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Chapter 26

第26章 Chapter 26

言訣本來還打算等許輕睡醒了和她一起到外面吃, 看來還是他電話打晚了,他惦記的女孩已經點好了晚餐。

“那好。”

言訣望着玻璃倒映出來的影子,他抿了抿唇, 說。

許輕那麽敏感的一個人, 她立即就察覺到了言訣的情緒變化,小心翼翼地問:“你……你不會生氣了吧?”

“我為什麽要生氣?”

言訣反問, 想象着女孩此刻歪頭思索的模樣,眉眼更溫柔了些。

“許輕, 我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他補充道。

“噢。”

許輕伸出一根手指,在玻璃上毫無規律地畫着圓圈, 又開始她擅長的沒話找話環節。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只要是和言訣,她就總會忍不住想和他說點什麽。

不管話題有沒有營養, 她都願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都傾瀉而出。

大抵是因為言訣稱得上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吧, 他很有耐心, 會認真聽她說完每一句話, 也會把她的建議記在心上。

“後天就要參加會展了,我還是有點害怕。如果,我是說如果,到時候萬一我腦子短路或者大腦宕機,你能不能幫幫我?就提醒,或者幫我解個圍什麽的。”

許輕小聲和言訣說。

她是真的很忐忑。

不知道會展現場會不會有記者, 會不會有人實時轉播, 會不會有人刻意刁難……這些許輕統統都不知道。

她二十多年的學識和經驗在這一瞬間化為烏有,感覺自己重新成為一張布滿褶皺的白紙, 白紙上都是她用筆寫過的痕跡,然而只見留痕, 不見原書。

“許輕。”

言訣叫她的名字。

“诶,我在呢。”

“不要害怕,也不用害怕。我在這裏,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也不會讓你承擔任何不該承擔的壓力。不要把後天的會展當成艱巨的任務,你只要想着是陪我出席一場普通的晚會。沒有人能為難我的人,你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不要怕。”

“去做就好了,更何況你做得到,我相信你。”

言訣聲音不大,卻字字擲地有聲,震得許輕恍若腦海中驚雷滾過,在雲開霧散的下一秒紅了鼻子。

“知道了,謝謝你。”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那聲「言老師」不是白叫的。

言訣總能帶給她力量。

許輕握着手機,她的腦袋抵在玻璃上,問:“那這兩天我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随時給你打電話嗎?”

遠水解不了近火,她和阮允有時差,小太陽阮允未必能随時回她的消息。随舟離得就更遠了,這會兒唯一能幫上她忙的就只有住在隔壁的言訣。

“為什麽要打電話?”

言訣反問。

“啊?”

許輕不明所以。

“你可以直接來我房間找我。”

“……噢。”

許輕小聲嘀咕,“但要是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畫面怎麽辦……”

比如美男出浴圖什麽的。

言訣身材應該很不錯吧?看上去應該屬于精瘦的類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如果是剛洗完澡的話……許輕忽然覺得她有些熱,連忙打住,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

言訣自然聽見了女孩那句自言自語,但他沒說什麽,只微微勾了勾唇角。

她要是真想看,也不是不行。

-

即便許輕在內心反複多次祈禱時間能過得慢一點,然而上天仿佛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每分每秒都像是被人摁下加速鍵,快得一眨眼就溜走了。

巴黎時間十二月一日下午五點,距離這場國際會展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從落地窗向外望去,外面的天空霧蒙蒙的,像是被人粉刷上了一層淺灰色的漆。大片大片的雲層堆積在一起,壓得路邊光禿禿的枝桠喘不過氣,紛紛彎下了腰。

如果阮允在的話,一定會興奮地大呼:“這是要下雪了呀!”

此刻許輕正對着鋪滿一整張床的晚禮服裙糾結不已。

許輕上班期間很少打扮自己,出門前打個底塗個口紅都算是對工作的尊重。她壓根不會考慮服裝搭配的事情,從來都是在衣櫃裏抓到哪件就穿哪件,幾乎與時尚和精致這兩個詞無緣。

只有和阮允出去逛街,許輕才會象征性地打扮一下,主要還是阮允常常在她耳邊唠叨:“哎我說,你好歹也是上過咱們A大外院美女排行榜前十的人,你就不能争氣一點,好好倒騰一下自己?你看看你每天都穿的什麽東西,不是牛仔褲就是直筒褲,加上你那雷打不動的白色短袖,你比信科院那群理工女還像理工女。

哦,人家說不定還比你潮,知道染個指甲做個頭發,你倒好,渾身上下素的不能再素,白瞎了你這張臉,還有随哥給你買的那一櫃子小裙子。”

阮允數落她的這些話,許輕早就倒背如流了。

許輕讀書的時候從來都是穿千篇一律的校服,那時候班上不少女孩子還會将寬松的校服褲子改的更合身一點,以便看上去更好看。許輕神經大條,追不上潮流也趕不上熱度,在青春洋溢的年紀裏當一朵最不起眼的栀子花。

