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咱玩的就是個地道
第071章 咱玩的就是個地道
以斯帖對李朗的敵意遠超出了楚年的預期。為了防止李朗偷聽, 以斯帖把楚年帶到了一個“絕對隐蔽的地方”——冷庫。
“師父,我不太理解。”楚年裹着棉衣瑟瑟發抖,“這裏是什麽絕佳的談話地點嗎?”
以斯帖指了指厚實的冷庫門:“這個地方過去是雷沙用來存貨的, 牆體和門采用了約翰都研究不明白的高科技材料, 能屏蔽一切信號且非常隔音。我把它占了之後, 有什麽重要的東西都會存在這裏。”
楚年見他一本老正,無可奈何地想,李朗如果鐵了心要聽他們倆聊什麽, 只消在她的代碼上動手腳便好,藏在哪裏都沒用。
以斯帖的眼神冷到像是鍍了一層冰, 與這冷庫倒是般配:“你說你瀕死的時候見到了何海和趙啓辰?”
楚年止不住打了個哆嗦:“怎麽了?你跟他們有仇?”
以斯帖卻只是望着她, 直到把她看毛了, 方低沉地說:“趙啓辰是曜國的高級将領,何海是曜國的頂端科學家。”
楚年頓時喜出望外:“果真是我老鄉啊!”
然而以斯帖卻一點笑模樣都沒有, 追問道:“他們為什麽幫你?”
楚年仔細回憶了起來:“他們沒說。他們只說我的存在是人類的奇跡……哦還有,那臺機器是他們留給我的。”
以斯帖一震,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那天我看見的黑影……果真是何海。”
楚年好奇地問道:“師父, 你跟他們到底是什麽關系啊?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有點不太開心。”
以斯帖下意識地想摸煙, 旋即又想起這個地方禁煙, 只得收回手,輕輕搓了兩下:“我跟他們……稱不上什麽關系, 只能算是一面之緣。”
說着他解開領口的扣子,指着肩膀上的一塊碩大的傷疤說:“當年趙啓辰為了抓我,給我打了一槍麻醉劑。該死的,他用的劑量能藥翻一頭牛……”
楚年震驚, 抱着肩膀哆哆嗦嗦地問:“你幹了什麽?你在曜國搞軍事政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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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斯帖剛要回答,突然品出這話不對味兒, 頓生不滿:“我幹了什麽?我幹得事多了去了!媽的,我唯獨沒禍害過曜國,他抓我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帶手軟的……”
以斯帖将他跟趙啓辰的“愛恨情仇”娓娓道來,怎麽說呢,确實是一場無妄之災。
何海雖然是曜國的科學家,但長期在迦勒國的國際實驗室工作。戰亂期間,迦勒國高層為了讓何海繼續效力,将他軟禁了起來。
曜國想讓何海回國,找上了在迦勒國暢行無阻的以斯帖,讓他想辦法把何海帶回來。而當時以斯帖正在追殺仇人巴蘭,根本無心接這個“私活”,所以趙啓辰設了個局,把以斯帖活捉加暴揍,逼他接下了任務……
楚年目瞪口呆,聽完以斯帖那哀怨的描述後,憋出一句:“真的嗎?我不信。”
以斯帖頓時瞪向她:“這麽丢人的事,我撒謊騙你做什麽!總之趙啓辰就是個正義過頭的無賴!”
這是什麽神奇的人設…楚年依舊将信将疑:“可是……曜國這麽大個國家,特工多了去了,怎麽……怎麽找到你了呢?”
以斯帖找了個桌子坐上去,笑道:“因為曜國內亂了。那段時間,軍部接管了中央政府,成立了軍政府。因時局混亂,特工科那邊很難跟他們打配合,且有不少人趁機叛逃。所以……找到我這個給錢就辦事的,可能是最好的選擇。況且我當時與曜國的一位大人物是合作關系。”
楚年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麽?曜國內亂了?成立軍政府了?啊?你說的是我的國家嗎?!”
