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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吻如雨滴般密密麻麻落了下來。
郁桉躺在柔軟的枕頭裏,緩慢地回應着顧嶼舟,但很快就沒了力氣,任由對方親着。
顧嶼舟吻的很溫柔,郁桉眼神迷離,感覺自己像是泡在了春日的池水裏,溫暖、舒适。
顧嶼舟輕笑了下。
随後,有熾熱的呼吸灑在耳邊,郁桉不适地偏過頭,殘留的理智讓他開口,“不要親這裏,要比賽了,會被看到的。”
顧嶼舟聲音很低,很啞,“好。”
吻逐漸蔓延。
在察覺到對方想做什麽時候,郁桉臉頰通紅,猛地半彎起身,“別,很……”
顧嶼舟沒有回應。
随後,郁桉觸電般地抖了下,癱軟到了被子裏。
他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沒多久就洩氣了,雙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
過了會兒,他感受到顧嶼舟起身,親了親他的嘴角,郁桉猛地躲開,“不要!”
顧嶼舟笑了下,“自己的也嫌棄?”
他擦過郁桉眼角的淚,離開房間去了浴室。
三分鐘後,他帶着一身涼氣,走過來郁桉接了一個薄荷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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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桉緩過來了,這才想起來顧嶼舟還沒,“你呢?”
顧嶼舟抱着他,喟嘆了聲,“家裏沒買……”
“買什麽?”郁桉好奇問。
“免得你受傷的東西。”
郁桉沒怎麽去了解這個,聞言便說,“那明天去買吧。”
他猶豫了下,想到顧嶼舟剛剛的行為,又說,“要不我也給你……?”
顧嶼舟抱他抱得更緊了,“不用,不急。”
郁桉彎了彎唇,“那好吧,我想去洗澡,剛剛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
“嗯,我抱你去。”
浴室裏。
花灑開着,溫熱的水淋在他們身上。
郁桉手臂撐着牆壁,臉上有水流滑過,他不适地閉上眼,對着身後人開口,“……不是說不着急嗎?”
顧嶼舟呼吸很重,理智像是在崩潰的邊緣,“乖,我不進去。”
郁桉臉頰燒了起來,因着身後的動作,腦袋一下下地磕在手臂上,腿軟地站不住。
随後顧嶼舟單手捧着他的臉頰,和他接了一個吻。
出來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後。
郁桉隔天還要去學校,他被塞進被子裏,幾乎是瞬間就睡了過去。
顧嶼舟給他吹幹頭發,穿上睡衣,又去清理了一遍浴室,這才上床,抱着郁桉閉上眼。
隔天早上。
顧嶼舟送郁桉去學校,郁桉下車,感受到外邊的溫度,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身後,顧嶼舟也跟着他下了車,手裏拿着外套,給他披上。
郁桉笑着伸手,看他給自己拉上拉鏈。
“你什麽時候拿的外套啊?”
顧嶼舟:“前幾天,提前放進車裏了,以防萬一。”
郁桉點頭。
顧嶼舟又去車裏拿了一個保溫杯出來,遞給郁桉,“記得喝,保護嗓子。”
郁桉彎眼,仰頭親了下他的臉頰,“好的!”
到了教室,郁桉找了位置坐下來。
此時老師還沒來,身後有人在說話,“嘶,今天怎麽突然一下子降溫十度,我厚衣服都差點沒翻出來。”
“我翻出來了,皺巴巴的,哎,怎麽連喝水都冰牙。”
聞言,郁桉擰開保溫杯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還帶着微甜的梨子香味。
他眼眸很淺地彎了下,在上午就喝完了這一大杯的梨水。
吃完飯回到宿舍,郁桉給顧嶼舟發了一張杯子見底的照片過去。
郁桉:【超級好喝!】
過了會兒,顧嶼舟給他打來了電話。
“一天喝一杯就好,不宜貪多。”
郁桉當然是點頭應好。
顧嶼舟語氣帶了點笑,“中午吃了什麽?”
“米飯,”郁桉想了下,“ 有茄子、糖醋排骨,但我總覺得沒有在小別墅裏吃的好吃。”
顧嶼舟:“下次我給你送飯。”
郁桉立馬搖頭,“不用了,公司離學校有點距離,一來一回就會浪費你很多時間了,我們晚上再在家吃也是一樣的。”
他看了看時間,“不說啦,我要午睡了,下午還要去訓練,你也記得休息一下,晚上見!”
