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36章
單人辦公室裏。
郁宥放下鋼筆,身子往後仰。他揉了揉眉心,看着辦公室裏窗簾。
他腦子裏冒出那條被扔進垃圾桶的圍巾,下意識拿出手機,點開撥號鍵。
等到手指停留在郁桉的名字上時,他才回過神。
——郁桉早就把他拉黑了。
郁宥不知道第幾次看着這串已經能倒背如流的號碼,随後他将手機音量鍵調低,然後撥了過去。
這樣不用聽到女聲提示,他也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對着電話說着:“郁桉,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送給媽的圍巾……”
他頓了頓,才又說,“對不起,我現在好像不管怎麽做都是錯的……”
郁桉,我到底應該怎麽做,才能夠得到你的原諒?是不是你離開這個家,是一開始就注定了的。
從落水後郁桉不再喊他哥時,他就感覺到了。
他們和郁桉,如同是兩條毫不相交的平行線,他們在往後走,而郁桉朝前走。
他們永遠都不能夠再遇上郁桉。
因為沒有再有相遇的可能。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就好了,那麽他一定不會再讓爸去給媽媽做催眠治療,而是傾注一切能力,去找到郁桉,這樣是不是還有可能……
門被人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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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宥拿下手機,撥打電話的頁面早就因為沒人接聽而自動挂斷。
他整理好情緒,“請進。”
秘書進來,神情焦急,手裏還拿着一沓文件,“小郁總,董事長今天也沒來,這裏還有幾份緊急的文件要他簽字。”
郁宥:“給我吧,我去給他簽。”
秘書松了口氣,将文件放在桌上,“好的,謝謝小郁總,那我就先出去了。”
郁宥點頭,“嗯。”
下午六點,郁宥走出辦公室,聽到不遠處有人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朝歌劇院要出新的舞劇了!”
“我也關注了,最近總是能刷到預告,你別說,那個領舞的男孩子真的好好看啊!”
“真這麽好看?他叫什麽名字?是我認識的舞蹈演員嗎?”
“你等等啊,我去看看……找到了,他叫郁桉!”
“和我們老板一個姓欸?”
“……”
郁宥猛地停住,他轉過身朝那幾人快速走了過去,“什麽舞劇?”
那幾人猛地聽到郁宥的聲音,愣了半響,才說,“朝、朝歌劇院新出的……”
郁宥:“舞劇的名字叫什麽?”
其中一人反應過來,“《入陣曲》,你去購票軟件上就能看到了,到今晚九點截止購票,不過現在應該也沒什麽票了……”
她話還沒說完,郁宥在聽到那句購票截止在今晚九點,道了謝後立馬離開。
打電話讓人給他訂了三張票後,郁宥看着車窗外熟悉的路,有些恍惚。
從郁桉離開別墅,他每次下班都會先開來這邊,但從來沒等到過郁桉。
是不在這裏住了嗎?
想到那天顧嶼舟護着郁桉的模樣,郁宥抽完兩根煙,驅車回了別墅。
剛進客廳,他聽到郁父沉浸在過去的喃喃聲,沉默了下,随後将文件遞給了郁父。
郁宥:“這是秘書拿過來讓你簽字的文件,你記得簽了,明天我好帶過去。”
他頓了頓,又說,“明天郁桉第一次上臺跳舞,是領舞。”
郁父擡起頭來看向他,“什麽?”
郁宥:“我訂了三張票,明天一起去看看吧,上次我帶媽去看過了,他跳的很好,這次肯定會更好。”
郁父放下茶杯,最後低低應了聲,“好。”
郁宥上樓,去了郁母房間。
郁母最近想起來的事情越來越多,她見到郁宥,立馬迎了上來問,“小宥,我們什麽時候還能見到桉桉?”
她似乎沒想等郁宥回答,繼續說着,“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我不關心桉桉,也不和他說話,還當着他的面,對另一個人好,喊另一個人安安。”
她摸着悶悶發疼的心髒,有點不敢置信,“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做呢?”
郁宥聞言嗓子似乎被堵住,他張了張嘴,最後只說,“媽,你今天吃藥了嗎?”
郁母搖搖頭。
郁宥便說,“那就吃藥吧,吃了藥,你慢慢地就能知道了。”
郁母:“那吃了藥,也能見到桉桉嗎?”
