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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剩餘電量２１％。】

一片漆黑的有限次元空間,綠色的能量提燈裏，一群沙丁魚不怎麽快活的甩着尾巴。

因為一條在提燈裏游蕩徘徊發脾氣的蛇正在它們的領地裏發脾氣。

［我餓了，綠頭魚們！］玉蟒嘶嘶的吐着蛇信子：［我好餓！］

“那你應該去找菲麗絲。”沙丁魚們不喜歡蛇,“你去找菲麗絲要能量去，你應該待在燈戒裏。”

［菲麗絲現在只帶着你們的戒指。］玉蟒抱怨道,［我的能量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了，她旁邊就是你們的綠光能量源,你們根本不能理解餓肚子是什麽滋味！］

雖然就算沒有綠光能量源，這群綠頭魚也不會明白什麽叫做饑餓,因為七只燈獸中只有欲蟒會無時無刻的被饑餓折磨着。

只是現在它比以前更餓了。

“你應該回你的燈戒裏去。”沙丁魚試圖驅趕它，雖然如果它們能做到的話,它們早就這麽做了,“待在綠光提燈裏不會讓你覺得好受多少,這是代表意志力的綠光,沒有菲麗絲你吸收不了。”

［我知道。］玉蟒盤踞在提燈裏搖動着尾巴尖。

“意志力也會對你産生影響。”沙丁魚提醒它。“你現在一心想着饑餓，和意志力對抗反而會增加你的貪婪本能。”

［我當然知道。］玉蟒不懷好意的咧開嘴,吐着尖牙和蛇信子，［她是我的宿主，她不該餓着我！］

【剩餘能量19%,請盡快充能。】

［我要吃飯！］

。

位于地球同步軌道的瞭望塔裏，警示燈短促的紅了一秒。

一團數據流襲擊了正義聯盟的超級電腦，速度很快但并不嚴重，只是試探性的攻擊了一下防火牆——雖然沒能成功,但這可不是常見的事情。

又在值班的蝙蝠俠瞥了一眼對面的地址，操控着程序追上去,強行打開了交流通道。

“什麽事斯塔克。”

昏暗的視頻畫面裏只能隐隐看到他沒有面罩的下巴，對面斯塔克的畫風倒是特別明亮。他正在明亮的光線下吃甜甜圈,只用了左手在鍵盤上敲來敲去。

“啊哈，你們的防火牆終于升級了，看起來還不錯。”托尼陰陽怪氣的贊美道，“我用一只手居然沒進去，這可是個相當大的進步。”

“有事可以用專用通道聯絡。”蝙蝠俠緊繃着下巴結束通話。這家夥明明可以打電話，非要試探他們的防火牆。

眼見畫面一黑，對方結束了通訊，托尼嚼着甜甜圈嘟囔了一句，随手撥通了正義聯盟的加密號碼。

蝙蝠俠那張不高興的臉再次出現在屏幕裏。

“有正事找你，或者說找你們。”托尼把手裏的甜甜圈放在盤子上，以示正經，“你們的綠燈俠回來了嗎？”

“你問的是哪一個？”蝙蝠俠嚴謹地問。

“不用向我炫耀你們有好幾個！我們紐約也有。随便哪一個，只要是綠燈俠就行。”

“沒有，都沒回來。”蝙蝠俠瞥了一眼工作報告，确定道，“紐約那個是近期唯一在地球的綠燈俠。如果她是綠燈俠的話。”

“如果？”托尼愣了愣，想起來她胸口的标志确實和那群燈俠有些區別。

“我們還沒聯系上綠燈俠們，也沒有綠燈俠通知我們說同事裏又多了個地球人。”蝙蝠俠謹慎地說，“暫時無法确定她的身份。”

“好吧，那你是怎麽讓那群綠燈俠們聽話的？”托尼想了想，不得不虛心請教，“我是指，讓他們聽從你的、官方的指揮——在面對共同敵人的時候？”

蝙蝠俠面罩下的眉毛微微挑高了一毫米。“我們是友好的合作關系。”

“只是合作？”托尼才不信這個老控制狂會放棄指揮權，“你們的綠燈俠難道是有條件和你們分享情報嗎？”

蝙蝠俠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強調道：“我是說，我們是合作關系。”簡而言之，都是自願的。

至于紐約那個為什麽還有條件，斯塔克或許可以反省一下自己。

不過蝙蝠俠沒說的是，想指望綠燈俠、尤其是地球的聽話，這大概是個宇宙性的難題。

一無所獲的斯塔克不怎麽高興的挂斷了通訊，轉頭看見旁邊正在樂呵呵研究鋼鐵戰衣的彼得，忍不住用甜甜圈戳他的後腦勺。

彼得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躲開了。

“怎麽了斯塔克先生？”彼得有些疑惑。

斯塔克調出來資料庫裏新增的幾份外星人資料：“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和綠光女發展到了哪一步了？”