“嗯,晚上我來接你。”
“好,拜拜。”郁桉挂掉電話,爬上了床休息。
-
顧氏集團。
顧嶼舟放下手機,看向面前的老者,郁清的親生父親。
沈父苦着一張臉,“沈清是我唯一的親生兒子,能不能放過他?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了。”
他拿出一小盒黃燦燦的金子,“這是我帶來的一點點心意。”
顧嶼舟沒看,起身道,“不用了。”
-
沈父面色鐵青地離開了顧氏。
他回到別墅,對着管家撒氣,“我當時就不該聽你的,不接沈清回來,現在公司就什麽事情都沒有,就算是缺少資金,也總比被顧家針對的好!”
管家垂下頭不語。
沈父想到顧嶼舟的神情,就覺得自己出來時,顧氏所有員工都在看他笑話,他面上無光,嘴上更是口不擇言。
“沈清現在比他媽還要瘋,不是跳樓就是跟蹤,怎麽當年他媽抱着他跳河就沒跟着一起淹死!”
說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沈父劇烈咳嗽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
他安靜了會兒,才道,“你再去幾家福利院物色幾個小孩,看養着。”
管家應聲,“好的老爺。”
門外拿着掃把的傭人聞言,立馬換了衣服,離開了別墅。
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醫院。
護士:“你找沈清?他現在還在治療階段,你坐着等會兒吧。”
那人坐在門外,旁邊的病房裏時不時有人哭喊,唯獨有一間很安靜,他順着門縫看過去。
郁清躺在病床上,“我上個月做過一次電擊。”
醫生看了看他的病歷單,“請描述一下是什麽感受?還難受嗎?”
“沒什麽感覺,這個對我沒什麽用。”
“……按照醫囑,你這次還得做一次。”
郁清手指猛地抓住了病床欄杆,瘦削手背青筋冒起,過了好會兒才又無力垂了下來。
一陣黑暗過後,郁清仿佛又看到了郁桉,正低着頭關切地看着他。
他喊了聲,“……哥哥。”
“病人沈清,起來吃藥了。”護士喊道。
郁清掙紮着看清了眼前人的臉,面上閃過失望,随後起身吃掉了護士拿來的藥。
他笑了下,露出唇邊的酒窩,“謝謝姐姐。”
護士搖頭,“不客氣。”
郁清喝完水,放杯子時沒放穩,掉在了地上。他立馬下床,彎腰清理,“對不起。”
護士跟着一起彎下腰,“沒事,你起來,我讓人來打掃就行。”
他抿唇說,“謝謝。”
很乖,甚至比起其他病人,郁清太正常了,護士都忍不住懷疑,對方是不是被人故意送進精神病院來的。
但哪有家長會這樣對孩子的呢?
護士離開前,塞給了郁清一個小蛋糕。
郁清看着手裏的黑色發卡,起身去了廁所。他拿開抽水蓋,手伸進去,過了會兒,拿出了一張用透明防水袋子裝起來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郁桉。
郁清低頭看了好會兒,廁所門突然被敲響,是剛剛走了的護士,“沈清,忘記和你說了,外邊有人找你。”
郁清握着手裏的照片,應了聲好。
傭人将他聽到的全都告訴了郁清,他看着郁清,眼神裏帶着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憐憫。
郁清聽完倒是沒什麽感覺,只點了點頭,“花園的噴泉第二塊石頭下有五萬塊,你拿去用吧。”
傭人一臉感激地走了。
晚上,郁清撬開鎖被人發現了,慌亂間他爬上了窗戶。
護士驚駭道,“別跳,這是三樓!”
話落,郁清跳了下去。
郁清跳過很多次,但每次都很不幸地活了下來。
這次也是。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沒管樓上護士的慘叫,去了c大。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在看到郁桉後,眼眸才亮起來。
郁桉剛從藥店出來,急急忙忙的,還不小心和人撞了下,差點要摔倒。
郁清起身剛要朝那邊跑過去,郁桉被顧嶼舟扶住了。
他腳步一頓,看到了很不一樣的郁桉,在顧嶼舟笑着的郁桉,滿心滿眼都是顧嶼舟的郁桉。
這些優待,明明以前都是他的。
郁清默默垂下了頭,旁邊走過來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好奇地看着他的長發,沒話找話道,“我在等我哥哥,你在這做什麽?”
