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 39、【39】
39、【39】
【39】/首發
舒服?
雲绾腦袋發懵, 她怎麽讓他舒服。
電光火石之間,她忽然想到昨夜他親她時,她無意嘟哝的那句話。
難道他是記恨那句話, 故意提出此等刻薄要求?
“太後還在發什麽愣。”
司馬濯定定盯着她那張神情複雜的小臉, 薄唇掀起一抹冷淡弧度:“難道在父皇跟前, 你也這般忸怩無趣?”
他每回提起晉宣帝,就像一根毒刺紮向雲绾的心,以一種疼痛的方式提醒她仁義道德、為人尊嚴, 提醒她現下的境遇是何其不堪。
垂在袖籠裏的手捏緊,她難掩憤懑地看向司馬濯, 一動不動。
這副豎起渾身尖刺的刺猬模樣, 叫司馬濯面上神色愈冷。
那年中秋夜, 她于屏風後勾着父皇交纏,是何等的嬌媚撩人。現下他不過叫她親他一下,她卻視他如蛇蠍,這般避之不及。
無論容貌、身段、風範,他半點不輸給老頭子, 她連老頭子都能下得去嘴, 怎就不能伺候他了?
“朕耐心有限,沒空看你在這演貞潔烈女。”
長指敲着桌面發出兩聲悶響, 男人語氣低沉:“過來。”
見他眉宇間明顯流露出的不虞,雲绾心裏咯噔一下,踟蹰好半晌,終是把心一橫,擡步走到他面前。
Advertisement
“我只能盡力而為。”
她低低說着, 而後跨坐在司馬濯結實的大腿之上, 兩條纖細藕臂勾住他的脖頸,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身體似乎變得格外僵硬。
不過雲绾也沒空想那些,只想着快點完成任務,她直起腰,目光落在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瓣。
他生得一張很好看的唇,上唇略薄,嘴角有微揚的弧度,不做表情都有個溫潤如玉的笑模樣。
此刻昏黃燭光柔和灑在他的面部,叫淩厲的輪廓都柔和了三分。
思緒回籠,雲绾默默做了一會兒心理建樹。
畢竟與晉宣帝成婚兩年多,她也從未在清醒時分,主動親吻過男人。
這是頭一遭。
纖長眼睫顫了兩下,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嫣紅柔軟的唇瓣緩緩靠近。
司馬濯睜着眼,看她精致嬌美的臉龐一點點傾來,細膩雪白的肌膚泛着淡淡緋紅,那是最好的胭脂都勻不出的嬌麗。
喉結滾了滾,原本放在膝上的手掌想去握她的腰,但心底那份高傲叫他克制住——
直到那香軟的唇瓣印上來的一刻,一種難以描述的快.感從唇瓣直達四肢百骸,而後又從脊背沖上天靈蓋。
她像只小貓,柔軟的舌濕潤着他的薄唇,又矜持膽怯地去撬開他的齒關。
司馬濯再次垂眸看她,她的臉已然紅得滴血,眼睫顫顫,像是遇到困境,又急又羞。
他眼神輕晃,終是不忍,配合地張開了唇。
小巧的舌尖滑了進來,輕軟的觸碰間,能嘗到淡淡的乳糜甜香。
司馬濯從不愛吃甜食,尤嫌乳制品腥膻味道,然今日與她交吻,卻覺得她唇舌間的奶香味怎麽都吃不夠,甚至渴望更多。
然而這時,雲绾離開他的唇。
那雙烏黑明眸泛着霧蒙蒙水光,忐忑地觀察着他的神情:“這樣……行了麽?”
司馬濯眸光幽深:“太後覺得這便叫舒服了?”
雲绾觑着他眉眼舒展的模樣,心說你看起來挺享受啊,但他既這樣說了,她也只得咬唇:“那再試試……”
她努力回想着,從前晉宣帝怎樣親她,她會覺得快活。
好似陛下捧着她的臉,從眉心一點點往下親,那種被當做最心愛珍寶的感覺,會叫她心裏暖融融的。
思及此處,雲绾壯着膽子,在司馬濯詫異的目光裏,捧住了他的臉,身子也他腿間坐得近了些。
随後,柔軟的唇落在男人清隽的眉心,一點一點地啄着,從眉眼到高挺的鼻梁……
還沒親到他的嘴,雲绾身形陡然一僵,停了下來。
司馬濯恍若置身于一團馨香雲霧裏,正享受其中,見她不再動作,不由啞聲問:“怎麽停了?”
