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花吃了這世界(6)
姜傾的鼻子受醜小八關愛之後并沒有出現毀容性傷害, 很顯然,醜小八同志嘴下留情了。姜傾被關愛了這麽一下之後,對醜小八的身份的疑慮降低了不少,轉而拾起了對新聞報道中的奇事的好奇。
她和看到這一報道的人們一樣好奇, 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才導致了那麽多花的覺醒。
事實上,大多數花都是在人類靈魂回歸時的那一刻就決定了覺醒與否, 由普通花後天覺醒的例子少之又少, 而現在,收容所事件打破了這個常規, 原因未知。
專家無法解釋的事情, 姜傾這個門外漢自然無法知曉原因,因此她只配當個吃瓜群衆,看一會兒熱鬧, 嘆一聲真神奇,新鮮感過去之後就把這件事抛在了腦後。
她打算接着睡一覺, 不過, 在這之前她想小施懲戒, 以教育教育蹲在沙發上的那樽田園大佬, 畢竟她作為這只田園大佬的半個主人,不能白白讓它大佬到自己的頭上,不是?
這麽想着,她立馬朝伏趴在沙發上優哉游哉地甩着尾巴的醜小八同志遞去“兇狠”的一眼——
“小八啊,你的爪和牙應該對着你的敵人,而非主人, 知道麽?”
就像教育萌萌一樣,姜傾的教育方式顯得溫和了一些,以說教為主,必要的時候還佐以象征性地輕拍兩下手心或者屁股。
姜傾本打算遵守這個教育方式進行到底,可她只是來得及說教,擡起手準備打屁屁時,卻連毛都沒碰到,醜小八就已經躍下沙發,邁着優雅的貓步走到了另一端,嚴禁她觸碰它高貴的屁股。
姜傾愛的鐵砂掌落空,啧了一聲,放棄了繼續和只貓計較。
她打了個哈欠,起身搖搖晃晃地往卧室走。
醜小八跟了她一路,她沒發現,直接當着它的面把卧室的門關上了,它被迫留在了門外。
看着關上的門,醜小八遲疑地擡起一只前爪,它似乎是想敲敲門,可骨子裏的高傲最終阻止了它,它又将爪子收了回來。
姜傾自然不知道卧室外醜小八的掙紮,她回去睡了個回籠覺,第二天一早就如常去上班了。
這一天,姜傾發現公司全體都陷入了八卦**,八卦關鍵詞諸如“收容人”“覺醒”“花”……
大家沉浸在大批花後天覺醒的奇妙之中,甚至有人笑說如果花的覺醒率真的變得這麽高,去自殺覺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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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傾沒有參與到八卦群體中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
上午10:15,有人敲響了公司大門,有顧客上門。
姜傾見接待大廳裏十幾號員工全都沉浸八卦中無暇接待客人,只好自己起身去接待。
上門的顧客少見地沒有帶着自己的花,而是只身前來,見此,姜傾心裏頭産生了一絲疑惑,但笑容并不遲疑:“歡迎光臨,先生,請往這邊走。”
按照程序,公司門邊設有接應臺,上門的顧客前往前臺咨詢,确認自己需要服務後,再拿着分配到的單號到個人咨詢師的小隔間辦公室裏接受服務,但今天這些員工實在有夠消極怠工,前臺空空,姜傾閑着沒事做,又恰好讓她看到了顧客上門的一幕,因此身為咨詢師的她就走過去做了回接應的工作。
這次的客人是個沉默寡言型,他沉默地跟着姜傾來到辦公室,在姜傾的安排下坐下來,雙手交疊在面前的辦公桌上。
姜傾看了他一眼,替他倒了一杯茶,一邊問他:“先生,您有什麽煩惱需要傾訴?”
客人将頭埋得低低的,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腳下,好似腳下有什麽奇珍異寶吸引着他。他不回答姜傾的問題,姜傾不得不重複一遍,直到她問完第三遍,對面的客人才沉聲開口了,他說:“我想殺人。”
姜傾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怔愣道:“您說什麽?”
客人緩緩擡起頭,直視她的雙眼,道:“我想殺人。”
吓!