以斯帖攤手:“這是我最近想起來的事。趙啓辰是紅河兵變的領頭人。”
紅河兵變?這又是什麽歷史事件!楚年緊張地抱緊了胳膊:“我的國還好吧?”
以斯帖哼笑一聲:“放心,比起其他國家,算是最好的了。紅河兵變的源頭是,曜國的最高領導人一意孤行,下達了一系列糟糕至極的指令。人民紛紛上街游行,中央政府竟命令軍隊向人民開火。軍隊拒絕執行命令,幹脆把政府給端了。”
楚年頓時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要被凍住了。她所知曉的曜國政府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舉措!曜國的執政方針一直奉行以民為本,且倡導和平共處,這怎麽冒出來一個反人類的領導人……
以斯帖見她小臉慘白,不禁笑出了聲:“瞧你那樣,曜國的中央政府的更疊得很快,我記得最終他們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這次危機……好了,說正事,你是說趙啓辰和何海在一起?”
楚年連連點頭:“是的,他們在一起。我看不見他們,但是他們相互對話,而且關系還不錯。”
以斯帖若有所思:“這倒是怪了。我記得趙啓辰跟何海很不對付。因為何海……過于理想化,且比較急功冒進。趙啓辰比較保守……”
楚年慌忙打斷他:“你說反了吧!我記得他倆争論的時候,何海一直在勸趙啓辰別激動……”
以斯帖頗感意外:“哦?他們還說什麽了?”
楚年努力挖掘着那斷斷續續的記憶:“他們說……說我不會死。”
以斯帖一臉無語:“這我知道。你的脖子都快斷了,居然又愈合了……我的天,我這輩子忘不掉那個場景了……”
想起了楚年的“死狀”,以斯帖渾身不适地揉了下頭發:“楚年,你可以相信趙啓辰。他是一個擁有着絕對信仰的男人,正直到令人生氣。至于何海……我只能說,我不太了解他。但既然他們在一起,想必趙啓辰會看好他。”
楚年剛松了口氣,就聽以斯帖突然一個“但是”把話給轉了回去:“可他們竟然一起找上了你,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楚年,你到底是什麽呢?”
楚年僵住。是啊,我是什麽呢?李朗說我是病毒,何海和趙啓辰說我是“人類的奇跡”……
如果我是人類的奇跡,那我就不是普通的代碼。難道說……全世界的先驅者都是代碼,就我是個魂穿到虛拟世界的倒黴鬼?!
哎,邏輯上說得通哎!楚年雙眼一亮,但轉而又自我否認起來。心想凡事得講究個科學,在科幻世界裏搞個玄幻出來,不太理智……
“媽的,好冷。”這時以斯帖突然打了個噴嚏,揉着鼻子板着臉問她,“你跟那個混血小子到底是什麽關系?別再糊弄我。”
楚年無辜撓頭:“什麽關系,這個有點難解釋……呃,他掐着我的命脈。”
以斯帖當即表示:“那我做了他?”
楚年慌忙擺手:“不不,你不能殺他。他……你應該能猜出,他是上位者吧?他要是死了,上邊肯定會派新人來調查,到時候就麻煩了。而且……”
她的聲音很不自信地弱了下去:“他對我有點特殊感情,類似于……雷沙和麻葉子之間的關系?總之他向上級隐瞞了我的存在。”
以斯帖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雷沙和麻葉子的關系?這是什麽新型的關系方式?總之,我是想提醒你,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很危險。那種眼神,很像是看見了成箱現金的亡命徒。”
楚年尴尬一笑:“師父,我再傻也不至于相信他啊!只是他掐着我的命,而且還能給我透漏一些監管者的信息,我不想跟他鬧僵。”
以斯帖毫不掩飾自己的懷疑:“是嗎?希望如此。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很容易被壞男人騙走,我姑且先相信你,保護好你自己,不用管我們。”
楚年吸溜着鼻子,不太想說話。這時以斯帖跳下桌子,打開了一旁碩大的冰櫃,從裏面取出一瓶紫色的藥劑:“看,約翰新做出來的玩意。”
楚年愕然:“什麽東西?”
