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錦繡又被水靈靈地逮住了
第46章 錦繡又被水靈靈地逮住了
師尊除了給他留了滿身事後的狼藉, 一張看似給了選擇,實則又沒有選擇的紙條之外,還給他備下了新衣服。
李錦繡換上了新衣服, 照照銅鏡裏的自己,竟恍惚之間覺得很陌生,這不是他從前的身體, 從前的臉,生得倒是眉清目秀,面若好女,明豔動人, 只不過和他從前的臉比起來, 還是遜色不少。
如果一定要在中間找個平衡的話, 現在的身體多了從前所沒有的一處妙用——純陽之體。
李錦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之前大師兄借給他的那套緋色錦袍, 雖說當時大師兄沒說讓他還, 但俗話說得好,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借了不還再借免談。
要是換作從前還好, 但現在的身份和大師兄也沒什麽交情。
實在找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師尊拿走了。
李錦繡被關在房裏,哪兒都去不了, 除了吃和睡也沒別的事可做。閑來無事他就盤腿打坐, 稍作修煉。
卻驚奇地發現,自己氣海中的靈力強盛了不少,運轉起來十分得心應手, 他當然不會蠢到覺得現在的資質萬裏挑一,好到可以不用費勁修煉了。
定是借助了外部因素, 稍作思考,李錦繡就想明白了——是因為和師尊雙修,吸收了師尊大量的元陽,不知不覺中修為就精進了許多。
想明白後,李錦繡臊得面紅耳赤,猛往床上一紮,裹緊被褥把自己裹成了春卷。
一日三餐都有人過來送,每次就送到門口,送完就走,李錦繡連個鬼影都沒瞧見,這回他提前埋伏,當那雙修長白皙的大手,端着裝有食物的托盤,毫無阻隔地穿透結界和房門探進來時,李錦繡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手腕,為了防止對方掙脫,還用另一只手推翻了托盤,直接反擰着對方的中指往後擡,冷冷威脅:“不許動!否則我就掰斷你的手指!”
門外的沈銀竹微微一愣,随即不禁失笑,道:“我奉命過來給你送飯,你非但一點不感激,反而恩将仇報,是何道理?”
一聽見大師兄的聲音,李錦繡的手勁立馬就松了,沈銀竹趁機便把手縮了回去,才打開的一方結界,如同水流漩渦一般,迅速消散了。
“大師兄,竟,竟然是你啊!”李錦繡蹲在門邊,跟見着了親人一樣,苦着臉道,“大師兄,你行行好,快把我放出來吧?我都快憋死了!”
“抱歉啊,小山師弟,沒有師尊的命令,我不能放你出來。”頓了頓,沈銀竹又道,“不過你放心,如今真相大白,你已清白,縱從前一時糊塗,曾行下過什麽錯事,可你救阿隐有功,功過相抵了,往後就老老實實跟在師尊身邊修行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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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錦繡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跟在師尊身邊修行固然很好,但他這哪裏是修行?分明就是給師尊當爐鼎了!
一旦将來身份被戳穿,他就是千死萬死也難辭其咎!
他現在的心緒很亂,還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麽走,被關在房裏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不是想跑,只是想找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好好靜一靜。
本以為能挾持給他送飯的人,誰能想到來人會是大師兄啊。
“怎麽了,小山?你似乎心情不好?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将心事說與我聽聽,或許我能夠幫到你。”沈銀竹溫和的聲音再度從門外傳來。
現在不管誰過來安慰李錦繡,他都想撲到對方懷裏,放聲大哭一場,當即鼻尖一酸,為了不讓大師兄擔心和誤會,只說自己沒事,就是待在房裏有點悶。
話音未落,眼前的結界又凝聚起了漩渦,随即幾本書嘩啦啦地從外推了進來。
李錦繡很是好奇,撿起來一看,頓時嘴角都微微抽搐了。
《來生緣,和昔日情郎破鏡重圓》,《被抓回來後,我被迫揣了個球》,《霸道師尊九十九天囚|禁索情》,還有什麽《寧死不當爐鼎後我真香了》。
都什麽鬼畜東西?
大師兄擱這點我呢?
“我知你待在房裏無聊,便差人給你買了這些話本來,夠你看上幾日了。”
實則是沈銀竹精挑細選的,感覺就這幾本特別符合李錦繡現在的境況,他雖不曾像師尊那般,一眼就認出了李錦繡,但他又不是什麽蠢蛋,跟在師尊身邊這麽多年,師尊什麽脾氣,他大致還是了解的。
他可不認為師尊會中了什麽所謂的“奸計”,聰明反被聰明誤,或許會出現在聰明人身上,但絕不會出現在師尊身上。
能讓師尊沒有一絲猶豫,就棄燕雨真不顧,直接千裏迢迢追至廣陵,這個人除了早在三年前就慘死的李錦繡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再結合師尊對待李小山的态度,就已經很明白了。
“我,我不愛看這些東西啊。”
話雖如此說,但李錦繡的手已經翻開了書皮,眼睛也很誠實地落在了第一章,章節名稱是“久別重逢的第一夜,我被恥辱地撕開了衣服後|入”。
哇。
還有插畫呢!