姜傾看到了顧客眼中的真意,無法把對方的話當成玩笑處理,猛地退後兩步,碰到了身後的座椅,嘎吱一聲,刺得她心跳漏了兩秒。
這時,客人站起身,姜傾以為他要實行他的“願望”,下意識地拿手擋面,可……沒有,那位客人并沒有對她做什麽,而是下一秒消失在了她面前。
此情此景那麽熟悉,姜傾的記憶跳轉到了幾天前的公交車上,那個在鬧上新聞的公交車司機也是這樣消失的。
可公交車司機和這位突然消失的客人長相并不相同,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姜傾斬斷亂七糟八的思索,張嘴想朝聊得熱火朝天的同事們嚎一嗓子,警示他們有危險,然而,她只來得及發出半個音節,下一秒,一聲無法忽視的巨大響聲阻止了她的警示行動。
發出聲響的是一坨長條的黑色物體,它憑空出現,如隕石撞進大氣層,聲勢浩大地撞上接待大廳的一面玻璃牆,頓時“冰晶”四濺。
靜默。
巨響之後便是漫長的靜默。
談天說地的員工們停止了唠嗑,紛紛展示出了天鵝頸,伸長脖子去看發生了什麽,沉默中,那肇事的黑色物體下面,慢慢蔓延出暗紅色的液體,粘稠且不詳……
那是血。
那直直砸到玻璃牆上的是一個人!
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一點,霎時驚呼聲驚天動地。
這時,有人從公司大門信步走進來,關上門,擡頭露出一個僵硬又扭曲的笑臉:“上午好。”
姜傾看到,走進來的那個人便是剛剛從她面前消失的顧客!
他又來了。
那名男顧客顯然不習慣向人展露笑臉,因此他的笑容顯得十分僵硬,他笑着笑着似乎明白了自己笑得并不讨喜,于是揉了揉臉頰,這一揉卻揉掉了他眼中的美瞳。
失去了美瞳的裝飾,一雙蘭色眼眸暴露無遺。
“覺醒花種!”
有人低呼了一聲,而覺醒花種的五感超乎常人,因此那位不尋常的客人将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聞聲将視線轉向了那個出聲的員工,後者瑟縮了一下,顯然後悔沖動了。
誰都知道覺醒花種的脾氣大多不好,那名員工有點擔心自己,但那名覺醒花種只是看了員工一眼,很快就失去了興趣轉開了視線,他不再把目光盯準某個人,而是掃視着大家,說:“我今天帶着請求來。”
這名蘭色眼睛的貴客将門多此一舉地鎖上,隔絕了公司裏外的聯系,看起來來者不善,再加上地上生死不明的人,氛圍就更加凝重了。
所有人靜若鹌鹑,聽着那名覺醒花種又說:“我現在心情不太好,需要開解。”
靜。
沒有人回應這名“貴客”的話。
沒人回應,“貴客”便靜靜地等着,不等到回應不罷休,仿佛擁有用之不盡的耐心,就在這場無聲的拉鋸戰似乎要進行到天荒地老的時候,有人突然出聲:“這位先、先生……”
所有人看向這名勇于出聲的勇士,包括姜傾。
勇士顫抖着問:“先生,您您您需要怎樣的服務?”
“貴客”并沒有因為勇士的勇敢而出聲贊譽,他依然冰冷着臉回道:“玩一個游戲可能會讓我心情變好。”
姜傾聯想到這位尊貴的客人先前對她說過的話,預感這場游戲可能不太愉快,回過神來後偷偷掏出手機想要報警,可她剛有所動作,那名覺醒花種便出現在她面前不足兩厘米的地方,直直地盯着她,盯得她乖乖遞出了手機。
覺醒花種伸手拿走了她的手機,扔垃圾一樣摔到了桌上。
他說:“在我感到愉快之前,我不想看到有人報警。”
話落,霹靂嘭咚的聲音接連響起,那是由于員工們的配合,把手機扔到桌上造成的響動。
對此,覺醒花種很滿意,表情松懈了一點點。他又擡起頭看向所有人,說:“我想玩一個游戲,你們會配合我的吧?”
所有人點頭如搗蒜。
覺醒花種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他突然從原地消失,又幾乎在同一時間出現在躺在玻璃碎渣中的那個人面前,他低頭打量着地面上人事不省的那個人,只打量還不夠,又伸出腳踢了兩腳。他的力氣不小,竟直接把那人踢翻了個面,露出了對方傷痕累累的面容。
一瞬間姜傾看到了那人癟下去的頭顱,意識到那人已經沒有聲息了。
那是一具屍體,至少現在已經變成了屍體。
其他員工也看出了這一點,更加驚懼。
姜傾還注意到地面上已經死去的人就是不久前消失的那個公交車司機,她想,那個公交車司機憑空消失可能不是因為他本人是覺醒花種,而是被覺醒花種操縱了,被眼前的這個覺醒花種。
正思索着,那名覺醒花種看了她一眼,就在姜傾以為他會她怎麽樣的時候,他又轉開了視線,接着說道:“你們一定很好奇我的個人經歷吧?”
