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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沒有電的夜晚無比靜谧,平頭男人和兄弟老四邊吹着牛邊往樓上走。
“錢哥,領物資是真是假?為什麽我沒聽到人說話。”
錢哥嗤笑一聲,露出個極其兇殘的冷笑。
“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騙我。”
經過二十三樓消防通道,兩人不約而同地撇了下嘴:“過兩天劉三哥找到船,咱們就端了二十三樓這家肥羊。”
那個叫老四的男人咧嘴笑了起來,想起一棟劉哥觀察到的情況,頓時心頭一片火熱。
2301的一家三口,天天在家吃香喝辣,望遠鏡裏還瞧見他們喝飲料,可想而知那一家子囤了多少物資。
2302雖然被露臺圍牆擋住了看不見,但那兩個男人一同進出,家裏肯定也有不少物資。
劉哥讓他們不要打草驚蛇,否則兩人早想法子撬防盜門了。
“午餐肉,罐頭。”
快走到天臺入口,終于聽到了女人說話的聲音。
兩人心裏最後一點防備都卸去,錢哥按在褲腰上的手放下,轉而啪一聲按開了雨傘。
兩人各撐着把傘走上天臺。
五六個人圍在紙箱子前,好像很興奮。
“空投了什麽物資?讓我們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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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暫時還不想得罪其他人,只是笑着湊了上去。
大雨模糊了大部分視線,天上又沒有月亮,所有光線只依靠着其中幾人拿着的手電筒。
就在兩人走近的下一瞬,手電筒齊齊突然整齊地關閉,耳旁只剩下雨點砸到雨傘上劈啪作響的聲響。
“怎麽……誰!”
電光火石間,他們立即意識到了不妙。
錢哥只覺脖頸突然一陣刺痛,好似有什麽溫熱的液體流下。
錢哥立即伸手入褲腰想抽出用報紙裹着的西瓜刀。
可緊跟着,他腰上也跟着傳來鋪天蓋地的麻意,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
“開燈。”
剎那間,幾道手電筒光又亮了起來。
錢哥和老四雙雙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兩人的胸口上,手握警棍的兩人依舊沒有放手的意思。
電流在雨水作用下,效果好似被放大了無限倍,兩人開始口吐白沫,手腳痙攣。
錢哥脖頸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往外滲血,而那個老四是胸口上插着把刀,也在不停往外冒血。
蔣明亮咬着牙抖得跟篩子似的。
一半是因為殺人害怕,一半是淋濕後更加寒冷了。
“可以收手了。”
段芙彎腰,從老四身上拔出水果刀,鮮血噗地噴了出來,段斌依言收起電棍。
蔣明亮也收起電棍,艾弛翻來翻去地将刀用雨水沖刷幹淨。
三家六個大人全數出動。
艾弛和段芙負責下刀子,蔣明亮和段斌則負責用電棍讓兩人失去自救機會。
段芙深深望了眼毫無波瀾的艾弛,心中懷疑逐漸變得凝實。
“差不多了。”艾弛說了抹錢哥脖子之後的第一句話。
地上兩人已經一動不動。
“大家別擔心了。”段芙抹把臉上的水,突然又說了件事:“咱們殺他們是為民除害,我只恨沒早幾天下手……”
就在昨天晚上,錢哥和這個老四又撬開602家的門,殺害了對老夫妻。
段芙今早下樓時與兩人迎面上下,看到他們抱着物資,當時并沒有多想。
直到下午老媽給跳廣場舞的老姐妹送米才發現人已經死了。
