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薰染生辰
自見了謝墨薰之後,陸沉索性對謝墨染、樓重諾明說了她其實認識謝墨薰。謝墨染直呼受不了,陸沉居然認識他親哥,居然還是朋友!
“你确定你和那個笑面虎相處甚歡?你确定你覺得謝墨薰是謙謙君子?你确定以後要讓他和我們一起出去閑逛?”謝墨染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道。天啦嚕,他不要和他那個親哥一塊啊,不然吃飯都要消化不良,一塊游玩還不得要了他的命啊。
“你也他誇張了些,謝大人雖圓滑了些,可沒你說的這樣。”樓重諾搖頭笑道“況且他身為一家之主,自然要嚴厲些,有些手段些,若像你這樣,謝家能有今天這樣繁盛?”
“你哥是有一些腹黑,但他身在官場,身不由己。人其實還是不錯的,你這樣子,莫不是嫉妒你哥?”謝墨染見陸沉也反口,還順道貶低了自己,頓覺世界不美好了,為什麽大家會覺得那個笑面虎很好?為什麽?!
“天啊,梁國最清醒的兩個人也糊塗了,衆人皆醉我獨醒,高處不勝寒,孤獨無限哪。”謝墨染捂着胸口,一副生無可戀、痛苦不堪的模樣。
二人不理他的耍寶,徑自吃茶。謝墨染見二人不理睬自己,更覺得世界灰暗了。
好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三人行,偶爾劉珠玉能得空出來,就再加上一個劉珠玉。最近一段時間,好像朝堂又出了些事情,忙亂的很,謝墨薰很少有閑暇時候。樓重諾、陸沉三人不太在劉珠玉面前提起謝墨薰,謝墨薰在的時候,也決計不會邀請上劉珠玉。但沒想到一次偶遇,劉珠玉不巧剛看到四人,居然沒有覺得尴尬,而是落落大方的過來打招呼。陸沉再一次驚嘆了,真是奇女子,這份胸襟非一般閨秀可比。
轉眼已到了立秋時節,天氣轉涼。謝墨染生辰快到了。他提前十多天,就開始跟陸沉、樓重諾打招呼,說自己雙十年華的生辰,這輩子也就這麽一次,很是重要,一定要他二人好好準備一份禮物給他。“一定要是新巧的,最好是天上有地下無的。要知道,只有這樣,才配得上我這樣舉世無雙的人,才能體現出你們對我的深深情誼。”說完,還不忘将他那雙桃花眼深情地望着他們,直将二人惡心的汗毛倒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陸沉從未給別人準備過什麽生辰禮物,自己更是從沒有過過生辰。況且,謝家這樣的顯貴之家,謝墨染什麽樣的珍奇玩物沒見過,估計早看得厭了。再者,陸沉雖頗有些接任務的賞金,卻不能大喇喇拿出來用,這不是惹人懷疑麽?本來想作罷,但一想到謝墨染,估計那家夥不唠叨她許久才怪。思索許久,還是讓樓重諾幫忙,買了塊上好的沉香木,決定自己動手親自做些東西,有新意也有心意。
待到生日這天,謝墨染早早便起床洗漱,然後到祠堂跪拜,跪拜完後,回來先到各處長輩那裏請安,收了生辰紅封,然後回到主屋這邊,接受家族中晚輩和阖府上下百多的下人的跪拜,再然後吃酒席、吃壽面的。陸陸續續外面有禮尚往來的世家,也都派了人送生辰賀禮,雖不必每個都親自招待,但是一些平日裏往來密切的,卻也不得不和謝墨薰一塊應付着。一直到了晚飯後,謝墨染才得歇息下來,已經累得再不想過什麽勞什子生辰了。
本來他有邀請樓重諾、陸沉二人,他們二人不約而同地連連拒絕“你們家親眷衆多,到時候晚輩長輩、親族衆人,再加上外面的人,不知多繁雜,可不去添亂了。”樓重諾如是說。
“最主要的是烏泱泱一大幫人,煩悶得很,規矩又大,就比讓我去遭罪了。”這是陸沉的說法。
謝墨染只好作罷。
待日暮時分,謝府裏沉寂下來,謝墨染終于脫開身,才往樓重諾處趕來,此時陸沉和樓重諾已準備了酒菜在院中花園小亭中等他。
本來他有邀請樓重諾、陸沉二人,他們二人不約而同地連連拒絕“你們家親眷衆多,到時候晚輩長輩、親族衆人,再加上外面的人,不知多繁雜,可不去添亂了。”樓重諾如是說。
“最主要的是烏泱泱一大幫人,煩悶得很,規矩又大,就比讓我去遭罪了。”這是陸沉的說法。
謝墨染只好作罷。
待日暮時分,謝府裏沉寂下來,謝墨染終于脫開身,才往樓重諾處趕來,此時陸沉和樓重諾已準備了酒菜在院中花園小亭中等他。
“這不是大壽星麽?啧啧,真是光彩照人,冠冕堂皇。”剛看到謝墨染,陸沉便打趣道。
“可沒工夫可和拌嘴,真真累死我了,過個生辰差點去了半條命。”謝墨染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向他們倒苦水:“從早上一直到晚上,我就沒歇息過,跟着我哥一起,不知接待了多少撥的親戚朋友,真真累的吐血。我以後,再也不想過生辰了。”
