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47章 第47章

婁青涯一副戒備的模樣, “你想幹什麽?”

花問宵揚了揚下巴,“你把醉月給我,我讓合歡宗的人全部撤走, 如何?”

沈清鴻下意識的想讓婁青涯拒絕,“不行,不能答應!”

她好不容易就可以為師尊報仇了,怎麽可以在此刻停下!

花問宵神色未變,依舊笑着,看起來一副極好說話的模樣。

“你們如今靈力受限,我們合歡宗的人可不同, 若是不把人給我, 我就只能硬搶了,到時候可不知道要流多少血。”

沈清鴻還想反駁, 被李尋真拉住,用眼神示意沈清鴻不要輕舉妄動。

婁青涯并沒有立刻答應, “我們是被鎖了修為, 你們如果硬要搶人, 也要付出不不小的代價。”

花問宵笑得妖豔詭秘,視線從底下一衆修士的臉上掃過。

“代價是有,但是與這麽多的仙門未來相比,倒也劃算。”

此言一處, 場上衆人臉色非常難看,誰都不能保證自家的弟子不會在這次亂鬥中犧牲。

花問宵将衆人反應收在眼中,薄唇輕勾,适時放松了态度。

“我只要一個醉月, 這對你們來說,并沒有什麽損失, 不是嗎?”

婁青涯面上幾番猶豫,一些門派的掌門先按捺不住,紛紛勸說婁青涯答應。

衆口铄金,婁青涯無奈只能應下。

Advertisement

“好,人給你,你帶着合歡宗人離開。”

沈清鴻站在李尋真身旁,心有不甘,“師叔,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花醉月被帶走嗎!”

李尋真搖了搖頭,“動起手來,傷亡太大了。”

沈清鴻顯然明白這個道理,她面色冷若寒霜,捏着均湘劍的手用力的顫抖,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忍住不去殺花醉月。

花醉月被婁青涯送到花問宵的手中,她也按照約定帶着合歡宗的人全部離開。

這邊合歡宗的人撤了,但是婁危雪還在,衆人的目光重新落在婁危雪的身上。

“婁宗主,這個合歡宗妖女的孩子,你要怎麽處理。”

婁青涯有些沉默,看着婁危雪,眼神複雜。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婁危雪不知道那藥是誰下的,也不清楚為什麽施夢會跳出來指認她,不過估計同花醉月或者花問宵有關系。

她蜷縮起手指,面色有些蒼白。

“我沒有下藥。”

并不是一句沒有下藥就能随便洗清身上的嫌疑,有人跳出來質問:“你說沒下藥,那從你房間搜到的東西你要怎麽解釋?”

索性身份已經曝光,這次婁危雪沒有隐瞞。

她如實道:“那些藥是花厭給我的,不過我并沒有用,之所以收下是為了讓花厭放松警惕,防止我不答應後她會找其他人下藥。”

有人冷笑一聲,語帶嘲諷,“你的意思是說,花厭在明确知道你會下藥之後,還把藥給其她人了?這麽說,我們還要謝謝你為我們考慮了?”

這人的語氣,擺明是不相信的意思。

婁危雪眉毛皺起,“我不知道,我只是說我沒有下藥。”

經過花醉月那麽一鬧,根本沒多少人相信婁危雪。

“空口無憑,你又是花醉月的孩子,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我……”

婁危雪想要自證,但是她發現除了重複她沒下藥的說法外,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出來。

合歡宗平日裏行事詭谲,底下的合歡宗弟子沒少給人下合歡散強迫雙修,甚至還有人被抓去被當做爐鼎,最後被吸成人幹的,沒少在外拉仇恨。

今天仙門大比上,花醉月又帶着合歡宗的弟子那般威脅仙門中的這些人,這些人早就受夠了。

花醉月是被帶走了,但是她的女兒還在。

“婁危雪是花醉月的孩子,她說的話不能信,殺了她!”

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衆人的情緒受到鼓動,紛紛叫嚷起來。

“對!殺了她!”

“花醉月這個魔頭的孩子不能留!婁掌門快殺了她!”

