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花吃了這世界(8)

理性告訴姜傾, 覺醒花種都是危險品,沾不得,可在見識過那個叫大河的覺醒花種的所作所為之後,姜傾就是忍不住對對方降低心防, 因為那人……有點可愛。

她想她急需一把重錘,敲醒如此頭腦不清的自己!在之前, 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優先解決——溫飽問題。

姜傾失業了。

她就職的公司在發生覺醒花種侵入事件之後, 所有員工全部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離職,而領導乃至老板也都紛紛贊同了員工的選擇, 于是, 公司轉眼變成了一具空殼。

姜傾無處可去。

養孩子很花錢,過往兩年的工作并沒有為姜傾攢下多少積蓄,因此這一失業便面臨着溫飽大問題了。

她有點愁。

不用趕點上班之後, 她每天折騰自家電視機大爺的頻率變多了,希望能在地方頻道上找到靠譜的招聘信息, 可沒有, 她沒有找到适合的工作。

她不得不死心, 決定解除家裏蹲的狀态出去找找, 一出門發現外面熱鬧非凡。

迎面朝她走來的幾個新鄰居們朝她熱情打招呼,打完招呼錯身而過的剎那,姜傾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讨論。

“……原先的果園已經荒廢了,果樹都旱了,得重新種植果苗……”

“可以選種柿子、石榴、梨……”

“人工方面,我們只有二十幾個人, 桑婆婆說她要開家包子店,那是她祖傳的手藝,而且她年紀大了,也不能幹重活兒……”

“鵬哥和小格也不參加,他們要搞自創業……那就還剩21人,人數不夠啊!要招工嗎?”

姜傾聽着逐漸遠去的讨論聲,眨眨眼,反應過來,拔腿追了上去,跑到那幾個人前面,攔住他們,展露出大大的笑臉,問:“請問你們是在讨論開發果園請人工的事嗎?”

那幾個新來的鄰居頓住,似乎被她突然的舉動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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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傾繼續笑看着他們,等着他們的回答。其中一人首先回神,回答道:“是、是啊。”

“那……”姜傾笑容更甚,“你看我怎麽樣?”

“我身體強健,能背能扛,大學時還選修過種植,最重要的是我能吃苦,要的工資也不高!”姜傾不留餘力地推銷自己,眼巴巴地看着這幾位新鄰居。

她先前還在想怎麽會有人跑來這鬼城居住,現在她想明白了,原來是集體前來創業啊!

這鬼城周邊商業蕭條,但人少地廣,鬼城後面有片5000多畝的大果園,已經荒廢,聽這些人的讨論,似乎是想把那果然拾掇拾掇,重新搞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世界的特殊種族“花”的食譜十分單一,就是水果和水。人類的愛是花活下去的軟性條件,幹淨的水以及新鮮的水果是花活下去的硬性條件,因此,水果的銷路還算可以。

這群人大概就是看到了這一商機,為了方便創意,這才搬來這片老城的吧!

姜傾和這些新搬來的鄰居接觸過幾次,每次都覺得他們熱情過頭了,現在,她倒喜歡他們再對她展示一下熱情,錄用了她。

事情如她期待的那樣,他們答應了:“好、好啊。”

一名較年長的男性對她說:“求之不得!如果你想來幫忙,我們自然歡迎!”

年長男性這麽一說,剩餘人紛紛附和,七嘴八舌地對姜傾表示歡迎。

姜傾聽着他們說話,莫名産生了一種詭異的錯覺,她恍惚覺得,這些人不僅僅對她熱情,還……有那麽一點尊敬?

她甚至覺得自己不是卑微前來求職的,而是領導下巡……

有點怪異。

錯覺嗎?

她正胡思亂想着,被這幾名鄰居以共同商量果園開發為由,帶到了古城街邊的一家店裏,也就是那個桑婆婆的包子店。店還沒開起來,但該收拾的已經收拾好了,店裏沒做裝潢,保持着原汁原味的古樸,很幹淨。

桑婆婆正在研究餡料,見他們到來,立馬招呼他們坐下。

姜傾發現這群人關系很好,談話間的随意透露出他們早已相識已久,是老友。

姜傾挺喜歡這些人,喜歡他們的熱情随後。

桑婆婆端出自己做好的包子試驗品讓姜傾幾人品嘗評分,姜傾挑了兩個喜歡的口味,吃完眼睛都亮了,豎起大拇指:“好吃!”

桑婆婆笑得十分溫柔:“喜歡的話早上來我這兒吃吧,免費的。”

“啊?”

免費?

