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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何楚君是個全職主婦,老公在外頭早有小三還有了私生子。
所以她針對只不過是因為單方面認為一旦牽扯到離婚就是男方出軌,自顧自地将艾弛劃分到渣男行列中。
可笑的是,對外人婚姻義憤填膺的女人,卻不敢跟自己的丈夫提離婚。
“我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了。”夏舒說。
原配和小三住同個小區,時不時還為了争搶男人打架出動物業勸架。
這一家子可是小區裏的名人。
“這幾天我們都待在家裏,不要再出門了。”艾弛決定。
蔣明亮和夏舒都同意。
與心事重重的大人們不同,孩子們并沒有半點意識到危險存在,依舊歡樂地玩着水。
***
人們期盼中的停雨并沒來到,大雨又連續下了兩天。
新聞裏警告災害級別提到了最高,并呼籲群衆們盡快想方設法囤積物資應對天災。
大雨第十一天,水位淹沒過了二樓。
随之而來的問題開始逐漸發酵,直至第十一天晚上突然停電了。
業主群裏不少人聲讨物業失責,并且讓他們盡快打電話去供電局核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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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反應回來,此次停電不只關河小區,而是全市大停電,所有人都沒電了。
電力設施因泡水受損嚴重,什麽時候恢複供電得看水何時退去。
沒了電,家裏所有電器都沒法再用。
少數用電做飯的人家吵得最兇,其次就是空調失效後急速冷下來的家裏。
連續十幾天大雨,室外溫度已經下降至零度,室內也只有兩三度。
但艾弛幾人都知道,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大雨第十五天,物業突然發出通知,物業解散,之後小區的所有事将由業主自行解決。
第十六天,水已淹過二樓一半。
二樓業主自行撬開沒人居住的高層屋子,并且不停有人在群裏借充電寶和食物等。
人們開始意識到危險來臨,并且呼籲出去買物資的人越來越多。
而原本出去過一次的艾弛和段芙三人就成了主要艾特對象。
于此同時,艾弛突然通過望遠鏡發現,水裏開始出現了許多大型動物的屍體了。
梅花鹿、牛、甚至看到頭棕熊。
這些生活在森林裏的野生動物漂浮到了城裏,那說明山林裏的情況比城裏還要嚴重。
沒了無窮無盡的電,孩子們也不能玩游戲了。
兄妹倆開始看書,并且聽收音機裏早錄好的故事。
露臺上那堵高高的圍牆不僅擋住了一棟三棟的視線,也讓孩子們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恐懼。
艾弛用鏟子将積水倒入圍牆縫隙,而後又找來鑿子在各個角落多開鑿些洞口放水。
忙完才回到客廳脫下一次性雨衣塞到窗邊當成防水條。
咚咚咚——
“是夏磊來找你了吧?”
能把門拍得悶響的除了隔壁夏磊那個小胖墩就沒人了。
艾恒跑到貓眼前一看,還果真是夏磊。
大門一打開,夏磊艱難地挪動了進來。
“你怎麽穿那麽多?”
穿了件藍色羽絨服,頭戴卡通毛絨帽子,整個人圓得就跟個球似的。
艾恒覺着很奇怪,在對比自己一件短袖體恤的模樣,不由好奇地問道。
他奇怪,可夏磊比他還奇怪。
“你怎麽才穿這麽點?”
剛彎腰打算換拖鞋,直接就被後跟進來的蔣明亮撞得一個狗吃屎撲到了地上。
兩人都因穿得太多而笨拙不已,圍巾圍住了半張臉根本看不見近在咫尺的弟弟。
“哥。”
蔣明亮咋咋呼呼地剛想感慨兩句,随即就注意到了穿公主裙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艾伊琪。
解開圍巾取下帽子,頓時驚了。
艾弛家暖和得很,除了有點暗之外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你用發電機了?”