後來她上了大學,随舟成了知名賽車手,昂貴的晚禮服和珠寶首飾不要錢似的往許輕櫃子裏塞。仗着許輕對這些品牌一無所知,每當許輕問起價格,随舟都會在打骨折的基礎上再抹兩個零。

以至于許輕以為她前段時間忍痛割愛給自己買的那件大衣是她衣櫃裏價值最貴的一件衣服,殊不知随舟給她買的那些表面沒有标簽的小裙子每一條的價格都能倍殺她的大衣。

許輕這次來巴黎就帶了幾件。

她本來不想帶它們的,阮允一句話就把她堵了回去:“許輕同學,本次走出國門不僅僅代表你自己,還代表着維覺和你們老板的門面,你也不想灰頭土臉地站在你們總裁身邊吧?”

許輕不得不承認,就算她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言訣考慮。

這次的會展言訣可就只帶了她一個人,她不僅僅是言訣的陪同翻譯,同樣還是言訣的……同伴。

怎麽着也不能給他丢臉。

阮允惦記着會展開始的時間,她特地守着點兒想為許輕“把關”。

此刻許輕在阮允的強烈要求下打開了前置攝像頭,讓阮允看清楚自己的妝造。

她今天畫了全妝,頭發也做了一次性造型,就差換衣服了。

“啧啧啧,不錯不錯,開竅了啊。我說這才有咱們A大美女排行榜前十的範兒啊。”

“你快別提那個榜了,那都是些什麽和什麽呀。”

校內論壇搞出來的無聊榜單,許輕竟還安安穩穩在上面待了三年。

而第四年被換下去的原因是——為保公平,入圍人員必須三年一換。

“衣服呢?想好穿哪件了嗎?”

“沒有。”許輕搖頭,她把鏡頭對準鋪在床上的那些衣服,努努嘴,說,“諾,正在挑。巴黎這會兒很冷,但室內暖氣很足,我看了以往拍的照片,女士們在現場穿的很多都是禮服。”

要風度不要溫度。

不過室內的話,應當也不會冷到哪裏去。

更何況堅持一晚上就可以回來了,她把加長款的羽絨服放到言訣車後座就好。

“哇。”

阮允見到許輕那些小裙子,眼睛都亮了,“你什麽時候背着我買了這麽多小裙子?我還以為你只帶了一兩件過來呢。”

許輕垂眸,她說,“你不是知道嗎,大部分都是随舟買的,但我從來沒穿過,也沒有機會穿。”

“随哥眼光真好。”阮允咂咂舌,除去随舟的比賽直播,阮允平常也會關注娛樂圈內的新聞,她沒少看熒幕上那些女明星的紅毯活動。于是小雷達阮允擰着眉毛,鎖定了許輕其中一條裙子,驚訝地“咦”了一聲。

“怎麽了?”

許輕不由得問。

阮允說:“左邊正數第二條裙子,對,就是那條藍色,我怎麽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許輕視線也落在那條繡着個大蝴蝶結的藍色抹胸裙,她說:“這些裙子都不是很貴,大衆款撞了也正常吧。”

“不貴嗎?”阮允嘀咕,可她隔着屏幕都覺得這些裙子質感都極好,山寨根本仿不來正版的版型。而且她剛才指的那條裙子,蝴蝶結中心鑲着的那顆閃閃發光的鑽石,不像是假的。

“真的不貴,随舟說了,這裏面最貴的也才兩萬塊錢。”

如果随舟當真給她買了天價的禮物,那許輕一定會讓他退掉,更不可能帶來巴黎。

“哦,這樣啊。”

但阮允還是覺得不對勁,她悄悄截了個圖,打算待會兒挂了電話再查。

許輕擡頭看了眼卧室的複古挂鐘,她有些急了,便說:“阮允,我們得快點了,再磨蹭的話要趕不上了。要不然我随便穿一件好了。”

“停,怎麽能随便呢。”阮允打斷她,“你把手機對着臉,我再看看你今天的妝。”

許輕很聽話地将鏡頭對着自己。

阮允認真端詳了一會兒,說:“有了!”

“什麽?”

屏幕那邊的阮允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許輕穿上那條裙子的模樣,絕對稱得上盛世美顏,不比娛樂圈那些小花容貌差。

“紅裙子!就那條挂脖紅裙,就選它,聽我的準沒錯!”

許輕拿起阮允說的那條裙子,她面上略顯猶豫,“這件嗎……好看是好看,但會不會太張揚了呀……”

她從來沒穿過這麽熱烈的顏色。

“張揚什麽張揚!明明就是為你量身定制的裙子。你今天一定要聽我的!”

“……那我先試試吧。”

許輕拿着裙子進了洗手間,她望着鏡子裏的自己,又看了看手中的裙子,面露難色。

真的可以嗎?

可時間不等人,她不能再磨蹭下去了。

許輕換好衣服出來,恰逢外面敲門聲響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言訣。她匆匆挂斷電話,“總裁大人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啊。”

“姐姐——姐姐你別丢下我啊!!”

