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第 25 章
宋清杳想都沒想, 張開嘴一口就咬在了沈明衿的手上,想咬到他疼、想咬到他松開她、想咬到他打她,可一口咬下去, 直至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口腔,他也沒有松開手。
耳邊傳來淅瀝瀝的水聲, 一滴滴的落下在狹小的淋浴間裏無限放大。
她慢慢松開嘴,擡起那雙濕漉漉的眼眸望去,就看見鏡子裏的沈明衿用那雙冰冷的眼睛在看着她。
四目相對, 一種無措的委屈感湧上心頭。
她趴在洗手池旁痛哭。
文雪見狀, 說道:“哥,她這樣不行, 你們都喝酒了不能開車,我沒喝,我開車送她去醫院,你跟我一起去, 在後座看着她,不然我害怕她被酒嗆死。”
她說着就去外面取了件衣服披在宋清杳身上。
沈明衿面無表情的抱住了她, 摟着她往樓下走。
等上了車後,宋清杳就強撐着靠在車邊, 車外的光影一束束的打進來, 就像是生命進入了倒計時,一分一秒都在往前進, 微微睜開眼眸只覺得自己陷入了生命的長廊中, 眼前閃過的是小時候跟長大後的一幕幕。
想着想着,身子就不自覺的倒在了沈明衿的腿上, 淡淡的雪松香味湧入鼻間。
真好聞啊。
想起以前每次擁抱他的時候,都覺得他身上的味道明明很凜冽、像是零下幾十度雪松凝結成塊的味道, 可就是這樣凜冽的味道會緊緊包裹着她,用最熾熱的溫度将她融化。
她慢慢睜眼擡眸望去,就撞入了一雙漆黑的眼眸。
他也在看她。
“還有意識。”他說,“現在就送你去喝酒,多喝點。”
“哥。”開車的文雪皺眉,“你幹嘛呀,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老是這麽兇巴巴的……”
“開你的車,少管閑事。”
宋清杳沒說話,她真的很難受,不是身體上的,是心理上的。
她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襯衫,只抓住了很小的一角,但就是這樣一角卻給了她莫大的安慰,漸漸的,胃不再疼了,睡意襲來,沉沉入睡。
說來也奇怪,這一覺睡得很舒服,醒來時,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努力的順着聲音的來源望去,就看見沈明衿正站在旁邊倒水,滾燙的開水倒入水杯,又澆入些許的焦黃的液體,随後轉身,看見她在看他,就把水杯遞給她。
意思讓她自己喝。
可她折騰半天硬是坐不起來。
“你賺那些錢不如直接充到醫院,一個月裏最起碼要跑十趟,何必還要還什麽錢。”
他走到她身邊,将她扶起後,繼續說:“給你三年的時間,目前就只還了三十萬。”
她抿了口水,“對,你說的都對,所以剩下的錢我不打算還了。”
沈明衿愣了一下,微微皺眉,“這樣啊,那就不用等三年了,我直接拿着你簽字畫押的合同去法院起訴你,等法院強制執行,把你開的店、賺的錢都直接劃到我名下,還比你直接還錢來得快,就是被法院強制執行後,你出門都很難,知道嗎?”
