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布
半夏小說獨家發布
一路上樓,遲晚試圖解釋或者搭話,但是抱着他的人任他怎麽說,任他怎麽掙紮,也不肯放下他。
上了二樓,從遲晚房間門口經過,遲晚說:“好了……就放我下來……”
他剛要跳下來,但是攬着他的手瞬間收緊了,然後他就聽到婁銜厲聲道:“不準動。”
遲晚瞬間又不敢動了,抓着他的脖子抿着嘴不說話。
婁銜拉開自己房間的門,走進去再拉開浴室的門,把遲晚放下,遲晚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婁銜把他額前的碎發向後撩了撩,說:“五分鐘,自己沖好然後出來,門口有吹風機,把頭發吹幹。”
婁銜說完就出去了,站在門外等了一分鐘,還是沒聽見水聲響起,走過去敲門,說:“不洗就出來。”
婁銜這會憋着氣沒緩過勁,語氣就不自覺更加嚴厲了起來,這人大半夜跳游泳池,抱上來了半天也沒聽見他開熱水,再等下去就要感冒了。
裏面的遲晚聽到敲門聲,這才緩過勁來,伸手打開了熱水,薄薄的熱水輕輕掃在身上,他把濕衣服都脫了下來,放在竹簍裏,給自己簡單沖了澡。
結束之後,遲晚很快用吹風機把頭發吹幹,披了一件浴袍出來,就見坐在床邊的婁銜,一雙眼睛盯着他看。
遲晚猶豫地走過去,回答:“我……洗好了……”
婁銜十分自然地躺下,他的床很寬,躺下去的時候還有足夠的空間,遲晚問他:“我……可以在這裏睡嗎?”
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過分,所以他又補充道:“我只會占很小的空間……”
婁銜深色的雙眼望着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躺下。”
遲晚一邊不敢相信婁銜就這麽答應了,一邊又覺得機不可失,于是乖乖走到另外一邊,輕手輕腳地躺下,蓋上被子,盡量把自己的身體往床邊挪,降低存在感。
婁銜拉了燈,黑暗中,他們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月光皎潔,透過床邊的霧面玻璃,朦朦胧胧地籠罩着一層光,遲晚忍不住好奇,側頭去看婁銜。
婁銜沒有看他,而是睜眼眼睛,盯着天花板,他的側臉輪廓分明,鼻尖勾着一點亮色的月光。
良久,婁銜叫他。
“遲晚。”
遲晚回答:“嗯?”
“遲晚。”
遲晚回答:“嗯。”
遲晚覺得今晚的婁銜有點不一樣,他周身的氣息不再冷硬,昏暗的房間內,靜谧,暧昧,身處其間,讓人無端生出與世隔絕的錯覺。
婁銜開口:“下次能別吓我嗎?”
遲晚想了想,想了很久,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今晚跳游泳池的事情,他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給婁銜帶來這麽大的震撼。
因為他的本意只是想去游一游,雖然大半夜去游泳池游一游的确有點奇葩,不過客觀來講,這并不算什麽超出人的正常行為邏輯的事情,頂多算“心血來潮”。
遲晚翻了個身,側躺着,看着不遠處樓層的鼻梁,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激動……而且我會游泳。”
婁銜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那是一個明顯的吞咽動作,他又說:“遲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什麽事情值得你拿命開玩笑?”
遲晚是真的沒那個意思,但是他直直地看過去,看到對方堅定的眼神正對着他,他就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來了。
于是他的聲音軟了下來:“我……我知道了……”
遲晚的态度明顯讓婁銜好了一點,于是他回了一句,算是做出來讓步:“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許游泳。”
雖然這聽起來十分無理取鬧,但是如果只有這樣能讓他安心的話,那麽對于遲晚來說這并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
他回答:“好。”
不過遲晚并不打算這樣将話題揭過去,而是問:“我想知道為什麽?”
聽到這個問題,婁銜終于有了一點動作上的回應,側過頭,看着遲晚,回道:“你把當年的事情告訴我,我就把理由告訴你。”
遲晚抿了抿唇,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對視良久,最後他敗下陣來,說:“要不還是睡覺吧。”
遲晚轉過身去,背對着婁銜,閉上眼睛準備睡了。
見他避而不談,婁銜很是失落,有時候,對于遲晚,他一直都是很無奈的。
但他又覺得不能這麽拖下去,這樣他們什麽時候才能複合?