郁清笑着說,“我也在等我哥哥。”
過了會兒,小女孩又老成地嘆口氣,“算了,我哥好慢,我去找他了。”
郁清愣了會兒,才低聲說,“對,要去找他。”
-
郁桉朝藥店旁的小巷子裏看了眼,又收回視線,他手往後摸了下書包上的小豬玩偶,發現沒丢後松了口氣。
顧嶼舟問他,“買了什麽?”
郁桉眨眨眼,笑着說,“秘密!”
回到家裏,郁桉看着群裏有人分享了幾條舞蹈服,是學姐專門找人定制的,十分華麗,穿上它跳舞也會給觀衆帶來不一樣的視覺效應。
有人在問這條裙子多少錢。
學姐回了個數字。
郁桉拿出手機算了算自己的餘額,皺起眉,還不太夠。
劇院那邊還是每個月給他發工資,如果這次他參加比賽的話,應該能多些收入……
一張卡擺在了他面前,郁桉愣了下,擡起頭,“你……”
顧嶼舟牽過他的手,将卡放在了他手裏,“密碼是你的生日,我很早就想給你了,但一直找不到機會,恰好今天想起來。”
郁桉下意識推拒,“我不要。”
顧嶼舟黑眸注視着他,“錢對我來說,是最多的東西。如果這些錢沒有給到我想給的人,那它們也就只是數字,沒有任何意義。”
郁桉猶豫了下,“那等我以後,我去了更大的舞臺,這樣就能賺很多的演出費,到時候全部給你。”
顧嶼舟眼底帶笑,“這麽大方啊。”
郁桉重重點頭,“嗯!”
兩人無聲對視了一會兒,顧嶼舟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輕柔地啄了好幾下。
郁桉伸出舌尖,回應着他。
随後,他摟住顧嶼舟的脖子,小聲地說了句,“我買了那個工具。”
郁桉放開他,去了玄關處,找打自己的書包。
背後的視線宛如帶了火,他心髒快速跳動,從裏面拿出了一盒和一瓶的工具,起身走到了顧嶼舟面前。
顧嶼舟深深看着他,單手抱起他去了房間,順勢壓了下來。
郁桉手裏還攥着塑料袋,呼吸交錯間,他聽到塑料被撕開包裝的聲音,還有那聲低沉的,“寶寶,買小了。”
郁桉臉要燒着了,“那怎麽辦?”
“沒事。”
顧嶼舟安撫着他,語氣十分溫和,“放輕松。”
郁桉心被提了起來,努力壓下害怕。
顧嶼舟動作輕柔,又帶着不容逃脫的強勢。
郁桉閉起眼,一陣輕亶頁,這種酥麻的體會讓他睜大眼,想要擺脫,又想要更多,“……好奇怪。”
顧嶼舟呼吸噴灑在他頰邊,親吻着他,“舒服嗎寶寶?”
郁桉搖頭又點頭,他開始慢慢适應,得了趣,坐在顧嶼舟懷裏,前後被控制着。
舒服的感覺不停襲來,最後,郁桉張嘴咬住了顧嶼舟。
這幾晚幾乎都是這樣度過。
顧嶼舟沒再進入下一步。
周五回到家,郁桉突然有點難過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不想做到最後一步嗎?”
顧嶼舟頓了下,朝他張開手,說,“過來。”
郁桉走過去,抱住他,“你總是讓我舒服,卻不管自己,這會讓我覺得我是不被你需要的。”
顧嶼舟擦過他眼角的淚,“對不起。”
“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你和我解釋。”
顧嶼舟注視着他,然後回了衣帽間,拿了厚外套披在他身上,帶他去了顧家老宅。
晚上的老宅看起來更可怕,黑暗中只留有幾盞紅燈籠。
郁桉有些緊張地牽着顧嶼舟,亦步亦趨地跟着他。顧嶼舟察覺到郁桉的害怕,将他攬在自己懷裏。
有傭人在前面帶路,也是亮着燈籠。
郁桉有點好奇,“為什麽這裏不裝燈啊?”
顧嶼舟:“我母親眼睛不太好,畏光。去世後老宅裏的人都已經習慣,也就一直這樣了。”
郁桉點點頭。
走到一處,郁桉突然就又聽到了上次來這裏時聽到的聲音,又哭又笑中帶着粗//喘。
郁桉臉色一紅,經歷過這種事情後,突然就明白了這到底是在幹什麽。
肩膀上的手臂緊了緊,郁桉察覺到了,擡頭看向顧嶼舟,“怎麽了?”