徒留阮允在那端無助地哀嚎。

只可惜許輕聽不見。

許輕把床上的衣服通通塞回衣櫃,拎起裙擺光着腳跑去給言訣開門。

“快到時間了,你……”

言訣剩下的話戛然而止,就在他看清許輕盛裝打扮的這一瞬間。

他印象裏的許輕上班時永遠穿着簡單大方的短袖和長褲,天氣涼了就給外面套一件薄款外套或羊絨大衣。

一起畢業一同進組的女同事們都已經開始學着穿長裙高跟鞋,許輕還是堅持穿她的小皮鞋。

她好像也很少塗口紅,當然,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的言訣是不可能看出來許輕其實塗了裸色系唇釉,只為稍微提一下氣色,并不怎麽顯色。

如果說平常的許輕是一朵不争不搶安安靜靜的栀子花,那麽眼下站在他面前的則是明豔美麗的紅玫瑰。

言訣眸中掠過一抹贊賞的訝色。

他不是沒見過漂亮的女人,但這麽多年來唯有許輕會讓他感到心動。

許輕見言訣話說到一半忽然又不說了,她捏着裙子,略微有些緊張地問:“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其實我也沒這麽穿過,要是真的很奇怪的話那我還是換一件好了。”

她打心底裏認為這條裙子過分張揚,在紅裙的加持下,許輕今晚不像是作為言訣的陪同翻譯出席會展,更像是作為總裁的女伴高調亮相上流晚會。

許輕說着轉過身,準備抓緊時間另外挑一件普通的衣服。

誰知言訣自然地抓住許輕的手腕,她栗色的卷發散落在皮膚透白的肩上,背後美得宛如振翅欲飛的翩翩蝴蝶,惹得言訣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他垂下眼,視線落在女孩纖細的腕上,忽然覺得那裏有些空,他好像明白過來自己應該送她什麽禮物。

“不用換,這樣很好看。”

言訣抿了抿唇,說。

許輕手腕被言訣握在掌心,他掌心溫暖的溫度滲入許輕的皮膚表面,沿着青色的血管彌漫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那顆熾熱的心髒,燙的她那顆心又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她沒敢掙開,也不想掙開,任由言訣那麽握着。

“真,真的嗎?”

許輕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嗓子有些幹,連說出口的話都帶了兩分沙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嗯,你很漂亮。”

言訣揚了揚眉毛,他的贊美發真心,而這般直白的誇贊成功地讓許輕的臉又紅了一個度。外面是零下四度的巴黎,而她在酒店內只覺得渾身熱得慌。

她甚至不敢回頭看言訣。

又或者說,即便她沒有回頭看,也能想象得來言訣此時會用什麽樣的眼神注視着自己。

她怕自己再度沉溺在他溫柔如水的眼眸裏。

房間裏靜了又靜,許輕小聲說:“快要來不及了,我先去換鞋……”

言訣掃了眼她小腿以下的位置,這才發現女孩竟是光着腳。他驀地失笑,松開許輕的手腕,說:“去吧,我等你。”

既然選擇了晚禮服,那許輕就只得忍痛放棄她的平底鞋。許輕的行李箱裏面只放着一雙高跟鞋,七厘米的鞋跟。

按理來說她第一回穿高跟鞋本不應該選擇這麽高的鞋跟,奈何阮允锲而不舍地請求她帶上這雙號稱“紅毯戰神”的鞋子,并拍着胸脯和她保證絕對不會磨腳。

許輕身高一米六五,穿上這雙鞋一米七多一點,她之前目測言訣的身高大約在一米八五到一米八八之間,穿上高跟鞋的她正好和言訣相配。

“我好了。”

許輕對着鏡子撥弄了兩下頭發,确保自己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沒有弄髒她的妝容。萬事俱備之後,她重新站回言訣身旁,微微仰着頭對他說,“那……我們走吧。”

“好。”

言訣颔首。

許輕走在言訣旁邊,她第一回穿這麽久的高跟鞋,終歸有些不熟練,因此走得慢了些。

只見言訣朝她伸出胳膊,示意她搭上來。然而許輕似乎沒能理解言訣的意思,圓潤的眼睛裏滿是疑惑不解。

“?”

言訣抿起唇,說:“挽着。”

許輕:“啊?”

總裁你是當真不覺得這個姿勢有些暧昧麽?

許輕在內心腹诽。

她忙搖頭,“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的。”

言訣擰眉,問她:“你是想在進會展前就崴了腳?然後把我一個人丢在會場。”

“哪兒能呢!”

許輕立即挽上言訣的胳膊,裝作氣勢很足的樣子,說:“言總,我是專業的,專業的你知不知道。”

言訣淡淡地搖了搖頭,嘴角卻輕輕勾了起來。女孩乖乖挽着他,他便不再說什麽。許輕和言訣兩個人一起下樓,期間遇到兩個陌生的外國人,他們路過言訣身邊時誇張地說了聲“w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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