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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碗才從包裏掏出來,小男孩兒就立即瞪圓了眼睛發出驚嘆聲。
小人兒瞧見兩個碗中間竟然有熱氣冒出來。
要知道火車已經走了整夜,今天已經是第二天。
鹵料香氣飄散開來,在如此封閉狹窄的車廂裏很快便飄得整車人都聞見了。
“大哥哥,好香。”
小男孩兒扒着艾弛的手臂,湊到碗邊碗裏看。
碗裏不僅有幾個醬色雞蛋,竟還有幾塊香噴噴的肉。
“呵!小夥子這是牛肉吧。”
老奶奶耷拉的眼皮努力睜開,吃驚地望着艾弛碗裏切成片的牛腱子肉。
艾弛笑彎了眼。
老奶奶不由多看了幾眼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年輕。
穿着就是農村很普通的的确良,袖口都磨破了邊,怎麽看都不像是能吃得起牛肉的條件。
“來吃吧。”艾弛摸出筷子夾了塊肉給小男孩兒,自己也開始填飽肚子。
至于那老奶奶,艾弛全當沒看見了。
原主無父無母,從小在大伯家長大,小小年紀就被當成牛馬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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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還想讓他畢業在家養牛繼續壓榨。
好在原主不傻,偷了堂哥的衣服連夜跑去車站,路費錢還是同村幾個小夥伴湊出來的。
“哥哥,你是國營飯店的大廚嗎?”
小男孩兒塞得滿嘴,小臉跟倉鼠似的鼓鼓囊囊。
他認知裏,國營飯店的菜就是天下最好吃的。
艾弛笑而不語。
多虧這碗鹵牛肉,接下來大半天旅程,他都是小男孩兒最崇拜的人。
終于,目的地到站。
他與剛認識的小朋友揮手告別,只來得及聽小男孩兒說要記得去找他玩就被人潮擠下了車子。
全程是被人推着走的……
石嘉市正是原主目的地,并沒思考過到了這要做什麽。
站在破破爛爛的站臺上,艾弛一時間竟然迷茫了。
按時間線,林解放的夫人因滾下樓梯摔傷,家裏需要找個人幫忙挪動和背上背下,這才想到找個男性同志幫忙。
後來林解放在公園裏遇到被騙錢抹眼淚的原主,這才帶回了家。
而此時,距離公園會面,還有大半個月。
“去哪呢?”
最終,他順着人流走出了火車站。
街上公交車疾馳而過,飛濺起無數泥點子,濺了旁邊騎自行車的人滿身。
……罵聲不絕于耳。
畫着許多時髦女郎的廣告牌林立,配上着各色衣裳的路人,着實年代感十足。
順陽街。
問了一路,找到石嘉市所謂的商業街,艾弛打算在這消磨一天時間。
可惜這并不是消磨時間的好去處,滿大街都是叮叮當當的自行車鈴铛車和汽車喇叭聲。
無論男女老少騎是統一黑色二八大杠,按照原主記憶,自行車放在這個年代都算是“奢侈品”
很奇怪的,好像有什麽意念牽引着艾弛往街道裏走。
繞過一座三層商場,後邊就是居民區。
間隔狹窄,密度很高的筒子樓,看巷子口的招牌好像是個廠區生活區。
“同志,有大米嗎?”
走着走着,身後忽然湊上來個青年,神色緊張地左顧右盼。
青年長得黑瘦,還有些龅牙。
從走進巷子口起,艾弛就注意到那人在暗處觀察。
看艾弛提的大包鼓鼓囊囊,男人更是迫切,從懷裏胡亂掏出把票:“我爸前些日子生了場大病,我想換點大米熬粥。”
艾弛神情很奇怪,又像是疑惑不解,所以男人特意解釋了兩句。
“同志家就住這裏?”艾弛想了想又說:“我有大米,去你家換比較好。”
青年平時應該不太關注生活瑣事,否則就應該知道私下交易早就放開了。
艾弛進巷子前就看到不少人在蹲在路邊賣糧油。
“太好了!”男人高興道,忙不疊指了指另一邊的平房:“我家住那!”