能聽到收音機裏主播講故事的聲音,卻并沒聽到有其他雜音。
再靜音的發電機都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外面很冷?”艾恒終于發現問題。
“我家只有一度。”夏磊爬起來,豎起一根手指。
衆人都看向艾弛。
“就……這樣了。”艾弛淡淡一笑,看臉上神情就是知道但不想說。
但那有什麽要緊的嗎……
在蔣明亮看來,完全沒有。
不僅不想追問,反而高興得手舞足蹈,忙不疊回家去叫媳婦兒也跟着一起來享受。
***
大雨第二十七天,雨水淹到三樓。
艾弛跟蔣明亮拿着高倍望遠鏡上到二十四樓本想透過安全窗看看小區外的場景。
“哥,2401的門開着。”
不僅門開着,屋裏被翻得全七八糟,屋裏角落裏還蜷縮着個餓得昏迷不醒的小孩兒。
而孩子身邊的媽媽,早沒了生氣。
衣衫淩亂,死狀凄慘,下半身赤裸,皮膚已經開始屍斑。
這明顯是遇到入室搶劫還将人□□殺了,蔣明亮下意識當然是拿出手機報警。
可電話中提示電話無法撥通,蔣明亮慌亂之下只求助地望着艾弛。
“哥,該……該怎麽辦?”
艾弛微微皺眉。
前幾個世界裏,他見過不少各種死法的人,面對屍體并不害怕,相反覺着有些可憐。
他将角落裏的孩子抱起來:“先救孩子,之後再來處理屍體。”
下樓前,艾弛還叮囑蔣明亮不要把樓上死人的事告訴孩子們。
小男孩穿着綠色小恐龍的卡通衣服,臉頰餓得發青。
“爸爸,這個小弟弟是誰?”
将孩子衣服脫了,艾弛用溫水輕輕擦拭孩子身體,再用珊瑚絨毛毯将人裹起來。
“他的媽媽不知道去哪了,我和蔣叔叔就把他帶回家了。”
在三個大人不停搓揉手腳之後,孩子緩緩有了意識。
濃密睫毛忽閃忽閃半天,終于掀開了眼皮。
一雙清澈黝黑的眼睛迷茫地望着出現在眼前的陌生臉龐,意識清醒的下一刻,驚恐瞬間爬上眼底。
兩手瘋狂揮動,放聲大哭。
“粥熱了拿過來吧。”
不知道孩子幾天沒吃飯了,艾弛在泥爐小竈上熱着早上吃剩的粥。
夏舒忙去端。
艾弛不顧小孩兒的掙紮,将孩子抱起來,溫聲哄着。
“沒事了沒事了,叔叔不是壞人。”
“你看看,這是叔叔的家,叔叔和阿姨們還給你準備了粥。”
“媽媽……媽媽……”
身體本來就虛弱,孩子哭泣沒多會兒就沒了力氣,抽抽噎噎地趴在艾弛肩頭安靜下來。
直到食物的香氣傳來,哭聲終于停止。
艾弛接過碗,一手拿着碗,一手拿勺子吹涼。
孩子坐在他膝頭砸吧着嘴,口水眨眼間就流得滿下巴都是。
三個大人,就他一個人有養孩子的經驗。
其他人全都眼巴巴地望着艾弛一小勺一小勺将一碗粥都喂完了。
肚子吃飽,孩子露出口小米牙,小手抓着艾弛口齒不清地喊着還要吃。
“艾恒,去屋裏拿盒牛奶出來給他吸。”
先前艾弛以為這孩子至少有兩歲多,但通過牙齒和說話程度判斷最多只有一歲。
艾弛把孩子抱到沙發上,讓艾恒幾個照看着些。
三個大人穿上防護服,又上了二十四樓。
二十四樓就住了這一戶人,2402是個沒裝修的空屋子。
夏舒膽子比蔣明亮大了不知多少,看到女子慘狀後還找來褲子幫其穿上。
艾弛在幾乎被翻成垃圾堆的屋子裏找了圈。
發現間裝修得非常溫馨的兒童間倒是沒怎麽動,在裏面找到了那孩子的出生證。
梁銜,剛一歲零兩個月,父親那一欄名字括弧後……竟然跟着個因公犧牲。
“孩子的爸爸犧牲了,難怪我在牆壁上看到一張穿警服的遺照。”蔣明亮嘆。
艾弛将出生證收好,道:“把孩子的用品全放嬰兒床裏。”
兩人心照不宣,此刻他們如果不管這個孩子,那他只有死。
所以大家都沒有廢話,将東西一股腦塞進嬰兒床。
兩人上下跑了兩趟,把東西全部搬完。
再之後把屍體搬到主卧裏放好,關上門,回到二十三樓蔣明亮就用電焊将2201家的房門焊死了。
做完這一切,幾人回到家,心情都有些沉重。
梁銜在沙發上和哥哥姐姐們開心的玩耍着,記憶裏或許母親的影子已經在漸漸模糊。