所以今晚雷倩老師才會壯着膽子參與進計劃來,為的就是幫老姐妹報仇。
“……”
“扔下去吧。”
兩人現在都因失血過多昏迷,大家按照計劃繼續行動。
擡起人裝進箱子裏,而後擡到四樓,扔出了窗外。
望着紙箱子毫無動靜地沉下水,幾人這才各自散開回家。
這是自從結盟後,三家人的第一次行動。
***
自此次共同行動後,一棟樓裏好像徹底安定了下來。
行動雖然從開始到結束都很快,但還是被有個風吹草動都會驚喜的某些人注意到了。
群裏當天就有人說看到幾個人往水裏扔了紙箱子,猜測是不是那18樓的兩個男人。
沒人回應,任由業主們繼續各種猜測。
大雨在六十五天之時終于變成了小雨。
洪水已經淹過四樓,直逼五樓。
而更要命的是,氣溫在連日大雨下已經降到零下七八度,夜裏氣溫還要更低。
寒冷使得上了年紀的人都不敢出門,只得在家裏絕望等待死亡的來臨。
也就在這段時間裏,一切獲取外界消息的網絡信號消失。
所有人都徹底回到了幾十年前最接近原始生活的樣子。
艾弛在保證各自家人安全前提下,三家人商議給樓裏的鄰居們送些物資,并且把整棟樓的人力整合到一起。
段芙和艾弛輪流跟随居民們出去尋找物資。
這一天,輪到艾弛帶領四戶鄰居出門去尋找物資,段芙則留在家裏監視一棟的情況。
三棟應該和二棟采取了相同的策略,這些天也有沖鋒舟不停進進出出。
艾弛把沖鋒舟推出去,忍着刺骨寒冷的冰水,爬上去穿好救生衣。
“我們今天去哪裏?”蔣明亮扶小孫爬上沖鋒舟,又轉身去扶下一個大哥。
這些天他們幾乎已經将周圍幾公裏的商業區都搜了個遍,随着範圍擴大,許多地方都已經被搜完,撲空次數越多。
艾弛把地圖展開鋪在腿上。
地圖上用紅筆标注的地方都已經去過,接下來要麽往城裏走,要麽就往郊外走。
手指最後落到市高新開發區的圖标上。
“我們去這。”
“艾弛大哥,我對那邊熟。”小孫突然開口:“我就在那邊上班。”
短短三個月時間,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已經大變樣,滿臉堅毅,手上不離手地握着把斧頭。
這棟樓裏她現在就相信艾弛,只要他帶隊就必報名。
“我的公司就在這,我們那棟樓有好幾家公司,東西應該不少。”
下大雨前正巧遇到周末公司放假,所以辦公樓裏應該沒人。
而且那地方偏僻,周圍又沒什麽住宅區。
“好,那我們就去這!”
七艘沖鋒舟,排成隊駛離小區。
有了多次經驗後,衆人劃起船來效率高了許多。
循着道路指示牌很順利地就上了市區,低窪點的老小區已經淹沒得只剩房頂在水上。
水中除了動物屍體,也多了許多人的屍體。
對他們而言這些都已經習慣,如果遇到屍體用船槳扒到一旁繼續往前。
期間幾人還能抽空出來閑聊。
确認路沒走錯後,艾弛問小孫:“你朋友怎麽沒和你一起了。”
“前次群裏不是提醒1801的男人打我們主意嗎!”小孫抹了把臉上雨水,淡然一笑:“我朋友吓得非要走。”
小孫和閨蜜小賈在隔壁兩個公司上班,公司同事還有好幾個人都住這個小區。
出了1801那事後,小賈聯系上一棟男同事,讓他來接自己離開二棟。
為了離開,不惜答應跟那男同事做戀人。
之後她瞞着小孫找到樓裏一個有皮劃艇的人家,用十包方便面拜托人家把他送到一棟樓前。
而且更讓小孫氣憤的是,她走的時候帶走了兩人的全部物資。
等小順一覺醒來,家裏什麽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艾弛下樓送防身武器時帶了些物資,人早餓死了。
之後小孫就知道沒人能靠,從組織尋找物資開始,她就積極報名,基本是唯一的女性。
艾弛微微有些吃驚。
小姑娘倒是堅強,出了這麽大的事都沒訴苦,反而是振作起來活了下去。