艾弛示意男人帶路。
男人沒有自報姓名,但艾弛記憶裏這個人的分量很重。
男人名叫廖通,是附近機械廠的工人,原主為數不多的朋友。
兩人相識于淩晨的屠宰場,廖通給出車禍的女兒買骨頭熬湯,艾弛為給老爺子買愛吃的豬蹄。
遺憾的是,之後不久小姑娘還是死于傷口發炎。
廖通爺爺受不了打擊跟着去世,之後是妻子病故只剩下廖通一個人。
短短兩三年廖通就經歷了家破人亡,全靠艾弛勸解才逐漸走出來。
艾弛被冤枉入獄,廖通散盡家財幫他伸冤,自後在艾弛被執行死刑前幾天死于車禍。
主要任務對象不是廖通,但原主執念裏有非常強烈的幫助意念。
【任務對象只能選擇一個,所以原主才沒法選擇朋友吧。】魚白解釋了為何艾弛會走進來。
那是屬于原主意識的最後一搏。
艾弛神色微動,擡手捂住了狂跳幾下又逐漸平緩的心髒。
原主意識逐漸消散了……
“同志,進屋裏來說吧。”
一座大雜院,住了大概五六戶人,院子裏堆滿了雜物,人進出只能側着身子。
廖通豎起食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故意放慢腳步往自己屋子走。
“廖通,你朋友?”
大雜院裏可沒任何隐私可言,兩人經過一家人門前,屋裏立即就有人從窗口探出頭來問。
“阿姨你好,我是廖通哥的遠房表弟,家裏老人讓我來看看我哥。”艾弛微笑。
“原來是親戚啊,成!快進屋去吧。”
八卦完,中年婦女立即縮回頭跟家裏人又重複了遍。
廖通嘆氣。
兩人進屋合上門,這才歉意地沖艾弛笑笑:“同志真是不好意思,這大院裏啊……都沒辦法大聲說話。”
“沒事。”艾弛擺手。
艾弛記得廖通家分了兩間屋子,廖爸廖媽住在隔壁。
而現在廖通還沒結婚,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年。
“那你坐,要些什麽票你先選。”廖通把票又放到桌上,起身去倒水。
艾弛沒看票,而是又說道:“廖通哥,我真是你表弟。”
“什麽?”
“我是雲西莊艾友全和蔡金鳳的兒子。”
記憶裏,兩人聊天時提起廖母有個下鄉後就再沒了消息的親姐姐,艾弛還托林解放調查過。
後來查出姐姐跟人結婚生根在那村裏了,只是因一場山洪滑坡,全村無一人生還。
“蔡金鳳,你是說我大姨蔡金鳳?”
艾弛點頭。
廖通激動不已,來回在屋裏踱步了兩圈後又忙去公共廚房叫回廖母。
艾弛将原主調查而來的消息統統告訴廖母。
“你說……你說我姐她死了!”
得到親人的消息與失去讓廖母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又哭又笑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我在老師幫助下讀完初中就出來打工了……”
艾弛說着,從帶來的大包往拉開,從裏面拽出個布袋子來。
半袋子米,還有水果和臘肉這等稀罕貨。
“你怎麽買這麽多東西,咱家不缺那口吃的!”廖母堅決不肯收,說着還要讓廖通把東西拿去賣了全換成錢。
“二姨您是我在這世上最後的親人,不過就是點米罷了,我哪能收回去。”艾弛堅決不收。
兩方人推來推去,最後還是艾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我還沒找到住處,要不二姨您幫我問問附近有沒有能住一個月的屋子,我帶的錢不夠住旅社。”
“找啥房子啊!就住我家,跟廖通住一屋就成。”廖母忙道。
廖通也幫腔。
艾弛帶來的這些禮物每樣拿出去都十分緊俏,算得上重禮了。
“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讓廖通陪你會兒我去做飯,吃完午飯好好跟我說說你爸媽。”
“好。”
廖通的床跟客廳就隔了條簾子,刷一下拉開指着上鋪跟艾弛道:“我弟弟住校,你就睡睡他的鋪。”
艾弛笑着點頭。
“話說你咋知道我是你表哥?”