沒有人敢說不好奇,覺醒花種沉浸在脅迫出來的贊同中,顧自傾訴道:“我呢,以前是A大的學生,但我并不特別聰明,只是足夠勤奮罷了。”
他傾訴着,就像每一個走進這裏的顧客一樣。
A大是全國前三的名校,以盛産科學人才而聞名,這名覺醒花種竟也曾是科學界的種子選手!
“因為不夠聰明,所以我學得挺吃力,我一直以我的父親的鼓勵為動力艱難前進着,後來猝死在實驗室裏。”
“死後,我的父親把我變成了花,普通的花,沒有記憶,就是你們眼中人類的附屬的那種。”
“變成花後,我的父親依然對我很好,可這種好是有時限的。”
“他變了。”
“他因為我不再聰明而對我拳腳相向,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我的父親對我的愛不過是因為我可以成為他炫耀的資本,變成花的我無法讓他驕傲地對別人稱‘我兒子未來是個科學家’,他因此失去了炫耀的資本,他便不再愛我了!”
“我恨!”
“是恨意讓我覺醒!”
“是恨意讓我殺了他!”
說着,他又重重踢了玻璃碎渣中已經死去的男人幾腳。
姜傾看得直皺眉。
她無法評斷是父親的行為更過分還是兒子的行為更無情,他們自有各自的因果,她只是單純被這個世界彌散着的黑暗感到些微不适。
這是個需要被拯救的世界。
但此時此刻姜傾無法披上披風套上外穿型內褲充當超人拯救世界,她只能當個比誰都沉默的木樁子自救。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而那名覺醒花種顯然是個自嗨型,他在衆人的沉默中依然毫無阻礙地自言自語着,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倒完了自己的經歷,不再滿足于傾訴,開始要求互動了,他說:“我在變成花之前正在做實驗,已經得到了實驗結果,現在我把那次實驗的結果塞到一個人的手裏,剩餘的人則去找出這個人并殺了他……”
覺醒花種剛稀疏平常地說出“殺”這個字眼,就有人唏噓出聲,可覺醒花種不管,自顧自接着說,“時限為24小時,24小時之後,如果拿着結果的人安全逃脫,我會殺了剩餘的人。”
這大概就是覺醒花種所說的能讓他心情變好的“游戲”了,以殺戮取樂,這是覺醒花種缺乏任性感知的表現之一。
包括姜傾在內的十幾號人敢怒不敢言,因為這名覺醒花種連他爹都殺了,殺完還搞虐屍,挑戰他的權威實在不夠理智,但要積極參加“游戲”也太勉強人了。
覺醒花種并不擔心無人參與,他自顧自宣布完游戲規則,便向所有人展示了一下一張便條,說:“這上面記錄着實驗結果,現在,我要把它塞到一人手中,看清楚了!”
說完,人已經原地消失,下一秒又重新出現,出現時手中的便條失蹤了。
瞬間移動是他覺醒後得到的能力,而這個能力使得人類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行動,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到底把便條塞給了誰。
猜忌,以及對生的向往會引發殺戮,這就是這名覺醒花種缺乏創新精神的游戲。
覺醒花種做完這些就坐到了大廳裏的一張椅子上,他不催促,因為看到人類的心理掙紮也是樂趣之一。
姜傾沒有拿到便條,可依然無法置身事外,在消息并不透明的現下,手中有無便條都是被捕獵的對象。
她被迫參與到這場游戲當中,往日的同事領導全都變成了敵人,這會兒,原本聚在一起八卦的那群人紛紛鳥獸散,再也不能聚在一起談笑,他們割據一方,彼此觀望。
公司裏面有幾間辦公室,可用作躲避,但沒有人去,所有人都在彼此的視線範圍內蝸居着,因為誰也不知道,在他躲避的時候,外面的人是不是商量着沖進來把他剁了。
游戲剛剛開始的一個小時,全體都在觀望,沒有交談,就在這幾乎要逼瘋人的沉默中,突然,門外有人敲門。
嘟、嘟、嘟——
像是一支希望之歌。
被迫參與到游戲中的所有人都寄希望于門外的人,希望是有客人上門發現不對勁報警,可沒有,下一秒,沙發上的覺醒花種出現在門邊,猛地拉開了門。
“你好。”門口的初中生乖巧地彎腰問好,看向門口的覺醒花種,“怎麽關着門?今天貴公司不營業嗎?”
覺醒花種低頭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小男生,神色不明地說道:“不營業,在玩游戲。”
“嘻嘻嘻。”娃娃臉初中生露出可愛小酒窩,“我和我哥哥也可以來玩嗎?”
