊特意聯系來的白繼宇。
現場的警察看到白繼宇皆都露出了些許意外的神情,年紀輕輕便屢破大案的重案組白繼宇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日怎麽會參與來這一事件來。
不過看着他微颌首打完招呼便徑直走至顧西瓊身前,他們又是露出了豔羨的目光。
白繼宇竟然認識國民妹妹顧小花……真當是刑警隊的大新聞。
顧西瓊聽見動靜擡頭看去,白繼宇緩步走來,眉宇間自帶一股正氣,水晶燈上的光撒在他端正俊逸的臉頰上更顯耀眼。
她眉眼彎彎,輕聲喚道:“鲫魚哥哥。”
白繼宇在她面前站定,幾不可聞地微嘆了口氣,寵溺地看了眼她,“真是讓人不省心。”
他側頭看向一旁的嚴辛轄,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瞬間轉冷,正氣凜然的眉沾染上冰雪一般。
嚴辛轄不由微顫了下身子,随即又覺得這次并未做錯什麽,又心安下來挺了挺胸膛。
“小楊,事情查的怎麽樣了?”白繼宇輕聲問着一旁曾經一起共事過得警察。
“查過監控,這杯紅酒是由嚴辛轄從服務員托盤上拿下來遞給顧西瓊,但是顧小姐所站的地方是監控死角,我們詢問過顧小姐,她說是她将那杯酒轉遞給了陸晉澤。我們先在這杯紅酒的源頭——服務員身上搜查,卻是沒有查到服務員有下手的證據。”小楊在白繼宇耳邊細語道。
“那個服務員去哪了?”白繼宇開口問道。
“查了監控,半個小時他換下衣服就離開了。據領班稱,這位是臨時代班,我們已經根據領班給出的個人信息派人前往那服務員家中尋找。”
白繼宇了解完事情經過,抿着唇思索了會兒方道:“這紅酒經手多人,不止那服務員一人有嫌疑。他們身上可有搜查過?”
他隐隐覺得此事又與嚴辛轄脫不了關系,只是沒有證據,這般胡亂猜測的話并不能證明什麽。
小楊搖了下頭,“還未來得及搜查。”
顧西瓊站得近,偷偷瞥了眼一旁的嚴辛轄随即幾不可見地微勾了下紅唇,坦坦蕩蕩地道:“既然經手的都有嫌疑,我與嚴辛轄自然是要搜身的。”
她優雅地将手臂打開,“我便先來吧。”
女警看了眼白繼宇,見他微颌首忙上前,從頭至尾仔仔細細地給顧西瓊搜了一遍,并未搜到任何東西。
見着顧西瓊如此主動配合警方調查,嚴辛轄微蹙了下眉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好在自己從未直接觸碰過迷藥,便是給他們搜身一下也無傷大雅。
他抿了下唇便也站了出來,“我自是也有嫌疑,你們搜身便是。”
小楊走了上前,先是從腳部開始檢查,一切都很順利直到——摸到嚴辛轄西裝胸口的小口袋之時。
他從小口袋中抽出折好的絲帕,裏面竟然還有小拇指大小由鋁箔包裝的白色藥片。
那藥片一拿出,全場的氛圍都凝滞起來。
顧西瓊虛情假意地打着圓場,“這不會是感冒藥吧?辛轄你來殺青宴随身還帶什麽感冒呀。”
嚴辛轄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那藥片看,腦神經仿佛都僵住一般失去了思考。
他的西服是由贊助商下午送來的,穿上身的時候口袋裏還什麽東西都沒有。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白繼宇冷冷地瞥了眼一臉懵逼的嚴辛轄,随即将藥片拿給醫生檢驗。
陸晉澤的私人醫生檢驗過,臉色也凝重起來道:“陸先生體內的□□成分與這藥片成分相同。”
顧西瓊驚訝地捂住紅唇,一雙眸子驚疑不定地看向嚴辛轄道:“嚴辛轄……你在我公寓門口堵我未遂,我只當你是喝醉了,現如今竟然作出這種事,我真是看錯你了!”
圍觀吃瓜群衆也都露出了吃驚的神情,沒想到參加一個殺青宴竟然還能吃到這種瓜!
