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三)誰知道他本人這麽少年啊?
(三)誰知道他本人這麽少年啊?
燈紅酒綠的夜店,呂青一臉厭惡地穿過人群,走進一間隐秘的VIP包房。推開門的一瞬間,煙味、酒味還有些讓人直覺不舒服的味道撲面而來,她屏住呼吸,秀氣的眉緊皺,眼睛嚴厲地掃過沙發上的男男女女。
場面還算能看,都是些認識的熟面孔,富二代公子哥們跟身邊衣着暴露的女伴們摟摟抱抱但衣着完整,應該還在上半場,就只有她那個不争氣的同父異母哥哥呂墨癱倒在沙發上,滿臉通紅雙眼緊閉。她無奈地走過去,還隔着好幾步就聞到濃烈的酒味,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殷勤地湊過來,大聲說:“青青,你來啦?快坐!”說完用力把身邊的小姐推開。
呂青根本不想看他,冷漠地說:“不用,他醉了不是很正常?給我打電話幹嘛?”年輕男人是呂墨的死黨,汽車行業龍頭福懋集團老總的兒子宋磊,被怼了也毫不在意,依然笑着走近,親熱地攬她的肩:“我知道,一般哪兒敢麻煩你啊,給他司機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我總不能打到你家裏去讓呂伯伯知道吧?呂墨嗨多了,可能需要去醫院。”
這話在電話裏已經說過一遍了,不然她也不會來,醉死就算了,但如果讓父親知道情況緊急通知了她,她卻置之不理的話,那肯定不行。她自認倒黴地嘆口氣,說:“幫我把他扶到車上去。”強硬地打掉了宋磊攬住她肩膀的手。
雖然包間裏依舊音樂震天,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但其實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呢,宋磊被掃了面子,表情僵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地笑着說:“好好好,聽你的,那你也給我個面子,替你哥敬大家一杯。”
呂青當然不願意,但宋磊抱着雙臂,吊兒郎當地擋在面前,意思是不喝就不讓她帶呂墨走。那個爛醉的死狗這時又恰到好處地抽搐了兩下,呂青有點擔心他藥物發作了,只好說:“行,重新拿瓶酒過來。”
宋磊知道她有戒心,無所謂的一揮手,侍應生送上來一瓶沒開過的紅酒,衆目睽睽下倒了一滿杯,呂青一句話沒說,對屋裏的人優雅而冷漠地舉了舉杯,一飲而盡,接着對宋磊飛了個眼神——可以走了?
宋磊的眼裏隐隐有種興奮,但強壓着點點頭,把呂墨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力扶起來。呂青也沒搭手,徑直先往外走,絲毫不知道身後宋磊看她的眼神有多貪婪淫邪。
走出包房,稍微安靜了一點,呂青一邊避開走廊上的人,一邊冷笑着對身後一步攙扶着哥哥的宋磊說:“以後他有事兒都別找我,聽到沒?我早就說過了,跟你沒戲,你不用借他來接近我......
說着說着突然腳下一個踉跄,她停了一下,以為是高跟鞋的問題,但接着腦袋裏的眩暈感更重了,幾乎站立不穩。她用手扶住冰冷的金屬牆面,難以置信地回頭,發現宋磊松開了手,而她那個剛才還人事不省的哥哥已經沒事人一樣的站着,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分外邪惡:“就知道你戒心重,酒沒問題,杯子裏塗了藥,哈哈哈。”
她心知中計,咬着牙痛斥:“呂墨,讓爸知道你就死定了。”
呂墨長得人模人樣,但黑眼圈特別重,一副腎虛的樣子,聞言目光閃躲。宋磊哈哈一笑,手搭上好兄弟的肩膀:“知道又怎麽樣?你爸不也希望我們兩家聯姻嗎?阿墨這是幫忙呢。”
呂青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下滑,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眼睜睜看着宋磊走過來蹲下,捏着她的下巴惡毒地說:“裝什麽呢,誰不知道你呂小姐玩得花,跟我玩玩怎麽啦?”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呂青想到的是于知行,早知道就不跟他怄氣了,一行清淚從她眼角滑落,蒼白的小臉有一種破碎的美。
呂墨看着宋磊,忐忑地告誡:“你答應了要娶她的,別讓我難做。”急不可待的的宋磊不置可否,說了聲“謝了兄弟”就待抱起心心念念的佳人,突然聽到一聲輕笑,譏诮十足。