兩人整理好床鋪,廖通才忽然想起這個問題,随便遇到個人竟然就是表哥。
“我媽去世前跟我提過二姨家住這,還說姨夫姓廖,我瞎蒙的沒想到還真蒙對了!”艾弛睜眼胡說。
也多虧現在的人都心思都很單純樸素,否則艾弛這錯洞百出的謊話當即就被拆穿了。
二姨下鄉前廖母都還沒結婚,怎麽可能知道她嫁給了誰兒子叫什麽。
廖通聽完也沒多想,吃完午飯母子倆就着急忙慌的去上班了。
艾弛就這樣在廖家住下了。
幾天後,工廠遇勞動節全廠提前放假。
一大早廖通就想背廖父去外邊兒曬太陽。
院裏堆滿雜物,各家恨不得全是自己地盤,根本沒空地讓廖父坐下。
廖父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廖通缺乏營養又瘦有矮小,試了幾下都沒能背起來。
“我來吧。”艾弛看不過去,開口道。
“不用不用,等我隔壁鄰居周大哥明天休息再請他幫忙。”廖父更不能讓年紀小的艾弛幫忙。
“沒事,我在老家天天都得做農活。”
說完,不由分說地背起人,靈巧避開雜物,輕松地将人背到院門外。
“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力氣倒不小。”
廖父臉色很蒼白,車禍斷的腿打着石膏,要小心翼翼地擡到板凳上放下。
粉碎性腳踝骨折,按現有醫療條件,就是完全康複走路也難以恢複利索。
一出事後,廖通就從高中退學接了爸的位置,也成了個工人。
廖母在紡織廠上班,工廠離家不遠,中午還得回家做飯。
只有廖通休息家才由他做飯。
“放心吧,要上廁所我就扶牆跳着去,你們去買菜吧。”
住在城裏,吃喝拉撒全得花錢,菜每天得現買,買多了也放不住。
“今天這菜我出錢買。”
來到菜市場,艾弛主動提出。
明天是勞動節,全國放假十天,廖通的弟弟妹妹今天下午都要放假。
艾弛今天打算好好做一頓放謝謝廖家人的幫忙。
“不成!我媽專門給了我買菜錢。”廖通皺眉不同意。
爸媽說艾弛小小年紀就沒了爹媽本來就可憐,作為親人理所應當多幫助。
“不行!今天這頓飯我買菜我來做,你同意的話我就不住你家了!”艾弛故意說。
廖母到處托人介紹工作,因為年紀小處處碰壁,還轉過來安慰艾弛以後就安心住在這。
如此善良的一家人,怎麽叫他不感動。
在艾弛執着的堅持下,廖通終于妥協下來,只叮囑艾弛随便買點菜就行。
臨時菜集擺在大街上,兩邊就是商店。
艾弛掏出原主僅有的錢買了兩斤肉,一些菜,本想就此折返回去,經過一家國營飯店時卻被裏面的争吵聲所吸引。
國人愛看熱鬧的習慣艾弛也完美繼承了。
加上又是飯店,他拽着廖通立即擠進看熱鬧的人群。
“就是難吃!”年輕小夥子怒目而視。
系白圍裙的中年胖子啐了口,滿臉不屑:“山豬吃不了細糠,咋不說是你嘴有問題呢。”
早些年,國營飯店那可是最牛哄哄的存在,飯店服務員都不拿正眼瞧人。
就算時代發展街上如雨後春筍般冒出許多私營小飯館,服務态度好像并沒有多少改善。
艾弛看了眼年輕人所指的那道小炒肉。
肉片上橫紋理清晰可見,只看就知道肉柴火大還炒糊了。
“明明就是你手藝不行,炒的肉你外邊小飯館還不如。”年輕人氣得端起盤子走到看熱鬧的衆人面前:“大家夥不信就嘗嘗。”
免費吃肉,有得是人想品嘗,一個大娘直接用手撚了快肉喂進嘴裏。
“小炒肉本來就是這個味道,你瞎說什麽。”胖廚師依舊理直氣壯。
“呸!怎麽嚼不動。”大娘就算再可惜,也不得不随便嚼兩下就咽了下去:“味兒是差點!”