紅帳之中隐隐約約可見的肢|體糾纏,一只大手反扣住一只細白的小手,從紅帳裏探了出來,手背上的血管和青筋都清晰可見。
刺激啊!
李錦繡生前就好這一口,眼睛瞬間亮晶晶的,不得不說大師兄的審美還是有點東西的,只不過現在不是看話本的好時候,李錦繡把話本通通撿起來,往懷裏一揣。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突然就有了個好主意,故意一腳将房裏的桌子踹翻,随即發出一聲慘叫。
“怎麽了?是不是摔倒了?”沈銀竹停下腳步,沉聲詢問。
李錦繡不答,就捏着嗓子發出悶悶的哽咽聲。
門外很快就傳來了拍門聲和大師兄略顯焦急的聲音,“小山,小山!你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你快應大師兄一聲!”
李錦繡還是不應,悄悄藏在門邊埋伏。
果不其然,大師兄到底心腸軟,可能也是怕李錦繡真的出事了,師尊那裏不好交代,便取出師尊所贈的玉簡,上面蘊含着師尊的靈力,擡起虛虛一貼,附着結界上的靈力如流水一般迅速倒退,形成了一扇漩渦狀的門。
緊接着房門從外推開,沈銀竹一腳才踏進房裏,迎面就嗅到了一股黏膩的氣味,并不難聞,反而有些詭異的香,讓人不禁面龐泛紅。
目光瞥見身後之人,沈銀竹瞬間就猜出了小師弟的意圖,倒也沒有拆穿,反而在對方一掌劈在自己後頸上時,從善如流地往地上倒去。
李錦繡将人接住,抱到了床上,還扯過被褥将人蓋好,低聲道,“抱歉大師兄,待下回再見,我再好好跟你道歉。”
之後就拿走了玉簡,打開結界遛出來後,便将玉簡丢回了房裏。
他可不敢随身攜帶師尊的玉簡,否則豈不是步步都在師尊的掌控之中?
實則,李錦繡就算不拿走玉簡,江寒溯也将他的一舉一動盡數收入眼底。
畢竟,那兩樣東西,昨晚取出來後,他往上塗抹了一層傷藥,又原封不動塞了回去。
何時李錦繡想清楚了,知道回頭是岸,答應和師尊在一起,師尊何時才會将東西取出來。
李錦繡前腳一走,沈銀竹就睜開了眼睛。
小師弟這一掌劈得還挺重的,後頸鈍疼,沈銀竹放他走,也不為別的,與其看着小師弟被關到發瘋,不如放他出去透透氣,反正無論如何,小師弟都逃不出師尊的手掌心。
餘光一瞥,沈銀竹隔空一抓,從床底下抓出一只圓滾滾的小白兔,看着兔子怯生生的樣子,不免有點好笑,剛要将兔子放下,随即在看見兔子身上禿了一片的毛發時,眸色一驚——
該不會假孕了罷?
——
李錦繡現在的臉,在趙家不算陌生。
因此混出門還算容易。
他知道自己跑不遠的,只要師尊想,縱是他逃到天涯海角去,也能把他抓回來。
更何況前面後面都被堵着呢,除了師尊之外,也沒人取得出來。
李錦繡就是覺得房裏太悶了,心緒亂糟糟的,再關他兩天,他非得發瘋不可。
這次往外逃,就只是單純散散心,透透氣,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麽走。
李錦繡路過一家酒館,看着酒樓上懸挂着的鮮紅幌子,在風中飄動,竟有一種自己不過是水中浮萍,飄零無依,随水而流的悲怆感。
心道一醉解千愁,或許三碗黃湯一下肚,就什麽煩惱都抛至九霄雲外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在這裏遇見了趙元慎,他的大姐夫。
眼下正值正午,可酒館裏卻安靜得很,沒什麽人,店小二走了過來,為難地賠笑:“客官對不住了,今個咱們酒館都被那位客人包了!”
“沒事。”李錦繡擺了擺手,“我跟他認識。”
然後就大步流星走了過去,剛要掀袍子坐下,迎面啪的一聲,一把劍就拍在了李錦繡面前。
“不認識。”趙元慎已有幾分醉态,面色泛紅,嘴裏酒氣很重,桌上還有腳邊都放着幾個空罐,看來真是沒少喝,開口就語出傷人,“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這又不是你家開的店,你讓我滾我就滾?”李錦繡推開了那把劍,歪頭跟店小二吩咐,“拍黃瓜,花生米,醬牛肉,還有什麽好吃的下酒菜,通通端上來,他有的是錢!”