雲绾面紅耳赤,目光閃躲,好半晌,才小聲道:“你…你應該已經舒服了。”
說罷,她急忙從他身上下去,動作小心,生怕碰到某處。
待坐到榻邊,她不經意瞥了一眼,頓時只想掘地三尺,逃離此處。
這個孟浪的登徒子!
司馬濯也反應過來,面色有一瞬僵硬,擡手理了下袍擺,換了個坐姿,便是這樣,依舊掩飾不住,反倒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
雲绾的腦袋偏向一側的紗燈,只留給他一面通紅耳朵的後腦勺:“還望皇帝莫要食言。”
司馬濯沒說話,端起一旁的茶杯一飲而盡,猶覺不夠,又倒了一杯。
這般連喝了三杯茶水,那份被勾起的燥.熱才稍壓下去一些,只是開口後嗓子依舊喑啞:“到底是經過人事的,有些撩撥男人的手段。”
雲绾臉色微變,羞辱地閉了閉眼。
須臾,又聽他道:“看在你這般聽話的份上,朕可将永興和司馬淞從死牢放出,玉牒除名,貶為庶人,餘生圈禁于他們自己府中。”
雲绾扭過頭:“圈禁?”
司馬濯道:“太後別得寸進尺,這已是朕最大的寬容。”
雲绾觸及他眼底冷硬,也知到這一步已是最好的下場,要怪就怪永興和大皇子那般沖動,連招呼都不與她打一聲,便安排了一出刺殺。
她有心護她們,終是能力有限。
“你圈禁了他們,那他們的孩子呢?”
大公主膝下有一雙兒女,大皇子也有一兒兩女。
雲绾起身與司馬濯拜道:“禍不及子女,何況那幾個孩子最大的才五歲,還望皇帝憐憫,饒過他們…”
司馬濯望着身前之人,沉默地轉動着玉扳指。
照他的想法,自是要斬草除根,五歲孩童又怎樣,若存心報複,十幾年後又是個隐患。
不過他若這般直言,這心慈手軟的小太後怕是又要鬧。
“罷了。”司馬濯淡淡道:“就按照律法來辦。”
雲绾聽他說律法,愣了一愣。
司馬濯看她這模樣,便知她不知律法,難得解釋了一句:“剝奪爵位,沒入賤籍,男為奴,女為婢。”
見她神情變得複雜為難,司馬濯啧了聲:“要朕說,不如賜他們一個痛快,也好過餘生受盡磋磨。太後,你說他們長大後,會不會怨恨你今日替他們求情?”
雲绾一顆心沉了沉,默了一陣,道:“我只知,能活比什麽都強。若日後他們當真怨恨……我也認了。”
起碼現在,她保住他們的一命,她無愧于心。日後境遇如何,只能聽天由命。
問清楚司馬濯對大皇子和大公主的處置後,雲绾又問起雲家。
提到雲家,司馬濯神色明顯更冷了些,幽深目光乜向雲绾:“按謀反罪論,雲家當株連九族。”
雲绾感受到他周身那濃烈的恨意,心下顫動,她試圖辯解:“我們雲家從未有過謀逆心思,此番只是因着從前的舊怨,擔心你上位後不會放過我們,這才……”
“狗急跳牆了?”司馬濯冷哼:“你們雲家人雖廢物,倒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朕上位之後,不會放過你們。”
“……”雲绾抿唇,說實話,她并不理解司馬濯為何這般恨雲氏。
“是,當年因着大皇子墜馬之事,先帝才将你放逐邊疆,可你的确害得大皇子墜馬,斷了他繼位的可能,要論起來,兩廂抵消,誰也不欠誰。”
“兩廂抵消?”司馬濯笑了。
那笑聲傳入雲绾耳中,只覺刺耳可怖:“你不過是雲家放進宮裏的一顆棋子,蠢笨無知,誰給你的膽子在朕面前說這些?”
