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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下午又是堆砂又是下海玩得盡興, 沙堡工程最後多虧有淩鋒的加入,鬼知道他那雙手怎麽就那麽鬼斧神工,眨眼就把李曦雯和K搖搖欲墜的半成品變成了童話故事裏盛大的公主城堡, 成功榮升這片海灘當之無愧的沙堡第一名。

李曦雯拍了很多照片,很開心。

晚上大毛鬧着要再去嘗嘗中午那家海鮮大排檔的其他菜,投票下來,除淩鋒棄權之外一致同意, 于是又美美吃了一頓一個菜都沒踩雷的晚飯。

悠閑的海島游,緊迫的城市時間失去了蹤跡,安安逸逸吃完一頓晚餐, 天仍舊亮着,藍紫色的海岸線美得令人窒息。

回程路上聽見有好幾對小情侶商量要去島另一邊的露天電影院,聽說今晚回放海濱特別版的老愛情電影。

嬌姐一聽就張羅開了, 各種撺掇淩鋒和K去看, 倒也不能太明顯, 還是得象征性問問其他人的意願。

小東為人向來最有眼色,立刻找了借口推說不去。

其他人也就不好多說什麽,紛紛順着嬌姐意思表示想回民宿休息。

李曦雯倒是沒什麽異議,跟着大部隊往民宿方向走,和電影院完全相反的方向。

跟淩鋒錯身時,李曦雯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問了一句:“你确定要去?”

與其說是“詢問”, 語氣聽上去更像是“挑釁”。

淩鋒斜着睨下一眼, 态度沒比她溫和多少:“去啊,為什麽不去。”

李曦雯看着他不說話, 有種“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的最後通牒架勢。

“去。”淩鋒閉了下眼睛把她往旁邊撥開, “別擋着道。”

五分鐘後李曦雯的手機就在手心中震動,是K發來的微信:“我已經跟鋒哥分開啦, 他好像去泳池那邊的小酒館了。”

後面跟了一個讓她放心的萌萌表情包。

李曦雯笑了,輕動手指回複:“我沒關系的,你好好玩。”

也就過去不到一個小時,算算時間肯定不夠看完一部電影,K再次給李曦雯發微信:“我和鋒哥在路口彙合了,現在假裝一起回來。”

李曦雯沒及時看到信息,但還是和回來的倆人撞了個正着。

确實是巧合,嬌姐要陪兒子上網課,平板沒電了,在群裏問。李曦雯正好有同款充電器,給嬌姐送充電器回來遇到旅店老板,站在樓梯口聊了幾句。

就這麽跟淩鋒和K遇上了。

“這麽早就回來了?”李曦雯有些意外地問K。

K是真去了一趟電影院,電影看半程心癢難耐,滿臉沮喪:“工作人員說要下雨,後半場都散得快沒人了,我怕下大,也趕快回來了。”

李曦雯輕聲細語勸慰了K幾句,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她總是既溫柔又好說話。

她的所有壞情緒從來都只針對淩鋒一個人。

“淩鋒,電影好看嗎?”

李曦雯特地叫了淩鋒的名字,淩鋒答是答了,敷衍至極:“還行吧。”

嗅到他身上飄來的淡淡酒味,李曦雯莞爾:“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空氣中的火藥味似有若無,卻怎麽都無法視而不見。

白天剛得知前情提要的K立刻察覺氛圍不對,擺着手慢慢往後退:“那個……要不我先回房間,你們先聊。”

“我跟你一起。”李曦雯徑直跟上去,把淩鋒遠遠甩在身後。

不算莫名其妙,但被陰陽怪氣堵了幾句誰都不爽,淩鋒一肚子火回房開冷水沖完涼,好不容易沖得血液平複,握着煙盒打火機正想去露臺上抽支煙冷靜冷靜,房門外忽然傳來輕輕兩聲敲門聲。

打開門,李曦雯拎着洗漱包站在門口,不知道為什麽給人一種脆生生水靈靈的感覺。

“我們那間套房的熱水器壞了,借你房間沖個澡。”

淩鋒皺着眉瞥了眼她身後空蕩蕩的走廊,揚了下眉,意思就她一個?

“K說她可以堅持一晚上不洗,我不行,今天出了好多汗,還下水了。”李曦雯聳聳肩,無奈地嘆一口氣。

所以就覺得來他房間洗澡合适?淩鋒眉頭鎖得死緊,口氣不悅:“去找嬌姐。”

李曦雯提着洗漱包攤了攤手,“嬌姐在陪她兒子上什麽親子網課,你知道的,學校裏的事情很重要的,我不想打擾她——”

淩鋒不耐煩了,橫眉打斷:“那就等她上完!”