桑婆婆笑說:“我開這間鋪子不求賺多少,只是想有人陪着。”

姜傾笑笑,口頭應着,心裏并沒有接受這張免費招待券,不好意思。

從桑婆婆的包子店出來,姜傾拿到了她失業後的新工作,職業跨度有點大,從服務業轉向了財政,要求她給果園的進出項記記賬,能拿到這份工作其實她是有一些驚訝的,因為她最初只是懷着當個果農的目的去的,現在卻成了辦公室人員,掌管這些人的財政大權……

她似乎被深厚地信任着?

對此,姜傾覺得有點奇怪,但她打心底裏喜歡這群新鄰居,他們熱情洋溢,仿佛是破開這個灰暗世界的幾縷陽光,讓人不得不愛。

姜傾的求職之旅順利得超出想象,回家時還提着桑婆婆送的包子。

隔壁的大河同志正在院子外盯着自家門前的标示牌琢磨着什麽,姜傾看着他高大又沉默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喚了一聲:“喂——”

大河應聲回頭,恢複成黑色眼眸的他眼中仿佛藏着一團透不進光的暗影,吞沒了他的所有情緒,讓他看起來就像□□在世間沒有靈魂的軀殼,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可憐。

看着這樣一個人,姜傾下意識地朝他開口:“要吃包子嗎?”

大河偏了偏頭,目光垂落在她手中的包子上面,沒有回話也沒有動。

“是前面那條街上新來的桑婆婆做的包子,味道還可以,你要不要嘗嘗?”姜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執着于給這大河送包子,她想不通,只好把自己反常的行為歸咎于是想給桑婆婆的包子鋪做推薦。

姜傾想着自己反正已經招惹了,就破罐子破摔招惹到底,她看了眼大河,頓了頓,朝他走近,走到他面前,把裝有包子的口袋塞到大河手裏,戰戰兢兢地鼓勵道:“吃一口試試?”

站在她對面的是個覺醒花種,姜傾有一點擔心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冒犯到這位大爺,但……許是昨天這位覺醒花種對她說了那句“別怕”,讓她心中莫名安定,驅使着她做了這樣大膽的舉動。

她擡頭看着這名覺醒花種,直到對方将包子塞入嘴中,她才完全安心下來,随之也感到幾分高興,她揚起笑臉:

“是吧?很好吃吧?”

大河輕點了下頭。

姜傾完成了向名覺醒花種推銷包子的偉大壯舉,打算功成身退了,可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她被抓住了手臂。

大河抓住了她,并用剩餘的那只手指了指旁邊标示牌上“做客”兩個大字,讓開向她讓開了一條道,一條通往身後院子的道。

姜傾:“……”

她看了眼大河家的院子,問:“你想讓我進去做客?”

大河點頭。

姜傾舔了舔嘴唇,心生猶豫。

到目前為止,大河的确對她挺友好,但這份友好的保質期又有多長呢?他會不會在她進去之後就把她這樣那樣了呢?

原諒她作為普通人考慮得有點多。

可心生退意,可不經意間看到大河的雙眼,她又改變了主意。

她在大河那雙無波無瀾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絲絲期待,非常淡,但她看到了,不忍拒絕。

“那我……打擾了。”

她朝大河家的院子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的,進去後發現覺醒花種的院子裏并非刀山火海,和尋常人家的尋常院子沒有什麽區別。

如果院子裏沒有坐着個憂郁女裝男的話。

秦闵的追随者之一李鳴正在大河的院子裏曬太陽!

姜傾:“……”

看到這那張臉,姜傾觸發了身體中的自我保護系統,拔腿就跑,卻撞上了身後的大河。大河扶住她,低頭看向她的目光透露着疑惑。

憂郁男被這動靜驚擾,結束了四十五度望天,朝她看來,并張了張嘴:

“你……”

姜傾一聽他開口,心尖尖兒一顫,等着惡名昭彰的秦闵的追随者會對她說什麽,結果這人停頓良久,吐出個回味悠長的“好”字。

你好?

姜傾默。

竟然是你好!

姜傾:“……”

“還有包子嗎?”李憂郁又說。

“……沒了。”

“哦,下次能再這樣偏心了哦。”

姜傾:“……”

對話到此結束,李憂郁似乎就對她失去了興趣,再次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對着天空展露他數不盡的愁腸……

姜傾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對惡名昭彰的秦闵家的追随者沒有朝她發神經病而頗有些不适應。

正發着呆,大河開口道:“我在種樹,要不要來幫忙?”

“啊?”

