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過往

第7章 過往

室內空調安靜地吹着。

桌上小梅瓶裏插一根蝴蝶蘭,花瓣随風動。

“你在笑什麽?回憶被心上人‘親密接觸’的瞬間?”

謝崇珩也學他的動作摸了下臉,“淩二,看不出來你這麽抖M啊。你看起來像做M會還手那種。”

“你做S大概率會被M嫌棄話太多。”淩意舶瞥他。

“我可沒有這方面癖好!”

“那你還那麽懂?”

“我又沒玩兒過,倒是你,”謝崇珩玩味道,“成天身邊跟一群長相身材都不錯的保镖穿制服,我還懷疑你要玩兒呢。”

“……”

淩意舶這下是真覺得他話有點兒多,不耐地皺了下眉。

謝崇珩猜了個七八成,覺得淩意舶肯定還在想楚漾的事情,追問:“不對啊,我記得他十九歲就跟你,今年得二十好幾了吧,還沒分化?豈有此理啊!”

“沒,”淩意舶想到這事也頭痛,“可能就是個Beta。”

“看着不像,”謝崇珩盯着淩意舶,故意刺激,“我覺得他是Alpha,肯定是,你帶出去參加活動得有多少Omega被他迷住啊。哎,你說楚漾喜歡什麽樣的?”

Alpha,Omega。

兩個關鍵詞讓淩意舶又沉悶起來。

Advertisement

歷年的體檢單看了好幾次了,醫生診斷那裏甚至都沒有被标注Beta,就是三個字:未明确。

如影随形兩年,分開三年,楚漾一直冷靜、克制,對感情點到即止,從來不會主動跨越那條界限。

要說楚漾真喜歡上誰是什麽樣子,淩意舶還真想象不出來。

他還是想反駁一下:“你不要被他的臉騙了。”

“搞笑呢,”謝崇珩拍桌,“被他騙了的人難道不是你嗎?我記得是你倆眉來眼去,你一時沖動上頭要親他。算了,沒親到都算了,結果人家沒隔幾天就打報告跟你那神經病哥哥去國外了,這不是玩兒你?”

在謝崇珩看來,這段經歷從淩意舶的視角來分析,就是暧昧到一半,明戀對象跟人跑了。

那個人還是他哥。

都別說打直球了,那一下猛得直接把淩意舶揮起來的杆兒都打沒了。

“什麽眉來眼去,那是我一廂情願,”淩意舶快萬箭穿心,臉上裝得很平靜,“楚漾本來也沒接受過我。”

“十六歲,那得算你初戀啊……現在什麽情況,人回來了,你沒感覺了?”謝崇珩道。

沒感覺。

真的沒感覺嗎。

三年前淩意舶還是個少年人,左右不了局勢和身份地位的懸殊,可現在不一樣了。

見淩意舶不搭腔,謝崇珩憑借多年的了解一眼将他看穿。

他繼續說:“淩二少爺,你現在看起來像那種掉進水裏會因為嘴皮子太硬沉進水底的人。”

“你再啰嗦我走了。”淩意舶起身,又被謝崇珩一把拽回位置上。

謝崇珩看他胳膊搭在沙發背上一副無所謂的擺爛模樣,好奇道:“嗳,他什麽時候回來的?”

“就前段時間回來的。”淩意舶說。

謝崇珩對淩意舶在楚漾離開後那段消沉時光略知一二,不敢再提出來細聊,只說:“他就天天這麽跟着你,你能受得了?”

“是,”淩意舶咬牙,“甩都甩不掉。狗一樣。”

嚴格來說,是杜賓犬,有守護犬和家庭犬的特性。

最令人崩潰的是,楚漾現在在他這裏挑不出毛病,幾乎無懈可擊。

謝崇珩咬着煙眯眼:“糟糕,他好像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我敢說就不怕他聽。”淩意舶拂開他遞過來的煙,擺手,心突然有那麽點兒虛。

謝崇珩在桌下偷偷踹他一腳:“請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淩意舶頭一回沒有踹回去:“……”