“随你便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她聲音低沉,“這筆錢別說三年,就是三十年,我都還不起。”
沈明衿低頭看她,見她鴉羽似的睫毛輕輕顫抖着,蒼白細膩的肌膚有着不同常人的病态感。
他将那杯水全都喂完後,說道:“我記得你上次要跟司秦拼酒,是因為在工作上受了委屈,那這一次呢?委屈到連自己簽字畫押的合同都不想償還了是嗎?宋清杳,我有沒有說過你這個人有個特別大的毛病,就是遇到一件事,總覺得天塌了,總覺得活不下去了,總覺得人走到這一步就算完了。”
宋清杳緊緊抓着被子,像是被戳中似的,一雙眼通紅。
房間很安靜,靜得能夠聽到自己那顆灼熱且狂跳的心,她嘴裏呢喃:“是啊,我就是覺得天塌了,完了。”
“矯情。”他一把掀開她的被子,将她拉了起來,“穿好鞋子跟我出去,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真要死我給你遞刀子。”
身體被強力的拉了起來,軟綿綿的倒在他胸膛上。
緊跟着下一秒,西裝披在她的身上,骨節分明的手在西裝的紐扣上輕輕扣動着,将一枚枚紐扣穿進去。
寬大的西裝有些撐不起來,就像是小孩穿大人衣服似的。
沈明衿往後退了幾步,打量道:“湊合,還能看。”
然後就拽着她往門外走。
已經是十月一號了,國慶節。
全國放假,但醫院明顯沒有感受到節日的氣氛,醫生在上班查房,護士也在工作,看起來跟普通的上班日沒什麽區別。
走到外面,一股寒風撲面而來,東邊一縷光若隐若現的橫跨在城市的盡頭。
5:00
這個時間點有人還在酣睡,有人已經起床工作。
尤其是醫院附近的早市,三點多就有人開起店門洗菜、備菜、迎接客人。
她暈暈乎乎被他拽上車,扣上安全帶駛離醫院。
想問去哪,但不知道是不是宿醉的反應,惡心感撲面而來,胃部一陣翻湧,好似要将昨天喝進去的酒都給吐出來。
右手緊緊拽着安全帶,拼命抑制着那份惡心感。
——突然。
一只手覆蓋上她的嘴,耳邊傳來低沉的嗓音,“張開。”
她幾乎下意識的張嘴,一顆清新的糖就順利的滾進口腔。
薄荷的涼加上甜膩味道,瞬間驅趕了所有的惡心,胃部的翻湧也在逐漸的平息。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靠在了一家福利院門前。
睜開眼睛望去,大門右側印着兩個非常大的字‘金花’。
金花福利院是沈氏集團旗下的慈善基金會專門頭投資建立,近些年收納了非常多的棄嬰和有問題兒童,沈明衿是該慈善基金會的副主席,曾多次跟随團隊去偏遠地區資助旗下的貧困孩童。走進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棟鵝黃色的大樓,右側的教室已經亮起燈光,還未靠近就看見一個非常瘦小的孩子站在臺階上,手裏拿着一根玉米啃着,看起來并沒有什麽問題,但空蕩蕩的袖口以及唇腭裂,令人觸目驚心。
順着旁邊的臺階走上去,就能看到很多同齡的小朋友在餐廳用餐,大多數都是三歲到八歲之間,有男有女,好幾個生活老師正在打飯。
走廊有風,沈明衿雙手隆起點煙,火苗聚攏,照亮了他的臉。
精致的桃花眼微微睨她,問道:“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嗯。”
太乖了,三歲的年紀,不應該乖到一句話都不說,更何況是那麽多三四歲的小孩。
“因為這個班級大多數都是經過家庭暴力被解救出來的,你以為他們是天生殘疾嗎?”
“……”她猛地回頭看他,眼裏充滿錯愕,“你的意思是,人為的?”
他咬着煙沒回答,但意思很明顯了。
握着欄杆的手緊了幾分,舔着嘴裏的最後一絲甜味。
兩人就默默的站着,直至一根煙抽完,将煙頭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裏,朝着樓上走去。
學校的裝修建設方面是經過考量的,每處地方都帶着治愈的色彩,連樓梯都是粉紅色,牆壁上還有手繪圖案,從美人魚到白雪公主、再到小紅帽,每個都是童年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人物。
走到四樓,推開大門就天臺,此時秋風正爽,一縷天光從東方逐漸升起,整座城市也在被逐漸喚醒。
秋風正爽,吹得她頭有些疼。
靠着旁邊的牆壁就不願意往前走了。
沈明衿坐到右側的位置上,看見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說道:“不過來坐?”
“不想。”她就靠着牆壁,“免得坐近你又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
“那你自己覺得昨天的無理取鬧對嗎?文雪好心邀請你來玩,你吐成這樣,說是自殘也不為過。”他把玩着手裏的打火機,銀白色,刻着字兒,在骨節分明的手來來回的撥弄,“還敢跟司秦舌吻,你知不知道他女朋友有多少?上趕着給湊個整?”