這次,郁宥沒有點頭。
-
小別墅裏。
郁桉今天休息,但他沒打算去找顧嶼舟。
早上和虞绫吃完早餐,散了會兒步,又上樓睡了一覺。
下午,他待在房間裏織圍巾。
織了兩個小時,平平也在旁邊玩了兩個小時毛球。
最後,他拿出了上次顧嶼舟給他的鑰匙,抱着平平一起去了戲園花園小房子裏。
白天來看,小房子裏的光線果然和上次的很不一樣。
陽光穿過孔洞,在房子裏照射出一束束大小不一的光芒。
平平很喜歡這裏,它一進入這裏,大眼睛就跟着光,在郁桉把它放下來後,立馬追着光跳起來。
追到一個又追下一個。
郁桉笑着打開手機,拍了好多張照片,然後發在了群裏。
虞绫下午去了一個大學的講座,似乎是在收尾的階段,消息回複的很快。
虞绫:“平平寶貝好可愛!”
虞绫:“小桉你帶平平去戲園了啊,嶼舟帶你去的?”
虞绫:“那邊荒掉了,你要小心蟲蛇哦!”
郁桉回了個好的。
郁桉:“老師,你什麽時候回來?”
虞绫:“快了快了,我在路上了。”
郁桉:“嗯嗯,我在家裏等你。”
說完,郁桉退出群聊,看着光線逐漸變暗,他抱起平平,回了小別墅。
遠遠看着,小別墅的大門開着。
郁桉以為虞绫已經回來了,開心地迎上去,沒想到剛好撞上了走出來的顧嶼舟。
懷裏的平平懵懵地“喵”了一下,然後從郁桉懷裏跳出來,跑去喝水去了。
郁桉有些尴尬地看了顧嶼舟一眼,“顧先生,您怎麽來了?”
顧嶼舟扶他站好後,才放開。
聞言,他眼神帶笑,“嗯,今天公司沒什麽事。”
郁桉點頭,跟着他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茶幾上擺了洗好的草莓,很新鮮,應該就是顧嶼舟買了洗好的。
郁桉看到草莓,腦子裏莫名浮現出草莓吻,還有顧先生給他回複的【我也想知道接吻是什麽感覺】,熱氣似乎又在往腦袋上冒。
顧嶼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我買了草莓,很甜,你嘗嘗?”
郁桉聞言立馬止住心裏的想法,伸手拿了一個放進嘴裏。
口腔瞬間充斥着草莓的清香,如顧嶼舟說的那樣,草莓确實很甜。
顧嶼舟才說了公司不忙,随後就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打開了電腦,似乎是在工作。
郁桉吃着吃着,沒忍住又往他那邊看。
視線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移到了對方的嘴唇上。
顧先生的嘴唇偏薄,呈現出淡淡的紅色,是很健康的顏色。
可能是他看的時間比較久。
等他再回神過來,剛要移開視線,他驀地對視上了顧嶼舟的眼神。
對方早就沒有在工作,而是看向了他。
郁桉心髒瞬間亂跳。
門被人從外邊打開,虞绫的聲音傳來,“我回來了!”
郁桉猛地起身,快速走過去,“老師。”
虞绫放下包,拉過郁桉去沙發上,在看到顧嶼舟時愣了下,“今天你不是很忙嗎?”
顧嶼舟:“還好。”
虞绫沒多想,坐下來歇了會兒。
三人一起吃了晚飯,趁着天色還早,一起出門散了會兒步。
走着走着,虞绫牽着平平就去了前邊,而顧嶼舟始終和郁桉保持着一樣的速度。
郁桉在想明天上臺跳舞的事情。
這一個多月仿佛做夢一樣,他得到了很多人的愛,也遠離了那個讓他不停內耗受傷的家,如今也快要上臺表演。
很神奇,也很不真實。
顧嶼舟注意他的表情,問他,“在想什麽?”
郁桉仰頭看着天空,橘紅色的落日撒滿了半邊天,樹葉尖也被映染了顏色,很美很壯觀。
“明天要上臺了,我有點緊張,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感覺這就像是一個夢一樣。”
顧嶼舟黑眸只映出郁桉一個人,落日灑在了郁桉的臉上,有一種夢幻般的美好。
顧嶼舟手指動了動,随後擡手幫郁桉理了理劉海,道,“別怕,我和虞姨永遠都會在臺下看着你,做你的後盾。”
郁桉眨了眨眼,“永遠?”
顧嶼舟點頭,“嗯,永遠。”
郁桉眸中閃過細碎的光,點點頭,“好!”