“喂,回個頭?他在看你。”謝崇珩提醒。

會客廳內其他的卡座還有素不相識的客人,或交談或抽煙,煙霧缭繞,服務生來來去去。

不知道為什麽,淩意舶轉頭一眼看見楚漾守在他背後的卡座邊。

後者雙手交握在身前,身姿筆挺、賞心悅目,耳麥撥弄的高度剛剛好,恰巧遮住他微微上揚的唇角。

很神奇,這樣的一個人,還長了張微笑唇。

楚漾沒有觀察四周,而是在看他。

目光穿越人群,遙遙撞在一處,誰都沒有先挪開。

壁爐之中,仿真火焰熊熊燃燒,在此刻,仿佛跳進眼底變成一股子邪火。

淩意舶直直起身,拎了下謝崇珩的後衣領,不耐:“你廢話真多。走了。”

“哎你!”

謝崇珩被他拎得身子一歪,叼煙罵了句淩意舶聽不清的話,坐直了昂起頭,“去哪兒?”

“阿蘭若。”

淩意舶瞥一眼謝崇珩再遞過來的煙,想了會兒等下還要坐車,擺手:“不抽,你今天非得把你這破煙散出去?”

他抽煙沒瘾,能不抽就不抽。

楚漾以前就不喜歡煙味。

“什麽破煙?我這是卡比龍總裁!”

謝崇珩想踹他一腳,忍了,“今天是看你保镖都在這兒我不敢動你,不然真想給你一拳。”

“來啊?抽了你就是總裁了是吧,”淩意舶笑得很欠,“你看我保镖收不收拾你?”

“回頭我也請兩個天天跟着我,免得哪天被揍了都沒地方哭去。”謝崇珩哼道。

“我那四個保镖應該都不抽煙,等會兒抽完熏得車上全是味道,難聞。”淩意舶突然說。

謝崇珩像見了鬼,不信邪。

他大步繞過淩意舶,變戲法似的變出四根卡比龍,臉上挂着笑,挨個挨個地掃一圈,說:“來來來,兄弟,都來一根,照顧淩二你們辛苦了!”

“謝謝哥,我不抽煙!”陳迦禮淺鞠了個躬。

“不抽,謝謝。”周渡家裏有老婆孩子,從孕期開始就戒了。

“不抽不抽,謝謝哥。”李觀棋禮貌回絕。

“謝謝。”

淡漠的嗓音,是楚漾的。

他修長的食指與中指間,夾過一根細長的、通體炫黑的煙。

他也不失禮數,微微颔首,再把這根長煙收進西裝口袋裏,雙手繼續交握着放在身前。

謝崇珩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可以啊。

這人明顯是一副經常被散煙的熟練樣子,接得很順,一絲不茍的嚴謹中難得有了點兒懶散。

“看來,淩二,你還是不夠了解你的保镖,”謝崇珩笑眯眯的,裝作随口一問,“這位帥哥,好久不見,你家二少爺等會兒能坐我的跑車嗎?”

這位帥哥沒有做立即答複。

謝崇珩是吧。

楚漾努力回憶。

淩意舶的本科同學,是個Alpha,家裏開珠寶行的。

早年間什麽物件都有,這幾年只經營珠寶連鎖門店,家境相似,關系走得很近,時不時扔一塊翡翠、一顆澳白對着淩意舶抵這抵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從公司交來的資料上顯示,這公子哥在小島經常開的是一輛挂秦C牌照的爍锇銀色路特斯Emira。

嗯,那麽就是四座的。

楚漾沒多說什麽,只講:“好,那我坐後面。”

謝崇珩無奈地看了淩意舶一眼:“喏。”我盡力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會客廳出來往停車的位置走。

淩意舶伸了個懶腰,撞了下謝崇珩的肩頭:“我就說他不可能同意我單獨坐車。你完全多此一舉。”

怎麽在這句話裏面聽出了點兒炫耀的味道?謝崇珩想。

“這不是得讨好他嘛。你不是說他現在是你保镖的頭兒?這麽久不見,關系搞好點,你直接把他策反,他還能替你爸賣命?”

