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豔絕娛樂圈清純小白花

嚴辛轄被抓進派出所關了兩天便被經紀人保釋出來, 卻因為他引以為豪漂亮的臉蛋受傷,對外他宣稱拍戲受傷而缺席拍攝《瑾茵傳》半個多月。

《瑾茵傳》由于嚴辛轄的缺席延期了大半個月, 臨近殺青之際顧西瓊利用中間空檔所拍的公益微電影正式上線。

不少原先看過顧西瓊試鏡卻認為她發揮精彩不過是湊巧而已的網友們,紛紛被這一只公益微電影裏顧西瓊的演技所折服。

微電影裏面顧西瓊飾演着的是一個丢失孩子的母親,她身穿着簡單樸素的服飾, 頭發輕輕挽起, 臉上特意用化妝勾勒出歲月的痕跡。她光豔逼人的容貌掩去, 一雙眸子充滿着滄桑、堅毅、悲傷, 踉跄地去種種感情交纏倒真宛如一個尋找孩子十年的母親。

先前《瑾茵傳》片段被流傳出來之時,網友的關注點更多地放在她明豔動人的臉頰上, 而這部公益電影一出,不少網友贊嘆她演技的同時發現顧西瓊的戲路之寬。

先前的試鏡片段又被頂上熱搜,連帶着還未上映的《瑾茵傳》也被頂上熱搜第一名。

不少品牌代言以及新的劇本角色如雪花一般投向顧西瓊的工作室,顧西瓊從國際一線的品牌中挑了幾個質量口碑皆為上乘的代言,至于劇本卻是全都推了。

雖然這些劇本都是大制作大ip并且點名奉她為女主角的, 但在顧西瓊看來沒有一部是能比的上《瑾茵傳》的。

倒也不是顧西瓊挑剔, 只是一旦有了珠玉在前,這些大制作大ip的存在只會掉她的價。

她寧願多等幾個優秀作品的出現,也不會随意接劇本毀自己名聲。

殺青宴上, 衆人觥籌交錯。

紀禮心不在焉地喝着高腳杯中的紅酒, 因為喬漣的關系,他沒事便會去片場探班。

只是越到後面, 他的目光卻總是忍不住被另一個人吸引。

顧西瓊宛如一個寶藏盒一般, 他只是短暫得到卻因膩歪了她只有漂亮的外表, 直到失去後方才看見這寶藏盒緩緩打開,将裏面的精彩示人。

紀禮總是克制地安撫自己,不過是因為顧西瓊心懷不軌,自己是在防她罷了。

他特意将跑片場的次數都減少,甚至挑選顧西瓊不在片場的時候去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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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近日來随着顧西瓊接的廣告代言越來越多,城市裏的大街小巷裏都遍布着她的海報,無論他走到哪都能看見她明豔動人的臉頰。

紀禮還是會時長夢見她,午夜夢回總會從夢中驚醒,恍惚間還以為身邊躺的還是顧西瓊,伸手相擁懷中的卻是喬漣。

不可言說的失落竟是從心底開始蔓延開來,紀禮不肯細想也不敢細想這其中的緣由。

肩頭被輕輕地拍了下,紀禮從思考中驚醒,擡眼看去是身穿着純白小禮裙頭發精致盤起來的喬漣。

她笑吟吟地,眼眸中閃着溢彩,輕聲喚着“紀禮”将他從深淵裏拉回來。

不知怎麽地,紀禮的紛亂思緒一瞬間解開,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簡單地聊了幾句,身邊的人群卻是突然喧嚣了起來,喬漣順着衆人的視線往後看去驚喜一般地輕聲說道:“呀,西瓊姐來了。”

光是聽她的名字,紀禮的心就開始亂撞起來。

他往那兒看去,顧西瓊身穿則一字領水紅裙,她的鎖骨肩頭都生的實為漂亮,鮮豔的紅色更是襯得她白嫩光潔的膚色更加耀眼奪目,微卷的頭發随意地披散在背後,明豔動人的臉頰帶着無盡的妩媚。