李曦雯根本不怕他生氣,直直将目光頂回去:“等不了,太困了。”

“管我什麽事。”淩鋒整個人攔在門後,寬肩抵着門把整個門框擋得嚴嚴實實,眼神銳利,像防賊一樣盯着她。

把李曦雯看笑了,擺擺手作勢要轉身:“不讓洗就算了,剛才大毛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實在沒辦法的話去他和小東房間洗。”

淩鋒臉色難看到極點,甩下一句“就給你十分鐘”,動作毫不溫柔地把她往門裏用力一推。

李曦雯扒着門框朝着他往樓梯口的背影喊:“十分鐘都不夠洗頭!”

“就十分鐘,愛洗不洗!”

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轉角。

狠話放出十分鐘,當然不可能真的只留十分鐘。淩鋒記得李曦雯洗澡時間特別長,以前浴室裏屬于她的瓶瓶罐罐可不少,工序跟刷牆似的一道接一道,為了避免尴尬,他在海灘上晃到将近十二點才慢慢搖回去,留了将近三個小時,她再是想洗個三四遍也夠了。

樓下看過房間沒亮燈才上樓,打開門就發現草率了,白紗被海風吹得在露臺上飄啊飄。

露臺上的人當然是李曦雯。

洗過澡了,純白色毛巾包裹住頭發,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茶色的吊帶睡裙——他們第一次露營她就穿的類似款式,淩鋒做夢都忘不了。

房間裏的椅子被她搬到露臺邊,一條腿抱膝坐着,一只腳踝搭在欄杆上輕輕晃,松軟的裙擺在大腿上随性卷起幾褶邊,在海風裏輕飄飄地蕩啊蕩。

不用問就是在跟她那相親對象發語音,舉着手機一陣一陣咯咯輕笑,連圓潤小巧的肩頭都随着笑不斷發抖。

民宿的床頭自帶藍牙音箱,正在播的是t周慧敏的《最愛》,是屬于住在淩鋒老家破房子那段時間的回憶,隔壁麻将館老板很喜歡這首歌,每天從下午開門到第二天淩晨少說要循環播放十幾二十來遍。

黃金年代特有的女歌手甜美嗓音在缱绻唱着:

“一生一世難分開 難改變也難再

讓你的愛滿心內”

聽見房門動靜,李曦雯挂着微信帶來的滿面柔情蜜意回過頭,看見他,笑意淡了淡,細長手指夾着的香煙煙霧袅袅,默了下才開口:“怎麽不問?”

淩鋒抱着胳膊倚在門口,“問什麽?”

李曦雯手指動得飛快像是又回複了幾條消息才熄屏将手機收回裙子口袋裏,“問我怎麽還在咯。”

淩鋒沒順着她的話,臉上沒什麽表情地走到她身後,雙目低垂,望着被灰白煙霧纏繞籠住的清瘦指節,“什麽時候開始抽煙的?”

“沒有抽。”李曦雯随意揮揮手将聚攏的煙霧撥弄散,目光迷離,嗓音靡靡,“我就想看看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神奇,能讓你們這麽着迷。”

不是“你”,而是“你們”。

重逢後她說話總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淩鋒一直記得她說有好幾個男朋友的事,他咬了下牙槽,沒問。

李曦雯不算意外瞟他一眼。

海島的夜晚,霧蒙蒙的,濕漉漉的,有一陣沒人開口,海面上氣象多變,白天還是豔陽高照,入了夜竟然飄起小雨,針尖似的雨滴,像一張細細密密的網,罩住了這個擁擠狹小的海濱露臺。

李曦雯一直歪着腦袋打量淩鋒的側臉,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可也許是這場景實在太熟悉,情緒莫名不受控制地柔軟下來。

她蜷起手肘怼怼他手臂,把燃了一半的煙往他面前送,“喏。”

淩鋒看一眼,挑了眉尾,沒接,問:“幾個意思?”