“哥哥,哥哥餅幹。”
“那叫聲艾恒哥哥來聽聽。”
“愛……和哥哥。”梁銜口齒不清地朝前撲去,幾個孩子玩鬧成一團。
餐廳裏的三個大人卻還停留在剛才的憤怒中。
“到底是誰幹的!”夏舒還是沒能從梁媽媽的死狀中走出來,恨得咬牙切齒。
艾弛嘆息,拿出手機回看監控。
監控裏能清晰拍到經過樓梯的人,排除一些上樓借東西無功而返的人後,艾弛終于鎖定了目标。
“竟然是他們。”
這兩個男人赫然就是前些天來敲二十三樓門的平頭高個。
兩人是半夜上的樓,下樓是清晨。
艾弛在家沒聽到聲響,說明一開始他們就是奔着殺人搶劫去的,早有準備。
“媽的!禽獸!”夏舒氣得低聲咒罵。
“接下來咱們該怎麽辦?”
蔣明亮已經連續撥打了十幾次報警電話,每次都以無法打通而結束。
“你先跟段芙說說情況,告訴他這兩人有機會我就要解決掉,我在業主群裏說一聲。”艾弛決定。
現在起碼的治安還沒在人心裏崩壞,動手不是時機。
艾弛現在就是要創造機會。
之後,蔣明亮聯系段芙,将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大家。
艾弛則是将二十四樓業主遭遇殺害的消息發到了群裏,随後艾特了所有住戶。
并且,将視頻片刻也一并發了上去。
不說是誰,但警告大家要小心陌生人的敲門。
群裏頓時炸開了鍋,凡是手機還能用的都業主都表示了害怕和震驚。
因為18樓很出名,艾弛才發出去立馬就有人認出了是誰。
而那個平頭男人因為是租戶并沒有在群裏,只有1802的隔壁鄰居在群裏。
【1802:今天早上,我聽到他們在過道裏說2401搶來的東西太少,打算再去1101動手……大家要小心。】
1802號住戶是個大家庭,四個大男人都正值壯年,所以平頭男人才不敢打明天的主意。
有人證詞一出,群裏更是人心惶惶。
【1101:怎麽辦,怎麽辦……我們好害怕。】
被提到的1101驚慌失措,不停在群裏求助。
其他業主紛紛出主意,但最後的意見還是反鎖好房門,自求多福。
末世這個名詞,如今成功在每個人心裏留下了印記。
艾弛也沒搭話,想着一會兒把以前買的防身武器送兩件下去,也只是僅此而已了。
他不可能讓別人住進家裏。
現在他身後有三個孩子,艾弛不允許任何會産生麻煩的情況出現。
***
大雨整五十天後,水裏飄來了許多樹。
艾弛家和蔣明亮家也發生了許多改動。
氣溫已經下降到零下,蔣明亮夫妻和夏磊白天晚上幾乎都在艾弛家過。
小卧室裏的東西搬到餐廳,讓夏舒姐弟居住。
艾弛把小床讓給了梁銜,自己和蔣明亮一起住客廳。
蔣明亮家,則變成了廚房和儲存煤炭的倉庫,屋頂被煤炭熏得黑了大塊。
樓裏有人開始聚集到四樓,從被水沖開的房裏蹚水到窗邊,撈木柴。
這些天能燒的家具都被用完,這些木頭來得特別是時候。
艾弛和蔣明亮将門反鎖,也拿了拖把下樓加入了撿柴的行列。
因為他們低調,加上那道刀砍不動的大門,鮮少有人再敲響二十三樓的門。
“艾叔叔,蔣叔叔。”
四樓窗前,水已淹沒過小腿,一堆男人裏只有一個女人在其中。
段芙勉強笑着招呼了下兩人。
幾道視線刷的落到艾弛兩人臉上,目光中滿是各種複雜。
艾弛走到段芙身邊,彎腰從水裏撈起潮濕的木柴,輕輕一提就将比大腿還粗的樹幹提離水面。
一陣吸氣聲響起。
幾道打探目光認命似地移開,其中有個中年男人忽然開口。
“我想問問大家是怎麽解決污水倒灌問題的?我家衛生間都臭死了。”
“是呀是呀,我家也是。”
“我用布塞進了馬桶裏,水倒是倒灌得少,就是味道還是無法阻止。”
“臭就臭吧,但是我家食物沒了,接下來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昨天聯系上我家親戚了,他說此次大雨是全世界範圍,咱們國內的社區派出所已經癱瘓了,想要救援難啊!”