她光潔腳裸上的銀色紅底的高跟鞋踩着紅毯一步步往這兒走來,卻像是踩在紀禮的心上,暗痛在角落隐隐顯現出來,伴随着她的一步一步,他幾乎不能呼吸。

顧西瓊在喬漣的面前短暫停住問了個好,随即看都未看紀禮的往前方走去。

擦肩而過時她栗色的發絲随着風微微揚起,帶着妩媚的香味,輕輕地擦過他的手背随即又離去。

紀禮怔在原地,只覺得心神都要被她吸走一般地無法移去目光。

“紀禮、紀禮、紀禮……”

耳邊是喬漣不停的忽喚,紀禮猛地回過神來,方覺察自己竟是一直盯着顧西瓊而忽略了喬漣。

他轉過頭來看向喬漣,她眼眸中的光暗了些,清純漂亮的臉頰上寫滿了擔憂。

喬漣有些遲疑地問出口,“紀禮……你最近是怎麽了?怎麽總是心神不寧的模樣。”

紀禮心虛地擡手撫了下眉間,辯解道:“你不用擔心,估計是最近工作太忙的原因,休息會便好。”

喬漣微抿了唇角,意識到他的言不由衷卻是什麽都沒說,善解人意地道:“累了可以不用陪我來殺青宴的,要不你早些回去罷。”

紀禮下意識又看了一眼遠處的顧西瓊,她正端着高腳杯笑吟吟地與戚元恺說着話。

他收回目光随即溫柔的撫上喬漣的手,“沒關系,正好今日還要與其他投資商商量一些事。”

顧西瓊從服務員手上拿了塊巧克力慕斯,拿起勺子挖了一塊輕輕含進唇中,她眯着眼眸享受着唇間的絲滑。

戚元恺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笑意,随即将她手中的碟子拿了過來,“你倒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不在意身材的女藝人。”

顧西瓊看着戚元恺手中的巧克力慕斯不由微嘆了下,她們瑪麗蘇可是從來不會發胖的,前幾個世界都是古代吃不到這些。好不容易來了現代又變成了女明星,至少在人面前要少吃些維持形象,真的是活受罪。

顧西瓊索性就這他手上的碟子又挖了一口,戚元恺防止她偷吃忙将碟子随意放在了一旁,淡淡解釋道:“我在美國認識的史蒂芬老師正在為一部電影尋找女主角,這部電影老師是抱着拿獎去的,非常有含金量。”

戚元恺師出名門,他年紀輕輕便能連獲幾個歐洲大獎,自然是少不了他史蒂芬老師的栽培。

史蒂芬導演顧西瓊倒是聽說過,他屢獲奧斯卡最佳導演,在好萊塢的地位如日中天。

只要有機會演上史蒂芬導演的戲,那就離拿獎不遠了。

顧西瓊放下了勺子,微挑了下眉梢擡眼看向戚元恺,“怎麽,戚導演想介紹給我?”

戚元恺輕輕“恩”了一聲,“我覺得這個角色很适合你,只是……”

見他欲言又止,顧西瓊不由笑了起來,輕聲問道:“這個角色難度大到讓戚導演都為難,我倒是很感興趣。”

“這個劇本講述的是一名亞裔芭蕾舞者在經歷車禍後,丢失了一條腿通過義肢登上舞臺的故事。”戚元恺微蹙了下眉,“演繹的難度雖然大但我認為你能把控住,只是這個角色需要深厚的芭蕾舞基礎。”

他擡眼看向顧西瓊,“你以前可有學過芭蕾舞?”