指了指醉醺醺的趙元慎。
店小二滿臉為難地望了過來:“這……”
“去啊!”李錦繡催促。
等店小二下去後,趙元慎才嗤笑一聲,冷冷道:“許言,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愛你,也一點都不喜歡你!從前是,現在是,将來也不可能喜歡你!”
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錢袋子,啪嗒一聲摔到了李錦繡面前,不耐煩地道,“拿着這些錢,滾得越遠越好!”
李錦繡拿起錢袋子,打開一瞧,裏面滿滿當當都是金瓜子,他撇撇嘴說:“就這麽一點?打發要飯的呢?”
“你還想要多少?你憑什麽?”趙元慎擡起手來,一把抓住了劍柄,卡擦一聲,抽出了半寸,聲音更冷,“別逼我殺你!”
被李錦繡啪的一聲,随手推上了。
還把錢袋子丢了回去,也是啪的一聲,砸在了趙元慎面前,裏面的金瓜子跟雨點似的,四下飛濺。
“把你的臭錢拿走,都熏到我了。”李錦繡嗤笑,“怪不得大師姐讨厭你,你什麽時候能把不可一世的态度改改?”
“你說什麽?!”趙元慎暴怒,瞬間站了起來。
“噓,小點聲兒,難道大師姐讨厭你,這很光彩麽?”
正好店小二送菜來了,趙元慎只好壓了壓火,暫且坐了下來。
待人一走,趙元慎才冷冷道:“你說話小心點,當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我說到你的痛處啦?”李錦繡夾起一顆花生米,就往嘴裏丢,“人生了嘴長了舌,就是要說話的。有的人啊,出口成章,字字珠玑,可有的人啊,笨嘴拙舌,慣愛口是心非,明明愛得要死要活,卻一步步将心愛之人推離自己。”
“你到底想說什麽?”趙元慎額上的青筋劇烈彈跳,壓低聲兒道,“你到底還知道什麽?”
“我什麽都知道。”李錦繡笑了笑,“我是這個世間除你之外,最了解你的人!”
他也不賣關子了,直接施展讀心術,雖然靈力被封了,但好在趙元慎的修為不算太高深。
李錦繡讀得還算輕松。
原來趙家打算廢了趙祁的靈力,将他發落去趙家禁地看守,至死都不得再出來。
至于趙元慎和裘雲音到底是重歸于好,還是和離之後一別兩寬,還是看他們二人的意思,畢竟昔日滄山派和趙家世代交好,當年滄山派滿門覆滅,趙家沒能幫上忙,本就是一件憾事,如今兩位晚輩皆有錯在身,一時也分不出到底是誰的錯處更大,更何況裘雲音嫁入趙家的這三年以來,把趙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不僅得到了趙家所有長輩的喜歡,連下人也對她十分尊敬。
鬧出了這種醜聞,竟也沒一個人落井下石,紛紛顧念着裘雲音此前的好,反而對趙元慎頗有微詞,覺得都是趙元慎的過錯,把好好一位溫婉賢淑的姑娘逼成了瘋子。
至于裘雲音婚前和趙祁的露水情緣,倒是沒什麽人提,只當是年少無知,行事不知輕重——尤其江寒溯護短,誰又敢在他面前說三道四?
裘雲音想要和離,知道阿隐若是留在趙家,定會受人非議,而小的那個才剛滿月,還不知事,遂要了阿隐。
小師叔那邊也已經得到了消息,命裘雲音和離之後,即刻回到靈劍宗受罰。
李錦繡知道小師叔的為人,那可是相當的護短,估摸着受罰是假,維護裘雲音和阿隐才是真。擱這跟師尊唱雙簧呢。
可趙元慎哪裏甘心?
他愛裘雲音愛到了泥足深陷,無可自拔,哪怕自毀名譽,也要和裘雲音共同進退。
自然是不肯和離的,寧願此後互相折磨到死,也要牢牢把裘雲音綁在身邊,奈何裘雲音鐵了心要和離,那是一點夫妻情分都不講。
趙元慎氣得夠嗆,為了挽回裘雲音的心,便深夜前去,奈何趙元慎生了一張破嘴,三言兩語就把裘雲音激怒了,兩人就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燃,又爆發了激烈的争吵,趙元慎就質問裘雲音,為何只帶走阿隐,是不是心裏還愛着趙祁?