想到這,他決定下一劑猛藥。
過了一會,遲晚聽到被褥摩擦的窸窣聲,不知道是不是婁銜換了一個姿勢,之後,婁銜的聲音背對着他響起,帶着一點點警告的意味:“今晚睡覺老實點,如果你靠近我,我會把你推開。”
遲晚一聽,覺得十分委屈,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當年的事情有這麽重要嗎?婁銜竟然要這麽對自己?
再說了……他睡覺自己也控制不住啊……
遲晚閉上眼睛,那句話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攪得他不得安寧,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覺鼻子都酸了,眼眶也濕了。
抽噎的感覺蔓延在鼻腔,遲晚無法控制自己不哭,眼淚無聲地流。
他自以為很小聲,但是對于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婁銜來說,他的每一聲抽泣和顫動,都很明顯,一下一下打在婁銜的心窩裏。
婁銜又覺得剛才不該那樣說,于是湊過身去,剛要摸到他顫動的肩膀,就被彈開了。
遲晚再也忍受不了,掀開被子下床要走。
人還沒走到門口,又突然被攔腰抱着,弄回床上,遲晚氣不過,雙手雙腳亂在空中撲棱,嘴裏還喊着:“不要……不要……”
但是抱着他的人不容拒絕,後背抵在柔軟的床鋪上的時候,自己被婁銜壓在身下,任他怎麽撲騰,都逃不出對方的桎梏。
遲晚不管不顧,婁銜說出這麽冷冰冰的話,自己要走還不讓,他覺得這實在不公平。
實在太不公平!
他雙手毫無規律地推婁銜上肩膀,但是力氣不敵身上的人,所以并沒有成功推開,反而讓桎梏更加緊。
他低低地說:“你走開……”
既然他不要自己碰他,那就直接走好了,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
遲晚說出口的時候,聲音都已經有點啞了。
但他還是氣不過,不想再在這個房間待了,于是他繼續掙紮:“放開我……”
但是他很快發現這是徒勞的,他伸手去推,手就被對方鉗住,用腿踢對方,腿就會被對方卡住,沒一會,他就對動彈不得了。
“你放開……”
話未說完,他的氣息就被堵住了,柔軟的觸感十分不真實,那股微涼的味道也十分久違,讓人分不清這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
很久很久,直到婁銜婁銜放開他的時候,他的額頭已經汗濕了,人也安靜了下來。
婁銜無奈地想,想叫遲晚說點實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故意吓唬吓唬他就委屈成這樣,只能抓回來先這樣了,今天要是讓他就這麽回去,明天他們的關系就要一夜回到起點了。
婁銜放開他,把他攬進懷裏,冷靜道:“睡覺,淨做些事惹我生氣。”
遲晚來不及想他說的“事”是什麽事情,他已經獲得了貼貼的特權,這對比剛才婁銜冷冰冰的那一句“今晚睡覺老實點,如果你靠近我,我會把你推開。”完全不同。
遲晚臉頰貼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聲,整個人放松下來,已經忘記了剛才鬧的別扭,進入沉沉的夢鄉。
翌日一早,遲晚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個肌肉線條十分好看的後背,它的主人正在穿衣服,因為不停的動作,遲晚能夠看到他的背肌不斷變化,看起來生命力蓬勃。
可惜沒看多久,襯衫就遮住了。
對着鏡子穿衣服的人突然冷冷開口:“醒了就起來。”
遲晚不再看了,掀開被子下床,到浴室裏去洗漱,因為婁銜的房間跟他的房間構造幾乎一模一樣,就像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一樣,所以他走進來的時候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其實他迷迷糊糊的還有一個原因,他并沒有斷片,昨晚的事情記得很清楚,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唇,覺得很意外。
昨晚就像做夢一樣,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就同床共枕了,好像是因為自己跳進了游泳池,這樣一想,看來這游泳池跳得好。
而且他們還有了更親密的接觸,六年了,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太不可思議了。
他看着牆上的梳洗鏡,猛的發現自己的臉已經紅了,于是之後靜靜捂着臉,等這點溫度降下去。
一低頭,他看到洗漱臺上并沒有擺着自己熟悉的洗漱用品的時候,他愣了一下。這才驚覺,自己應該回自己的房間洗漱的。
一時間昏了頭。