走了會兒,他們找了路邊的椅子坐下,靜靜地看着天空,耳邊是樹葉被風吹起來的沙沙聲,很惬意很舒服。
郁桉手機響了下,他拿起來看,随後愣住了。
是媽媽給他發的微信。
這次不再是單獨的那句【安安】,而是好幾句信息。
媽媽:【安安,我好難過。】
媽媽:【小宥說我吃了藥就不會難受了,但我吃了好多天了,心髒也還是悶悶的。】
媽媽:【安安,我好想你。】
郁桉看着這一連串的信息,怔愣了好久。
這還是八年來,媽媽第一次給他發了這麽多信息,對他說好想他。
如果是以前的郁桉,在看到這消息後會驚喜地不知怎麽辦才好。
但現在郁桉看到後,卻只剩下了茫然。
顧嶼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皺了皺,喊了聲,“郁桉。”
郁桉恍若驚醒,腦子裏冒出了顧嶼舟從前對他說的那句:不要委屈自己。
他定了定神,點開鍵盤,沒喊媽媽,而是回複了一句話。
郁桉:【您保重身體。】
然後,他點開媽媽的頭像,點擊删除。
在媽媽不知道删了他多少次後,他終于鼓起勇氣,放棄了這段讓他痛苦的愛。
在做完這一切後,郁桉下意識看向顧嶼舟。
顧嶼舟揉了揉他的頭發,說,“郁桉,你做的很棒。”
-
顧嶼舟離開小別墅的途中,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電話裏助理說,“顧總,劇院那邊說查到了小郁先生家人的信息,他們也訂了明天那場舞臺的票。”
顧嶼舟沉思了幾秒,說,“多派些人盯住他們,保護郁桉為主。”
助理應了聲好。
-
隔日下午三點。
劇院外陸陸續續來了很多的人。
郁宥找好停車位置後,帶着郁父郁母下車,走進劇院。
期間,郁母一直看着手機上的紅點,她像是不敢相信,愣愣地看着,但又不敢再發一條消息過去。
郁宥拿過她的手機,“媽,回家再看。”
郁母不知道什麽時候,眼睛又紅了,她點點頭,應了聲好。
他們順着人群坐在了座位上——他們訂票時間很晚,只有後排才有連坐的座位,但這裏離舞臺很遠。
今天從出門到現在,郁父都沒說過一句話,他沉默地拿出了眼鏡,戴在了臉上。
周圍人都在讨論着,嘴裏都說着郁桉的名字。
“我很少來劇院的,但我就是刷到了那個預告,太絕了,特別是那個郁桉,他真的長得太好看了。”
“同道中人啊!還不知道他今天跳得怎麽樣,不過我要是他的家人,肯定會為他驕傲死的吧!”
“那必須的啊!”
“聽說他來頭可不小,是虞绫的徒弟,就那個上過央視的虞绫,真的厲害。”
“這後邊也太遠了吧,早知道我就早點搶票了,多個百來塊去前面,爽多了。”
“他的朋友家人應該都在前面吧,太幸福了。”
“肯定的,劇院裏的演員都可以送票的,座位也都是最好的那種。”
郁宥聽着她們的話,一直沉默着。
郁父看着前方,沒什麽表情。
郁母則是摸着口袋裏手機,神情頗有些焦躁不安。
她聽到周圍人的聲音,又有些開心地問,“小宥,桉桉是不是很厲害,這麽多人都喜歡他。”
郁宥“嗯”了一聲。
-
舞臺後試衣間裏熱舞朝天。
郁桉已經穿好了舞服,他們最後還是決定穿第一套上臺,也就是一套全黑的漢服,只有郁桉外邊還穿了一件薄薄的緋紅紗衣。
他坐在化妝鏡前,化妝師在給他化妝。
虞绫在一旁守着他,給他打氣,“小桉,待會老師就坐在下面,你別怕。”
郁桉不好動,就輕輕應了聲。
他皮膚白,不用什麽粉餅,頭發也沒有用假發,化妝師唯獨在他眼睛周圍,勾出了一條紅色的眼線。
塗完口紅,他站起身來,朝虞绫笑了下。
虞绫仔細看了看他,最後滿意點頭,“加油!”
郁桉重重“嗯”了一聲。
離上臺還有十分鐘,郁桉跟着劇團的人一起去了後臺準備。
“哇,郁桉,你緊張不?“宋照站在他的後邊,話語打着顫。
有人跟着出聲,“我超級超級緊張,媽耶,剛剛去看了眼外邊,這也太多人了吧?!說實話我之前跳舞比賽時,都沒見到過這麽多人!”