“不想學抽煙了,沒什麽意思,我就吸了一口——”她輕嗤一聲低頭笑,“其實是嗆了一口,反正給你了,別浪費。”

一個不接,一個也沒往回收,僵持得古古怪怪,半晌,淩鋒慢慢伸出手從她手裏接過,那麽細那麽軟的一支煙,輕而易舉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間,他只低頭看着,沒放進口中。

先前李曦雯已經洗過澡卸過妝,否則也許煙嘴處會留下一個清晰的口紅印。

一個呼吸的停頓仿佛地老天荒般漫長,意識到她還在看他,意識到她在靜靜觀察,淩鋒從桌面拿過煙灰缸,煙頭按在裏面重重碾熄幾圈。

李曦雯鼻子裏“嘁”了聲,像是覺得沒意思極了。

放回煙灰缸,淩鋒順手從櫃子臺面上撈起一個李曦雯見過幾回的藍牙耳機,熟練往一側耳朵挂上。

一番操作簡直把李曦雯看笑了:“怎麽,想假裝聽歌不想和我說話?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想待會兒假裝接電話離開?這些招數好差勁。”

淩鋒竟然像是怔了一下,錯開目光冷冰冰垂眸,喉頭滾滾,到底沒怼回一個字。

李曦雯也不管他,将視線從他身上收回海面,恍惚中從露臺玻璃門一閃而過的側影裏看見他的影子,好怪,居然叫她讀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孤獨寂寥。

她只愣了一秒便開始暗恨自己心軟,想當初不就是類似的場景,她看見他孤身只影,看見他伶伶仃仃,可憐他、感激他、愛惜他,然後被他反手往心髒上狠狠紮上一刀。

幾年過去竟然也沒長進,差點又被他騙了。

李曦雯為自己一次次上當淪陷的經歷感到自恨,恨意毫不收斂地轉向抛向淩鋒,本來想再觀賞一段時間他的表演,一時氣急也就顧不上了:“你和K在相親是假的吧,就為了騙我?我是真的覺得搞笑,到底是你沒意思還是我沒意思?”

“我是沒想到你想的倒是挺多。”淩鋒滿面黑沉煩躁至極,跟她回嗆,“跟你有關系嗎你就往自己身上攬。”

“好,算我之前自以為是,那我現在認真嚴肅地問你一次。”李曦雯板起臉,“你答應K假裝相親這件事,跟我有關系嗎?K是為了應付嬌姐,那你呢?就為了做戲給我看?今天晚上你們根本沒去看電影不是嗎。”

淩鋒當即反應過來,兩個女人之間達成了某種友情同盟,倒也沒什麽所謂,本來就是做個順水人情順帶手的事,真正讓他感覺不适的是靠得有些過近的李曦雯,淩鋒偏開臉擡臂想拂開她:“你——”

李曦雯跳下椅子站到他面前,步步緊逼一個字不讓:“是,或者否,我只要一個字的回答。”

“是!”淩鋒憋了幾秒,腮咬得緊繃,“我就想讓你趕快拉倒,免得你又抓着我發瘋,分了手我還不能向前看了?結都結束好幾年了,你還糾纏我還有什麽意思。”

“只有我一個人在糾纏嗎?”李曦雯直接拆穿字字不客氣,“我不信你看不清,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跟我有什麽區別?拿是拿不起的,但是放也放不下,今天想通了,明天又被壓垮了,不敢前進也不情願真正放手,糾纏在讓自己難堪的局面裏,為了一口咽不下的氣。”

說着說着,連她自己都為這老生常談的八點檔故事感到好笑,你虧欠我,我埋怨你,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癡男怨女。

如果不曾重逢,也許再過上一些年月,愛也會淡,恨也會淡,她和淩鋒的一段過去也許會變成回憶裏無足輕重的一縷青煙。

上天可恨,偏偏叫她重新遇到,偏偏要将塵封的愛恨盡數撕開,讓她看清從未消化釋懷的怨念與不甘。

淩鋒被她眼裏刻骨的恨看得火冒三丈,更被她逐漸靠近的體溫攪得心煩意亂,安全的社交距離早就被突破,在她整個人快要貼上來的時候惱怒一把将她推開:“你他媽是想把我當什麽?”

“用了就抛,你說還能當什麽。”怒火蹭一下蹿至頭頂,李曦雯抱着胳膊冷笑看他,“你現在又來裝什麽受害者呢,需要我提醒你嗎,就跟你當初對我的傷害是一樣的。”

淩鋒一斂眉,她以為又要聽到一句不留情面的回罵,沒想到長長沉沉呼出一口氣之後,聽到他嗓音居然在風雨中隐忍缥缈:“你以為我願意傷害你?”

