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風流浪子空降大孫
第1章 風流浪子空降大孫
夜晚十點,F市的夜生活拉開序幕。躁動的人群開始穿梭于燈紅酒綠,沉進各種各樣的消金窟,被暗夜包裹進紙醉金迷。
在距離風頭最盛的消金窟兩百米處,随着“吱——”一聲尖銳急剎,一輛粉色布加迪威航七扭八歪沖橫到了路牙子上,僅剩五厘米就要撞上前方車前禿頭的梧桐樹。
林洋咽了一下差點飛出來的嗓子,回過神,深呼吸,落下半個車窗:
“我特麽艹你二舅姥爺他奶奶的祖宗十八輩——”
只見馬路中央歪斜站着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至極。這對男女剛才在林洋開車經過時,活像生怕見不到閻王似的突然從路邊竄進路中央。但凡林洋反應再慢半拍,這會兒就該躺板板了。
林洋的純正國粹激蕩,然而那一男一女卻依舊沉浸忘我地糾纏在路中間,與世界質壁分離了一般。
林洋胸口起伏,中午的飯都要吐出來了,閉眼把車從馬路牙子退下來,忍下狂踩油門的沖動,往左打死方向盤,準備繞道遠離這晦氣的場面。
可就在車子即将滑出去的時候,那露鳥男卻突然回光返照,不知好歹地扭頭啐了回來:“你特麽找死,知道我是誰麽?”
林洋動作一愣,随即笑開了。都分不清是氣的還是單純樂的。在F市,這還是林洋第一次聽到這種讓人耳目一新的傻逼發言。
他歪頭舔了舔後牙槽,幽幽盯着撸起袖子狂甩着鳥就走過來的肥油禿頭男。
那肥油禿頭露鳥男走到他車窗前,嗓子一扯就口齒不清地狂犬大吠:“你特麽有本事下來!!我弄不死你個雜碎!”
林洋挑挑眉,把車熄了火,在那露鳥男的手即将伸進半落的車窗時,猛地一把推開車門。露鳥男應聲倒地。
林洋長腿一邁,人高馬大站到男人面前,眼眸半垂,聲音漫不經心又帶着陰寒:“弄死我?”
那男人欸欸喲喲地艱難起身,手比頭先擡起來指着林洋,嘴裏含了坨大的,眼看就要噴出來,可最後關頭卻莫名其妙止住了。
哦不,是被迫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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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露鳥男擡起頭,活像見了鬼一樣僵硬住,随即酒醒眼清明,臉上的嚣張勁兒瞬間鼠竄消散,收回指着林洋的手指哆哆嗦嗦:
“林……林總,我喝了點酒,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點頭哈腰道歉的話一連串噴糞似的吐得賊順溜。
林洋可不認得這男人是哪根破爛蔥,瞬間只覺得晦氣又沒勁兒,他只想活動一下筋骨。
那男人還在持續噴糞,林洋轉轉脖子,拳頭緊了又松,最後不耐煩地看一眼路邊拿着手機拍攝的路人,臉頰的肌肉動了動,重新回到車上。
那男人也不知是神經病還是超級神經病,在林洋合上車門的時候,居然扒上車窗,“林少,藍彎的項目可以……”
“滾——”
這世界就是個巨大的神經病院。
林洋煩躁地啓動車子,他怕再多呆一秒他就會忍不住下去把那禿頭男揍成一坨屎。然後第二天榮登F市頭條——震驚,林家太子爺暴揍路人!
林洋頂着澆天的悶火把車開進了‘難戒’。
‘難戒’在兩年前橫空出世,背後老板至今無人知曉。但當時僅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躍身成為F市最大的銷金窟。
這地方,一是難進,申請會員要出示資産證明,家底足夠厚才有資格拿到會員。
二是難戒,進去一次必有二次,不管是正兒八經談公事,還是浪蕩不羁耍風流。
今晚的‘難戒’依舊人來人往。林洋下車,将車鑰匙扔給門童,輕車熟路朝電梯方向走。
他進去沒多久,‘難戒’一樓角落裏一個身姿漂亮水嫩出奇的男孩掩着唇,眼睛亮亮的,語氣興奮又八卦:“哎,林少來了,我看見他上樓了!”
