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6章

“我後來才聽說你跟霧月離開五溪城,一起去白湖……當年我還是個半大孩子,也能看出你們互相愛着對方,明明是那麽相愛的兩人,到底是因為什麽緣故分開?”

玄旸繼續寒暄,他邊陳述邊打量白章腰間樣式新穎,材質特殊的環首匕首,也留意到白章的左臂将小辰緊緊束縛,小孩一直在掙紮。

“玄旸!你跟他到底在說什麽?不許用地中語!”

闕月在院牆上大聲囔囔,她很生氣。

玄旸回:“沒什麽,我問他霧月的事,我已經聽過五溪城的說法,也想聽聽白湖的。”

闕月将箭頭轉向玄旸,冷言冷語:“就知道你們都一個樣,你要敢幫白章,我第一箭先射穿你!”

白章這邊的弓手早就将箭镞瞄準闕月,把弓拉圓,只待一聲令下。

玄旸勸話:“白章,讓孩子們先出去吧,誰知道她發起瘋來會幹出什麽事。”

白章輕撫小辰的背,雖然小孩不怎麽配合,他對玄旸說:“我放那兩個孩子出去,這些五溪城戰士立即就會攻上來,我不在乎丢掉性命,只恨将帶不走我的兒子。旸弟,你還不了解她們母女倆嗎?她們可是恨不得生撕了我。”

小辰從鬥篷裏鑽出一顆小腦袋,朝闕月哭喊:“姨!我不要跟他們走!”

闕月安慰:“把眼淚擦擦,姨不許,誰也帶不走你。”

“那把羽人族巫祝放了,他是南方部族,和整件事沒有關系。章兄,我們岱夷有句俗語:傻子才去招惹巫覡。”

玄旸看向青南。

一開始就被劫持,使青南的站位靠近白章的人,受對方的人盯梢。

白章問:“他是你朋友?”

Advertisement

玄旸回:“是我的老相識。”

“你不是想聽我跟霧月的事嗎?我用江臯語講述給你聽,這樣闕月也能聽懂,我沒有謊言,也不會為自己辯解。”

白章開始講述往事,講述過程中,小辰在他手臂裏掙紮,甚至抓咬,他只是摸了摸孩子的頭,勸孩子安靜。

白章的講述飽含深情,講到傷心處眼眶泛紅,闕月給他講述的機會,沒有出聲反駁或怒罵。

白章講述完畢,闕月才出聲。

“對,事情就是這樣,他已經娶了我姐姐,已經有妻子,還要再娶一個,呵,真令人惡心。”

闕月越說越激動:“白章,我姐姐為了你,離開家人朋友,生活的土地,幾乎失去所有。她是那麽信任你,孤零零一人跟你到完全陌生,甚至連話都聽不明白的白湖,你就這麽對她!”

“你們不停逼迫她,逼她同意你再娶,要她交出象征配偶身份的鸾佩,好做為你迎娶新妻子的聘禮!知道她絕對不會同意,居然瞞着她把婚事定下來。別人騙她,連你也騙她,你可真是牲畜不如。”

闕月咬牙切齒:“互換腰帶前,不是要在神明面前發誓嗎?發誓真心相愛,絕不辜負,否則不得好死!誓言在你這種人看來,就像雪花落在手背上,可以輕易抹去。”

白章搖了搖頭,表情痛苦地說:“我不只是霧月的丈夫,也是白湖君的長孫,我兩者皆是。迎娶隼城城主的女兒,不是我說不情願,就能不娶。我只愛霧月,就在這裏,我願意再次向地母發誓,我只愛霧月一人,從未變心,如果我有謊言,就讓我死在野獸之口,破肚爛腸。”

闕月譏諷:“這麽不情願,還能生好幾個孩子呢。滿嘴都是謊話,你這種人就不配活着!”

“啊啊……”

一名男人發出驚恐的叫聲,他發瘋般抓撓脖子,雙目圓瞪,連連倒退,不是別人,正是盯梢青南的那名歹徒。

青南冷語:“我沒興趣聽,也失去耐心。”

白章的一名手下暴怒,拔出匕首沖向青南,青南左手舉起,只聽見有什麽東西自掌心崩裂,如霧般的粉塵灑向男子的臉,男子捂住眼睛,發出慘叫聲。

“還等什麽!”