兩個男人心虛地扭頭,呂墨虛張聲勢地喊了聲:“誰?”走廊拐角處陰影裏大搖大擺走出一個人,比他倆高出半個頭,估計得190往上,一身銀灰色的西服,內搭色彩斑斓的花襯衫,衣扣解開三顆,露出胸口的大片紋身,看不清圖案,感覺挺瘆人。
宋磊心生警惕,警告道:“少管閑事,趕緊滾!”那人聽了低下頭肩膀聳動,似乎被逗笑了,走到明亮處才停下,大剌剌地俯瞰他們。出乎意料的是,這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孩,可能才20出頭,燙過的微微蓬松的頭發長及頸後,五官清俊,眼睛很亮,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不羁和傲慢的氣息。
男孩兒壓根沒瞟宋磊,放肆地上下打量呂墨,随後臉上露出輕蔑的冷笑:“喲——給親妹妹下藥,這是人幹的事兒?”他的聲音很低沉,有種超出年齡的成熟。
呂墨惱羞成怒,仗着三分酒意,看男孩身材單薄,想二對一總不會吃虧,揮拳就朝男孩砸去,宋磊眼睛亮了,也蠢蠢欲動。男孩兒絲毫沒躲閃,輕輕松松單手接住呂大少的拳頭,氣定神閑地搖了搖頭:“太慢了!”說完狠狠一捏,呂墨立馬慘叫起來:“啊——啊,疼,疼——
宋磊在旁邊看呆了,惡從膽邊生,飛起一腳踢向男孩的背部,男孩并未回頭,卻未蔔先知般敏捷地閃身躲過,手上一用勁把呂墨拉過來墊背。毫無疑問,呂大少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叫得更大聲了。
男孩丢開呂墨,嫌惡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轉身正視宋磊,眼睛像冰刀似的又冷又毒,低沉磁性的聲音落在這兩人耳中卻像是惡魔的詛咒:“偷襲我?好樣的。”他邁着長腿一步步逼近,平時不可一世的宋少忍不住後退,色厲內荏地放狠話:“你別過來......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福懋集團的繼承人!”
男孩兒更樂了,挑了挑眉毛,右耳上一枚小巧的骷髅頭銀環晃晃悠悠:“我管你是誰,老子想揍就揍!”又上前一步。這時呂墨趁機跑出去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宋磊抱住頭害怕地閉上眼,誰知男孩沒有着急動手,而是饒有興致地原地等候。
兩分鐘不到,呂墨帶着五六個人跑了回來,氣焰嚣張地指着男孩大喊:“就是這小子,快抓住他,敢在新一和的地盤搗亂,不要命了!”宋磊聞聲膽壯,站起身喜出望外地喊道:“你們經理呢,快把經理叫來,今天得好好讓我出口氣。”
男孩傲然屹立,相反來的這些夜店的打手見了他都是一驚,齊刷刷的九十度鞠躬,響亮地喊道:“森哥好!”他随性地擺擺手示意不必多禮,眼睛戲谑地看着那兩個呆若木雞的倒黴鬼,意味深長地說:“福懋集團繼承人,很了不起嗎?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宋磊和呂墨腸子都悔青了,知道得罪了大人物,男孩輕蔑地哼了一聲,懶懶地說:“阿黑,告訴他們。”說完自己在呂青面前蹲下,用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喚道:“美女,醒醒,聽得到嗎?”躺在地上的呂青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沒有一絲顫動,毫無反應。
一個長得兇神惡煞的光頭男人瞪着宋磊和呂墨,中氣十足地說:“連森哥都不認識,還敢來新一和的地盤?我們森t哥是新一和舵把子梁爺的獨子,‘利方餐廳’知道嗎?森哥的手筆。”
兩人大驚失色,互相交換了個驚悚的眼神,徹底放棄了臉面,開始拼命求饒。這說的不就是新一和太子爺梁宇森嗎?他自幼練武,十六歲就打敗過職業拳擊賽冠軍,三年前新一和與四海幫争地盤,雙方約定在利方餐廳大戰,死傷數十人,四海幫幫主正是被他親手送上路。經此一戰新一和成為了皖南第一大幫,梁宇森更是兇名遠播,誰知道他本人長得這麽少年啊?
梁宇森故作謙虛的出聲訓斥:“阿黑,低調——別把人吓到了,該怎麽處置這兩個對女人下藥的下三濫呢?”他皺着眉頭沉思了片刻,仿佛很苦惱,突然眼睛一亮,開心地說:“這樣好了,等這個美女醒了讓她來決定吧,嗯,不錯!”他笑得純良無害,但看被手下壓着跪在地上求饒的兩個人的眼神卻冷酷無情,跟看豬狗牛馬沒有任何區別。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