“什麽!那咱們不能再等下去了,咱們得出去找物資。”
“怎麽出去?我聽說外邊亂得很,到處都是殺人搶奪物資的情況。”
“我們也沒船。”
“難道就在家裏等死!”
艾弛昨天花一千積分請魚白将周圍兩公裏的情況摸查了遍。
他們這棟樓可以算是最平靜沒有之一的。
一棟三棟都是小戶型,一棟樓住得人多,而且許多租戶,人員情況很複雜。
入室搶劫和殺人都已出現,一棟甚至出了個“樓主”
按魚白統計,一棟死亡的人數已經超過四人。
等那人嚯嚯完一棟,手肯定回伸向其他兩棟。
艾弛靜靜聽着,心裏琢磨着接下來該怎麽做。
“你怎麽想的?”
段芙冷冷淡淡的聲音響起,說着長臂一甩,繩套準時落到遠處木柴上。
“身手了得。”
艾弛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而後才緩緩嘆了口氣道:“我家有兩艘沖鋒舟,我打算拿一艘出來。”
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作為鄰居,艾弛能幫的還是幫一把。
“我也覺得咱們這棟樓的鄰居還可以搶救下……”
段芙的聲音壓得很低,可卻沒了下文,目光怔怔看向了水面。
“有死人。”
一聲尖叫,衆人都看到了水裏漂浮着幾具屍體。
被水泡得臃腫慘白,随着段芙拉來的木柴漸漸飄到了二棟面前。
好幾個人被吓得連連倒退,因恐懼聲音都變了調。
而艾弛還又往前走了兩步,看清楚那些人的死狀後神情更冷了幾分。
“你也發現了?”段芙冷聲問。
“都是他殺,而不是淹死的。”
這幾人臉上脖頸上都有傷口,有些深的都能看到皮膚下的泡得發白的肌肉。
“他……他……他殺,是誰殺了他們。”
艾弛與段芙的對話更讓其他人驚恐,有個戴眼鏡的大樹顫顫巍巍地問道。
“一棟的劉三。”
艾弛詫異,看向說話的人段芙。
她左手的柴刀狠狠用力砍向窗臺,聲音冷得仿佛裹了層寒霜。
“他遲早會去其他兩棟樓搜刮物資,咱們這棟樓……有麻煩了。”艾弛沉聲道。
同時心裏也堅定了剛才一閃而過的想法。
“我們上樓去談談吧。”段芙說。
艾弛點頭。
三人不再撿柴,扛着拾柴很快回到了各自的家。
這回段芙主動邀請艾弛去了2201段家商議事情。
進入段家時,隔壁的何楚君就在樓道裏劈柴,這回望向艾弛的視線倒沒了厭惡,估計是餓得連八卦心思都沒了。
段家也是三室兩廳,房子戶型和蔣明亮家一模一樣。
屋裏堆滿了物資,客廳大半都是紙箱子。
“坐。”
幾人落座門邊餐桌,段芙搶先開口說了些事。
雖然她是以朋友的口吻進行描述,可艾弛心知這些經歷應該都是段芙前世的遭遇。
那個劉三原本就是做非法收貸的灰色地帶人員,手裏有不少兇器。
最重要的是,他手裏有把獵槍。
就靠着那把獵槍,劉三帶着兩個小弟在一棟作威作福,水裏這些被殺的人還只是其中少部分。
等一棟沒了可用的資源,他就會将魔爪伸向其他兩棟。
“據我觀察,比起其他兩棟,我們這棟還算安穩,當然18樓那兩人我們要盡快去除……”
其他兩棟,燒殺搶奪不斷,二棟最多只是在群裏借,還沒有人起過歹心。
除了……十八樓那兩個男人。
“說實話我也挺意外。”艾弛也說。
整五十天,二十三樓的安靜讓艾弛意外,也漸漸生出來想拉鄰居一把的心思。