雲绾一噎,再看他那恣意冷漠、獨斷專橫的神情,心底發涼。
“在朕想好如何處置之前,他們會一直待在牢裏。”
司馬濯起身,擡手勾起雲绾的下巴:“至于你……”
稍頓,他掀起個笑:“太後順着朕一些,朕心情好了,沒準能少砍一個腦袋。”
說完這話,他收回手,提步離開臨華宮。
雲绾望着他的背影,只覺心下愁緒愈發深重。
聽他這口吻,似是不會輕饒雲家……
唉,那接下來她該如何是好。
***
先帝出殡吉日定在九月初二,封棺那日,靈堂內外白幡飄揚,一張張紙錢在風中紛飛,模糊了淚眼。
“咚咚咚、咚咚咚——”
眼見着那一顆顆金釘被重重砸進棺木,雲绾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也被那錘子一下又一下砸着,白底黑字的奠在棺前搖晃,她的世界都被砸得支離破碎。
在左右一片悲戚哀聲裏,過往與晉宣帝相處的點點滴滴也湧入心頭。
兩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可否認的是,晉宣帝的确給予她一個皇後的體面,也給了她足夠的關愛與庇佑。
從前尚不覺得有什麽,如今斯人已逝,自己又落到這樣不倫不類的境地,雲绾越想越傷心,眼淚越來越多,最後哭得聲音沙啞,幾欲昏厥。
旁人紛紛上前寬慰,叫太後保重身體。
私下裏又不由感嘆,太後與先帝真是情真意濃,可惜老天無情,生生拆散這對恩愛夫妻。
司馬濯在旁聽得連連冷笑,再看那人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胸口愈發堵得慌,一會兒想掐死她,一會兒又想把她壓在身下,堵着她的嘴不叫她再哭。
等到出殡那日,望着那往宮門行去的長長送葬隊伍,想到從此之後,晉宣帝是真的從她人生離開了,雲绾更是直接哭暈過去。
待她昏昏轉醒,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司馬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雲绾霎時心跳驟停,猶如見到地獄惡鬼,吓得抱緊身前被子,直往床裏退去:“來人,來人——”
司馬濯氣定神閑坐在床榻:“有朕給太後侍疾,何須旁人。”
雲绾左右張望,見寝殿再無旁人,又想到她暈倒前的場景,面露哀戚,低低道:“……我現在沒事了,不需要人侍疾。”
“太醫說你憂思過重,郁結于心,得好生修養。”
司馬濯的視線從她那雙紅腫成桃兒的眼睛移到她清瘦的下颌,這段時間她的确瘦得很明顯,原先就夠嬌小,現下成日苦着一張臉,病病歪歪的,瞧着也心煩。
長臂一伸,他捉住她的肩膀,将人提到身前:“他死了,你就這麽傷心?”
雲绾被他強勢的動作壓着本就不适,再聽到這問題,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仰起臉看他:“我夫君死了,我不傷心,難道還要敲鑼打鼓慶賀不成?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無情無義,毫無人性。”
這些時日她也看出來了,司馬濯這人就是個生性涼薄的怪物。
是,或許他多年在外,與晉宣帝的感情并不深厚,可單論他回朝這兩年,晉宣帝待他可謂不薄。
便是玉簪和玉竹這些婢子,在封棺那一刻,也紅了眼圈,為這曾經的天下之主而傷懷惋惜,可司馬濯此人,面上悲恸,眼底卻沒有半點傷心,仿佛棺材裏躺着的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是一個毫無相幹的陌生人——
可就算是陌生人,生者對死者也會存一分哀婉敬意啊。
雲绾只得歸結于,司馬濯壓根就沒有心。
現在,這沒有心的怪物坐在她床榻邊,掐着她的下巴冷笑:“夫君?他與你堂姐花前月下、談情說愛時,這世上還沒有你這麽個人。”
雲绾目光輕閃,須臾,反駁道:“我雖是繼後,但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司馬濯笑了:“他如今送入皇陵,與你堂姐合葬。怎麽,你死後也想躺他身邊,與你堂姐搶一席之地?”
雲绾噎住。
到底是個年輕小娘子,若是有的選,誰願意進宮,誰願意給從前的姐夫當繼室!
剛入宮那會兒,她不是沒糾結過,自己這般入宮,日後如何面對堂姐,如何面對永興和大皇子——
或許是她不停地自我催眠,以及永興和大皇子對她的寬容态度,叫這份愧疚與膈應漸漸被壓了下去。
可現在,司馬濯又毫不客氣地把她心底膈應之事勾了出來。
原配是妻,繼室也是妻,但原配就是壓繼室一頭,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大不了我死後入妃陵,或是你把我化作一把灰揚了好了。”
雲绾眼尾泛紅地看向司馬濯,只覺這人實在刻薄到極點,好似總愛看她歇斯底裏的崩潰模樣,語氣也不免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這個回答你可滿意了?”