“趕緊歇着吧,還嫌嘴皮子沒磨破?”樓重諾給他倒了杯涼溫茶水,謝墨染二話不說,直接倒進了嘴裏,然後将杯子放下,接着抱怨:“你都不知道,就一個生辰,粟王攜着長姐過來,也說得過去。居然,連寧王和榮王也過來了。哎,又不是什麽嫁娶之類的大事兒,真是不知道這群人怎麽這樣沒事找事兒的。”
陸沉微笑着,眼神卻微微一閃,沒有說話。樓重諾笑着說:“這說明,你的大名遠揚,過個生辰都勞師動衆。”
“得了吧,肯定不是因着我的緣故。”
待謝墨染緩了過來,又重新生龍活虎,陸沉、樓重諾二人才将生辰賀禮拿了出來。樓重諾早知道他的生辰,是以很早之前就托人從豐國帶來。那長條形的檀香木盒中,鋪着一層黑色的錦緞,上面放着的是一把玉骨鲛绡扇,整個扇骨泛着淡淡的白色光輝,是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仔細看去,扇骨上經雕刻着極細小的篆字。謝墨染、陸沉二人湊近了細看,竟是妙法蓮華經。
樓重諾笑道:“這是豐國一位雕刻大師的手筆,小小的扇骨,竟是雕刻了一整部的經書,好幾千字。”
二人不由驚嘆:“果然精巧。”謝墨染将折扇展開,鲛绡扇面瞬時光華流轉,上面畫的是一葉扁舟,一只白鶴,一江春水,一輪沉日,淡淡幾筆,勾勒出一副絕妙的漁舟唱晚圖。二人不禁又是一番感嘆。
“這扇面就這月色,看的是漁舟唱晚,白日裏在日光下,則顯得是小琅環山水圖,很是有些意思。”樓重諾解釋道。
“思賢這禮物,真是用心良多,多謝多謝。”謝墨染深深拜了一下,樓重諾趕緊扶着他,笑着說:“別來這麽一套,我可受不住。罷了罷了。這配你正好,最适合你學風流裝模做樣了。”說罷,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現在已經學的陸沉一樣的脾氣,牙尖嘴利的很。”謝墨染翻了個白眼。
“真是無辜的很,我可什麽都沒做呢。”陸沉眨眨眼,故作天真。然後,也将自己的生辰禮物拿了出來:“與思賢的比起來,自是不值一提,你權且當個小玩意把玩吧。”
謝墨染将木盒打開,裏面放的是上好沉香木雕刻的一龍一馬,雖不若大家手法的精巧,卻也栩栩如生。
“這是你親手雕刻的?”謝墨染拿起那只馬,雕的正是他最寶貝的坐騎,汗血寶馬-閃電。居然連閃電平素裏一副高傲冷漠的神态都刻畫出來了,謝墨染笑道:“你這神态刻畫得真好,一看到它我就想到閃電那副唯我獨尊的架勢,哈哈。”
“你看着喜歡就好。”陸沉見他很是歡喜,心裏也很高興。
“別說雕刻的這樣逼真,就是稍微有些瑕疵,你也該好生謝她一番。為了這個,不知雕壞了多少沉香木,費了多少功夫。我的雖精巧,和陸沉這一比,确是少了一番心意的。”樓重諾插口道。
“多謝多謝,真是太費心了。”謝墨染連連拱手。“二位的生辰賀禮都是極費心思的,我喜歡的緊。”
“你看着開心就好,也不枉過一番生辰。”樓重諾笑着,招呼丫鬟将桂花釀拿了出來。“今晚,咱們來個一醉方休,你看如何?”
“好得很,許久沒這樣痛快了。”謝墨染道,忽然,謝墨染轉頭,将那只沉香木雕龍拿了起來,疑惑地問陸沉:“這個是給我哥哥的?”
“不是啊,給你的,這不是寓意龍馬精神麽?為什麽要給你哥哥?”
“你竟不知今日是我哥哥生辰?我們是同月同日生的。不然你以為我的生辰值得這樣大的陣仗?來了那麽多的人,不過是來奉承我哥罷了。”謝墨染吃驚地說,他還以為這雕龍是送給他哥的呢,這正與他的屬相相同。
陸沉轉頭看樓重諾,樓重諾一臉無辜:“我以為你知道的。當時看你雕龍,還以為你是給謝墨薰的呢。我的今早已經派人送出去了。”
陸沉無語,指了指謝墨染,“他不靠譜很正常”,不理謝墨染在一旁的強烈抗議,對樓重諾說:“你說你怎麽也這麽不靠譜了,這是近墨者黑麽?”
好像他和謝墨染确實沒跟她提過,自然而然以為她是知道的。樓重諾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說:“你如何打算?現在準備來不及了。”
“也簡單,就把這個送個我哥就成了,反正也合适。”謝墨染晃了晃手中的雕龍。
“我可不受嗟來之物,你自己留着吧。”聽到這麽突兀的聲音,三人均是一驚,忙看向聲音來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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