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可怕的少女心
第034章 可怕的少女心
公路很長, 楚年走了一整天也沒看見半個人影。兩側是荒地,前方的地平線猶如海市蜃樓,無論怎麽走都看不到盡頭。
好在她擁有無限體力, 不眠不休, 不吃不喝到現在也沒有絲毫的疲憊。
所以說, 李朗還是勉為其難地幹了點人事。楚年擡頭看向明晃晃的太陽,嘆了口氣,向身後望去。
平凡市早就徹底看不見了。現在她還是有些恍惚, 自己居然就這麽走了出來。
悠悠應該還好吧?那個小姐姐看上去是個很溫柔的人呢,跟南瑤很像……
楚年鼻尖一酸, 又想落淚, 慌忙敲了敲眉心, 把難過憋了回去。打起精神大踏步地往前走。
但走了沒多久,她就厭倦了。這破地方別說鳥不拉屎了, 連個鳥都沒有,令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啊啊啊,好煩!”楚年忽然趴在了地上, 開始陰暗的爬行。
她爬得很快, 畢竟有無限體力, 再加上本人平時也沒什麽素質,發起瘋來可謂得心應手, 在寬敞的公路上一路爬出了妖嬈的“S”形曲線,肆意抒發着她那用不完的精力。
這種感覺怎麽說呢?就像是長裙下空空如也,迎風感受過裆的清涼。羞恥,但是挺過瘾。
這條路上風沙很大, 楚年跟個掃地機器人似的呼嘯而過,卷起一道濃煙, 末了一一個魚雷彈跳起步的姿勢竄了起來,振臂高呼:
“爽!!!”
嘀嘀————
車笛聲猝然響起,繼而一輛公交車自她背後駛來,穩穩停在了她的身邊,車門砰得一聲打開,裏面傳來了司機四平八穩的聲音:
“上車吧,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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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震驚地望着眼前這黃橙橙,看上去跟個校車似的公交車,一時上牙打下牙磕巴了起來:“你你你,你打哪兒出來的……”
公交車司機是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穿着粉紅色的馬甲,居高臨下地看着車外的楚年,眼神中是赤裸裸的鄙夷:“剛剛,你爬得太快了,差點沒追上……”
楚年顫顫巍巍地上了車,往裏頭一看,頓時被閃瞎了狗眼。
只見這外表其貌不揚的公交車,裏面竟被裝飾成了很有少女心的粉紅色!所有座位都被帶着蕾絲的罩布給包了起來,椅背還繡着碩大的紅心。地上畫滿了五顏六色的桃心,車廂上方的橫杆扶手上挂着一串串風鈴,後車窗的邊緣則黏滿了氣球,正中間是一條橫幅,上面繡着一男一女的輪廓在親嘴。
楚年一只腳在車上,另一只腳還沒邁進來,懸在半空中只搖晃,冷汗唰地迷了眼。
這時司機不耐煩地說道:“坐好,要發車了。”
“等等等等……”楚年哆哆嗦嗦地指着車裏,“這,這畫風是怎麽回事?”
司機啧了一聲,二話不說關了車門,一腳油門下去,閃得楚年差點沒趴在地上。
她只能手腳并用地抓着欄杆坐在了座位上,屁股都不敢坐實了,生怕沾上髒東西。
這情趣套房一般的裝飾是怎麽回事啊?!楚年聽着一路的鈴兒響叮當頭皮發麻,總感覺前途一片無亮。
她是為了見到那發邀請函的人才上車的。因為她猜那人既然能讓李朗如此忌憚,想必是有能影響到“那個世界”的能力。然而現在她坐在這哪裏都不對勁的公交車上,有些懷疑那個人是不是在做不法勾當。
啥地方會管女人叫“公主”呢?
答,是的,就是你們所想的那種不妙的地方。
“喂,我們去哪裏?”楚年緊張地問向司機。
司機擡頭看了一眼後視鏡,哼了一聲,沒回答。
楚年手上的戒指依舊無法使用,但她早就準備好了“副武器”。
“喂,我跟你說話呢。”楚年大步走向司機,不等司機回頭,一把小刀已經抵在了司機的喉嚨上。
小刀是給悠悠買罐頭的時候送的,很小巧,但鋒利,能割開堅硬的罐頭盒,且刀柄被貼心地設計成了圓環狀,正好能套在拇指上。
楚年是一路捏着刀走到現在的,現在總算是派上了用場。司機驚慌失措地緊握着方向盤,老臉煞白地說道:“去,去,去王國……”
“好好說話!”楚年故作兇狠地呵道,“什麽王國?”