“什麽？”彼得勉強把自己的目光從戰甲上移開，“我和綠光女只是同學、同事、搭檔、舞伴的關系……僅此而已。”斯塔克先生怎麽也這麽八卦。

“僅此而已？”托尼不贊同地撇撇嘴，“她為了你可是敲詐了她的偶像——我。她還是鋼鐵俠粉絲後援團成員呢。”

“……她以前也是我的粉絲。”彼得不甘示弱地說。

“以前？”托尼笑了一下，“現在呢？”

彼得不吭聲了。

“得到了就不會珍惜了，對吧？”托尼感慨道，“距離太近總有脫粉的一天。”

“或許吧。”彼得不在乎的聳聳肩，“反正我不缺她一個粉絲，她也不缺蜘蛛俠這一個偶像。”

說完，他沉默地修改着手上的小道具。

這些身份和菲麗絲的衆多追求者一樣，太容易被替代了。

。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沒什麽不正常。”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路邊，漆黑的夜晚是最好的保護色，沒人會注意到車裏還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偷窺着旁邊的酒吧。

包括失去預警模式的綠燈俠。

“我不認為一個高中生能和托尼·斯塔克有什麽關系，斯塔克又不喜歡這一號的，這兩天她甚至連斯塔克大廈的門口都沒路過。”駕駛座上的中年人一邊盯着車窗外，一邊打電話。

“這是上面的要求，我們也是照規矩辦。”電話那邊傳來公事公辦的聲音，“你只監視了兩天。”

“我不想有第三天了！”中年人崩潰的低吼着，“局裏那麽多年輕的特工，我可是五十多歲了，跟蹤一個到處亂跑的記者？你們就不能搞點監控——哦對，不能讓斯塔克發現，所以就得辛苦我！”

“關于你的退休申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理解一下，現在局裏人手不夠。”

菲麗絲在酒吧裏也很忙，一邊忙着和同事們推杯交盞說笑話，一邊幫貝蒂小姐擋酒。

“你們兩個可不能灌她，一會兒我們的秘書還要和我一起開車送人回去呢。”她端着果汁從貝蒂和兩個男青年中間擠過去，毫不退讓的說，“離她遠點，她根本不想搭理你們。”

“那你來一杯怎麽樣？我們請你喝。”

菲麗絲掏出她的駕駛證在他們眼前晃了晃，一杯裝了冰塊的蘋果汁重重落在她面前。

“別在我店裏找麻煩，你們兩個雜種！”酒保兇狠的瞪着他們兩個，“還有你——”

菲麗絲讪讪的收回駕駛證。

“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蒙混過關，我一直盯着你呢，小崽子！”酒保威脅地瞪了她一眼。

“将近一百度的高溫天裏，我要在車裏監控她，你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多能跑嗎？從布朗克斯到斯塔騰島，她能一天跑兩個來回，中途再去河對岸的新澤西州溜達一圈，晚上還有精力去布魯克林的酒吧和同事們找樂子——”中年男人發揮他的種族優勢，語速飛快的念着調查報告，

“你也知道紐約的路有多糟糕，他們能在堵車的時候提着話筒和相機下車拔腿就跑，你猜我是怎麽追上去的？我年輕的時候和九頭蛇生死相搏都沒這麽拼命過！”

“局裏的年輕特工現在也是這麽忙。時代變了，先生。”

【剩餘能量７％，請盡快充能。】

菲麗絲聽見語音播報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自己的燈戒。

【剩餘能量９０％】一行只有菲麗絲能看到的綠色字體出現在她面前。

這不是還多着嘛。菲麗絲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燈戒。

但她沒有消耗橙燈戒的能量啊。

“所以你确定她一直在你的視線範圍之內？”

“當然确定。”

“那老頭是個退休警察。”貝蒂和菲麗絲碰了碰杯子裏的果汁，“未滿二十一歲的孩子別想從他手裏喝到一滴酒。”

“我知道，我一向遵紀守法。”菲麗絲回過神來，沖她露出一個微笑，“大都會之行怎麽樣？”

“除了見到了超人之外，其他的都不太好。”貝蒂聽了直搖頭，“那群新聞界的大佬相互看不起對方，見面就陰陽怪氣，至于詹姆森？哦，對他倒是挺客氣的，誰會在意一個小角色。”

“那你覺得超人怎麽樣？”菲麗絲期待的看着她，“和電視裏長得一樣嗎？”

“唔，不太一樣。”貝蒂用雙手在胸口比劃了一下，“尤其是這裏，上帝啊，他可真辣！”

“從始至終？”

“除了參加記者招待會的時候，我進不去。衆目睽睽的記者會裏她還能跑不成？”

