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番外一[番外]
番外一
季時嶼表白太倉促,哪怕漆望說很完美,很好,很喜歡,都擋不住他離開餐廳的時候念、回家路上念、晚上睡覺的時候念,直到漆望掀開被子,騎到他腰上,他才住嘴。
以前季時嶼床頭櫃裏放的都是數據線、紙巾、筆、本子之類的東西,自從漆望住進來後,裏面慢慢被他和季時嶼塞滿了各種潤/滑精油,還有一些找人郵購的增加情/趣的小玩意。
季時嶼看向騎在他身上的人,
微微垂下的眼睛裏滿是逗弄,修長白皙的手指穿過絲質睡衣,慢裏斯條脫下衣服,露出肌肉線條漂亮的上半身,一舉一動充滿魅惑。
感受到大腿根處的動靜,漆望得意挑眉,脫完自己衣服,他去解季時嶼的。
睡衣是襯衣式的,前面有一排紐扣,漆望從下解到上,雙手撐在季時嶼胸口上,偏頭淺笑看他。
季時嶼輕咳了下,手往床頭櫃那裏一伸,看都不用看,摸到熟悉的瓶子,單手按壓,微涼的液體焐熱,他一手剝掉漆望身上僅剩的薄薄的布料,另一只手盛着液體貼近。
漆望腰晃了下,氣息不穩。
“都不用潤滑。”
季時嶼眼睛注視着漆望,雙手掐住他的腰往上擡了下,再緩緩壓下。
“下次可以試試。”漆望咬住下唇瓣,喘息着說。
最初做的那幾次兩人都比較含蓄克制,磨合過後産生默契,對彼此身體充滿了探索欲。
漆望耐力強、又愛挑釁,季時嶼每周堅持健身、客廳有臺跑步機,時不時跑兩三個小時,體力強,身體合拍,每次上床都要做到爽,床上用品損耗速度成倍增長。
漆望喜歡看季時嶼為他癡迷、陷入情欲的模樣,每次開始時都喜歡在上面,等累了,往床上一趴,将身體交給季時嶼,随他怎麽玩,歇好再轉過來,摟住季時嶼的脖子,看他眼皮上晃動的那顆小小的淺淡的痣,看汗珠從他臉上滑落。
每當看到這樣的場景,漆望身體就會更敏感,季時嶼很容易進去,并沒有發生許塬所說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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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放松,我先出來。”
季時嶼親了親漆望滿是汗珠的下巴,他毫無反應,但裏面在慢慢放松,季時嶼出來,液體也順着流出,本就已經濕透的床單更是水跡泛濫。
“你今晚報複心有點強。”緩過來,漆望用腳尖踢了踢季時嶼腹部。
“抱歉,是有些激動。”
季時嶼給他揉腰,以往漆望只能裝得下一次,今晚有些強求了,他後面差點昏過去。
“算了,爽也爽到了,抱我去洗洗吧。”漆望回味一下,大方原諒季時嶼。
……
漆望演唱會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下開始了。
第一站是南城,從南到北,五個城市,每場演唱會之間大概隔一周,一場演唱會結束,他需要飛到下一場演唱會城市準備,他前期投入時間長,準備充足,南城演唱會結束,去的人說值了,沒去的人說遺憾。
前兩場演唱會季時嶼都陪着漆望飛,全天跟随,後面要上課,季時嶼得回學校,只能在演唱會當晚出現。
四場演唱會,季時嶼一場沒缺,兩人被拍的照片傳得滿網都是,但是他們依然我行我素,演唱會結束,順便去打卡當地美食。
時間一晃到了十一月上旬。
漆望最後一場演唱會,在北城奧體。
那天剛好是周末,季時嶼戴着工作牌在後臺陪他做裝造。
“喝點熱水。”