大河指了指院牆旁邊的樹坑,說:“我比較喜歡石榴。”

說着,操起鏟子種石榴樹去了。

姜傾呆滞臉。

她看看院子裏的憂郁男,又看看正種着樹的大河……大概是因為這些天經歷的變态事件太多,她竟然覺得他們很普通,普通到讓她覺得安心。

她油然而生的奇怪感受促使她沒有繼續逃離這個院子,而是想了想,留了下來。她走過去觀看大河種樹,并借着唐沁本人對種植行業的了解指點了兩句。

就在姜傾和大河在非植樹節的日子裏哼哧哼哧地幹着植樹節該幹的事兒時,他們身後的小樓上無聲無息地停着兩個旁觀者,一個像只蝙蝠似的半截身子危險地倒挂在欄杆上,另一個橫躺在地板上,正測試着身下地板的舒适程度。

姿勢随性的兩個人正在短信交流。

【伏易:看來是我賭贏了。】

【雷:我竟然輸了!】

【伏易:按約定你要讓我插三刀。】

【雷:不許插的頭。】

【伏易:好。】

兩人友好地交流着,并在交流中達成了共識。

這是一場持續好長時間的賭博,開局日是在他們共同追随的對象秦闵變成了只醜貓去到姜傾身邊的那一天,賭的是秦闵到底去做什麽。伏易壓秦闵是對自己的前妻戀戀不忘,不顧自己被背叛的事實,跑去修複這段愛情去了。雷壓的是秦闵是去伺機報複,報複那個女人背叛了自己。

兩人暗中觀察許久,都沒判出誰輸誰贏。

直到昨天。

秦闵突然心血來潮換了個大河的馬甲,在自家前妻隔壁安了家,還披着馬甲趕去救人,現在還邀請前妻上門做客,賭局結果似乎漸漸明了了……伏易認為是自己贏了,雷咬牙承認了。

現在看來,秦闵這一系列的行動明确指向——他的确只是追妻去了!

【雷:做大哥的果然不一樣,敢于直面被綠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仇恨!】

【伏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偉大的愛情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對某位大人物的崇拜之情。

就在這時,院子裏忙着将植樹精神發揚光大的大人物“大河”朝小樓的方向似有若無地掃了一眼,這一眼之後,樓上的兩位看客齊整地縮了縮脖子,下一秒,同時灰溜溜地匿了。

姜傾并沒有發現這一點,她正斟酌着語言想要從大河同志那裏了解大河和秦闵的關系。

大河和伏易關系不淺,又和李鳴待在一個院子裏,那麽是不是說明大河也是秦闵的追随者之一呢?

姜傾想要了解的就是這一點,但不知從何開口。

她想得太過沉迷,以至于大河直勾勾看了她很久她都沒發現,還是一個不經意間擡頭對上對方的雙眼這才發現的。

被一個人的目光鎖定了這麽久,她有點吓到,問他:“你看着我做什麽?!”

大河不答反問:“你在想什麽?”

姜傾打哈哈:“在想我家有只貓和你挺像的。”

都喜歡觀察人!

大河“哦”了一聲,問:“可愛嗎?”

“什麽?”

“貓可愛嗎?”

姜傾想起醜小八對她愛答不理的大佬模樣,突然生出報複欲,在外人面前也吝于誇獎,說:“怪醜的。”

其實這也是事實。

大河依然面無表情,但……總感覺有點不高興。

她咳嗽一聲,換了個話題,偷瞄了眼正在院子裏曬太陽的憂郁男一眼,問大河:“你們是什麽關系啊?”

“糾纏不清的關系。”大河補充道,“他糾纏我。”

姜傾聞言思維暴走,幻想出了憂郁男抱着大河哭天搶地大呼“我愛你”的基情畫面,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聽說異裝癖的群體中存在部分人對自身性別識別障礙,難道這李憂郁也是這樣,還對大河産生了愛慕之情?

她腦補了一大通,突然醍醐灌頂,驚訝道:“難道你們是正在同居的戀人嗎?”

大河面癱臉:“不是。”

大河本不是個話多的,但此時還特意解釋了一下:“我救了他,他纏着我非要報恩。”

“……哦。”

原來是這樣正常的糾纏法啊,她想多了……

她被自己過于豐富的想象力打敗,因為聊天聊得不太順利,讓她産生了遁逃的念頭,于是她順應心底的想法,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走了。”

大河沒有出聲挽留,他也并非那樣好客的人,所以聽了她的标準遁逃語錄,只是點了點頭,木着一張臉說:

“下次再來。”

姜傾嘴角抽抽,說了聲“好”。

她從覺醒花種的院子裏出來,完好無損,暗暗感慨,覺醒花種也不全是伏易秦闵之徒嘛!

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醜小八正在樓梯口張望,姜傾的視線落在它身上,恍然發覺今天的醜小八莫名比以前……英俊了一些?

她不确定用英俊這個詞是否恰當,可當她看它的第一眼腦海中就閃現出了這個詞。

她揉了揉眼睛,有點懷疑自己的雙眼。

“小八?”她目瞪口呆,“你上過美容院了?”

醜小八一扭身,邁着英俊的步伐,英俊地上樓了。

姜傾想,她的大腦中大概的确有哪個零件壞掉了,這才只剩下英俊這個形容詞。

詭異!