以斯帖将瓶子對準燈光,欣賞着裏面漸變的色彩:“吐真劑。”
楚年沉默了,顫顫地舉起手:“師父,這玩意……真實存在嗎?吐真劑什麽的……呃……不是只存在于小說中嗎……”
以斯帖不悅:“你都能起死複生了,居然質疑吐真劑是否真實存在?”
楚年頓如醍醐灌頂,一拍手:“對哦!”
以斯帖跟看弱智似的白了她一眼:“總之,我覺得你需要這玩意。你不是要打探消息嗎?可以趁那個混血小子不備給他下吐真劑。”
楚年慌忙擺手:“不成不成,他好像被什麽規則給限制了,要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可能會當場去世。”
以斯帖把那藥劑揣進兜裏,活動了一下凍僵了的臂膀:“對了,最近這兩天吧,我們要跟巴克薩開戰了。”
楚年頓時驚掉了下巴:“這麽快?!不是,這麽重要的事你現在才說?!”
以斯帖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反正跟你沒多大關系。我們男人去打架就好,你老老實實在後方呆着。”
說着他打開了冷庫門,徑直向外走去。楚年慌忙追上他,憤憤地抗議:“我也得參戰!我也算是個不錯的戰鬥力……”
“你會槍嗎?”以斯帖一句話給她堵沒了脾氣,“你不會打算上去跟他們近身肉搏吧?拜托,你那點功夫殺個艾莉都費了半條命,你要去跟那群平均身高一米九,體重一百八十斤的男人們過招嗎?”
楚年頓時慫了:“那,那我在後方做什麽……”
以斯帖想了想:“做飯吧。”
楚年差點沒氣撅過去:“我抗議!你這是性別歧視!”
以斯帖一言難盡地大手一按,壓得她擡不起頭:“別新學個詞就亂用。徒弟啊,你覺得你這個跟我學了幾個月拳腳的女大學生,能跟有十幾年實戰經驗的雇傭兵、警察、打手相提并論嗎?我可不希望你被巴克薩的人抓去當人質。”
說着他擰了一圈楚年的耳朵:“而且,做飯是我們的黑話。我的意思是,你在後方跟你約翰老師一起當個軍師,保障後勤。”
楚年當即一個立正:“是!保證完成任務!”
楚年話說得挺滿,覺着自己坐鎮後方,怎麽着都能用“主角光環”來把持大局。
然而當天晚上,以斯帖跟約翰、婕拉、以及幾位黃金中的重要成員商讨作戰計劃時,她當真是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雷沙和裏奇聯手了,他們的首要目标是車站。”以斯帖在圖紙上勾畫,“在A1,B12區域安置好炸彈。另外這條路是他們的必經之處……”
楚年格格不入地坐在一旁,半天弱弱地舉手問:“他們為什麽盯上了車站……”
婕拉聳肩:“哦,三天前,他們的那個狗洞消失了。雷沙差點沒瘋了。”
哈?消失了?是被諾林修複了嗎?楚年一頭霧水,盯着圖紙看了半天,指着上面的小紅點又問:“這是什麽……”
約翰滿含同情地回答道:“這是你的藏身之處。如果他們打到了基地,我們找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藏你,和那臺機器。因為這回巴克薩的目标是占領車站,順便搶走你。”
婕拉繼續解釋道:“他們知道了你贏得了建國日的游戲,獲得了王國的至寶。他們想要那東西。”
楚年無語至極。那手镯下落不明,大概率被諾林回收了。現在卻成了她的催命符,真是……
“哦對了。”婕拉默默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有一群人要來讨伐你,他們是特萊莎的粉絲。特萊莎消失了,他們聽說是你殺了特萊莎。”
楚年深吸一口氣,安撫自己說:“沒事,這王國就這麽大小,也無處可逃。一窩仇人和一大窩仇人,沒什麽區別。”
會議進行到了後半夜。楚年走出房間,想去窗臺喘口氣,正看見李朗側身坐在窗臺上,吹着夜風望向她。
楚年怔然,繼而嘆息地揉了揉眉心:“你吓我一跳。坐在那裏不怕掉下去嗎?”