這話聽着着實刺耳。
但不能不說有點道理,不是說跟司秦舌吻有道理,是文雪邀請她來玩,她卻整成這樣,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他坐着。
她站着。
站了幾分鐘,她開口說:“我不是故意給她添麻煩的。”
“你之前跟我說我爸的事有內幕,我昨天知道真相了。”
沈明衿的臉色沒有太多的變化起伏,反問:“那你問你媽了嗎?”
“有,昨天問過。”
“她沒有任何反應,對吧?”
她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要是她,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就是有也不敢表現出來,你照顧她九個多月,你覺得她清醒的時候只有年初那一次嗎?”
“……”
“你媽再偏袒宋薇也知道沒日沒夜照顧她的人是你,替家裏還債的人也是你,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麽敢清醒?清醒之後要怎麽面對?”沈明衿睨她,“你要因為這點事要死要活,拿酒來買醉,想喝死過去、想擺爛不還錢,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服軟。”
不是很好聽的話。
甚至帶着點威脅。
但她就是覺得有被安慰到。
垂頭看着寬大的袖口,左右手跟着擺弄,或者學着他的模樣,将手插進口袋裏,然後身子慢慢的靠着牆挪動、挪動、挪動到他身邊坐下,坐下後也不開口說話,就玩着他西裝的紐扣,一顆紐扣被轉來轉去能玩上好久。
太陽快出來了,光線愈發的亮眼。
城市的燈光也逐漸暗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突然問道:“你跟阚靜儀是怎麽認識的?是很久以前就認識嗎?”
沈明衿沉默了會,說道:“你出國後,有一天在你家門口碰到的,她應該是家裏遇到困難來找你借錢。”
“你們——”她停頓一下,“就這樣開始的嗎?”
“不是。”他搖頭,“是我得抑郁症後,她經常來照顧我,那時候我脾氣很不好,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也打過她。”
說到這時,他突然又取出一根煙,點燃後抽了起來,“你不懂抑郁症這個東西,嚴重的時候會有幻覺,有天晚上我拿刀捅了她,等我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被送到醫院搶救了,脫離危險後,我問她為什麽不躲,她說害怕我拿刀傷了自己,與其傷自己,不如捅她。”
“像這樣的事有很多,每次見她傷痕累累出現在我面前,我知道我又做傷害她的事了。”
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地說發病的經歷、平靜地說拿刀子捅人的快感。
而這樣的平靜,讓她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深愛的男人在這三年的時間裏,在把對她的愛一點點轉移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那些紮在阚靜儀身上的刀子,在這一刻全數都落在她的身上。
紮得她鮮血淋漓。
紮得她無法生還。
她只能盡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再怎麽冷靜,還是疼。
腦海裏不由得回想起之前求他跟她在一起的畫面,何其可笑。
她握緊雙手,“所以,你很愛她。”
沈明衿沒有回答,扭頭看着她,“你希望我說什麽答案?”
嘴唇顫抖,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想他別愛上別的女人、想他能跟她回到三年以前,但可能嗎?字字句句之間,已經表明他愛上了陪他共度困難的阚靜儀、愛上了那個會在選擇死亡還是選擇他之間,選擇他的那個女人。
一縷陽光從東邊逐漸升起,刺眼的光芒落在身上,她的手隐藏在寬大的西裝下,捏得已經泛白,“你不用說,我心裏明白。”
垂下頭,任由頭發遮蓋住側臉,眼淚毫無預兆的滴落在西裝上,很快暈染出一大片的水漬。
十幾分鐘後,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即便是十月,白天的氣溫仍舊很高。她跟他坐在一起,看了一場這輩子最傷心的日出,每一縷照在她身上的陽光都是帶着灼燒感。
他起身往樓下走。
她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用手揉搓眼睛來掩飾眼紅的狀況。但怎麽揉都像是哭過的
走到樓下時,突然有個小孩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沈明衿的腿,奶呼呼的小團子,四肢健全、皮膚白皙,就連眼睛都圓溜溜的,很漂亮。小小的身體只到沈明衿的小腿,可愛極了。
沈明衿一把将她抱了起來,對方雙手開始比劃。
宋清杳站在臺階上看着她比劃,這才意識到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個聾啞人。
沈明衿單手抱着她,一只手跟她做着比劃。
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小姑娘最後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
“哎呀,淩淩,你怎麽跑到那邊去了!”