“我這回就想找點保暖的毯子什麽的,天氣眼瞅着越來越冷了。”小孫說:“我們公司樓上好像就有家專門做滑雪服的,我去薅上兩件。”
艾弛搖頭:“如果有那個機會,我建議你多拿點,天氣……”擡頭看了眼灰蒙蒙的天:“我估計雨停了之後還有極端天氣。”
“好。”小孫沉聲道。
她相信艾弛的直覺,心裏迅速把尋找目标全部變成防寒衣物上。
一個半小時後,小孫的公司出現在眼前,一棟三十多層的高層建築。
這裏地勢較低,高處沖下來水流湍急,四樓以下的玻璃全被水沖沒了。
大家小心地劃着船靠近,徑直劃入了六樓的辦公室內。
沖鋒艇全部擡到七樓樓梯口,衆人就是在推安全門時花費了些時間。
但也因此,衆人懸着的心都放了下來。
門沒人開就意味着這棟樓沒有人進來過。
“我們分開找,一小時後在這裏彙合,如果物資多我們争取今天多跑幾趟。”艾弛說。
衆人立即同意。
氣艘沖鋒舟,十四個人,立即都往樓上而去。
小孫要去八樓找衣服,跟艾弛說了聲後就麻溜地往樓上去了。
蔣明亮堅決執行艾弛去哪他去哪的原則,兩人就從五樓開始尋找起。
大面大面的落地窗讓辦公室很是亮堂,兩人剛一進去就瞧見走道上的公司銘牌上有個XX金樓的字樣。
“開在寫字樓裏的金樓?”艾弛挑眉,兩人不約而同地走向金樓。
這應該是家專門接待旅行團的金樓,金樓的門是個大大的卷簾門。
兩人用扳手将門鎖撬壞,往上一推。
金店挺大,櫃臺裏空空如也,艾弛在店裏轉了一圈,很快找到了經理辦公室裏的保險櫃。
“看來是有人監守自盜了。”
保險庫的位置其實還挺隐蔽,就是大大敞開着,腳下還散落一地裝經營首飾的托盤。
“應該是被留守的保安偷走了。”
一地狼藉,也就意味着艾弛他們找不到任何黃金了。
“走吧,去旁邊看看。”
從金店出來,兩人就順着金店旁邊的公司進門去搜尋,從兩家小公司出來後,空手而歸。
“看來那個帶走金子的人還順道搜刮了物資。”
搜到第三家後,艾弛放棄了在七樓搜下去的打算,本打算跟蔣明亮一起上樓去。
兩人順着過道往另一邊的樓梯走。
“……”
走着走着,艾弛突然目光一凜,停了下來。
一道人影趴在地上,灰色地攤上血跡早已變成了紅褐色,流了大片。
那個人穿灰色羽絨服,下身保安制服的褲子。
右手往前伸長着,身側還有兩個血手印。
“黑吃黑。”蔣明亮咂舌。
艾弛走近蹲下,果然在辦公桌下發現了個灰色手提袋。
越過屍體,将袋子拽了出來。
嘶拉——
滿滿一袋子金首飾,重量至少兩百斤。
“他應該是發現問題,所以把袋子藏在了桌下,可能都沒想到自己沒命花。”艾弛說。
“你一半我一半。”
“你三分之二我三分之一,袋子是你找到的。”蔣明亮擺手。
艾弛沒跟他推來推去,将袋子收進空間後,利落往樓上去。
上樓期間遇到許多找了不少物資的鄰居。
兩人上到十九樓,一左一右搜索。
第一家是毛線公司,公司展櫃裏擺滿了各種高端羊毛毛線。
這家公司規模不到,艾弛把毛線全部收起,順道還拿走了些毛線書。
第二家公司讓艾弛眼前一亮。
一家傳媒公司,辦公室裏不僅有許多直播間,倉庫裏還堆滿了各種帶貨的樣品。
用角落裏編織行李袋裝了滿滿一袋子餅幹靈食,其餘統統收進空間。
廚房裏的米面糧油也統統不放過。
再之後艾弛就下了八樓,找到還在選衣服的小孫,想找幾套梁銜穿的兒童防寒服。
一小時後,衆人在五樓樓梯口集合,每個人幾乎都是滿載而歸。
“艾弛,我在十三樓找到個自助餐廳,那裏有好多吃的。”其中有個大叔興奮叫道。
那家自助餐有自己的冷庫,雖然大樓停電了,但一直沒打開過的冷庫裏溫度依然很低。
裏面存儲的肉類都完好,數量多得能夠十幾家人好好吃上幾個月。
其他人也同樣帶回尋找到許多物資的情況。
艾弛想了想立即決定:“我們留一半人繼續在這尋找物資,其餘人送物資回去。”
少一個人,沖鋒舟還能多載些物資。
于是,大家兵分兩路,蔣明亮留下來帶領大家去自助餐廳裝肉,艾弛領幾個力氣大的男人送物資回去。
