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C32

第32章 C32

chapter32、

翌日清晨。

黎枝在卧室醒來, 房間內只有她自己。

自從倫敦和宋斯寒住在一起,或者更準确說,自從那晚宋斯寒如天神般, 及時出現在她差點被歹徒襲擊的家裏。

她已經很久沒有第二天從浴缸裏醒來了。

或許是潛意識裏因為宋斯寒的存在, 産生了少許的安全感。

黎枝又不免想起港城和巴黎的第一個夜晚。

自己的潛意識不是早就在提醒她了嗎,宋斯寒這樣的男人太過危險, 可她還是選擇招惹了, 結果就面臨了如今的局面。

但此刻黎枝坐起來,後頸、背部和四肢的酸痛告訴她,她昨晚一定又迷迷糊糊摸去了浴缸。

但卻是在床上正常地醒來。

...

餐桌上甚至還殘留着一些荔枝皮,沒喝完的咖啡, 吃剩的早餐。

解決完早餐,黎枝就這麽離開了酒店。

離開前,她和應绮打了個電話,拜托她周一去實驗室幫忙請個假。

然後什麽也沒帶, 去了Victoria Coach Station,乘坐National Express巴士可以到達牛津。

她之前乘坐過幾次, 大概一個半小時車程。

也沒有特地選擇地點, 只是到了車站,恰好那輛能夠抵達牛津的巴士在那兒停留。

然後她上了車。

她需要時間好好思考,到底該怎麽處理和宋斯寒的關系。

黎枝腦袋倚在車窗, 想起那晚宋斯寒看的商業訪談。

其實他早在試探她的真實身份, 陰差陽錯, 她覺得沒必要讓他知道, 就這麽猝不及防地在黎梓面前攤開。

事實殘酷。

他都知道了, 但黎枝也想不通為什麽宋斯寒還不趕緊和她斷掉。

或許無關緊要,只是玩玩的關系似乎沒必要在意那麽多。

車子啓動前, 身旁座位發出細微動靜。

黎枝望着窗外沒動作,眼神虛焦。

熟悉的女聲傳至耳畔,“黎枝,我和你一起去牛津。你是不是忘了,明天聖誕節,學校放假,根本用不着請假。”

回頭看到應绮,黎枝又驚喜又感動,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阿绮,嗚嗚嗚,你真神了,怎麽找那麽準。”

“拜托,我們多久的好友,飛機、火車、巴士,我猜你一準兒會坐巴士,來這裏一瞧,就看到落寞的你。”

黎枝‘撲哧’一聲笑出來,“那你猜得好準哦。”

但是,她像是在嘴硬,“誰落寞了,我才沒有。”

“阿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昨晚抽絲剝繭一想,自從應绮見過宋斯寒之後,就開始明裏暗裏勸她,暗示她,不要陷進這段關系裏。

應绮看了黎枝幾秒,像是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黎枝,宋斯寒是我表哥。”

黎枝:“...”

還沒等黎枝反應過來,又聽見應绮繼續道,“黎枝,你叔叔和我母親年輕時談過戀愛,後來因為家族對立分手。”

和如今的黎枝與她表哥何其相像。

“那你...”黎枝腦海中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鳳眸瞪圓了,眸底全是好奇。

“不,不是,”應绮否認,“我有親生父親,與黎叔叔無關。”

黎枝眸色愣了下,想一想也是,應绮姓應,和黎可沒有關系。

想必是随父姓。

叔叔黎耀之這麽些年一直在國外,黎枝只從一張老舊的全家福裏見到過本人。

和宋斯寒現在差不多的年紀,雅致矜貴,眉眼間意氣風發。

關于叔叔的事家裏一向不讓提起,但她隐約聽說過一些。

黎耀之當初是黎家最有希望的繼承人,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和家族決裂自己創業,如今在國外發展得風生水起。

祖父對黎枝父親不抱希望,從黎梓很小開始培養他,中學時期就開始在集團歷練。

如今那個令叔叔和宋阿姨分手的原因,似乎明了了。

今天的雨較往常停得早了些,巴士緩緩開出倫敦市區。

獨屬于倫敦的特色風情漸漸遠去,心也好像空了一塊。

看着窗外雨停後呈現藍調的天,黎枝忽然想起一件事,扭頭看向應绮,“阿绮,我記得你先前說過,阿姨很擅長調酒?還在世界各地開了好幾間酒吧?”