司馬濯:“………”
須臾,他緩了語氣:“別哭了。”
雲绾拍開他伸過來的手,扯過被子擦淚:“你不就是想看我哭,想看我難堪麽?現在又來假惺惺作甚。”
司馬濯擰眉,一時竟無法反駁。
他從前的确是想看她哭,哭得越兇越好,可現下真見她哭得這般傷心,非但沒有暢快之意,反倒愈發悶得慌。
耳聽得她嗚嗚又哭了一陣,司馬濯沉眸,擡手将人按在了懷中。
雲绾乍一被攬入男人胸膛,腦袋還有些發懵,鼻子也被他堅硬的胸膛撞得生疼,等反應過來,她掙紮着嗚咽:“你放開、放開!”
“不許哭了。”
男人磁沉嗓音在頭頂響起,那按着她腦袋的手掌越發用力,雲绾都懷疑他是想把自己悶死。
事實上,她的确被悶得有些喘不過氣,拳頭用力錘了錘他的胸口。
司馬濯感覺到她的掙紮力氣小了,也意識到不對,掌心略松開,再次低頭,便見雲绾的臉頰因缺氧而漲紅,有氣無力在他懷裏喘着。
司馬濯:“………”
眼底飛快略過一抹自責,他擡手理了理她淩亂的額發:“你就不能順着朕一些?”
雲绾大口緩着氣,冷不丁聽到他這樣一句話,簡直要發笑,她還不夠順着他?
連日來他對她又摟又親,時不時還出言譏諷,她都是能忍就忍,今日她的夫君出殡,她傷心難過,實乃人之常情,卻也要被他羞辱挖苦一番——
她又不是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的面人兒,難道誰都與他一樣冷血無情?
想到這裏,雲绾越發覺得與他無話好說,将臉偏向一旁:“我現下想休息了,皇帝政務繁忙,先回紫宸宮吧。”
司馬濯眯起黑眸:“你在趕朕走?”
雲绾抿唇不語,只閉上眼。
司馬濯死死地盯着她瑩白清瘦的臉頰,沉寂了好一陣,才語調陰冷道:“太後是得好好休息,養精蓄力,畢竟過不了幾日,朕便除服出孝,屆時少不得要辛苦你。”
見她眼皮抖動,他輕扯嘴角,擡手拍了拍她的臉:“歇着吧。”
說罷,他起身離去。
聽着那逐漸遠去的腳步聲,雲绾緩緩睜開眼,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洇濕了蓮青色絲綢枕巾。
-
從臨華宮出來,已是夕陽西沉,霞光萬丈。
李寶德看着皇帝陰沉沉的臉色,便猜到倆人肯定又是不歡而散,心底不由感嘆,陛下這是何必呢?便是大字不識的鄉野村婦都無法接受與繼子行此等悖亂之事,何況太後是名門出來的正經淑女,從小讀聖賢書學禮儀,自然更無法接受。
想了想,李寶德壯着膽子勸了句:“陛下,奴才雖是無根之人,卻也聽人說過,這對小娘子,得溫柔小意,多點耐心……”
話音未落,一道冷厲視線就掃了過來。
李寶德心肝兒猛顫一下,立刻低下頭:“奴才多嘴,奴才該死。”
不妨禦辇之上傳來聲音:“繼續說。”
李寶德一怔,而後忙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您得給太後些時間,循序漸進慢慢來……”
他絮絮說了一路,期間小心打量了幾番陛下的臉色,見他面上始終淡淡,毫無變化,也不知是聽進去還沒聽進去。
待到禦辇停在紫宸宮,皇帝掀袍而下,不帶情緒地吩咐:“你從朕的內帑裏挑些女子喜歡的金銀珠玉、狐皮貂毛送去臨華宮,另交代秋曼,務必盯着太後一日三餐,若少了一頓沒吃,叫她提頭來見。”
李寶德悻悻地彎腰稱是。
過了一會兒,皇帝忽然想到什麽,眼底劃過一抹晦色:“去宗正寺一趟,把修玉牒官叫來。”
“奴才遵命。”
李寶德應下,心頭不禁詫異。
這一陣子接連有皇子公主、王公貴族被玉牒除名,貶為庶人,去宗正寺的路他閉着眼睛都能走了。
可現下該貶的皇族貶得差不多了,陛下今日突然将玉牒官叫來,又是哪位倒黴蛋要被皇家除名了?
晃了晃腦袋,反正過陣子就知道了,他連忙行禮退下,領命忙活去了。
作者有話說:
倒黴蛋兒·雲绾。
玉牒:皇家族譜。
寶貝們周五快樂,大家多多評論,今晚争取搞個二更!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