顧嶼舟觀察着他的神情,臉色有些白。
昏暗的燈光下,郁桉看不太出來,也就沒看出顧嶼舟的不對勁。
等到了梨園,顧嶼舟才問,“你剛剛聽到的聲音,在老宅每天都會有,幾乎每時每刻。”
郁桉微微睜大了眼,“每時每刻?”
老宅看着人少,實際上顧家子嗣多,都在自己的院子不出來。
大多癡情,但難免會有像他侄子那樣濫教的人,每日帶人進宅子厮混。
他爹死了,顧嶼舟平時不住在這裏,顧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也就導致了宅內的檀香味愈發濃重。
加上顧氏有顧嶼舟坐鎮,其餘人也就不再執着事業,越發貪戀褲//裆裏的事。
要說真的是顧家人的錯嗎?
也不至于。
只是……顧嶼舟手指蜷縮起來,看着郁桉,“郁桉,我的身體有缺陷。我谷欠望很重,有瘾,可能這輩子就這樣了。”
“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對你忠誠,不讓你受傷。”
郁桉腦子嗡嗡地,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顧嶼舟神情痛苦又克制,壓抑地說着,“郁桉,你現在還可以選擇要不要繼續和我在一起。”
過了許久,郁桉問他,“這個會影響你的身體健康嗎?”
顧嶼舟對視上郁桉擔憂的眼神,嗓音沙啞,“就只關心這個?”
郁桉認真點頭。
顧嶼舟:“顧家投資了專門的研究機構,到現在研究都表示這種瘾對身體沒有什麽影響。”
聞言,郁桉松了口氣。
他始終看着顧嶼舟,說,“其實我也有一個秘密。”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可能以後也不會,你會怪我嗎?會不再喜歡我了嗎?”
顧嶼舟毫不猶豫道:“不會。”
郁桉朝他走近,微微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
“我也是。”
-
回去的路上,郁桉心髒跳得很快,身體也開始感知到這一晚上要發生什麽。
發軟,發燙。
兩人還算是理智地分開洗了澡,然後回到沙發上,只是在對視那一刻,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顧嶼舟抱着郁桉到了床上,吻住了他的唇舌,深吻後才克制地說,“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郁桉嘴唇亮晶晶的,此時說出來的話對顧嶼舟來說像是蜜糖。
“我不怕,我願意的。”
“我也想讓你舒服。”
顧嶼舟眼神幾乎是肉眼可見變得晦暗幽深,理智也徹底被擊碎,他下了低頭。
郁桉猝不及防,抱住了他。
時間仿佛按下了減速鍵,過了很久,郁桉眼睫濕潤,被要求着撕開袋子。
他手指發軟,拽了好幾下都沒拽開,還是顧嶼舟撕開了,啞聲說着,“桉桉,你來好不好?”
房間裏開着燈,太亮了。
臉上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郁桉看不清楚,只好胡亂地聽着他的話。
手被扣在枕頭裏,他皺着眉,聽到顧嶼舟壓抑的口耑息,近在眼前。
顧嶼舟嗓音滾燙,輕哄着,“寶寶,好乖。”
郁桉微睜着眼,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房間裏的壁燈開始到處亂晃,像是末日世界即将來臨的預兆。
他腦袋不停地往上,在快要撞上床頭時又被拉下來,指甲嵌入皮膚裏,郁桉也不知道是爽還是痛,只感受到有一股強烈到詭異的快樂在自己身體裏橫沖直裝。
過了好久他被騰空抱了起來,聽到顧嶼舟在他耳邊說,“抱着我。”
郁桉呼出一口熱氣,伸出汗浸浸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很快,他就有點喘不上來氣了。
顧嶼舟站了起來,越來越快。
郁桉想起來小時候坐的跷跷板,上升時歡快,下降時心髒猛地提起,刺激又緊張。
可惜這個跷跷板沒有扶手,他手裏攥不住什麽,整個人都沒有了支點,他害怕又緊張地抱着唯一的那個熱源,直到手臂徹底軟下來,整個人都要坐上去。
更深了。
郁桉唇邊不可抑制地溢出哭音,到後來他崩潰地哭出聲,手臂推着,“……停、停下來,……要掉下去了嗚……”
顧嶼舟添掉他臉上的淚,眼神癡了。
郁桉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被那雙笑起來月牙般的眼睛注視着,很難不會讓人心動。
更何況是此時的他,漂亮的眼呆呆地望向自己,受不了了卻又依賴着,很乖很惹人憐愛。
顧嶼舟哄道,“乖,快了。”
和他說話的語氣不同,動作卻越發不容置喙。
後來,郁桉徹底分不清到底自己在哪了。
明明是他占據了領導位置,卻還是被帶領着,如同在大雨中的小花小草,跟着風不停搖晃,不止不休。
……
郁桉在昏過去前一秒,突然想到了鐵板上的魚,也是如此來來回回地煎着,不放過它身上任何一塊肉,最後将它生吞入腹。
-
隔天。
郁桉睜開刺痛的眼皮,又不适地閉上眼。
随後,他感受到額頭被人親了下,“醒了?”