郁桉語氣冷靜,“別怕,我們一起加油。”
身後的人靜了一秒,随後道,“我去,郁桉你好A啊,我竟然被安慰住了!”
“說不定,郁桉已經入戲了呢……”
劇院已經關閉了所有的燈光,工作人員在話筒裏讓大家安靜下來。
随後,衆人聽到了一陣陣的敲鼓聲,舞臺燈光亮起來了一束。
穿着緋紅漢服的少年背對着觀衆,坐在地上,随着音樂的鼓點聲加重,少年擡起手,然後快速地往後彎了下腰,接着轉過身來。
郁桉表情肅穆,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古典美。
衆人在看到他的臉後,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随後又立馬安靜下來。
很快舞臺的燈光全部打開,一群穿着黑色漢服的男主全部朝着郁桉圍了過來,後又散開。
鼓聲逐漸變成了笛聲。
郁桉甩了下衣袖,腳步輕盈,圍着舞臺小跑了一圈,走到了舞臺中央。
他張開手臂,旋轉再旋轉,淩空張開雙腿跳了下,又轉過身去背對着大家。
穿着黑色漢服的男生們又圍了過來,音樂從笛聲轉為號角聲。
大屏幕上亮起了飄揚的紅旗,郁桉手裏多了一把劍。
他騰空起跳,從中心跳了出來,衣袍飛揚,揮着劍。雙手迅速開合,身體跟着劍動,柔軟地不像話。
顧嶼舟坐在坐前面,手邊還有他一早就買好了的花,眼底只映照着舞臺上穿着紅色漢服的那一個人,眉目帶情,嘴角勾着笑。
虞绫剛開始還很緊張,但看到這裏後,她放松下來,開始欣賞。
郁父仔細看着郁桉的身影,腦海裏全是郁桉小時候跳舞時的樣子。他突然就覺得自己之前堅持讓郁桉去公司裏幫忙有些可笑。
可笑他剛愎自用,自以為讓郁桉去公司才是最好的。
殊不知郁桉早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已經變得足夠優秀,優秀到現在他已經将他們狠狠甩在身後。
蘇有蓮看不太清,但她的視線一直跟随着郁桉。
腦子裏浮現出越來越多的有關過去的場景,但那些都不是郁桉,是另一個少年,她這次聽清楚了,他們喊他郁清。
只有她喊他安安。
腦子越來越痛,也愈發提醒她,這不是夢,這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眼淚逐漸漫了出來。
音樂到了高潮。
郁桉抽出劍,露出了鋒利的劍身,他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地嚴肅,眼睛直直地望下舞臺外。
劍身反射的光,投射在他臉上,讓觀衆感受到了和他本身樣貌不一樣的堅毅。
整個舞臺結束在他将劍狠狠插在地上的場景。
音樂聲逐漸小了,穿着黑色漢服的男孩子們跑過來圍住他,舞臺燈光熄滅。
最後室內燈光亮起來。
衆人這才回過神來,站了起來,看向舞臺處。
郁桉和劇團的人齊齊站在一排,朝着衆人彎腰。
掌聲響起。
顧嶼舟抱着花朝郁桉走去,郁桉胸脯微微起伏,額上滿是汗水,在看到顧嶼舟的那一刻,他沒忍住上前抱住了他。
“顧先生,我成功了!”
顧嶼舟僵着身子,任由他抱住,随後才慢慢地慢慢地将手放在了郁桉腰上。
郁桉感受到顧嶼舟的體溫,忍不住彎起眼,将臉上的汗盡數擦在了男人西裝上,抱了好一會兒,在看到遠處宋照揶揄的眼神後,他才有點不好意思地放開。
接着郁桉又走向站在一旁笑着看他的虞绫。
在等大家退出去時,郁宥不可控制地朝着舞臺那邊看過去。
郁父在一旁焦急地問,“郁宥,一起去見見他吧。”
郁宥沒答,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郁桉看到他們了。
但郁桉只是在看到後,笑着抱住了朝他走過去的男人——那是對親近之人露出的獨有的姿态,是他們以前不屑一顧,如今卻苦苦祈求不到的滿滿依賴。
後來又與虞绫抱了下,然後三人互相依偎着離開。
郁桉沒有再回頭看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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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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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