于是他灰溜溜地從浴室裏出來,想走,又看了看還在穿衣的婁銜,心裏有點不甘,跑過去,有些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精準又快速地在婁銜的左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不管婁銜做什麽表情,快速地拉開房門回自己房間了。
他關上自己房間的門,靠在門邊平複呼吸。
太刺激了,重點是婁銜并沒有抗拒。
這簡直是質的飛躍。
遲晚跑到浴室裏面,一番洗漱過後,他換上了出門的衣服,沒記錯的話今天島上滑雪場有主題活動,他也在被邀請是行列中。
滑雪是他很早就想學的,以前沒人教他,聽說這次場館配備了教練,他想趁着這次機會學一下。
他穿上外套,背着背包出門,正好碰上要出門的婁銜,婁銜沒有說話,安靜走在前面,遲晚跟在後面。
到了樓下,車已經停好了,但是只有一輛,遲晚跟管家說他也要一輛車出門。
管家可能誤以為他跟婁銜會一起出門,所以只備了一輛。
婁銜今天穿的是正裝,肯定不會是去滑雪場的。
正當遲晚在跟管家交談的時候,一旁的車窗降下來,婁銜的側臉緩緩出現。
“遲晚,上車,送你去。”
震驚之餘,遲晚還是立刻就做出了回應,他繞道車的另一邊,拉開後座的門坐進去。
車內幹淨寬敞,十分富有婁銜的個人風格,裏面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是從婁銜身上散發出來的。
遲晚眯着眼睛靠在後座上,鼻尖沁入絲絲縷縷香氣,他腦海裏默默冒出一個詞。
騷包。
車上靜悄悄的,司機突然開口說:“今天遲先生很帥氣,是要去見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聞言,遲晚感覺身邊有一道幽怨的目光緩緩移過來,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游走,威懾感十足。
他微微側過頭,正對上盯着他看的一雙眼,漆黑深沉,像要把人吸進去,遲晚打了個寒噤。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今天穿的是偏休閑的款式,本身他皮膚白,五官精致,配上這一身淺色的衣服,看起來像剛剛步入大學是學生。
至于帥氣,遲晚認為是因為司機很少看到他穿這種類型的衣服産生了新鮮感效應從而生出他很帥氣的錯覺。
遲晚立刻說:“可能是……衣服的功勞吧……今天是來學滑雪的,這裏的人我都不太認識……”
除了蘇曉曉。
到了滑雪場門口,遲晚拉開車門,準備下,伸手拉車門,卻發現怎麽也拉不動。
遲晚側頭問前排的司機:“陳叔,麻煩開一下車門。”
司機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個……婁少爺開一下……”
遲晚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婁銜開,明明他坐在後排。
他想,可能是因為婁銜的車構造獨特 ,所以按鈕在後排也說不定。
于是他扭頭對婁銜說:“你……可以幫我開一下車門嗎?”
婁銜面上做足了樣子,整個人連動作都沒變,開口:“陳叔,開一下。”
“好嘞。”
司機按開了車門,遲晚這才發現原來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這時,婁銜幽幽的目光投射過來,問他:“我幫你開了,你要說什麽?”
遲晚想了一分鐘,想到了一個在此情此景看起來十分合理但又十分令人疑惑的答案:“謝謝你。”
疑惑是因為,他和司機這麽明顯地打配合難道只是為了一句“謝謝”?
接着他就明白了。
婁銜說:“怎麽謝?”
婁銜明顯什麽都不缺,這要他怎麽謝?
“你想要……表?領帶夾?袖口……還是……”
婁銜皺了皺眉,顯得很不耐煩,遲晚每說一個,他的臉色就黑一分。
遲晚有點摸不着頭腦,明明早上“偷襲”他,他一點也不計較啊,。
一瞬間,遲晚後知後覺,他可能現在就是在計較早上的“偷襲”。
難辦。
遲晚想了想,也不算吃虧,就說:“那……給你親回來好了……”
說着,遲晚揚着下巴湊過去,示意他親。
遲晚揚着臉,閉着眼睛等了好一會,等到他以為婁銜不會來的時候,嘴角有了溫熱的觸感。
蜻蜓點水,遲晚睜開眼睛,婁銜早就已經恢複了剛才的姿勢,像是剛才那份觸感是他的錯覺。
“那……我走了……”
遲晚拉開門邁出去,回身關上了門,身後的車緩緩駛出去。
遲晚走進滑雪場,裏面很大,因為是主題活動,所以在外觀上也做出了跟平時不一樣的裝飾,很有活動氣息。
人很多,這時遲晚的第一感覺,所以他費了好大勁才在裏面找到了蘇曉曉。
蘇曉曉身邊站了兩個青年,他們都穿着速幹衣,蘇曉曉介紹他們:“遲晚,這是我們兩個的教練,他們都是專業的運動員,這位是王撫,這位是林奇,林奇是你的教練。”
遲晚跟他們一一握手,輪到林奇的時候,對上林奇的目光。
他的眼睛很幹淨,整個人氣質都很幹淨,像時下人們很喜歡的“青春男大”——以上是蘇曉曉告訴他的。
接下來他們就分組去學習滑雪了。
遲晚被林奇領着去更衣室,林奇叫他先去小間換速幹衣,遲晚進去很快就換好出來了。