剛來倫敦和應绮認識時,她有次暴露了自己愛喝酒的屬性,應绮說她母親調得一手好酒,她和阿姨一定投緣,到時見面一定讓她喝喝阿姨調的酒。

“對啊。”應绮點點頭。

黎枝眼眸怔忡,宛若陷入回憶,“原來當初在港城,宋斯寒帶我去酒吧見到的就是阿姨。”

原來冥冥之中,她早就喝到過宋阿姨調的酒。

因為宋斯寒。

“...”

啧,應绮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她這位表哥。

說是玩玩不走心的關系吧,又帶着黎枝見她母親,又在知道了兩家的敵對關系還不趕緊斷掉。

-

不開心的時候就要享受,都顧不上銀行卡裏的錢都是宋斯寒的了,黎枝克制地刷了幾十萬,随便買了堆漂亮卻不實用的東西。

而後特地選了間帶溫泉的酒店和應绮入住。

幸好離開的時候還沒徹底昏頭,黎枝還從宋斯寒的酒櫃裏揣了瓶茅臺。

酒店房間內一應俱全,倆人裹着睡衣出了陽臺,樹木四季常青,雨後的樹葉嬌嫩欲滴,露天溫泉熱氣漂浮。

淡雅柔和的樂聲,下過雨的夜晚空氣清新,冬日泛冷的風緩緩吹拂在臉頰。

光腳踏進池子。

兩人幹了個杯,想起什麽,應绮問,“你也沒和表哥說一聲就跑出來了,他到處找你怎麽辦。”

黎枝哼了聲,‘咕咚咕咚’将小半杯的茅臺喝完了,不以為然的語氣,“我們現在可是在牛津,而且都這麽晚了,他還能飛過來不成。”

“說不定呢。”

應绮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望向黎枝的眼神頗有些意味深長。

她見過無數上位者,冷心寡情,利益至上,可是如今看來,表哥對黎枝,似乎要比那些冷漠無情的資本家稍微好那麽一點兒。

她還挺期待看見,她表哥回到酒店發現黎枝沒了蹤影,會是什麽反應。

溫暖的水流拂過身體,躺池子裏肆意伸展身體,簡直舒服極了。

冰涼的雨滴落臉頰,黎枝伸手去接,“下雨了。”

抵不過突如其來的雨,倆人沒泡太久,回到卧室。

好不容易的閨蜜之夜,黎枝不想睡覺,讓應绮陪她說話。

天南海北地聊,最後抵不過那一句最想知道的。

黑夜裏黎枝嗓音夾在雨裏很輕,“阿绮,我和宋斯寒之間,是不是只有那一個結局。”

不管是他們約定好的不談感情,還是他們家族之間的對立。

叔叔和宋阿姨的結局在前。

她和宋斯寒之間,似乎就是一道死局。

以她和宋斯寒的性格,想必都知道及時止損是這段關系最好的選擇。

他不主動說,是在猶豫嗎?

昨晚的晚會,有他的手筆嗎?

腦子像一團亂麻,昏昏沉沉,黎枝想不通,想不通。

一點兒也想不通。

應绮想了想,用力握了下黎枝手背,“黎枝,或許有時候跳出去,你就會發現,海闊天空。”

往日再理智的人牽扯到感情的事都會陷入死胡同。

黎枝聽得似懂非懂。

不想庸人自擾,轉身,去聽窗外高樓的雨。

雨滴敲在窗戶

上,這場冬夜的雨愈演愈烈。

她們沒關窗簾,還能透過玻璃窗看見外面細密如織的雨簾,黎枝推推應绮,“咦,阿绮,你聽,雨是不是下大了。”

應绮跟着她的視線落向窗外,驚奇,“是耶。”

牛津很少下這麽大的雨。

-

深夜。

黑色邁巴赫冒雨疾馳在倫敦前往牛津的路上。

雨勢漸大,雨刷不斷沖刷着前擋風玻璃,道路泥濘,路況艱難。

司機為難地看向後座,“宋總, 前面有段路恐怕開不過去,需要...”