謝崇珩撞回去,“至少我知道了他要吸煙,你以後就……”

“你以為我是考駕校麽,還得給教練散煙。”淩意舶無語。

“晚上呢,晚上是小島這邊本地的人接待你?有沒有機會跑?”謝崇珩問。

淩意舶大步向前走,回頭瞥一眼時時刻刻在身後保持五米距離的楚漾,頭一次有種挫敗感:“我能跑哪兒去?”

謝崇珩啞然:“去滇南和淩思岸那個神經病一起摘香蕉喂大象。”

沉默一會兒,謝崇珩知道淩意舶不想聽他說的馊主意,又補充說明:“要不你去大西北吧,你可以學鴕鳥把頭埋在沙漠裏。”

“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楚漾也會追過來的。”淩意舶頭一次沒還嘴,情緒很穩定。

“天涯海角那個景點就在海南,不遠。”謝崇珩善意提醒。

“閉嘴。”

淩意舶本來就稀薄的耐心緊急告罄。

“靠!你爸給他開多少啊,這麽拼?”

“不清楚,據說以前一個月拿五萬,加上我這麽個任務,按天算,每天二千四,一個月七萬二,再加三萬任務補助,你猜多少?”

“你家缺保镖嗎?我也能把你捉拿歸案!”

“……”

淩意舶一邊走一邊回頭又望一眼,這也不像缺的樣子啊,長走廊擠得滿滿當當的。

他挑了挑眉:“他是我向我爸要回來的。”

謝崇珩摸自己的臉,嘆息:“你顏控是吧,我明白。其實我覺得我還真可以。”

見淩意舶不接話,謝崇珩後知後覺,壓低聲音:“等等……你要回來的?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又把人要回來?”

淩意舶擡手捋了捋長得稍微有點兒長了的頭發,重新扣上鴨舌帽,答案模棱兩可:“現在只是一個保镖而已。”

“真假?”謝崇珩抱臂,“我那會兒還以為你墜入愛河了。”

淩意舶沒反對,也沒有應聲,想想是有那麽點兒像的。

只是年少輕狂,愛河太淺,一條腿還沒踩下去就幹涸了。

見淩意舶拒絕回答,謝崇珩那股犯賤勁兒上來,又湊過去問:“你現在對他這個态度,你不怕他讨厭你啊?裝不下去就別裝了,對人家好點兒不行?”

回想起楚漾從容接過香煙的動作,淩意舶突然有點煩躁。

他想象不出楚漾在東南亞生活三年的所處環境……

更想象不出楚漾抽煙的樣子,跟誰學的抽煙,為什麽要抽煙。

這些都是他已錯過的細枝末節。

“給我支煙。”淩意舶攤手。

“你不是說是破煙嗎?”謝崇珩決定給自己找回點面子。

“給我支破煙。”淩意舶補充。

“……”

謝崇珩按下打火機,一簇火苗跳躍出來,想燒了淩意舶的頭發。

淩意舶從謝崇珩兜裏摸了一根,快速走出俱樂部大堂,擡手制止楚漾他們跟上來。

他一個人站在門口有風吹的位置,回頭看楚漾一眼,扭頭咬濾嘴的力氣大了點兒,皺着眉吐出一口煙霧。

太久沒抽煙了。

近日來回回抽煙都是因為想起楚漾。

淩意舶低頭,撣了撣煙灰,沉默不語。

等他抽完煙回來,俱樂部經理親自端着一份和牛眼肉牛排從會客廳追出來,笑容燦爛:“淩二少爺,您的……”

淩意舶一怔,這的确是他以前很愛吃的牛排種類:“不是我的,我沒點過。”

“啊,是您,您那個保镖先生點的,”經理看了眼朝這邊走來的楚漾,“就那位。”

楚漾禮貌打招呼:“您好,是我給淩二少爺點的。”

“是嗎,”淩意舶冷笑了下,也不知道話是說給誰聽,“這種牛排,放在三年前我确實是很喜歡吃,但我現在不吃了。”

話裏有話,他聽懂了。

楚漾動了動耳朵,沒吭聲。

他對經理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來解決。”

話剛說完,只見淩意舶皺着眉轉身,嘴上還是說:“算了,打包帶走吧。”

經理察覺到主雇二人氣氛微妙,生怕觸了黴頭,邊後退邊忙不疊答道:“好的好的,我這就安排人打包!”