司機咽了口吐沫,依舊沒有踩剎車,一邊保持公交車正常行駛,一邊哭唧唧地回道:“就是……就是王國,沒有名字。”
“誰讓你來接我的,你怎麽知道我在那條路上?”楚年細細打量着司機的面容。
她這才發現,這位司機大叔看上去有點像外國人,眸色較淺,且發色是深棕色,很像是西方人。
“是……是……”司機戰戰兢兢地睨向她,“是老板讓我來的!老板說是上頭的命令,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個司機……”
楚年不敢掉以輕心,繼續逼問:“那我問你,公主到王國是做什麽的?”
司機詫異地望了她一眼,又趕緊看向前方,生怕翻車:“你,你不知道嗎?當然是參加公主游戲啊!”
“公主游戲又是什麽東西。”楚年疑惑,“沒聽說過。”
司機不敢置信地啊了一聲:“你怎麽會沒聽過呢?國王會降下聖谕,告訴你游戲規則的啊!”
“聖谕?”楚年聽得一頭霧水,總覺得自己好像卷進了另一個狗血的異世界。
司機說得篤定不疑:“是啊,聖谕,在你夢中,告訴你。”
夢……
楚年手中一抖,不小心劃疼了司機,吓得司機哇哇大叫,一擡頭,見她此時的表情陰冷到可怖,登時閉上了嘴,眼冒淚花。
楚年想通了一件事,那便是南瑤的精神狀态是從收到邀請函起開始每況愈下的。那時南瑤屢次從夢中驚醒,看來與“聖谕”有關。
“聖谕的內容是什麽?”楚年将刀豎了起來,直司機的下巴。
司機徹底吓哭了,哽咽道:“我……我不能說……在王國外傳播聖谕,你我都會被判出局的!”
楚年愕然:“出局?你參加游戲了?你,你也是公主?!”
司機當即大聲辯駁道:“我當然不是公主!我是王子啊!”
……
……什麽玩意?
楚年很不禮貌地彎下腰仔細打量他,從這位司機大叔的樣貌,到行為舉止,再到衣着,絲毫沒看出來王子在哪裏。
司機大叔被她看得羞憤不已,臉紅脖子粗地嚷道:“我也有喜歡我的公主!你,你別瞧不起人了!”
楚年後退半步,默默收起了刀,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恕在下眼拙。所以貴王國公主和王子不止一個,且都是一對對的?”
司機大叔傲嬌地瞥了她一眼,小聲嘟囔:“一看你就要出局了。怎麽能……随便拿刀吓唬人……”
“出局會怎樣?”楚年笑容核善,跟釘耙似的紮在了司機的臉上。
司機一激靈:“會,會被驅逐出境……”
楚年如釋重負地坐回座椅,嘟囔着:“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刑罰呢……”
“很嚴重的!”司機突然激動地大聲嚷道,“被驅逐的人活不下來的!你也看見了,王國外什麽都沒有!”
楚年轉着小刀玩:“是* 嗎?哦……”
這對于她而言并不致死,畢竟她有無限體力。什麽都沒有,意味着也不會有野獸。所以最壞的結局只是繼續流浪。
現在問題是游戲規則到底是什麽,而這個王國又是怎麽一回事。李朗不是說這個世界成因不明,且也不是游戲世界嗎?那這王子和公主又是咋回事?
這時司機終于把碎了一地的膽子給撿了起來,小聲嘟囔:“你不要急,等進了王國,會有導游告訴你怎麽辦的……不過,你有邀請函嗎?”