今日之事與顧西瓊所說話語聯系起來,不難猜測出是嚴辛轄是前計未遂,又來一出。只是運氣實為不好,那含有□□成分的紅酒竟是被顧西瓊的男朋友陸晉澤給喝了。
紀禮臉色也微變,他與顧西瓊交往期間,嚴辛轄就仗着弟弟的身份糾纏不修,如今竟是做到如此過分的地步。
瞧着顧西瓊明豔動人臉頰上染上了驚惱,紀禮心頭也忍不住湧上惱意與悔意,若是他還在她身邊,嚴辛轄看在自己的份上還斷不敢做到如此地步。
在他所未察覺的深處,對顧西瓊的保護欲和占有欲正蓬勃生長着。
在場還有不少媒體人員,雖是被禁止帶入攝影機,但皆都敏銳地察覺出了此事必定會成為新聞頭條,早就将懷中的手機錄音裝置打開,搶先得到最新的消息和證據。
嚴辛轄感受到附近懷疑的模樣,忙迅速回過神來,這□□他碰都未碰過,必定是其他人偷偷将其放進他的口袋中。
他沉了聲音道:“這東西我見都未見過,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在我身上出現。”
白繼宇俊逸的臉頰嚴峻異常,冷聲道:“嚴先生,衆目睽睽之下這□□從您身上搜出來,您說不知道未免太牽強吧。”
嚴辛轄肯定道:“我在車上的時候口袋裏還什麽都沒有呢,必定是他人偷偷将藥粒放在了我口袋裏!我要求查監控。”
白繼宇允了嚴辛轄的要求,只是查監控出來的結果并不如嚴辛轄所願。
監控顯示自嚴辛轄踏入酒店以後,并未有人碰過他的西服口袋。
嚴辛轄面色一白,突然看到不遠處的監控,宛如抓住最後一把稻草一般,有理有據地開口争辯道:“做事要有憑證,就算這□□在我身上,可這酒裏的不是我下的,監控可以證實我的清白,我從未在這酒裏下過!”
小楊一臉鄙夷地看着嚴辛轄,他見慣了罪犯的耍無賴,只當嚴辛轄也是仗着沒有直接證據放在這裏狡辯。他開口道:“嚴先生你們三人所站為監控死角,所有動作都未記錄在監控中。嚴先生當真挑的好位置。”
嚴辛轄臉色一變,揚聲道:“你這什麽意思?這位置是顧西瓊挑的,我走過來而已。”
他話語截然而止,眉頭猛地一抽終于明白方才心中的詭異感出自何處。
顧西瓊所挑的地方為監控死角,仿佛知曉那酒裏有問題一般地借自己将酒合理地遞給陸晉澤,又積極地叫來醫生。
環環遞扣,每一件都有她的參與。
可嚴辛轄不明白,顧西瓊怎麽會知曉酒裏有問題……自己胸前那枚□□又出自哪裏。
“麻煩嚴先生不要左右言他,既然迷藥是在您身上發現的,麻煩您跟我們走下吧。”白繼宇眸光如冰淩一般冷冽,恨不得在嚴辛轄那張佯裝無辜的臉頰上再重重打幾拳為顧西瓊出口惡氣。
迷藥在自己身上,嚴辛轄簡直是百口莫辯,只得無奈地跟着現場的警察離開。
顧西瓊留在原地跟着私人醫生一道照顧陸晉澤,戚元恺則是去安撫在場嘉賓,并聯系在座媒體要求在事情落實前不要将此事宣揚出去。
紀禮将喬漣在一旁安置好,方才從遠處走了過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顧西瓊溫聲道:“西瓊,嚴辛轄的迷藥分明是針對你,他對你心懷不軌,你以後必當要離他遠些。”
他頓了頓又道:“如果有必要,我會幫你封殺他,讓他以後再沒有機會靠近你。”
紀禮眸光抱着期望,然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只是想着能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顧西瓊明豔動人的臉頰像是受了驚吓一般地略顯蒼白着,像是又瘦了點兒下巴尖尖愈加顯得楚楚可憐,淡淡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沒有關心了,此事不擾紀公子費心。”
紀禮心中一痛,蹲下身與她平視耐心道:“西瓊,分手了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顧西瓊唇扯出淡淡譏諷的意味,“分手之後還能做朋友……這有違紀公子的準則吧。”
“我知道你還恨我,總之嚴辛轄此人你必定要遠離些。”紀禮見她聽不進自己的話,只好微嘆了一聲重新叮囑了一句。