不遠處一個女老師跑了過來,看見沈明衿正抱着女孩,連忙鞠躬問好,“沈先生好。”
沈明衿沒說什麽,把女孩交到了老師手裏,伸手跟她做了個離開的手勢。
女孩抱着老師的脖子戀戀不舍的沖着她擺擺手。
等兩人都走了,老師跟她比劃——你跟沈先生說什麽?
——我說他後面的姐姐真漂亮,是不是他的妻子。
——那不是沈太太哦。
——嗯,他說她有男朋友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車,上車後宋清杳拒絕回醫院,距離文雪離開越來越近了,再說經過昨天晚上的治療身體好得差不多,只是胃有些難受罷了,她想回去陪着文雪,畢竟這幾天都沒有好好陪她玩。
抵達酒店後,剛下車,阚靜儀就從大廳裏小跑了出來,一把撲進沈明衿的懷裏,緊緊抱着他小聲抽泣。
宋清杳看着他們緊緊相擁的畫面,也只能垂下頭裝作沒看見,轉身走進大廳。
剛走進去,文雪就大喊了一聲‘幺幺’,然後撲過來抱住她,“怎麽出院了!?”
她強扯出一抹笑意,“已經沒事了。”
“哎喲,我的天,沒事就好,昨天那樣把我給吓死了。”文雪靠近她耳邊,小聲地說,“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送你去醫院後發生什麽,阚靜儀知道我哥送你去醫院,崩潰大哭,而且我大姨來了,把明雅帶走訓了一頓,說是對你大打出手很沒教養,明雅也是哭哭啼啼的,算是為你報仇了!”
文雪自言自語,“不過說真的,我大姨到底是怎麽知道這裏發生的事,還特意跑過來一趟的。”
宋清杳笑笑着沒有回應,把話題轉移到了昨天晚上的游戲上,詢問她今天還要不要玩?她可以陪她玩到天亮。
兩人正說着話呢,沈明衿就摟着阚靜儀走進來了。
走到宋清杳跟前時,阚靜儀突然停下,雙目泛紅的看着她,說道:“清杳,算我求你了,你已經有陳奚舟了,別再靠近明衿,好嗎?”
“你什麽意思?”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吧?我知道你上回喝醉酒是去金秋俱樂部找明衿,你喝醉了是不是跟他去開房?我知道你回國,家裏破産舉步維艱,你想靠着明衿做什麽事我也能理解,但是他快結婚了,你要找就去找陳奚舟,不好嗎?”
沈明衿眉頭緊皺,握着阚靜儀的手,“靜儀?”
阚靜儀不說,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其實很清楚沈明衿跟宋清杳之間發生的一切,鳳瑞的事情出來後,宋清杳去俱樂部找他們,喝醉後沈明衿送她去酒店,本可以讓司機送她上去,他卻自己送她上去了,整整一個小時,他都沒有出門。
她不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生點什麽。
更何況這兩人曾經愛得這麽濃烈。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麽做才能徹底留住沈明衿,只能哭着給宋清杳下跪。
——下一秒。
沈明衿一把将她拉了起來,厲喝道:“在做什麽?”
如果女人的眼淚和柔弱能夠博取同情、能夠挽留一個男人,阚靜儀不介意抛開臉面去做。
宋清杳覺得喉嚨有些幹疼,她看着旁邊的文雪,想說些什麽,但就是說不出口。
只能當做沒看見,直接越過去走進電梯。
這時,一個陌生的號碼給她發來了信息。
號碼跟沈明衿一樣,是連號。
188XXXXXXX:[不好意思,我替明雅跟你道歉,她還小,不懂事,你身上要是受了什麽傷可以直接來找我,我讓醫院替你安排,另外我希望你保守秘密,一個字都別對明衿說,今後你有任何麻煩依舊可以找我。]
那些字在她眼中亂跳着,變成了她看不懂的字。
她麻木的回:[我沒有任何麻煩之處,只希望您約束好沈明雅,這一次我可以當做沒事發生,下一次,我不一定能保守得住,沈明衿婚禮将近,不想出亂子,請您讓他們都別出現在我眼前,謝謝。]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