楚年拿出邀請函晃了晃:“有。”
司機松了口氣:“太好了,看來我沒接錯人。”
楚年沉默,一時也不知該再問些什麽,畢竟這事兒屬實有點超出她理解範圍。
“這輛車……”她看向空蕩蕩的座位,“只接我一個人的話,未免太大了。”
司機擺了下手:“去年還有很多公主來呢!現在王國人口飽和了,公主的人數也下降了。哦對了,我這趟本來該接兩位公主的,都要出發了,上面通知我有一位公主已經出局了……”
楚年心裏一哆嗦。司機說的應該是南瑤了,看來南瑤已經被判出局。而之前南瑤接到了聖谕卻一直沒有告訴她,應該是怕她被判出局。
而南瑤留下的話中,最令她在意的就是那句“這場游戲只會有一個贏家,其他公主會殺死你”。看來這場“公主游戲”是一個競技賽,且為了獲勝,參賽者們将不惜一切代價,甚至能動手殺人。
不過……
楚年又望了司機一眼,心中不知怎的有些不安。如果說司機大叔真的是“王子”,且也參加了游戲的話。那這場游戲并非只有女性。為什麽南瑤只提到“公主”會殺了她,沒有提到王子呢?
難道說,只有公主需要豁出性命去競争,而王子不需要?所以游戲的名字叫“公主游戲”?
莫名有些不爽啊……楚年抱臂思索着,擡頭看向漫漫前路:“還有多久到王國啊?”
司機抹了抹腦袋上的汗:“快了,別急。”
楚年悄悄拿出了另一張純黑色的邀請函,摸了摸,又放了回去。
如果發邀請函的那個人,要為南瑤的死因負責,那她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人的腦袋給擰下來。
我會按照你所希望的,好好活下去。
希望你能安息。
楚年收起了邀請函,靠在椅背上望向頭頂上的風鈴。
就在這時,風鈴突然劇烈地搖晃了起來,車子也一陣颠簸。楚年下意識地看向車前窗,突然被一道劇烈的白光照在臉上,眯了下眼再睜開,驚覺景色已然變了。
正前方是一道高聳的石門,像極了學校的正門。門裏左右兩側是兩排綠樹,正中間是一條寬大的紅地毯。公交車就這麽壓着紅地毯駛向了一個類似于汽車總站的院子。
待公交車停下,司機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車門,跟送瘟神似的向她投來了微笑:“到,到了……”
只能下車看看了。楚年慢悠悠地下了車,舉目四望,發現這個汽車總站看上去還挺幹淨的。正前方是一個寬敞的白色屋子,裏面坐着幾位同樣穿着粉紅馬甲的司機。
這時一高挑的女子向楚年走來,女子金發碧眼,但楚年很奇妙地能聽懂她所說的話,仿佛整個世界的所有種族都通用了一種語言。
“你好,請問您……”女子低頭看着手上的名單,“是……哪位公主?”
楚年挑眉:“404 no found。”
女子的表情短暫地凝滞了,又低頭看了一眼名單:“我的名單上沒有您……”
楚年幹脆亮出了邀請函。女子接過那邀請函左看右看,最後困惑地搖了搖頭,把邀請函還給了她:“可能是出現了什麽錯誤吧。總之,歡迎您的到來,公主。請收好您的邀請函,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楚年被這個稱呼寒碜到牙酸,收回邀請函後乖乖跟在女子後面。女子帶她進入了房子,又從後門穿過去,踏過廣場,全程一言不發。
楚年斟酌再三後問道:“現在已經在王國了吧?方便講講這是個什麽地方嗎?”
女子點了下頭:“是的,您已經踏入了王國。至于對這裏的評價,您需要用心感受。”
楚年幹脆直入主題:“聖谕是什麽?”
女子頓住腳步,驚愕地瞪着她:“你怎麽會不知道聖谕?!你是公主啊!”
楚年也品出點問題來。如果說女子的名單上沒有她,那麽……她會不會是被意外邀請來的呢?所以,她成了聖谕的漏網之魚?
“我忘了。”楚年迅速扯了個謊,“我患有健忘症,希望您能諒解。”
女子不知怎的突然露出了煩厭的表情:“是嗎……那您,可需要努力了。”
楚年笑着問:“所以聖谕是什麽?您知道嗎?”
女子竟別過頭去,低哼一聲:“我憑什麽告訴你……”
楚年的笑容更加謙遜了,拿出小刀轉了一圈:“忘了告訴你了,我還患有躁狂症,剛剛差點把司機大哥殺了呢,好在大哥求饒得夠快。”
女子好看的臉蛋頓時驚恐到扭曲,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有沒有王子來救救我!!”