站起身方要離開之際,顧西瓊突然在身後冷聲道:“嚴辛轄不過是對我有所企圖未遂,而紀公子卻是實實在在地傷了我的心和人。與其相比,紀公子才是好手段。”
她的聲音仿佛廊下的冰淩,帶着清淡的涼意沁入肌骨。
不易察覺之處卻是隐隐透着情意綿綿,幾乎要紮得他心肝俱斷。
紀禮渾身一顫,想要轉身說些什麽。
卻是又聽顧西瓊在身後揚聲道:“舊人如同舊衣裳該早些扔去才是。喬漣在等着你,你快去吧。”
都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顧西瓊竟是将自己比作舊衣服……可見她心中的荒涼。
紀禮心深處隐隐痛了起來。
卻是擡眼看着不遠處喬漣孤零零地站在光源處,一雙清亮的眸子注視着自己。
他抿着唇遏制着心頭往回走的欲望,一步步走向喬漣。
顧西瓊看着紀禮與喬漣一道離開,默默将臉上的神情收拾好,等着陸晉澤醒來。
幸而那□□除了致暈便沒有其他副作用,不至于要去醫院的地步。
和一切都安置妥當的戚元恺聊了會兒,陸晉澤方才從睡夢中漸漸清醒過來。
他微眯了桃花眼,顯然是不适應突如其來的光亮。
顧西瓊忙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擋在他的眼眸處遮擋光亮,一面輕聲喚道:“陸晉澤、陸晉澤……你清醒點了沒?”
陸晉澤感受到腦袋中昏沉沉的睡意時不禁微蹙了下眉,随即看到面前顧西瓊明豔動人的臉頰時,輪廓漂亮的桃花眼中露出詫異,似乎是意外顧西瓊怎麽在此。
顧西瓊簡單地将他暈倒前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陸晉澤才緩緩地想起那段朦胧的記憶。
還沒來得及消化好,緊接着卻是又聽見顧西瓊在耳側神秘兮兮地說着聳人聽聞的事件。
“陸晉澤你知道嗎?嚴辛轄他居然……”
“觊觎你的美色,想要迷奸你!”
躺在沙發上的陸晉澤和被困在審訊室裏的嚴辛轄不禁同時打了個冷顫。
顧西瓊拍了下胸,宛如邀功一般地道:“……是我發揮了大無畏精神,英勇救下了你。陸晉澤,你好好想想要怎麽感謝我吧。”
陸晉澤俊美的臉頰上不由露出了笑意,他溫柔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顧西瓊,聲音還帶着微微沙啞低聲道:“玉主子大恩臣無以為報,不如……”
他薄唇輕啓,“就以身相許吧。”
***
嚴辛轄第二次成功被顧西瓊坑進拘留所,然而這次卻是出來的極快,只因未過半日,那服務員就莫名從角落裏冒了出來将那罪給頂了。
雖然嚴辛轄并未被定罪,戚元恺也事先交代了媒體,可還是有關此的八卦消息從各個社交軟件中洩露出去。
一時間死忠粉還誓死捍衛着嚴辛轄的名聲不退讓,觀望的粉絲路人則處于半信半疑的狀态,而黑子層出不窮試圖一層一層地将嚴辛轄的人設崩壞由各個細節扒出來。
這些都還是小事,樂極娛樂竟然發話出來,往後有人繼續用嚴辛轄便是與樂極作對。
一時間各個代言和劇本都少了許多,連嚴辛轄都被勒令在家停頓休息一個月等風頭過去再重新接通告。
豪華的房間內,床上有兩個人在翻雲覆雨着。
男人有着一張比女人還精致漂亮的臉蛋,他微喘着粗氣在女人身上動着,看着女人與顧西瓊相似的臉部輪廓,他心頭的欲望和怒火翻騰着,愈加賣力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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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辛轄微蹙了下眉頭,暗啞着聲音,“把眼睛閉上。”
杜曼被情欲沖上頭,不明所以地閉上了眼睛。
嚴辛轄狠狠地盯着她的臉頰,這樣才有了顧西瓊的一分相似之處。
他俯下身在她耳側輕聲道:“我們都恨着顧西瓊,是她害了我們如此,此仇不得不報,杜曼……你會幫我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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