宋斯寒二話沒說下了車,丁秘書一個激靈,手比腦子反應快地推門下去。

離開車廂的隔絕,雨聲更大,瓢潑大雨像是從頭頂潑下來。

丁秘書手忙腳亂地撐開傘,遮在宋斯寒頭頂,“宋總,您坐車裏就好,我一個人可以。”

這趟出行太過倉促,眼下就這麽一輛車。

保镖全部留在了倫敦。

身為秘書,怎麽能将老板置于這種狼狽危險的境地。

宋斯寒脫了礙事的外套,解開腕表,一并扔進後座。

雨水淋過,淺色襯衣束縛下的寬肩窄腰顯露無疑,他動作利落地挽起衣袖。

“少廢話,一起。”

...

邁巴赫輪胎、車身沾滿泥濘,宛若經過重重磨難。

終于從倫敦趕到牛津,停在酒店樓下。

車廂裏暖氣氤氲,淺黃燈光寂靜。

車窗外被一場大雨沖刷後的酒店大樓高聳入雲,燈火通明。

宋斯寒扯了下領帶,卻摸到一手潮濕,男人沉沉吐出口氣。

他不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情緒正在被黎枝影響、牽動,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然而這并不是一個好現象。

宋斯寒側眸,幽深視線落在窗外漆黑雨停的夜,話是對着副駕駛的丁秘書說的,“秘密調查宋黎兩家淵源。”

-

喝了點小酒,聽着規律的雨聲,格外催眠,黎枝本來都睡着好一會兒了。

聽見敲門聲,迷迷糊糊掀開眼皮,有那麽一瞬間以為還在倫敦,旁邊是宋斯寒。

她很快清醒過來,拍了拍旁邊的應绮,“阿绮,你聽沒聽見有人敲門,這麽晚了是誰啊?”

應绮也一臉的迷糊,嘟囔,“你家宋總?”

“怎麽可能,少拿我打趣,是不是你把誰給睡了來找你算賬的。”

黎枝随口一扯,神情慵懶地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敲門聲很有規律,三下即止,大約半分鐘又是規律的三下。

不緊不慢,氣定神閑。

這做派簡直太像某個人,她懷疑大難臨頭了仍舊從容不迫的某個男人。

這種想法一閃而逝,被黎枝摒棄在腦海深處。

倫敦最近一連幾天都是濕漉漉的小雨,不久前更是下過一場不小的雨,宋斯寒怎麽可能這麽晚冒雨來牛津找她。

黎枝趿拉着拖鞋下了床,從頭到尾都沒注意床頭櫃明明滅滅無數次的手機。

結果打開門,走廊昏暗光線垂落,籠罩在男人筆挺淩然的身軀,看見熟悉的矜貴面容的那一刻。

黎枝愣了好久,未施粉黛的面頰在晚光下清透誘人,她張了張唇,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花費了好幾十秒的時間,來确定這并不是一場夢。

她以為不會深夜冒雨找她的男人,此刻就出現在她眼前。

宋斯寒全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場,神情冷漠,像是壓抑到了極點,往日淡定從容的男人此刻衣衫淩亂。

黎枝想措辭打破尴尬場面,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就這麽愣愣地看着他。

‘嘭’地一聲,像是重物被什麽碰到落地的聲音。

寂靜無人的深夜,無損的音質傳到門邊對視兩人的耳裏。

宋斯寒蹙了下眉,擡手想碰一碰黎枝幹淨的臉頰。

想起什麽,又在半途止住,“發什麽愣,黎枝,別告訴我現在卧室裏躺着別的男人?”

“...”

黎枝也是服了宋斯寒的腦回路,不過換位想想,換成她不遠路途去找宋斯寒,站在酒店房間門口被堵着,房間裏還傳來明顯有人的聲音。

不懷疑都難,黎枝此刻莫名她有種直覺,如果她一旦點頭。

宋斯寒恐怕能将她弄死。

她下意識偏了下腦袋。

在宋斯寒的視角,就像是在躲開他的觸碰。

宋斯寒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了,清冷的眉眼此刻充滿戾氣。

應绮可還在房間呢,宋斯寒這麽個大男人出現在這裏不合适,黎枝想将房間門關上。

卻見宋斯寒胡亂扯開領帶扔在地上,下一秒,線條分明的手臂橫在了門框邊緣。

“...”