闕月大吼,當機立斷一箭射向挾持月牙的歹徒。

另一名江臯族弓手緊随,射向挾持葵的歹徒,配合很完美。

她們在院牆上早就商議好伺機動手,才能心有靈犀。

劫持月牙和葵的歹徒都站在外圍,不像被歹徒圍簇在內的白章那麽難瞄準。

歹徒背部中箭,疼痛使他松開手臂,月牙掙脫對方的束縛,拔腿就跑,她不只是顧着自己逃跑,還不忘去拉葵,拽着她一并朝自己人的方向奔去。

白章的弓手回過神來,立即進行反擊,院牆上的弓手被射落一人,重重摔在地上。

闕月右肩中箭,單手攀住外牆的邊沿,躲避追擊她的箭镞。

“都住手!”

玄旸大聲喝止,沒人聽從。

雙方的人早打做一團。

白章的手下減員,憑人數不占上風,但他們裝備精良,五溪城的戰士明顯不敵,兩個女孩在混戰中驚慌大叫,抱頭縮在地上,緊急關頭,又瞥見白章的一名手下朝青南投擲長矛。

玄旸快速奔跑,借力從地面躍起身,他以讓人目不暇接的手速掏出弓箭,一箭射向半空中急速飛旋的長矛,幹擾它的軌道。

長矛在空中受到沖擊,偏離原來的目标,歪斜紮進一堵土牆。

玄旸的身影緊随而來,他輕巧拔出長矛,轉身展臂一擲,長矛如疾風飛向原主人,原主人慌忙想閃避但已經來不及,長矛在耳邊呼嘯,發出震響,深深紮進走廊的木梁上,它的主人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頭上的發髻披散,鮮血從額頭上往下流。

長矛擦過該男子的頭發,削去一部分頭皮,差那麽一點點,被削掉的就不是頭皮而是頭蓋骨了。

跨步上前,玄旸一腳踏在男子肩上,一腳踹向木梁,應勢拔出長矛,他揮動長矛,側身一躍,身影已經蹿入混戰的人群中。

忽然,打鬥中的人們紛紛痛苦地捂住手臂,他們手中的武器被逐一擊落,速度太快,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白章的手下訓練有素,一回過神,就麻利撿起掉落的武器,準備齊攻玄旸,突然從身後傳來喝止聲:“聽我命令,全都住手!”

白章出聲,他抱着小辰站在主屋的屋檐下,身邊有兩名弓手護在左右。

這一句話既不是江臯話,也不是地中話,連玄旸也聽不懂。

“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玄旸陰沉着臉,他舉起手中的長矛,看視矛頭一眼,黃色矛頭,材質比水晶還硬,比燧石還鋒利。

矛頭不是骨矛,也不是石矛,屬于一種很稀罕的材料,高地族稱這種材料為:吉金。

吉金,後世稱作:青銅。

其實玄旸早就發現了,白章腰間佩帶的環首刀用吉金打造。

白章帶來的這些人,有一部分并非白湖人。

見到玄旸身為岱夷武士那令人咋舌的戰鬥力後,白章對于他如此敏銳已經不感到驚訝:“他們是高地族的戰士。”

“讓他們賣命,要給不少的報酬吧。”

“是不少,白湖最不缺的就是財物。”

“章兄一定要帶走這個孩子嗎?”

“當然,他是我唯一的子嗣。”

兩人一問一答,先前兄弟和睦的氛圍早已經消失無蹤。

白章安撫懷中驚吓過度,模樣顯得呆滞的小辰,擡起頭,表情陰郁:“你要阻止我嗎?”

“流在這裏的血夠多了,以前人們可不會在祠廟裏打打殺殺。”玄旸看向倒地不起的三名傷員,兩人是白章的手下,一人是五溪城的弓手。

“是啊,以前人們不會做出這麽可怕的事情,可是我們得接受變化。外面很早就已經發生巨變,也就一些小地方的人,僥幸沒被波及,還能守着她們陳舊的規矩。旸弟,你是個有見識的人,你去過那麽多地方,你知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白章繼續說:“以白湖的財富,能讓這個孩子過上人世間最富裕的生活,能讓他一生圓滿。五溪君被仇恨蒙蔽眼睛,她的小女兒闕月也是,她們母女将我的兒子藏在祠廟裏,像養育女孩那樣養育他,摧毀他天然的秉性,這難道不是在作惡嗎?”