“聽你這麽說，我也想去大都會轉轉了。”菲麗絲眼中滿是期待。

“會有機會的，估計下次詹姆森就不會想自己去交流會了，說不定會派你去——你可是現在報社裏最努力的人。”

“當然，我會是報社裏最好的記者，”菲麗絲自信地說，“說不定再過幾年普利策獎就會是我的。”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獎金呢。”貝蒂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居然是因為夢想嗎？

“當然獎金也是一部分原因，但是作為記者我可以跑好多地方，認識好多有趣的人，優先和超級英雄們拍合照，老板還給發路費餐補。”菲麗絲在臉頰旁邊比了個ｖ。“沒有比這更好的工作了。”

“路上她也沒有失蹤過？哪怕只有十分鐘？”

“你在質疑我的跟蹤能力嗎？聽着，她絕對不可能是什麽超級英雄！如果有哪個超能力者能被老板支使到這個地步，我笑話他一輩子！”

【檢測到可用能量源接近。】

一行橙色字體出現在菲麗絲眼前，随即彈出一張地圖。

菲麗絲吓了一跳，因為上面顯示正在移動的光點是橙色的。

橙燈戒？玉蟒？她又種不太妙的預感，橙色燈戒怎麽自己啓動了？它現在不在自己手上啊。

“兩瓶啤酒。”伴随着橙色光點的出現，沙啞的聲音從菲麗絲背後響起。

是金并的手下。菲麗絲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三天前她和彼得剛把金并和他手下的犯罪證據送到警局裏，跟随證據打包過去的還有幾個幫派負責人，這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臉上還帶着彼得一拳揍出來的青黑呢，沒想到這麽快就從監獄裏出來了。菲麗絲皺着眉看着他大搖大擺的買完酒又離開，心中對紐約的警察機構十分鄙夷。

“抱歉貝蒂，我現在有點事要去做，這群酒鬼們就拜托你了。”菲麗絲猛地起身，打算追上去。

警察們放跑了人，那麽綠光女就再把人抓回來。

“等等菲麗絲，你要去幹什麽？”貝蒂有些擔憂。

“呃，沒什麽，我……男朋友要來了。”菲麗絲胡亂往門口指了指，快速拎起包：“我不能讓他發現我在這裏。”

“什麽？你什麽時候談了男朋友？”貝蒂驚訝的大聲問。

菲麗絲沒有回答她的疑惑，迅速追着那男人消失在酒吧裏。

【剩餘能量４％】

“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找事，玉蟒。”

車內，中年人看了一眼車上的電子表，打開車門。“我得去看看裏面的情況，那姑娘進去一個多小時了。”

“你應該跟進去，特工。”

“不行，這家酒吧是個退休警察開的，眼光毒得很，２１歲以下的年輕人都是他的重點觀察對象——他們可真是挑了個好地方。”中年人帶好鴨舌帽，推開酒吧的門，“我要多看她幾眼，幾分鐘後就得被警察盤問，我的證件是假的——嗚！”

一個金色腦袋從他旁邊飛速掠過，揚起來的發絲狠狠甩在他臉上。

菲麗絲追着那個男人沖進一個小巷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剛才路過了什麽人。

【剩餘能量３％】

“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只是被竄出來的年輕人吓了一跳。”中年人撫着胸口，心有餘悸的擡腳跟上。“大晚上鑽小巷子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綠光戒指半天沒反應。菲麗絲小心翼翼的跟在男人後面，“快點讓我變身，戒指。”

【剩餘能量２％，檢測到附近有能量源，請盡快充能。】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綠燈戒！”菲麗絲皺眉看着閃着微弱的光的綠燈戒，“你又出什麽毛病了？”

【能量不足，檢測到能量源較近，啓動備用計劃——燈戒已脫離，正在尋找宿主。】

一個橙色的蟲洞突然出現在男人面前，刺目的橙光從蟲洞裏掃射而出，光芒中隐隐露出一個蛇頭。

“該死的——這是什麽鬼東西！”男人吓了一跳，手裏的啤酒罐子掉落在地上。

“不！回來玉蟒！你不能去找他！”菲麗絲慌忙他身後跑過來，“離他遠點！”她不敢想像橙色燈戒被金并得到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橙色的光芒倒映在男人眼中。

【宿主已鎖定，來自地球的菲麗絲·薩曼莎，你屬于橙光。】

“什麽？你這鬼東西認錯人了！”男人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能量源已鎖定，來自地球的比爾·波頓，你的欲望溝壑難填，你屬于玉蟒。】