郁桉想翻身,将臉埋在懷裏,只是剛用力,要部就傳來一陣酸痛。
“嘶——”
顧嶼舟溫聲問,“哪兒不舒服?”
“肚子……”郁桉剛開口,就感覺到有一雙手輕輕給他揉着,他躺着沒動,“我跳一天舞都不會這樣子嗚。”
郁桉說完就閉上了嘴,這還是他原來那個聲音嗎?
怎麽這麽沙,這麽啞,像是被人灌了毒藥似的。
“先別說話,我給你熬了梨湯,待會潤潤嗓子。”
郁桉聽到這句突然就想起來昨晚上自己忍不住叫出來的聲音,每次都是顧嶼舟哄他張開嘴,說他想聽。
他瞪了顧嶼舟一眼,“都怪你!”
顧嶼舟手下動作不停,脾氣好到不像是商場上的顧總,“嗯,怪我。”
郁桉此時身上沒穿衣服,顧嶼舟也就只穿了一條褲子,彎下腰時,郁桉還能看到他背後的抓痕。
幾乎滿背都是。
郁桉臉紅了紅,低頭看自己的指甲。
他每根手指都有好好剪幹淨了的,怎麽還會刮到顧嶼舟呢?!
揉了大概有半小時,郁桉沒那麽不舒服了。
他起身抱住顧嶼舟,“我想去洗澡。”
雖然身上很幹淨,似乎是被清理過,還塗了藥,但他總覺得不舒服,還要再去洗一次才好。
郁桉沒什麽力氣,退也酸軟得厲害。
昨晚上幾乎渾身的肌肉都在使勁。
他靠在顧嶼舟懷裏,任由對方給他洗着,時不時舒服地發出聲兒。
顧嶼舟有些好笑,看向郁桉時,眉眼異常溫柔。
郁桉感受到熟悉的觸感,立馬道,“今天不要了!”
“嗯,不弄你。”
郁桉突然又想到了他說的瘾,猶豫道,“會不會難受?”
顧嶼舟:“不會。”
郁桉就放心了下來,突然就覺得顧嶼舟的瘾也沒他說的那麽可怕!
走出浴室時路過鏡子,他看到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脖子,其餘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或輕或重。
郁桉眼睛像是被燙了下,立即移開了視線。
這一天裏,郁桉幾乎是在床上過的,不過顧嶼舟也就待在床邊陪着他,郁桉不怎麽無聊,下午甚至又半昏睡過去。
晚上醒來後,郁桉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睡得太舒服了,身上還出了點汗,上藥的地方也黏黏糊糊的,郁桉打算再去洗個澡。
沒等他洗多久,顧嶼舟推開門進來。
郁桉屁//股下意識一緊,幸好顧嶼舟沒做什麽,只是抱着他一起洗了個澡。
顧嶼舟鼻尖戳在他軟軟的臉頰上,郁桉感受到熱熱的鼻息,不适地推開他,笑着說了句,“顧嶼舟,你好像粘人的大狗狗。”
話落,顧嶼舟似乎是不滿他推開自己,擒住他的唇,唇舌伸進來,丁頁着他的上颌,一深一淺,像是在模拟教//歡。
郁桉腦袋瞬間熱了起來。
過了半小時,兩人才出浴室。
沙發上,郁桉看完蘇老師給他發的消息。
對坐在一旁敲電腦的顧嶼舟說,“我下周要去比賽了,可能這段時間都不能在家。”
顧嶼舟手一頓,看向郁桉,“去哪比賽?”
郁桉:“先去的A市,後續得看排名,才知道下一次比賽去哪。”
顧嶼舟放下電腦,抱着他放在自己月退上。
唇齒細細密密地咬着郁桉的肩膀,他垂下眸子,隐藏眼底的不滿足,“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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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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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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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