黎枝無語地觸上他胳膊,力氣那麽大,根本挪不動,“你在想什麽呢宋總。”

“呀,”她蹙了下眉,手往上探,“宋總,你身上怎麽這麽濕。”

“...”

黎枝手腕繼續上移,一直到他脖頸,“啊,宋總,你身上不僅好濕,還好燙啊。”

走廊昏暗的燈又亮了幾盞。

黎枝終于看清宋斯寒身上只穿了件淺色襯衣,柔白色的布料被潮濕勾出鮮明印跡,漂亮健壯的肌肉線條和紋理若隐若現。

唔,她舔了舔唇瓣,好誘人啊。

...

黎枝本來以為宋斯寒是在使苦肉計。

他這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私人飛機保镖出行,車子銅牆鐵壁子/彈打不穿,竟然會被一場雨困住?

直到新開了間房間。

酒店服務送來體溫槍,黎枝拿着體溫槍回到客廳。

走到沙發前,宋斯寒眉眼倦怠地靠在沙發,大長腿搭在沙發邊緣,有些無處安放。

黎枝坐過去,扯了扯他衣袖,“宋斯寒,張嘴,測體溫了。”

發着燒的宋斯寒竟然罕見的有點乖,比平時那冷漠資本家的樣子可愛多了。

讓黎枝想起了她養的那只波斯貓,和她不熟的時候高貴傲嬌,熟了會在她腳邊蹭來蹭去。

測完,黎枝一看體溫槍亮屏。

“!快...快39了!宋...宋總,怎...怎麽辦啊?”黎枝有點六神無主。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畢竟宋斯寒在她面前從來都是強大、且沉穩的存在,好像有他在,就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宋斯寒清隽的眉心折起,攥住她的手指,放在掌心捏了捏,“別吵,我還沒死。”

黎枝被燙了一下,想抽出來,沒想到宋斯寒都生病了力氣還那麽大。

她咕哝,“宋總你好燙啊,真的不會燒壞嗎。”

黎枝給宋斯寒倒了杯熱水,倒了兩粒退燒藥,用眼神逼着他喝了下去。

然後她打開小綠薯,準備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助退燒的其它方法。

但也不知道小綠薯是不是在監聽她。

她打開小綠薯的第一條推送就是——

“如果男朋友高燒40度,你會...?”

A.幫他去買藥。

B.給他倒杯熱水陪着他。

C.帶他去醫院。

D.試一試40度的他。

評論區裏一堆虎狼之詞。

黎枝指尖不經意挪在D選項附近。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看看,她還沒那麽色欲熏心,要睡發燒到38.7度、‘病體孱弱’的宋斯寒!

再說了,他們現在還沒‘和好’呢!

“黎枝,你在看什麽?”

宋斯寒聲音忽然響在一片寂靜裏。

雖這麽說着,他在暗夜裏愈顯幽亮的眸光卻落在她的手機屏幕。

對于宋斯寒如今可以從善如流地叫她本名,黎枝還是有些不适應。

或許本就在幹虧心事,她吓了一跳,措辭着解釋,“我本來想搜下怎麽讓你退燒,然後看上面說男人發燒的時候...嗯...”

女孩眼神無辜地看着他,“女生會很舒服。”

“‘嗯’?‘嗯’是什麽?”

宋斯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梢輕挑,尾音上揚,發着燒的嗓音有些啞,低沉的氣音缭繞出一絲性感。

觸及到他看她帶些揶揄的眼神。

黎枝才意識到宋斯寒誤會了。

慌忙擺手,“不...我...我只是...”

好像越描越黑了,黎枝輕輕嘆了口氣,皺着眉頭,頗為苦惱地開口,“宋斯寒,你要聽我解釋嗎?”

宋斯寒倚在沙發前,神情不若平時慵散,或許是因着生病,動作有些緩慢。

他拍了拍沙發旁邊的位置。

寂靜深夜,宋斯寒的眼睛亮得像水洗過的黑曜石,宛若一叢漩渦引人吸附,他沉沉呼出口氣,“黎枝,過來。”

“靠我近點兒。”

“...”

黎枝身子顫了顫,眸眼無辜地望着此刻‘病體孱弱’的宋斯寒。

幹嘛?還真要讓她試試40度的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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