帶着燈獸虛影的燈戒徑直飛進他的心口，将他籠罩在一團橙光裏，緊接着毫不猶豫的穿過他的胸腔，帶着一條橙色的光帶撞進剛剛跑過來的菲麗絲懷裏。

失去光芒的綠色燈戒從她指尖滑落。

【剩餘能量１００％】

【剩餘能量５００％】

菲麗絲眼前滿是橙色的光。

“停下來玉蟒！我命令你停下來！”她感覺源源不斷的能量正從橙色光帶湧進身體裏。

【剩餘能量１000％】

【剩餘能量５000％】

“記錄一下，前面出了點事，我看到了光。”中年人飛快的順着巷子跑過去，“一片橙色的光，我不知到發生了什麽事，可能需要支援。”

“注意安全……最近的支援将在半個小時後趕到。”

“該死的，為什麽這麽久？”中年人罵了一句，恨不得把耳機摔到地上。

“鋼鐵俠與蜘蛛俠在附近和電光人打起來了，我們的人都在那邊救人和維護秩序。”

“真是見鬼了！”中年人終于看到了那團光。

光團越來越大，幾乎要将他也籠罩進去。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剩餘能量70000％】

【剩餘能量80000%】

［失去宿主信號，能源不足，啓動一號計劃。］綠燈燈戒從一團橙光中飛到紐約上空，戒環上籠罩着一層不起眼的綠光。

［搜索緊急聯系人：彼得·帕克。］

【剩餘能量90000%】

［目标已鎖定。］

夜空中劃過一條如火流星一般絢麗的綠色尾焰。

【剩餘能量100000%】

男人率先從橙光中掉下來，翻滾了幾圈滑倒中年人腳邊。

他摸了摸脈搏——沒死，只是昏過去了，還有氣。

中年特工眯了眯眼睛，擡頭看向半空中飛速消退的那團橙光。

還有橙光中的那個女人。

“薩曼莎？”他試探的開口問，“菲麗絲·薩曼莎？”

光芒消失了，女人從半空中落到地上，姿态妖嬈的向他走來。

銀白色的大波浪卷發像條狐貍尾巴一樣在背後晃來晃去，橙黑色的制服勾勒出她飽滿誘人的身材，怪異的橙色面具遮擋住了她的上半張臉。

和那些穿着便利緊身衣的超級英雄們不同，她腳上還有一雙足足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樣，走起路來絲毫不顯得僵硬。

反倒看起來軟綿綿的，像是一條正在滑行的，危險的蛇。

“你認錯人了，先生。”微啞磁性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誘惑。

中年特工往後退了兩步，他已經過了看見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的年齡了。

“你是誰。”他不顧耳機裏焦急的問話，聲音幹澀地問。

“你可以叫我——玉蟒。”

“不，你就是菲麗絲·薩曼莎。”中年特工往巷子深處後退着。

目标不太對勁，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特工的腦子飛速轉動着，和鋼鐵俠有關，局裏還要偷偷調查——這大概是招攬她的信號。他又瞄向了她手上的戒指：眼熟的燈俠裝備，她大概就是和蜘蛛俠的搭檔綠光女。

但是綠光女不應該是綠色的嗎？

被跟蹤了。菲麗絲歪了歪腦袋。“我說，你認錯人了。”為什麽要跟蹤她？

“……好吧，我認錯人了。”中年特工察覺到了一絲危機，順着她的話，繼續往後退着，“你在這裏做什麽？”

“你打擾了我的進食。”還打擾了她見義勇為，更是沒經過她的允許觸碰了她的能量源。

一團橙光将地上昏死過去的男人籠罩起來，拖進了巷子裏。

那是她的能量源！她的！

菲麗絲向他伸出手。“你得付出代價。”

一團橙色的蛇形虛影從她的手腕處飄出來，緊緊纏在中年特工身上。

“這又是什麽？”僵直了待在原地，一時間不敢亂動，生怕這條虛影蛇咬他一口。現在的超級英雄怎麽都這麽古怪！回去他就要找距離申請精神補償。

【菲麗絲向無名人士發動了蛇蛇襲擊。】

【無名人士沒有躲過。】

【無名人士獲得‘僵直’】

【無名人士未能反抗。】

【菲麗絲的蛇蛇封鎖了無名人士的逃離路線。】

【——對局結束，菲麗絲獲得勝利。】

菲麗絲沉默的看着一條接一條的信息從眼前刷過。這就是橙色燈戒的能力嗎？和綠燈戒相比……倒是別具一格。

被蛇影捆綁的中年特工身上突然浮現出了一道人形的橙色虛影，像是靈魂出體了一樣，一眨眼鑽進了菲麗絲的燈戒裏。

【恭喜菲麗絲獲得戰利品：仆人x1。已存入燈戒。】

橙色的光再次出現，籠罩了中年特工的軀體，和上次一樣，帶着他飛進了巷子深處，和她的能量源并排躺在一起。

他耳朵上的無線耳機在黑暗中閃爍着微弱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