“放屁!老子是考了證的廚師。”
大娘被胖廚師唬了大跳,害怕地往後縮了縮不敢開腔。
“就是有你這種不思進取的人,咱們國營飯店的名聲才越來越壞。”年輕人越說越是義憤填膺。
“我嘗嘗。”
艾弛在看到那年輕人的臉時,立即下決定心要在此事上露個臉。
年輕人正是林解放的大孫子林銘,剛大學畢業,是個有話不吐不快的直腸子。
艾弛也撚了小塊肉品嘗,入口就立即吐了出來。
“這肉是病豬肉,沒放澱粉的原因是擔心鎖住肉的怪味,所以特意多方調料并且故意炒糊,你不僅手藝差,連心都是壞的。”
“什麽?小兄弟你是說這是死豬肉。”
眼見林銘身上的汗毛瞬間立起,緊接着就捂着嘴發出幾聲幹嘔。
“哪來的小屁孩亂說,小心老子報公安局把你抓走。”胖廚子厲聲呵道,面上那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很快被人群裏的老爺子捕捉道。
“走走走,你們攔在這我們飯店還怎麽做生意,都走!”
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黑着臉出來趕人,轉頭又忙賠笑臉:“我重新給你換盤菜。”
艾弛冷笑。
難怪廚師有恃無恐,原來是團夥作案。
“就別忙着趕人走了,國營飯店用病豬肉做菜,那是犯法的事。”艾弛走上前一步挑眉示意林銘:“護好這盤菜,免得讓人毀滅證據啰。”
“我要去公安局告你們敗壞我們國營飯店名聲。”
經歷去氣急敗壞,竟轉身就去抓那盤菜。
簡直是做賊心虛。
“去看看後廚。”
人群外,老者出聲。
一小夥子擠進飯店,推開來擋路的胖廚師,幾步就沖進了廚房。
“爺爺。”林銘驚喜大叫。
艾弛也意外看向來人,花白短發短如鋼針,下巴稀稀拉拉的白色胡須,嚴肅堅毅的臉上滿是怒色、。
他使勁跺了下拐杖,沉聲呵斥:“一群國家的蛀蟲,拿着國家發的工資不幹人事。”
任務目标林解放提前出現。
老爺子那身綠軍裝就是其身份的最好證明,人群中有人發出高聲歡呼。
那經理和胖廚師臉色灰白地大聲喘着粗氣,兩條腿抖得都快站不住了。
國營飯店職員現在還算是公職,敢利用職務之便貪財害人,那可是重罪,得抓去老公改造。
“老首長,我在冰櫃裏找到這個。”
勤務兵抱來塊凍得梆硬的豬肉,色澤暗沉,還有股子臭味飄來。
一看就不是屠宰場出來的豬肉。
“拿上豬肉去公安局保安。”林解放擺手。
勤務兵抱着豬肉撒丫子跑了。
林解放就堵在門前,雙眼凝結着層冰霜,聲音中滿是冷厲:“我看你們誰敢跑。”
胖廚師兩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嚎啕大哭。
艾弛還是頭回見一個大男人哭得涕淚橫流,邊拍打大腿邊埋怨經理害死人。
“小夥子真厲害,只嘗了一口就吃出來是病豬。”
“謝老首長誇獎。”艾弛故作憨笑地撓了撓腦袋:“大概我是經常做飯,看得多就知道了吧。”
“有些人天天下館子也嘗不出來。”林解放眼神微移,林銘端着盤菜立即稍息立正站得筆直。
“家裏有飯不吃,那點兒工資全吃到了嘴裏。”
林銘一臉不服,小聲地嘟囔:“別以為我不知道您也是出來打牙祭的。”
自從奶奶摔倒後,林家的飯菜就由媽媽和二嬸輪流做。
至于味道嗎——難吃到林銘自認饕餮的舌頭都沒能嘗出飯店用了病豬肉。
家裏飯菜比這還怪……
“資本主義作風。”老爺子屬實有點不講武德了,知道講不過孫子,幹脆開始上綱上線。
林銘無奈,話鋒一轉哀求:“爺爺,咱們就找個阿姨來做飯吧。”
“我托你劉叔幫忙在找呢。”林解放只好倒出實情。
家裏兩個兒媳婦半輩子都沒做過飯,這段時間還真為難了她們。
艾弛挑了挑眉,将菜籃子遞給廖通。
“您看我怎麽樣?家務活和做飯我都拿手。”
“你?”
林家爺孫頓時嘩然,還沒聽說過誰家找保姆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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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