“閉嘴!”

闕月大喝,她坐在院牆上,臉色顯得蒼白,前胸有一片血跡。

貫穿她肩膀的箭已經被她折斷,血窟窿不停在流血。

她在失血。

“別裝得好像你很在乎小辰,這六年來,你來找過小辰嗎?”

闕月憤憤不平,繼續往下說:“不就是你生的全是女兒,你需要一個兒子,終于想起自己還有個孩子,才想來五溪城把孩子搶走。我們五溪城女人生的孩子,都要在母家生活,孩子在母家長大,有疼愛他的老祖母、父母、姨媽、舅舅、哥哥姐姐。在這裏,每個人都互相關心,互相照顧,比會欺負女人孩子的白湖好十倍!”

“去年年底,白湖突然派人來索要霧月的孩子,我們不得不将小辰藏在祠廟裏,讓他暫時扮作女孩。”

霧月傷口疼痛,稍作停頓,繼續往下說:“到底是誰在作惡,使孩子剛出生就失去母親。你們白湖人,尤其是你白章,你還欠着我們家一條人命!”

遭到指責,白章臉上露出愧意,那愧意稍縱即逝。

“小辰不只是你們五溪城的孩子,更是我們白湖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子嗣,他生來注定要享受人世間一切美好之物。你們将他困在這種貧窮又偏僻的小地方,想讓他就這樣愚昧地度過一生,還說不是在害他?”

白章低頭看向小辰,輕撫孩子的背,當他擡起頭,神情冷漠且傲慢。

他的憤懑很真實,他原來瞧不上五溪城啊。

兩人還在争辯,雙方的手下互相警惕。

玄旸走向青南,察看他的情況,除去脖子上有道小傷口在淌血,身上沒有其他傷。

擡手輕碰青南的脖頸,玄旸用羽人族語低喃:“我不是叫你別出手嗎?”

“有嗎?”青南撥開對方的手指。

“我對你眨眼睛。”

“沒看見。”

當青南瞧出玄旸真正的立場和自己的立場一樣,他便用帶毒的骨針紮向歹徒脖頸,造成混亂,給闕月制造機會。

青南還是低估了白章的手下,他沒有玄旸四處游歷的經驗,和絕大部分人一樣,不認識北方高地族的吉金(青銅)武器。

“呵我們五溪城窮,白湖又是什麽好地方,一個連禾苗都不能生長的死地。”闕月反唇相譏,朝夜幕張望,她在等增援,按說增援早該到來了。

難道……

她派去聯系另一支夜邏隊的人遭遇到白章手下的埋伏嗎?白章這次不只帶這些人來五溪城?

“我厭倦了争論,你也沒必要再拖延,不會再有你們的人過來。城中的青壯全在城郊參加篝火會,又是打鼓吹笛又是唱歌跳舞,沒人會在意祠廟這邊出了什麽事。闕月,你這麽聰明,可以猜猜到底有多少我的人潛進城裏,他們又在做什麽?”

望眼上空的一輪圓月,白章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闕月不知道白章是在唬人,還是他真有大量的手下潛入五溪城,她焦急又疲憊,失血與疼痛都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兄,我要為霧月說句話,将孩子生在五溪城,讓他在五溪城長大,這一定是霧月的心願,是她歷經艱險想要達成的心願。我說得對嗎?”

白章眉頭皺起,眼神惆悵,似乎是被觸到痛處。

玄旸繼續往下說:“孩子由母家撫養,是五溪城自古以來的規矩,也是孩子母親的心願,章兄必須遵守。當孩子年齡漸長,他會有自己的想法,是留在五溪城,還是去白湖,他會做出選擇。”

見白章和闕月都沉默不語,玄旸的聲音洪亮,當衆宣布:“我受五溪君之托,讓我見到白湖君之孫白章,就幫她傳話:五溪君願意與白湖盟誓,在盟會上當衆宣告辰的身份。在辰成年之前,他将留在五溪城,在辰成年之後,由他決定去留,五溪城絕不阻攔!”