顧西瓊微搖了下頭,老老實實地道:“沒有。”

她還是在古代待的多,論古典舞她實為精通,可芭蕾舞卻是未曾接觸過。

戚元恺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遺憾,“實在可惜,這個劇本我也看過,非常精彩的一部文藝片。這部電影老師也籌備已久,但一直都未找到最合适的女主角人選。前幾天我得知這個消息,便将你拍攝的微電影片段發給老師看過,他非常欣賞你,便拜托我來詢問你是否有芭蕾舞基礎。”

顧西瓊輕輕搖晃了下高腳杯,清澄的紅酒在高腳杯旋出了微微漣漪。

她明豔動人的臉頰染上輕輕淺淺的笑意,“不會,但是我可以學呀。”

戚元恺清俊儒雅的臉上浮現淡淡驚訝,随即下意識否定道:“芭蕾舞需要從小學習,你現在已是晚了。更何況老師需要的是至少學過十多年的芭蕾舞者,便是現在立刻學,也無法在電影裏展示出如專業芭蕾舞者一般的舞技。”

他頓了頓又道:“史蒂文老師挑選演員之嚴苛要遠勝過我,他的電影容不得半點替身,縱使是武打片也多是演員親自上場。”

顧西瓊淡淡一笑,“雖然我沒學過芭蕾,但我學過古典舞。雖然舞種不同,但只要掌握到到舞的氣韻,便可以觸類旁通。”

戚元恺有些遲疑,“但到底是不同的舞種……”

随即他不禁想起顧西瓊演奏古琴時的模樣,那純熟的技藝明明像是已經學了幾十年的模樣。

她總是能給人出乎意料的驚喜,戚元恺決定這次也依舊相信她,“我會向老師介紹你,安排試鏡時間。之餘學習芭蕾舞,需要給你多長時間。”

顧西瓊微抿了口紅酒,仔細思索了下方道:“最近我都沒有接其他劇本,應當都是有時間學習的。至于時間,我需要……”

戚元恺看她豎起纖細白皙的手指比了個“三”,他下意識微蹙了下眉道:“畢竟你也沒有芭蕾舞基礎,我會替你好好和老師商量一下,不過三年實在有些久了,縮短至一年你看如何?”

卻是見顧西瓊搖了搖頭,戚元恺清隽的臉頰上露出為難的神情,勸道:“三年實在太久,更何況對于你的演藝事業也實為不利。雖說為了一部電影耗上三年時間是常态,但你畢竟是吃青春飯的,你那些粉絲可是等不了太久……”

見着顧西瓊臉頰上還帶着不為松動的笑意,戚元恺還想繼續安慰之時,她卻是微微搖了下頭淡淡道:“戚導演,恐怕你誤會了。”

顧西瓊頓了頓,臉上明豔動人的笑意加深,“我只要三個月,三個月足矣。”

戚元恺微怔在原地,看着她淡定自若的模樣,半分質疑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無奈了笑了起來,“罷了,我信你一回。”

顧西瓊輕笑了下,“戚導演每次都只說信我一回,可次次都信我。如此信任我,當真是我的伯樂。”

她從服務員的托盤上端起新的一杯酒,高高舉起揚着聲音,“此杯敬我的伯樂。”

戚元恺與她談了會兒沒多久便去和一些投資商寒暄中,顧西瓊想偷偷再嘗幾塊西點,可無論走到哪裏都是衆人目光所及之處。

她微嘆了下,索性便頂着衆人的目光生生的吃了幾塊點心。

“西瓊姐。”

聽着耳側幹淨澄清的少年聲音,顧西瓊的太陽穴猛地一抽,将心頭的怒意按捺下來随即側頭冷淡道:“有事嗎?”

嚴辛轄漂亮精致臉頰上的笑微微僵住,随即又變得自然,“時間過去那麽久,歉也道了,我還以為西瓊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了呢。”

聽着嚴辛轄輕輕松松一個大帽子給扣了過來,自己不原諒倒顯得小家子氣。

顧西瓊不怒反笑,臉頰上染上微微笑意,“你當時不過是喝醉了,只是小事而已,我怎麽會怪你呢。”

嚴辛轄臉頰上微松了下,随即聽到顧西瓊下一句又僵住了臉頰。

“不過我和你并不熟,西瓊姐這個稱呼就免了吧。”

嚴辛轄委屈地扁了下唇,“西瓊姐這麽說,還是沒有原諒我。”