而且現在冒出個劉三,二棟的人更應該團結起來。
“你打算怎麽除掉18樓的那兩人?”段芙問。
“18樓那兩人最近怎麽沒動靜了?”蔣明亮問
自艾弛把監控發到群裏後,18樓的兩個男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們搶了24樓物資,夠他們逍遙幾個月的。”艾弛說。
24樓家裏有許多各個單位來慰問送的禮品,家裏的物資至少夠母子倆生活半年。
18樓平頭男人恐怕就是知道這個消息,才盯上了她。
有吃有喝,他們自然不會出門。
而且樓裏沒人願意跟他們來往,那一屋子男男女女當然不會知道他們殺人的事已經被揭穿了。
“不出來怎麽幹掉他們?”
“他們不主動出來,我們就把人引出來,用發放物資的借口。”艾弛道。
“明白了……”
三人商議完細節,各自散去。
回家後,段芙就已經按照他們商議的決定,将劉三的事跟其他業主說了說。
大家義憤填膺,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恐懼。
【2302:明天一早,我們要出門尋找物資,有兩艘多餘沖鋒舟可以免費借給鄰居們,有需要的私聊。】
【2201:我們也有一艘多餘的沖鋒舟。】
剛才三人商議的決定是:由明天外出尋找物資的借口,回來後悄悄給大家贈送一些食物。
響應的人許多,不管外面有多危險,眼下他們都必須出去找吃的。
樓裏剩餘十四戶人,都提出要去。
于是大家排了順序,家裏有老人孩子的先外出尋找物資。
留下的成年男子負責觀察一棟動向和保護其他家人安全,找物資回來的人要分些物資給出力的這幾人。
提議得到一致通過。
當天晚上吃完飯後,艾弛提着露營燈下了18樓。
叩叩叩——
敲響大門的聲音在黑漆漆的樓道裏傳來回音。
屋裏好一會兒才響起有人走動的聲音。
嘎吱——
“你誰啊!”
來開門的男人平頭,至少有一米八,被燈光照到的眼睛狠厲陰毒,一張口就有股子酒臭飄來。
艾弛推了下借來的裝飾用鏡框,溫聲道:“剛才有直升飛機送物資來了,讓各家派人去領物資呢。”
男人狐疑地望着艾弛,忽然問:“你是幾樓的鄰居?”
“我是七樓的王老師,是業主們選出來的一棟樓主。”
艾弛說的是本地話,加上又特意穿了件黑色高領羽絨服,高個男人根本沒認出他是誰來。
“王老師,你也上去領物資啊?”
一身穿白色羽絨服的女人經過,笑眯眯地打了招呼後繼續往樓上去。
“我已經通知到了,那就先上去了。”
艾弛轉身,唇角放下,默默将眼鏡取下塞到了羽絨服裏。
“老四,走去領物資。”
走到二十一樓,艾弛聽到那男人招呼同伴的聲音。
艾弛與段芙對看一眼,雙雙露出笑意來。
頂樓的大門已經撬開,幾道人影就站在門前輕聲說着話。
“來了!”
艾弛說。
人影迅速鑽入天臺,圍到紙箱子前,裝作在翻找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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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