裘雲音只是看起來溫柔,實則骨子裏倔強又剛強,直接大嘴巴抽他。
這不抽不要緊,一抽之下倒是把趙元慎抽笑了,抱住裘雲音就強|吻,後來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畫面,李錦繡一點都沒敢看,大致了解清楚後,就迅速收斂了心神。
頭疼地捏了捏眉骨,心說,要不然把趙元慎的舌頭割了算了,反正留着也沒什麽用。
趙元慎心裏苦得很,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也不敢再往裘雲音眼前挨,一個人窩窩囊囊跑出來買醉,結果還遇見了李錦繡,被他拿話好一通戳心窩子,氣得臉色鐵青鐵青的,死死咬緊了一口牙。
說實話,同為男人,看着趙元慎這窩囊樣,那是又氣又好笑。
無論如何,李錦繡還是想讓他二人打開心結,好好坐在一起把話說個清楚明白。
哪怕最後還是以和離收場了,最起碼不留太多遺憾了。
于是乎,李錦繡往嘴裏灌了幾碗酒,開始給趙元慎支招了,引導他怎麽面對自己的內心,又如何說話去讨大師姐的歡心。
奈何趙元慎油鹽不進,死活說自己說不出口,無奈之下,李錦繡又想了個損招,道:“那還不簡單?我去向江宗主讨點吐真水來。”
哪知趙元慎一聽這話就笑了,冷冷道:“你真以為這世間有什麽吐真水?”
不等李錦繡問,他又道:“不過是江宗主以傳音術威脅我,若不還你清白,就要對雲音搜魂!我豈能容忍?”
“不可能!”李錦繡霍然站了起來,腦子裏嗡嗡的。
“信不信由你。”趙元慎說完這句話,就醉倒在了桌前。
李錦繡趕緊去拉他,大力扯:“你醒醒!你給我說清楚,喂,快醒醒!”
可趙元慎醉得太厲害,怎麽搖晃都不醒,反而把他自己晃暈了,腿腳一軟就跌坐在板凳上,堅|硬|的木頭正好硌到了藥玉的尾端,李錦繡“啊”了一聲,瞬間彈跳起來,往一旁跌去。
下一刻,一雙有力的大手穩穩将他托住了。
李錦繡一仰頭,瞬間呼吸停滞,瞳孔亂顫。
“玩夠了吧?”江寒溯一襲鑲金邊的白色法袍,現身在了酒館裏,牢牢扣住了小徒兒的雙腕,語氣淡淡的,“該回去了。”
“好好算一算,你屢次逃跑的賬!”
師尊沒有直接帶他回去,而是帶他找了間客棧,直接開了間上房,房門一關,李錦繡就被摔到了床上,還未來得及起身,就被師尊壓了回去。
師尊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讓他說。
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解下他的衣袍。
李錦繡完全不能動彈,整副身軀都被禁锢在師尊結實有力的臂彎之下,震得床板驚天響。
他都不知道師尊為何發這麽大的火。
是怪他打暈了大師兄,私自逃跑。
還是怪他不知避嫌,跟趙元慎坐在一起喝酒。
或許都有。
被捂住嘴的滋味很不好受,李錦繡咬着嘴裏的嫩肉,尖銳的疼能讓他保持清醒,不要沉淪在欲|海之中,可是很快就被師尊發現了。
師尊松開手,只是淺嘗了一下他的唇,神色就立馬變了,李錦繡吓得趕緊解釋,自己并不是在咬舌自盡。
江寒溯笑了一聲:“我知道。”
不等李錦繡暗暗松口氣,耳邊又傳來一聲輕嘆,“不過,這樣咬自己也不被允許。”
作為懲罰,那根藥玉又進了李錦繡的嘴裏。
他嘗到了淡淡的藥香,也嘗到了他自己和師尊的味道,瞬間抗拒到面色通紅,劇烈掙紮。
可再多的掙紮也是徒勞。
外面天色黑透時,江寒溯才從他身上下來。自己先穿戴齊整,才動手替李錦繡清理。
“為什麽要這樣?”
李錦繡裹緊被褥,羞恥得俊臉通紅到幾乎往外滲血了,緊緊抿着被欺負到同樣豔紅的嘴唇。
“我說了,要你做我的道侶。”江寒溯當着李錦繡的面,往藥玉上塗抹藥膏,看了一眼徒兒的臉,嘆道,“可你似乎不願意。”
“既然如此,那就做我的爐鼎,助我緩解寒症。”不等李錦繡開口,江寒溯扯下被褥,邊塞藥玉,邊盯着李錦繡濡濕的眸子,一字一頓道,“待解了我的寒症,我便放你離去,日後你再想和誰在一起,我都不管你,可好?”
李錦繡愣愣怔怔地望着師尊,竟一時間都忘記掙紮了,直到藥玉完全吞沒,才鬼使神差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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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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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