李朗歪着頭問她:“這裏要爆發戰争了嗎?”
楚年走向冰箱,拿了兩瓶紅茶,然後走到窗戶邊,倚着牆将一瓶紅茶遞給他:“是啊。你會插手嗎?”
李朗接過紅茶,沒有喝,指肚擦拭着瓶子表面的水氣:“不會。這是先驅者們的合理行為。所以,你還是覺得這樣随時會爆發戰争的生活,很好嗎?”
楚年反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刀捅死那個耶利米?”
李朗一愣,慢慢搖了搖頭:“沒有。他死了,也不會改變什麽。”
楚年睨着他,總覺得他那表情在月色下格外蕭瑟,像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頓時沒了喝茶的心情:“李朗,我跟你打聽個事兒。你知道紅河兵變嗎?”
李朗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曜國的兩代中央政府疊替……”
“起因呢?”楚年迫不及待地問着,“真的是最高領導人觸了衆怒嗎?”
李朗沉默,似是陷入了沉思,良久後突然眉頭舒展:“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你為什麽會這樣了……啊,曜國人确實如此……”
他跳下窗臺,與楚年并排站着,語氣輕快地說:“紅河兵變跟銅色大屠殺只間隔了半年。在迦勒國,最高領導人下達了讓軍隊掃射平民的命令,導致了大量平民死亡,血液染紅了廣場,又凝固……成了紅銅色……”
他抿了口紅茶,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在曜國,最高領導人下達了讓軍隊屠殺平民的命令後……軍隊的第一反應是,一定是哪裏出了錯誤。他們向上級求證無果後,直接發動了政變,又推舉了一位正常的領導人上臺。最先發起兵變的部隊是紅河特戰隊,所以被稱為紅河兵變……”
楚年茫然地望着李朗,見他突然轉身湊了過來,下意識地縮了下脖子。
“這就是……你們的思維模式嗎?”李朗揚起頭,自說自話起來,“不合理的,就推翻。有壓迫,就反抗……确實呢,當年徹肯國侵略曜國,那場戰争歷史學家們計算了很久,曜國的勝率本該很低的,可還是贏了呢……”
楚年探究地盯着他,心想這位同志怎麽跟悟道似的,突然自說自話起大道理了,忍不住吐槽道:“反抗……不是……人之常情嗎?”
李朗緩緩搖頭:“不,不是的。在那個世界環境下,利益至上,且人人自顧不暇。迦勒國的高層認為底層百姓是累贅,所以哪怕上級命令不合理,他們也會執行。只有曜國……”
他頓住,沉默了片刻後擰開紅茶蓋子:“我不能再說了。那段歷史不能被提起。別問我為什麽,我也不知道理由。”
楚年不悅地別過臉去:“我知道,你就是想當個謎語人,好推動劇情,是吧?”
李朗無辜地辯駁道:“當然不是。你明白那種,明明知道真相,卻不能說出口的煩躁感嗎?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的語言系統被設置了栓塞,在說出不該說的話時,我将失去語言邏輯能力,并且大腦麻痹……”
楚年攥着紅茶的手微微顫抖:“老李頭,要不你叛變來當先驅者吧,我覺得這個世界更适合你。”
李朗聳肩,輕描淡寫道:“十年前嘗試過,失敗了,瀕死一個月,身體機能也出了問題,至今無法進行無氧運動。”
楚年由衷地向他投去了憐憫的眼神:“我忽然明白你為什麽養我了。你好像是監獄犯人養了只貓解悶……”
李朗仔細思索了一番,遲疑地點了下頭:“類似,但不絕對,貓沒什麽實驗意義,你有。”
楚年驚覺地支棱起耳朵:“果然嗎?你要對我做什麽?”