“來了就來了呗,又不上你。” 另一個性子明顯冷淡些的男孩半眯眼靠牆,出語噎人。
八卦男孩的那股興奮勁兒果然焉了下去,但還是忍不住嘀咕:“哼,上過了呢。”
冷淡男孩瞥他一眼,懶得鳥他。
八卦男孩的話倒是不假,确實上過。‘難戒’裏的男孩不少,大多是十八到二十五歲的年齡,那位林少睡過的得有一半多。
他錢多大方沒怪癖,身高腿長大帥比,有權有錢,抛開他風流的一面不談,還是如今F市家喻戶曉的青年才俊,能力過人。‘難戒’裏就沒有不想被他上的。
不過令各路小0可惜的是,這林少沒有固定口味,風格百變,換人也換得勤,可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此外,不管一盤菜多好吃,他大多數時候都只吃上一次就不會再點。
懂事的人在他提上褲子那一刻就知道乖乖走人。而不懂事硬要黏上去的也不少,但一般也用不了幾天,不是馬不停蹄跑路就是哭哭啼啼爬走。
至于他們在這期間都經歷了些什麽就不為人知了。
八樓8888號房門外。
“林少。”經理低着頭側身讓出身後的男孩,“今天剛來的新人。”
林洋懶洋洋靠在門框上,粉色襯衫解得半開,露出脖子和胸膛的冷白三角區,一手執煙一手插在西裝褲兜裏,打量着門前的男孩。
林洋好半響沒叫人進屋,經理摸不着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剛想開口說還有別的幹淨男孩,就聽他語氣淡淡地問:
“成年沒?”
聽聲聞色辨息怒是在‘難戒’這種地方生存的基礎本領,經理此時了然眼前這位主心情不美妙。
林洋心情也确實糟糕,忙碌大半個月的項目到頭來忙了個寂寞,還得從頭開始再來一遍,剛才還碰到那麽個極品神經病。
但這男孩新手不上道,問他也不知道第一時間回,經理在他身後杵他背了才忙裏忙慌地從口袋裏掏出身份證,磕磕巴巴回答道:
“成,成年了,今年二十歲。”
林洋把煙叼在嘴裏,拿過身份證掃了眼。丁淩,叮鈴,名字到還挺有趣。“進來。”
經理捏了把汗,功成身退,男孩跟在他身後捏着衣角進門。
林洋是這的常客,8888號房是他的固用房間。他來‘難戒’從不談公事,只耍風流。
他也确實沒什麽怪癖和花樣,和以往一樣,林洋高速馳騁大半天,終于要差不多了。但就在快意達到頂峰的前一刻,房間裏突然響起了一陣來電鈴聲……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寒冬臘月被人拎着後衣領灌了一盆子冰渣子,林洋額頭青筋繃起想噴火,忍耐着咬了咬牙,“糙”了一聲。
電話是家裏老頭打來的,林洋抹了把額頭的頭發,平息了一下怒火,接起。
“城西郊外你北冥爺爺那座茶山,你明早十點之前去一趟,和北冥家小子見一見。”
老頭說完就挂斷了電話,是還在生氣的意思。
林洋前陣子送出去個茶壺,從上面拿了個大項目。茶壺來自老頭的私藏寶庫。
林洋單手叉腰抹了把額頭,閉眼狠狠地吐出一口氣,再把自己砸進沙發裏。
他掃了眼自己的小兄弟。那點到頂的感覺已經飛了個一幹二淨。
林洋甩開手機,煩躁得很,扭頭看了看窗外,平靜片刻,把小鈴铛還是小叮當的招過來。
男孩猶猶豫豫地走過來,他對林洋剛才接電話前發火的模樣似乎心有餘悸,扣着手指站在一米遠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林洋只得再招手,然後男孩才慢慢吞吞地蹲到沙發前,看上去十分惹人可憐。
又不是對他發火他怕個毛?