等經理走後,楚漾才說:“我以為你是餓了。”

他在原地站着不動,合規合禮地稍稍颔首。

淩意舶本來就比他高,看不見他眼底的神色。

“我的确挺餓的,”淩意舶盯着他側臉露出來圓潤耳廓,慢條斯理道,“等回家再吃。”

來到謝崇珩車前,楚漾第一個上車坐到後排。

淩意舶坐副駕駛。

謝崇珩一屁股坐上駕駛位,擡眼看後視鏡,還想再掙紮一下,半開玩笑地說:“帥哥,你坐在後排好像我在給你當司機哦。”

楚漾表情很嚴肅:“那您坐後排來。”

他像真的在談論這個建議的可實施性,補充:“我的C1駕駛證已滿九年駕齡,可以勝任臨時駕駛員的工作。”

好死不死,淩意舶這個殺千刀的看戲就算了還跟一嘴:“對啊,你可以選擇坐後面去。我的保镖給你當司機,我不收你錢。”

我的保镖。

謝崇珩聽出那麽點兒淩意舶偏心眼的意思,懶得戳穿他,一腳油門踩出去。

電車百公裏加速又快,來不及反應,周渡和李觀棋開着身軀沉重的攬勝差點兒沒跟上。

楚漾看着淩意舶放松的狀态,心裏忽然好受了許多。

淩意舶身上有種天生的随性和不可控。

七年前剛接手工作的時候,淩沣身邊上一任貼身保镖主管森叔還專門找楚漾談過。

說自己在淩家工作了快二十年,是眼看着淩意舶淩思岸兄弟倆一起長大的。

弟弟淩意舶率直好勝,從小都是不服就幹,在外面架沒少打,回家被關在書房裏閉門思過或者挨一頓揍都是家常便飯,咬緊牙關哭鼻子也不認錯。

淩意舶性子也很随性,不會計較有沒有受罰,被父親收拾完又是一條好漢,到處撒歡。

哥哥淩思岸就不一樣了,一碰上硬茬就哭,和弟弟搶東西也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計代價,不把自己當哥哥看。

一匹狼和一條蛇,如若相争注定是兩敗俱傷。

森叔曾告誡過楚漾,千萬不要夾在兄弟倆中間當活靶子,不要成為任何人的砝碼。

一個人在過了分化年齡之後,後脖頸都沒有反應,人的體內便會分泌出一種平衡的激素,能夠不聲不響地向外界宣告此人是個Beta。

但楚漾沒有這種激素。

在外人眼裏他就是不分化的狀态,幾乎就順理成章地把他也看做Beta,又或者因為他是行業中的佼佼者,也有人堅持認為他有成為Alpha的可能。

在國外三年,淩沣和森叔一起把他曾經差點成為Omega的秘密封鎖得很好。

服從命令是楚漾的職責,他沒有可以選擇的餘地。

但是如果提前将淩沣的安排告知淩意舶,淩意舶為了他去和父兄二人起沖突,那楚漾才是真的利用真心把淩意舶架在火上烤。

如果不摘掉腺體,他會失去首席保镖的位置。

也永遠沒有回來的機會。

他們原本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淩意舶很愛和朋友們湊在一塊兒玩,各種派對、宴會他都有參與,算是首都同齡人社交場上的熟面孔。

為了和淩家攀上點關系,又或許是垂涎于S級Alpha的能力,明裏暗裏向淩意舶遞玫瑰花的人也不在少數。

楚漾容貌出衆,自然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

可他一直都不太給人機會。

楚漾總是很規整地站在離淩意舶不遠的地方,看淩意舶推杯換盞,言笑晏晏。

永遠做不了更貼身的副手,無法融入周圍的熱鬧。

他想過,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

淩意舶是噴薄欲出的火山,他是火山石口的冰川,不相交,也可以互相守望千萬餘年。

要恨他就恨他好了。

楚漾想過,也許在他們這樣的雇傭關系中,恨意總是比愛意長久的,就算再貪心點變成近似于家人的關系也好。

都說人間小滿勝萬全。

現在,就已是他貪心過一次的結果。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