好在這種效果只持續了幾分鐘,幾分鐘後,姜傾再看醜小八,發現它醜得非常熟悉,她頓時有了種安心的感覺。

姜傾簡單總結今天這一天,她出門不遠,但經歷奇特,先是莫名其妙地找到了新工作,并和新來的鄰居們友誼加深了一咪咪,後又被個覺醒花種招待了,且招待方式與衆不同,沒有茶水點心,而是一起植了樹,還見到了秦闵的追随者憂郁男。

更奇特的是,她回家看到自家的醜貓,竟生出了它很英俊的奇怪念頭。

以上種種跡象表明了,今天注定是個不同尋常的日子,因此,當姜傾去幼兒園接孩子的時候,看到秦闵家的伏小神經,以及愛好拿腦門撞牆的光頭男正在幼兒園門前愉快地玩着兩只小蜜蜂,輸的人被善巴掌扇出十幾米遠時,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鎮定,盡管她的腳肚有點抖,但她畢竟沒有逃走。

伏小神經病和光頭雷周圍空無一人,前來接孩子的家長們顯然感受到了這兩人身上散發着的神經病氣息,一個比一個躲得遠,就怕殃及池魚。

姜傾也想躲着走,可玩着游戲的兩只神經病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到來,伏易先是一巴掌把光頭男傳送到姜傾腳下,自個兒一蹦一跳地跑過來,展現他最陽光的笑容:

“阿姨,你終于來了!”

腳邊的光頭男被大力扇了這一巴掌,還沒死透,抹了抹燈泡頭的塵埃,轉眼又變得精神抖擻的了,他擡頭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笑:“等你好久了!”

姜傾:“……”

敢情這兩只神經病專門候着她呢?!

她暗暗吸了一口涼氣,艱難啓齒:“……等我做什麽?”

光頭雷說:“我們請了你兒子去做客,特意來跟你說一聲。”

姜傾臉色驟變,涉及自家萌萌,她展露出了比平時多出數倍的勇氣,冷聲質問:“你們做了什麽?”

伏小神經病搶先回道:“別擔心,我們沒有對他怎麽樣哦,只是帶他去熟悉熟悉他的家人。”

“家人?”

“嘻嘻嘻,就是他爹啦。”

秦闵!

姜傾的心有些涼,這時,光頭男搶到了話語權,說:“不瞞你說,我和這姓伏的小子認你的前夫秦闵為主,你兒子是我家主子唯一的孩子,也就是我們少主,我們自然好好伺候着,只是少主一直流落在外,對我家主子甚是生疏,所以我們帶他去熟悉熟悉家人。”

光頭男說:“你可能不清楚,我家主子現在可是只手翻天的大人物!”

伏小神經病附和:“沒錯,只大哥他願意,頃刻間就可傾覆整個世界!”

姜傾:“……”

光頭男和伏小神經病仍在喋喋不休地誇贊着他們的主子秦闵的神通廣大,似乎要讓姜傾對對方的強大頂禮膜拜才滿意,可秦闵的能力如何姜傾早就知道了,所以她并不驚訝秦闵如何如何強大,反而感慨秦闵反社會反人民,視人類生死存亡為無物,張口閉口就是傾覆世界!

她的萌萌可不能跟着他爹去毀滅世界啊!

她的萌萌還得正直善良地長大呢!

她的萌萌……

“在哪兒?”

她的萌萌在哪兒呢?

姜傾狠吸了口氣,打斷面前的兩個覺醒花種對秦闵不要錢一般的誇贊,皺眉問:“我兒子在哪兒?”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喊——

“媽媽?”

姜傾聞聲猛然回頭,卻看到她家萌萌正背着小書包朝她走近。

她的萌萌就在這裏,并沒有被帶走!

她看向面前的兩名覺醒花種,後者對視一眼,你推我我推你,顧自吵吵嚷嚷地走遠了。

姜傾:“……”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媽媽?”萌萌見她走神,拉了拉她的手。

姜傾回神,下意識地露出笑容:“沒事,走了,回家了,寶貝!”

她揣着一肚子疑惑,帶着萌萌往公交車站走去。

在她背道而馳的方向,兩名覺醒花種正在喋喋交流。

伏易:“她好像對大哥的強大不屑一顧。”

雷:“她好像對主子能夠毀滅世界并不驚訝。”

伏易:“女人不喜歡強大的男人嗎?”

雷:“女人心海底針。”

雷:“她好像反對少主見主子。”

伏易:“我們還要不要帶小孩兒去見大哥?”

雷:“要不要呢?”

他們先前說帶萌萌去見秦闵只是提前打聲招呼,并沒有真正實施,但想法是存在的。

伏易、雷:“我們這麽做真的能幫大哥(主子)追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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