早上十點半,艾弛幾人順利回到小區一棟。
物資搬到五樓右段斌帶人看守,段芙艾弛又重新換了批人重新往寫字樓劃去。
第二批段芙和蔣明亮帶領送物資回小區,艾弛留下。
如此輪轉五次,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天黑,最後一趟船穿上防寒衣物。
返程。
二棟的動靜鬧得如此之大,很難不引起其他兩棟人注意。
就算在黑夜裏,艾弛也能感覺到雙雙注視着他們的眼睛。
不過那些現在都不是最重要的。
今天找到的物資,足夠使一棟衆人嘗到集體行動帶來的好處。
***
五個月後,就在衆人都以為雨将會一直持續下去時,雨在某天夜裏悄悄停了。
雲層裂開,露出一角藍色天穹,随着雲隙越來越大,藍天又重新回到了所有人視線中。
喜悅不過一閃而逝。
因為随着烈陽而來的便是逐漸攀升的溫度,短短兩天,氣溫就從零下十度升到了四十五度。
刺眼的陽光讓人在家裏都必須拉上窗簾。
空氣裏的風都帶着能灼傷人皮膚的熱度。
“呼呼——”
客廳裏,梁銜心疼地為大哥吹着燙得紅彤彤一片的手臂。
艾恒疼得倒吸涼氣,忍着火辣辣的感覺皺眉:“我就是把手伸出去了一會兒就被燙傷了。”
想開窗通下風,剛伸手去推窗子,兩秒鐘就燙起了泡。
艾弛把藥膏塗上起了水泡的手背,點頭表示知道。
“溫度還在繼續上升。”
挂在窗口的溫度計短短幾小時內已經上升到了四十九,空氣都好像被扭曲了。
“一會兒段斌家三口和小孫要上來吃飯,我們趁機問問段芙吧。”
後續內容艾弛看不到,不想花積分的話只能從段芙找找蛛絲馬跡。
更何況,随着水退下,一棟面臨的最大危險劉三應該快來了。
當天晚飯。
說是受邀來艾弛家吃飯,段芙和小孫都帶了些零食來,
四人爬了短短這麽幾樓,早已汗流浃背,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你家好涼快。”
一步跨入,兩個世界。
艾弛家裏舒适涼爽,空氣中甚至還隐隐飄來陣陣香甜的味道。
定睛一看,是沙發上的小胖孩兒正在吃奶酪棒。
孩子穿着件卡通T恤配短褲,濃密頭發紮了個小揪揪,藕節似的腿跟大人似的翹了個二郎腿。
“艾弛可是為了招待你們專門開了發電機。”蔣明亮故意解釋了下。
段家三口心知肚明,笑笑就過去了。
小孫則是完全被艾弛的儲備所這折服,滿臉崇拜地在從暑假上抽了本言情小說如饑似渴的看了起來。
“漂亮姐姐喝水。”
家裏已經好久沒來過客人,艾伊琪相當高興地跑前跑後,又拿飲料又端水果。
“你們坐會兒,我去隔壁做飯。”
“我去幫忙。”
段芙主動站出來,跟艾弛一起去了隔壁。
蔣明亮家的客廳已經變成了竈房,兩大一小三口竈加上壘了整面牆的柴火,屋子頗有幾分農村竈房的感覺。
“你這日子過得可真不錯,還挂着臘肉呢。”
柴火竈上挂了排臘肉,是上回在自助餐廳找物資後分到的幾塊豬肉。
“人活着,總要想辦法把生活過好不是。”
自下雨後,不用上班不用上學,整天整天的時間除了跟孩子玩耍,就是為吃喝操心。
艾弛跟蔣明亮忙于找物資,夏舒為鍛煉孩子,就天天帶他們一起去撈木柴。
日積月累的,家裏都不缺燒火的木柴了。
有柴有食材,吃上就更加追求吃喝。
段芙微有些愣神,接下來直接開門見山道。
“極高溫天氣将持續兩年,最高溫度達到76度,政府設施根本無法修複,我們真正要面臨的安全問題這才開始。”
水退去,活着的人能走出家門,真正的威脅也将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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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