漆望演唱會場數并不多,每一場他都精益求精,場景布置、燈光設置、樂器擺放、樂隊等都事無巨細一點一點磨出來,音樂總監都對他豎起大拇指。
季時嶼幫不了什麽忙,只是在旁邊起一個情緒價值和精神支持作用。
“你也喝一點。”
漆望喝了一口,将水杯遞到季時嶼嘴邊。
季時嶼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擡手輕輕碰了碰他的睫毛。
“加油。”
漆望今晚裝造是粉紫色的,臉上閃着珍珠色澤的光芒,眼睛周圍有細小紫色亮片,粉白色頭發随意在腦後紮了個小揪揪,一縷縷碎發垂下來,粉紫色蕾絲閃片拼接外套在燈光下十分閃亮,破破爛爛的牛仔褲,整個人頹喪漂亮又帥氣。
哪怕看過他幾十套風格迥異但都很漂亮的裝造,季時嶼還是一次次心動。
“嗯,走了,愛你。”
漆望笑了下,拿着季時嶼為他定制的暗紫色話筒上臺。
季時嶼在助理帶領下,去了自己位置。
“還以為你要一直待在後臺。”
季時竹偏頭過來小聲和季時嶼交談,在她旁邊是焦岚,然後是一直盯着手機看的季潤豐,他們的票都是漆望送的,原本季潤豐還說自己花錢買,沒想到打開購票軟件傻眼了,搶不到根本搶不到,最後在焦岚似笑非笑的表情裏,忍氣吞聲接下票。
季時嶼那邊則是張未揚、許之放還有梁方青、趙友良等一些玩得比較好的朋友,之前四場大家都各自有這樣那樣的事,難得湊出兩三天時間飛去其他城市,如今就在北城,大家算是傾巢出動,占據大半排位置。
“後臺只能聽到聲音,而且我在那裏作用不大。”
演唱會開始,兩人不再說話。
焦岚見季潤豐還在發消息,用手拐了他一下,提醒,“開始了。”
季潤豐快速發完消息,收起手機看上面。
二十幾首歌,漆望在臺上又唱又跳,活力四射,不管是聊天還是樂器演奏都精力滿滿的,他和聽衆互動不多,只在準備間隙聊幾句,整場下來都很嗨,聽衆情緒一直卡在最高點,最後一首歌結束,他朝聽衆席揮了揮手,鞠躬離開。
季時嶼到後臺找他,他在和人合照,等人都走了,他才疲憊的嘆氣。
“都結束了。”
季時嶼上前為他按摩,給他喂水。
“嗯,接下來能歇一段時間了。”
漆望嗓子有些沙啞,說話時淺淺笑了下。
他最後一首歌裝造是黑金色的,唱歌的時候神秘高貴冷漠,現在一笑,季時嶼都愣了下,漆望見他發愣,笑得更燦爛了。
卸完妝,換下演出服,兩人戴着口罩悄摸離開,去夜市吃夜宵。
漆望演唱會結束,專輯也發了,他給自己放假,在家待着沒事,開始陪季時嶼上課、工作。
十一月第三周周三,季潤豐給季時嶼發消息,讓他和漆望周六有時間的話回去吃飯。
季時嶼問漆望,漆望沒問題,季時嶼回他可以。
周六下午四點,季時嶼和漆望從家出發。
“看到你這身穿着,感覺回到去年冬天。”電梯裏,漆望看着金燦燦門上兩人的身影,感慨說。
季時嶼又是羊絨衫加大衣,衣服牌子和裝扮簡直是去年的複制粘貼,漆望變化大一些,剛入冬季時嶼就給他購買了好幾件羊絨衫,還有羽絨服等,每天出門必檢查他穿的是什麽,如果感覺不暖和,還讓他回去換。
今天出門,漆望穿的就是中高領毛衣,外面是件短款羽絨服,很暖和。
“去年冬天你可沒給我買內褲。”
季時嶼睨漆望,漆望無辜對視。
“你不覺得很性感?”
“如果是你穿的話當然性感。”季時嶼擠出笑容,
漆望低頭不說話,因為季時嶼真的有本事逼他穿那啥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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