初中生身後還跟着個高大男生,面容平凡,表情不多,脖子上印有猩紅印記,是名花。
覺醒花種看了門口的一人一花兩眼,把他們定位為了上門的客人,頓了頓,側開了身。
于是,初中生帶着花走了進來,他們輕易就走進了“游樂場”,使得“游樂場”的老玩家們希望破滅,紛紛露出失望的神色。
姜傾不一樣,她對上初中生那張熟悉的臉,眼角狠狠一抽。
這個初中生模樣的新玩家才不是什麽普通玩家,他是伏易,是秦闵的追随者一號,神經病一個!
姜傾寄希望于這人不會記得自己,可她的美好希望很快就破滅了,伏易一眼就看到了她,蹦蹦跳跳地來到她面前,脆生生喚道:“阿姨!”
其餘人都被伏易的舉動吸引,齊齊看向姜傾。
姜傾在心裏聲嘶力竭地吶喊了一聲“卧槽”,面部抽搐着打招呼:“好巧啊,小朋友。”
“是啊,真巧!”伏易似乎不記得自己想拿刀子戳姜傾幾下的往事了,毫無隔閡地向她介紹起了自己的身後的花,說,“阿姨,給你介紹介紹一個人,這是我哥,叫大河,愛好是交朋友!”
這孩子眼中明晃晃寫着“從現在開始,你和我哥就是朋友了”,姜傾哪敢拒絕一個神經病認定的事情,嘴角抽搐着朝那名叫做大河的花說了句“你好”。
也不知道這是伏易從哪兒弄來的花,看起來比尋常花聰明一些,只是表情不多,愛好……大概不是喜歡交朋友,而是喜歡觀察人!
——自從他跟着伏易過來後,他就一直盯着姜傾看。
這樣的性格有點像醜小八。
想到這,姜傾看這名字有些敷衍的花莫名親近了不少,不過,當她看到花的旁邊站着小神經病伏易,她又親近不起來了。
就在姜傾被個小神經病纏上的這一小會兒,大廳裏的格局又産生了一些變化,原本各自為政的玩家們此時變成三兩人紮堆,搞起了小團體,原因出在伏易身上。
伏易和姜傾的交談使得其他人擔心伏易幫着姜傾,增加姜傾的助力,為了彼此抗衡,這才搞起了小團體。
對此,姜傾表示十分無奈。
伏易不會幫她,他只會在她變成屍體時跺她的屍體兩腳!
于是,現在,姜傾變成了最勢單力薄的那一個。
伏易似乎不理解她的處境似的,和姜傾短暫地打完招呼後就四處溜達去了,那個叫大河的花倒是沒走,但一個智商平均兩歲的花顯然無法成為她堅強的後盾,其他人似乎看出了伏易和她關系一般,也看出了她現在孤立無援,因此——
“唐姐,那張便條是不是在你那裏?”
終于有人問了。
而第一個問她的人正是昨天和她一起出外勤的那個新人小姑娘,她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所有人都看着姜傾,但不是在等姜傾的回答,因為回答并不重要,姜傾回答“是”或是“不是”都沒有意義,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了,就等發芽壯大。
新人小姑娘也并非想要從姜傾這裏征詢一個答案,她的詢問的意義在于,她的發聲就像一個開戰的信號,而戰争開始就要拿姜傾祭天。
姜傾看了那個新人小姑娘一眼,後者眼神閃躲了一下,姜傾便笑了,有一點點嘲諷的意味,她道:“不是。”
說着,她将雙手張開,展示她空空的掌心。
一雙手自然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因為如果誰拿到了便條,一定不會攥在手裏等人搜。
新人小姑娘也是這麽認為的,只是,她頓了頓,又問:“你之前接待過他,你們在一起說什麽了?”
所有人被她的話引導,對姜傾的懷疑越深。
覺醒花種說随機将便條給一個人,所有人都不認識對方,這麽一來,就數接待過那名“貴客”的姜傾嫌疑最大了。至少給了大家一個借口——除掉姜傾,如果姜傾手裏有便條,皆大歡喜,如果沒有,排除掉了一個。
事實上,毫無頭緒的大家只能用這種方式進行排除。
姜傾能看出,這個新人小姑娘不僅僅是在參與游戲,還對她抱有私人怨恨,想借這個游戲對她做點什麽。
姜傾看出來了,但別人并不在意她們之間是不是有仇有怨,所以她無處申訴。就在姜傾思索着怎麽破除這個僵局時,那個叫大河的花突然朝那名新人小姑娘走了過去。
他走到她面前,并低頭看着她。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快樂啊,寶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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