顧西瓊擡眼看着他少年氣的臉頰,上面寫滿了真摯和單純。

如此年紀,演技精湛地竟連戚元恺都騙過,不愧簡簡單單便能拿到這男二的角色。

便是自己與他周旋這麽久,也沒有能直接得來的半分線索來。

不過顧西瓊已經私下裏獲取了嚴辛轄足夠的黑料,只待他按捺不住主動出手。

顧西瓊沒有必要再與他周旋,只是有些遺憾嚴辛轄的頭頂為何還是這麽茂密,甚至有些懷疑那破脫毛水怕不是假冒僞劣。

顧西瓊不留痕跡地将目光收了回來,淡淡道:“你既然覺得不過是只要道歉就可以輕描淡寫過去的小事,我有何原諒的必要?我勸你還是不要糾纏于我,你是拳頭沒挨夠還是局子沒待夠,還來找我。”

嚴辛轄委屈巴巴地道:“之前我已經接受教訓了,再也不敢了。我發誓!”

他湊近了過來半是撒嬌半是讨好地道:“西瓊姐姐,我實在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諒我吧。這段日子我自責的很,都不敢和姐姐講話……今日是殺青宴,我好怕以後再也沒有和姐姐合作的機會,特地想來敬酒賠罪的。”

嚴辛轄從一直跟在身後的服務員托盤上拿起一個高腳杯,哀求道:“西瓊姐,您就算不願意原諒我,也總看在我們同演一部戲的情分上,接受我敬的酒吧。”

顧西瓊看着距離極近的高腳杯,剛想下意識冷淡拒絕。

然而一陣風吹來,杯中的紅酒輕輕地蕩出了漣漪,随之而來的是一股隐藏在紅酒香氣下不易察覺的味道。

顧西瓊幾不可見地微眯了下眼眸,随即微擡了精致白皙的下巴打量着嚴辛轄的神情。

比女人還精致漂亮的臉蛋上帶着殷切的笑意,眸子如天上的點點星辰般純淨無暇,正如他的氣質一般幹淨澄澈。

若不是事先了解劇情和聞出這酒裏的不對勁來,真當看不出來這副漂亮皮囊下的龌龊。

顧西瓊眸光微轉,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伸手去接那杯高腳杯一邊輕聲埋怨道:“真當是拿你沒辦法。”

嚴辛轄視線粘附在高腳杯上,眸子閃過星星點點的光彩。

只要喝了這杯,他便有理由将她扶上樓,任她顧西瓊再怎般高傲無比,還不是任他怎般就怎般。

上一次強吻她都沒敢放消息讓媒體知曉,這一次她多半更是不敢。

更何況顧西瓊已是輪到“一只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地步,便是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嚴辛轄眸中閃過得意的光,這次以後,看她還敢在自己面前假正經。

卻見顧西瓊接過紅酒沒着急喝,反而伸出手愛撫一般地用力揉了下他的腦袋。

顧西瓊縮回手,滿意地看着手上沾着十幾根頭發。

啧,那破脫毛水總算是給力了點。

顧西瓊眸光瞥了遠處往這兒走來的陸晉澤,他身穿着筆挺的西裝,俊美到極致的臉頰像是閃着光一般吸引了無數女人的目光。

她不留痕跡地将目光又收了回來,一邊嫌棄這陸晉澤的步伐之慢,一邊繼續拖延着時間。

顧西瓊明豔動人的臉頰上露出擔憂的神情來,“哎呀辛轄,你這脫發怎麽這麽嚴重?”