“玄旸!”闕月大吃一驚。

“我不同意。”白章反應冷漠。

“章兄打算在孩子面前殺死他最親的姨媽嗎?小辰可是由闕月一手帶大。”玄旸質問。

白章默然,以闕月的性格,除非踩着她的屍體,她才會放行。

“五溪君将請來十位氏族族長,在他們的見證下,在神明面前和章兄盟誓,哪怕今後她不在人世,這個約定也将執行下去。”

“玄旸!你不要胡說,我母親根本沒這麽說過!”

闕月憤怒又激動,猛地站起身,動作過于激烈,箭傷疼得她呲牙。

“我抵達五溪城的第二天,五溪君單獨找我談話,她知道你肯定會反對,所以避開你。五溪君請我做為傳話人,她知道我與白章是舊交。”

“胡說!”

闕月仍舊不信,大聲呵斥。

“章兄,五溪君已經做出表态,現在,就看章兄想怎麽做。如果白湖打算通過戰争來解決,我知道獲贏的一方會是白湖,一件吉金武器,可以抵擋十件石制兵器,五溪城沒有勝算。”

玄旸提高聲調,他聲音嚴厲:“但是,獲勝的白湖将與整個江臯族為敵!江臯族人一定會在仇恨與恐懼之下,切斷南北往來的水路,讓白湖人從此不能渡江,沒有南方的魚醬、美酒和稻米輸入,白湖光有食鹽可沒法填飽肚子。”

白湖的財富來源就是白湖出産的鹽,白湖人會用財物交換江臯族豐富的物産,産食鹽的鹽堿地不能種莊稼,光有食鹽可無法生存。

“十個氏族的族長來作證?哪十個?至少得有一半是地中族人。孩子八歲就已經懂事,如果要促成和談,我要求必須在兩年後歸還我兒子,兩年後,小辰正好八歲。”白章其實明白不能靠戰争手段搶兒子,他對玄旸的提議表現出些許興趣。

一直罩在鬥篷裏,抱得手酸的小辰又開始掙紮,白章彎下腰,讓孩子的腳着地。

白章身邊圍簇着一幫手下,始終在提防五溪城的戰士突然沖過來搶孩子,他們見小辰被放在地上,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

就在這時,青南急呼一聲:“玄旸!”

闕月弓弦上的箭已經射出,箭矢朝玄旸所在的方向疾飛,下一秒即将命中白章的腦袋,倏然,箭矢偏離目标,掉落在地。

一支箭斷成兩截,分別落在不同的地方。

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麽,只有青南留意到玄旸手中長矛的矛杆在抖動,千鈞一發之際,是玄旸攔下這致命一箭。

在青南出聲前,玄旸就已經察覺到闕月的意圖。

先前顧忌白章和小辰挨得太近,害怕失手傷到小辰,闕月不敢對白章開弓,誰能想到怒不可遏的她,竟然打算将白章爆頭,就在小辰面前。

白章的弓手反應慢玄旸半拍,從錯愕中回過神,馬上對闕月回擊,箭剛要脫離弓弦,竟連箭帶弓一起被什麽東西擊碎了。

玄旸的長矛直接招呼在弓手身上,遭到不留餘力的擊打,弓箭破碎,弓手的身子撞向後面的土牆,又翻落在地上,吃疼大叫。

見玄旸打傷自己的人,白章手下更加不滿,五溪城的戰士大多反對與白湖人進行和談,對白章手下要射殺闕月也感到震怒。

雙方怒氣值直漲,眼看又要幹架,忽然,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群人舉着火把朝院門走來,仔細一看,走在前方的正是城主臯月。

臯月帶來數名五溪城戰士,還有另一支夜巡隊,夜巡隊押着兩個遭五花大綁的高地族戰士。

這支夜巡隊成員身上普遍有傷,顯然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戰鬥,玄邴屬于毫發無傷的幸運者,麂子的手臂淌血,走路搖晃,由玄邴攙扶。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