林洋好笑地朝自己的兄弟揚了個眼神,男孩傻不愣登的竟沒懂他的意思。
林洋嘆了口氣,不得不明說:“咬。”
“啊……哦哦。”男孩有些糾結,但最終還是順了林洋的意。
林洋手指沒進男孩的頭發裏,磨砂着發絲,邊想着剛才老頭的吩咐。
去見一見北冥大孫子這事,老頭子一個月前就開始和他提了。
第一次是在春節期間的一個午後,林洋被自家老頭抓着下棋,林老頭突然和他說:“北冥小子回來了,你有時間上門看看你北冥爺爺,你北冥爺爺想讓你們認識認識。”
在F市論家業排位的話,北冥氏在金字塔尖尖,寒林兩家則分占第二層。三個塔尖的老頭是三個臭皮匠老友,林洋深得北冥老頭喜愛。
林洋當時聞言舉着棋子笑,斷定這是老頭又在鬼扯淡。
畢竟誰人不知北冥氏後繼無人,只有一個老頭,哪來什麽小子?
但接下去的一個月裏,林老頭接二連三地提起。随着提起的次數增多,鬼扯淡的感覺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實打實的驚訝。
“沒逗我呢?”林洋再林老頭再一次提起時沒忍住問。
林老頭對林洋的發問感到迷惑,當即就忍不住啐他:“我看你像個豆。我什麽時候逗過你?”
兩爺孫互損的時候是真不少,但誰也不承認就是了。
“孫啊?還是兒啊?”
“孫子。”
“親的啊?”林洋忍不住問。
“還能是和你一樣從垃圾桶裏撿來的啊?你晚姨生前生下的兒子,一直在國外沒帶回來。”
上個月還是辦電話卡送的林洋感到更驚了。
這位晚姨是北冥老頭的女兒,生前未婚,早亡,二十來歲,具體哪一年林洋不記得了,至于死因,也不詳。
竟留有個兒子?那這麽多年怎麽沒聽說?
“那是人家裏的事,你去了少問這些,別仗着你北冥爺爺寵你就不知分寸。”
林洋倒是想不知分寸,但後面實在太忙,愣是沒找着時間上門去看看這空降的大孫。
他老爸在把他騙進林氏深窩後,就把林氏上上下下強給埂塞的全都扔到了他手裏,随後揮揮手,帶着他老媽周游世界去了。
林洋就這麽開啓了他人生的絕世苦逼生活,從吃喝玩樂的極樂世界‘duang’一下墜入了刀劍無影的商界戰場。
他曾一度被工作折磨得揚言要賣了林氏,好在林老頭寶棍未老,亂棍之下出才子。
加之他這人,勝負欲強,手段果敢狠辣,又不按常理出牌,報複心也重,在他沾花惹草那些日子裏,睚眦必報是人盡皆知的,誰敢招他惹他,他必讓人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林氏在他手裏蒸蒸日上,風流浪蕩二世祖搖身一變也成了家喻戶曉的青年才俊。
而成為青年才俊的代價就是家沒時間回,炮沒時間打,更別提去竄門了。
今晚這好不容易撈着個空隙來一發,老頭還追着過來兜頭潑他冰渣。
“呃……”林洋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思緒突然被咬斷。
“林少,對不起,對不起……”男孩不停地為自己的生疏道歉,活像林洋會弄死他。
傻得到還挺可愛。林洋沒責難,伸手摸了摸男孩的虎牙,“坐上來。”
……
從“難戒”出來已經淩晨三點。林洋靠在車門前,嘴裏叼着一根沒點着的煙,手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擦着打火機。
今晚形容不出是什麽滋味,說裕求不滿有些牽強,說過瘾了又差了那麽一點。
總之火是洩了,但不得勁兒。
林洋望着不遠處的路燈,咬了咬嘴裏的煙,點燃,吸一口,盯着對面的路燈,在心裏投炸藥包——
狗批的貪污賊,讓他白忙活一個月,一槍斃了算了。
哪門子的空降大孫,天天有事沒事看大孫,他有那麽閑麽?
還到處都是極品的神經病,就該一腳油門全特麽都撞死。
就連打個炮都打不爽。
這什麽破日子,都別幹了,別活了,引爆地統統統炸死。
……
【作者有話說】
閱讀提示:本文玩得比較野,道德感過高以及接受能力比較低的寶子慎入噢~
另外對文案做一點補充:
林哥:28歲,187
北子:26歲,192
微博:@澳大利亞箱水母,可以去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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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