李朗默默喝着紅茶,等她快急了,才慢悠悠地說:“過一陣子再告訴你。”
他這個“過一陣子”,一下就過了三四天。楚年一直緊繃着神經,李朗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天天在她身邊晃悠,且很有自知之明地沒有妨礙她辦事。
而在建國日結束後的第六天黎明,巴克薩跟黃金的最終之戰打響了,戰争從劇烈的爆炸開始,邊界線附近的幾座民宅被炸成了碎片,算是巴克薩的人下了“戰書”。
外城區已然全民皆兵,槍戰打響後,戰線被截停在邊界線上,以斯帖親自去了前方,而黃金的基地成了傷者的收容所。
“悠悠,把那碘伏給我!”
楚年在基地忙得團團轉,一大清早先指揮人們轉移物資,然後幫幾個被炸彈碎片紮傷的傷員處理傷口。
大部分成員都去了前方,基地只留下了楚年,約翰,悠悠,還有幾位女性。
悠悠的認知能力長進了不少,且跑得飛快,穿梭在基地中幫忙遞東西,端水盆。聽見楚年要碘伏,在桌上找了半天,遲疑地拿起了白色的瓶子。
“另一個,棕色的。”一直在袖手旁觀的李朗指了指。
悠悠忙拿起正确的瓶子跑了回去。這時就聽轟隆一聲炸響,基地突然猛烈地震顫起來,牆皮碎片和灰塵簌簌落下。
楚年下意識地撐起身子擋住了躺在地上的傷員,腦袋被牆皮拍了一下,擡頭看像晃動不止的房梁,對旁邊幾位抱着頭驚慌躲避的姑娘說:“你們把人擡到屋裏去!尼娜,約翰,我們得繼續加固房體。”
基地原本是個大型倉庫,還算比較結實。楚年最近又用機器改造了一些鋼板,把基地的內牆加固了一周。本以為萬事大吉,但聽剛剛那爆炸的聲響,巴克薩的人保不齊有了重型武器。
“不用擔心,我們有火炮。”約翰看出她憂心忡忡,一邊擡着鋼板,一邊安慰道,“而且以斯帖那家夥沒輸過。”
楚年抹了把臉上的灰,保持了沉默。這場戰争比他們之前的預想提前了許多,戰力上他們并不占絕對優勢。
如果真的拿到了那個手镯就好了……那玩意肯定很重要吧?說不定能擡手一指天上掉下來一輛坦克……
“普力受傷了!還有沒有繃帶……”
楚年一驚,慌忙沖下樓。普力被人擡了回來,他傷得很重,右小腿血肉模糊,疼得直抽搐。
“忍一下,我給你清創。”楚年焦急地掀開了他的褲腿,卻突然被他攥住了手腕。
“小公主,首領他們在前頭挺難的,巴克薩的那群畜生居然有裝甲車……呃,我被擡下來的時候,首領讓我給你帶個話……”普力虛弱地低聲說着,“他說曜國的人比較會打……呃……游擊戰?他說你要是閑着的話,想想怎麽打游擊戰……”
我閑個屁!楚年嘴角抽搐,先行給他處置了傷口,心裏罵起了以斯帖。
游擊戰,她知道,但也只是知道。就像是她看過蛋糕怎麽做,卻至今不會做奶油裱花。
而且在這巴掌大的王國裏,打個屁的游擊戰啊!難不成帶着大家一起鑽下水道……
……呃,也不是不行?
“約翰!”楚年與約翰小聲耳語着,“我記得你研究過王國的下水道線路?”
約翰推了下眼鏡:“是啊,我當年打算從下水道溜出王國來着。怎麽着?你打算玩地道戰?那确實是曜國的祖宗們玩過的……”
楚年一拍手:“辦法不在新,管用就行,有幾分把握?”
約翰的眼鏡片頓時熠熠生輝:“這你問對人了,想當年我在迦勒國為了越獄爬過六次下水道……雖然都失敗了吧,但是我這次有預感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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