接着林奇教他穿戴裝備,因為遲晚是完全的新手,所以頭盔,雪鏡,滑雪服,護膝,護肘,都要安排上。
林奇還給了他一個護臀,是一個很大的烏龜玩偶綁在腰傷護着。
遲晚覺得……也算是很安全了。
穿戴好之後,遲晚被林奇領着,抱着滑雪板和滑雪杖,穿着雪靴,走了出來,來到雪地上。
林奇說要先做一下熱身,不然運動會受傷。
他們站在那裏,遲晚跟着林奇,做了一套熱身運動。
之後林奇教他固定鞋子和滑雪板,遲晚穿完站起來,活動一下試試有沒有固定好,林奇蹲下來,伸手幫他固定鞋子,遲晚本以為自己已經固定好了,直到林奇幫他糾正,他才發現自己的确沒有注意到一些細節,他無疑是一個很有細心的教練。
正式開始滑雪,遲晚站在一個坡度很小的斜坡頂端,一開始還比較怵,畢竟要這樣直直地沖下去。
林奇先給他做了示範,一來一回,他的動作十分幹脆利落,回旋剎停的時候,激起一小層雪花,一旁正在練習的蘇曉曉看到了之後,心直口快地誇他:“好酷!”
林奇有點腼腆地笑了笑,對蘇曉曉點頭示意,回到起點,林奇先是糾正了遲晚的動作,又教他一些發力點,之後遲晚開始嘗試。
遲晚深呼吸,身子傾斜,往下去,毫無懸念,因為平衡掌握不好,他摔倒了。
痛感并不強烈,畢竟渾身都上了“盔甲”,他也并不挫敗,因為他對于滑雪這個事情抱着十分的熱情,所以他想學就一定能學好。
林奇讓遲晚搭着他的大臂,兩個人面對面,顫顫巍巍着,緩緩下滑,這一次有了林奇的指導和支撐,遲晚顯然進步很大,起碼沒有摔下來,這樣一路顫顫巍巍,到了斜坡中間,他們還是摔了。
遲晚摔了,慣性帶着林奇也摔了,不過林奇掌控力很好,所以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受傷程度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盡管如此,遲晚心裏還是有點愧疚,他費力爬起來,問他:“沒事吧……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林奇笑着說:“不會,我平時訓練的時候摔得比這嚴重多了,這點小傷真的沒什麽。”
他這麽說,遲晚心裏好受了一些。
接着又開始進行練習,林奇每次都讓遲晚撐着,兩個人面對面,反複練習。
婁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遲晚跟一個男人,面對面,遲晚的手搭在對面男人的大臂上。
雖然只是普通的訓練,但是看着叫人生氣。
婁銜走過去,正好對上遲晚的眼睛。
此時的遲晚,剛好又摔了,正仰躺在地上,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這一次滑倒的地方是終點,就快要學會了。
只是對于眼前出現的人感覺到不真實,明明他早上還穿着正裝,此刻卻身着運動服,手長腿長,肩寬腰窄,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他通身白色的運動服,一手抱着單板,站在雪地上,好像要融為一體了。
臉上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看……
“婁銜……”
遲晚從地上撐着站起來,今天已經摔過很多次了,所以他爬起啦上時候很迅速,他這次甚至忘了去關心旁邊的林奇有沒有摔到,不過他記得應該是沒有摔到的。
遲晚剛運動過,講話的時候氣息沒有那麽勻,他看着不遠處的婁銜,問:“你怎麽來了……”
婁銜把自己手裏的單板放下,走過去,眼神在遲晚和林奇直接游走。
遲晚看着他,又看看一旁的林奇,不知道婁銜為什麽表情如此黑。
婁銜回答遲晚剛才的問題,回答:“這次活動也邀請了我。”
邀請肯定是邀請的,但是來不來還是要看他樂不樂意。
遲晚看他身邊沒有教練,問他:“你會滑嗎?”
他想說,如果你不會滑,記得要叫教練,別摔着,可婁銜似乎誤會了他的意思,臉更黑了。
一臉“你在說什麽”的表情:“我會。”
遲晚點點頭,不過下一秒,婁銜說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他又說:“我不僅會,我還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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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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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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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