楚年看着她那跟攆鴨子似的外八跑姿,嘴角一抽,心想這是什麽中世紀的歌劇開場嗎?難不成下一幕是英雄救美……
豈料下一瞬,足足有八個男人打四面八方竄了出來。跑得最快的那個将那金發女人一把摟進懷裏,以極大的聲音宣告道:“我的公主!我來救你了!!”
又一個男人一個滑鏟跪在女人面前,抑揚頓挫地問:“公主,您受傷了嗎?”
再一個男人魚躍而出,擺出了蹩腳的拳擊姿勢:“公主!歹徒在哪裏?!”
唰唰唰,剩下的男人們百花齊放地圍在女人身邊,關切聲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如獲至寶地撿起了女人跑丢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捧了回來。
看着眼前這朱麗葉和八個羅密歐一般的場景,楚年感覺到她那一直不太美好的精神狀态急轉直下,有種想當場把他們全部創死的沖動。
金發女人在那男人的懷裏哭訴着,往後指向了楚年,厲聲控訴:“她有刀!”
男子們先是齊齊往後退了幾步,仔細觀察了楚年一番後,大抵是覺得楚年這外表看上去戰鬥力一般,紛紛緩緩逼近。
現在戒指不能用,打八個屬實有點難。楚年若有所思,忽然亮出邀請函,高聲道:“喂,你們是王子啊?我是公主,有人護送我嗎?”
男人們的表情頓時精彩萬分,從震驚到狂喜不過一瞬,剛剛還給金發女人提鞋的那位突然對她露出了能露出八顆牙的标準笑容,深情地說道:“原來您也是公主,看來這是一場誤會呢。”
楚年笑容和煦:“是啊,誤會。”
衆男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有三位選擇回到了金發女人身邊,剩下的五位竟心照不宣地跟在了楚年身後。
金發女人不敢置信地大聲喊道:“她是精神病!她會殺人!”
楚年沒吭聲,她在觀察。她現在漸漸有了一種猜測,就是“王子”們在争奪公主。因為這群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絕不是友善的,而更接近于一種貪婪。
這樣就更奇怪了。楚年能确定公主間是競争狀态,怎麽王子們也如此得賣力讨好?
莫非……公主和王子間有什麽特殊的利益聯系?
“我是新來的,有哪位紳士願意為我帶個路呢?”楚年的笑容無可挑剔,集楚楚可憐與友善于一體。
五位男子頓時殷勤地為她引起了路。楚年大搖大擺地從金發女人面前路過,無視她那複雜的眼神,跟随男子們穿過一帶着噴泉的小公園,赫然發現她來到了一座處處散發着違和感的城市。
街道是碎石鋪成的,但上面跑着汽車和自行車。兩側的房屋一看就是西方中世紀風格,卻偶有幾座房子纏繞着霓虹燈和巨大的電子招牌。天上不時飛過氫氣球,懸挂着肉麻的話語橫幅,比如“我愛你”“I love you”。
而街上的行人們從衣着到行為舉止看上去确實是現代人,可他們說的話怎麽聽怎麽別扭,三句不離“公主”,“愛情”,以及……
排名。
“我的公主殿下,您若是沒有住處,不如來我的家?”這時一直跟着楚年的一位男子主動出擊,雙眸含情脈脈地說道,“我的家很大……”
“他家什麽都沒有,是個廢棄面包店。”另一男子卻突然拆臺,激動地攥住了楚年的手,“我家是開旅館……”
“你太粗魯了。”一穿着紅襯衫的男人把他擠開,“公主,随我走吧,我會對你一心一意……”
楚年的不适感逐漸加劇,尤其是被這群男人環繞在中間,仿佛被一堆黃油抹了一臉。她無辜地笑了笑,問道:“其實……我因為一些意外,受到驚吓後,忘記聖谕是什麽了。你們能告訴我游戲規則到底是什麽嗎?”
男子們突然齊齊頓住,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楚年看着他們滴流亂轉的眼珠,隐隐有了猜測。
看來……他們不打算說實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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