嚴辛轄看着顧西瓊手上的頭發臉色一變,眸中的期待随之掩去。

不知最近是怎麽回事,每天脫下頭套的時候都會掉一大把頭發。

起先還以為是每日粘貼頭套的原因,後來去醫院檢查才發現除此之外另有原因,将平時用的洗發水護發素帶給醫生檢驗,卻是未查出來這脫發具體是什麽導致的。

原本頭發茂密的時候他未當回事,最近越來越嚴重到每日做頭發造型需要噴足了定型水以掩蓋發量之少的事實。

如今脫發已經成了他心頭的痛,顧西瓊特意提起,嚴辛轄臉上的表情有點失控。

嚴辛轄含糊回答道:“大概是每日戴頭套導致的。”

他話音剛落,顧西瓊趁他不注意又薅了一把頭發,漂亮的臉頰上寫滿意外輕聲道:“可是我看陸晉澤他也戴頭套,也沒有像你這般掉頭發呀。”

嚴辛轄咽了下口水,下意識往後退了步有些害怕地瞥了眼顧西瓊的手,生怕她一言不合又薅一把。

他微咳了下想略過這個話題,直接進入正題。

顧西瓊卻是沒放過他,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聽說腎虛會導致脫發,你不會……”

感受到她鄙夷的目光,嚴辛轄眉頭一抽剛想強行進入喝紅酒話題。

卻是見顧西瓊熱情往他身後招了下手,“晉澤哥,晉澤哥……”

陸晉澤本來只是想離得顧西瓊近一些,待嚴辛轄離開再走近搭話,誰曾想她竟然主動喊自己。

自從玫瑰花事件後,顧西瓊還是第一次這麽親熱的喊他。

陸晉澤不由有些受寵若驚,他壓抑着內心激動的心情,緩步走來先是和嚴辛轄問了聲好,随即看向她漂亮的臉頰。

嚴辛轄卻是不由微皺了下眉,如今之計縱使誰來都比陸晉澤來好地多。

畢竟陸晉澤身為顧西瓊男友,她“喝醉”也理應該是陸晉澤扶她上樓歇息,再怎麽說也不應輪到他。

嚴辛轄悄悄趁他們倆不注意,往一個方向看了眼,對上服務員的視線這才放心地回過頭。

他事先與服務員交代過,這中途如論是誰來打擾,都由服務員負責将酒水“無意”撒上對方身上,再以換衣服的借口将人調走。

那服務員接收到嚴辛轄的目光,忙從旁邊拿了紅酒放在托盤上,緩步往這兒走來。

顧西瓊微晃了下紅酒杯對着陸晉澤道:“辛轄是來給我敬酒呢,謝過我這段時間的照顧。”

她又看向嚴辛轄笑着道:“陸晉澤作為你姐夫照顧的也不少,是不是也該敬下他呢。”

陸晉澤看着顧西瓊反常态的熱情,又看了眼嚴辛轄,一眼便有了計量。

估摸着是嚴辛轄老來糾纏于她,顧西瓊這是拿他做擋箭牌呢。

陸晉澤心頭不由湧上幾分欣喜,暗暗覺得顧西瓊此舉是因為覺得他更為親近些。

嚴辛轄餘光掃過快步走近的服務員,心安定了下來随即露出笑容應承道:“這是自然,就算姐姐不說,我也一定要敬姐夫的。”

話語剛落,那服務員便直徑走到了陸晉澤身旁,剛想裝作腳一崴地将紅酒杯傾向陸晉澤。

他的身子已經傾斜,說時遲那時快,不知哪裏突然冒出了一只白皙纖細的手伸了出來,順理成章地拿過了托盤。

服務員卻是因為蓄勢待發的原因收不住腳步,直接在三人旁邊摔了一個大馬哈。

嚴辛轄微張了下唇,吃驚地順着托盤看去,只見顧西瓊手拿着托盤微怔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服務員,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是我導致的嗎?”

服務員忙從地上爬起來,應承地笑道:“不、不是……是地上太滑了。”

他偷偷瞥了眼嚴辛轄,忙退了下去準備第二套方案。

顧西瓊收回目光,将托盤放在了旁邊的桌上,從托盤上拿起一杯酒。

随即将原先嚴辛轄遞來的有迷藥的酒,遞給了一旁的陸晉澤,漂亮的臉頰上染上輕輕淺淺的笑意,“既然我們倆都在,不如就一起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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