李曦雯被他突然近似真情流露的情緒震得一霎怔愣,旋即反應過來,報以一個平靜譏諷的笑和挖苦的語氣:“所以從結果而言又有什麽不同?”

“行,好。”淩鋒也被氣得不輕,“老子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雨勢漸大,眼前漸漸糊成的雨簾,隐瞞的心事在驟來的雨中被漸次剝脫防禦,拍岸海浪聲卷來壓抑不下的氣喘聲,憤懑的不甘爆炸出擴張的氣旋。

“為什麽要和我分手?”李曦雯眼眶微紅。

淩鋒轉頭看早已不再平靜的黑暗海平面,“不是早告訴過你了。”

“我要聽真正的原因。”李曦雯不斷逼近——物理和精神的雙重意義上,“為什麽要和我分手?你欠的債都還清了,我爸的事情也解決了,我爸爸也認可了你,我們那時候那麽好,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未來發展……你說算了?你居然說算了?”

分手前最後一次見面,淩鋒在清晨起床,李曦雯察覺到頭發被親吻,他那人糙得很,粗手粗腳把她弄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眼。

淩鋒穿戴完畢正準備替她爸跑腿,臨出門前俯身與她告別,看向她的一雙眼睛都是亮的,她甚至能從目光裏讀出愛意——

後來,這樣溫馨的一幕一遍又一遍在她的噩夢裏重演。

以為正行進在被幸福鋪滿的旅途中,将一顆最柔軟最脆弱最真摯的心髒捧到他面前,淩鋒卻猝不及防獨自下了車,毫不遲疑地将她像一個破損污漬的洋娃娃一樣丢掉。

“為什麽?”李曦雯強忍着,将濃重的恨壓在孤清眼底,“你知道嗎,我當時甚至懷疑你是不是死了——只有你死了,才能在我心裏合适解釋這一切。”

“那你就當我死了。”淩鋒說話粗魯得可怕,口吻和暴跳如雷沒多大區別,“不愛就是不愛,哪來什麽原因?我玩膩了,沒意思了,行不行?!”

“聽到我想玩沙就立刻去買玩具,你買的那一款浴場集市沒有,你在哪裏買的呢?超市?從沙灘過去走了很遠吧。”李曦雯答非所問,努力壓抑的平靜情緒像是底下隐藏萬丈深淵的海面,“就為了我一句話?別告訴我是因為愧疚,我可不信你有良心這種東西。”

淩鋒冷冷扯起嘴角笑,說行啊,“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想象力這麽豐富。”

他選擇不否認,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回答,事已至此,言語回答到底是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足以說明一切的态t度才是真正的答案。

風暴在眼中醞釀,李曦雯忍無可忍:“別用沉默敷衍我,說話!”

“你想我說什麽?你想聽什麽?”淩鋒也是一肚子火,“你說你不甘心,行,到底要怎麽樣你才會甘心?!”

李曦雯拗起下巴,用平靜到冷漠的眼睛直視他:“你甩我一回,我認為我也需要甩你一次才公平。”

“這就是你想要的?”他上半身朝她傾下來,郁結陰影将她包圍在風暴中心。

還是會被他的氣息輕而易舉挑撥心弦,李曦雯一瞬間氣息不穩,咬牙穩住:“……是!”

淩鋒被氣得夠嗆,甚至氣笑了,一連說了幾個“好”。

唇瓣在争吵聲中越來越近,氣息翻湧,呼吸急促,心慌氣短,兩個人都有些頭昏腦漲。

開了大半天車的淩鋒更是。

“不管你想幹的到底是什麽,老子都不管,分手是為了你好,我就這句話。別再來招惹老子!”

大雨逐漸傾盆,豆大的雨點嘩啦啦迎頭澆下,澆得人無比清醒,亦澆得人頭重腳輕神志不清。

見他往後退了幾步,李曦雯冷冷拗着臉貼近,“你就回答我一件事。”

一步,兩步,三步,狹窄的露臺容不下太多退路,幾乎要胸膛貼着胸膛,李曦雯抵住他擡頭,四目相對,灼灼目光像是要把人看穿。

“我問你。”

“分手以後,你有沒有後悔過?”

太近太熟悉太懷念,密密的雨織成一片溫熱的雨紗,飄飄搖搖将緊靠的兩個人網羅成密不可分的整體,兩道呼吸都亂了。

淩鋒退無可退,反手大力扣住欄杆,緊咬後牙槽:“……沒有!”

李曦雯怒火攻心,踮起腳尖撲上前,惡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咬牙切齒的力道,用力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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