群情激奮,全部叫嚷着要殺了婁危雪。

沈清鴻在一側看着,入耳的是人們叫嚣着要殺掉婁危雪的聲音。

她看着站在原地的人,少女有些無措,原本就沒有什麽血色的面容更顯蒼白,将一雙眼睛襯的格外漆黑明亮,薄唇正緊緊的抿着,透露出一絲隐忍的倔強。

明明是殺師仇人的女兒,若是死了花醉月将會體會到同她一樣失去親人的痛苦,她也算是為師尊報仇了。

可是只要想到少女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同師尊一樣以後都見不到了,沈清鴻心口一陣慌亂,靈力險些沒有穩住。

不行,婁危雪不能死!

更何況,沈清鴻明白,婁危雪根本不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得出結論的一瞬間,身體已經比腦子快一步做出反應,向前走了一步。

沈清鴻的聲音響起,在一衆喊殺的人中顯得格外不一樣。

“藥瓶的事情也可能是栽贓,事情未經調查,單憑一個人的說辭,未免有些太過草率。”

聽到沈清鴻的話,婁危雪微怔,接着是不可* 置信與詫異,還帶着一絲微不可查的驚喜。

她的身份已經徹底曝光,在明知道她是花醉月女兒的情況下,清鴻仙尊竟然幫她說話了?

那是不是說明,她和清鴻仙尊……

不不不,婁危雪立刻搖頭打斷自己的思緒,神情重新變得苦澀起來。

清鴻仙尊幫她說話已是難得,怎麽可能還會選擇同她在一起呢。

在她胡思亂想間,李寄春跟着站出來幫婁危雪說話,“對啊,事情都沒調查清楚,萬一錯污了好人怎麽辦!”

玲溪同樣道,“我相信少門主,她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之前在喬宅遇到的濟蒼宗的人,還有在喬宅地下被救出來的人,紛紛站出來為婁危雪求情,要求再調查一番。

雖然為婁危雪說話的人不算多,但也夠了。

婁青涯适時出聲:“這次仙門大比出現這般嚴重的問題,我這個做掌門的責無旁貸,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就是不知道諸位願不願意賣我個面子,讓我派人調查一番,再做決定。”

雲文君多年被婁青涯囚禁,婁危雪可以說是他一個人養大的,就算突然知道婁危雪的真實身份,也還是有一絲感情在的,他并不願真的看着婁危雪死去。

此次仙門大比能夠在雲霄門召開,足以見得雲霄門在仙門中的影響力。

加之有沈清鴻和各宗門的弟子為婁危雪說話,衆人勉強停下了喊殺的話。

原本躁動的人心,暫時安靜下來,不少人都願意賣婁青涯這個面子。

“可以調查,但是總要有個時間限制吧。”

有人提議,“事情耽擱的越久,線索越不容易調查,我們也不可能在雲霄門逗留很久,不如三天怎麽樣?”

“我覺得可行,婁掌門,如果三天後的此刻你沒有找到除婁危雪之外下藥的人,便按照我們的要求,将她處死,你意下如何?”

話已經被說到這個份上,婁青涯沒有反駁的餘地。

他應下,“好,那就三天,三天後的此時我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出了這種事情,仙門大比是進行不下去了,衆人逐漸散去,回住所調理被鎖靈力的身體去了。

婁危雪被秦少陽帶走,關在雲霄門的牢房中。

牢房很簡陋,只有角落處放着散亂的稻草,似乎是用來睡覺的地方。

婁危雪靠了過去,疲憊的閉上眼睛。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的腦子一團亂,各種紛雜的思緒攪和在一起。

如今她的身份已經曝光,看仙門那些人的樣子,如果婁青涯不能在三天內查明陷害她的人,她恐怕就要死了。

婁危雪嘴角洩露一絲苦笑,她是花醉月的女兒,如果她死了,清鴻仙尊就不會陷入自我矛盾中,不用考慮用什麽感情面對她,想必會輕松許多吧。

可婁危雪也不那麽想死,她心中存着一絲僥幸。

清鴻仙尊今日為她說話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想的再多一點,她同清鴻仙尊是不是還有可能。

就這麽靠着牆壁胡思亂想着,不知道過了多久,牢房外的廊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是牢房被人打開的聲音、

婁危雪聽到動靜擡起頭,發現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玲溪。

玲溪一副擔憂的模樣,把外面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婁宗主已經讓人開始調查關于下藥的事情了,少門主你放心,只要你沒下藥,婁宗主一定會還你清白的,不過就是還需要你在這裏等等。”

真正下藥的人必然還留在宗門,知道要開始調查,肯定會想辦法掩藏。

婁危雪不認為下藥的幕後之人,會這麽容易就被查出來。

不過她并沒有提,只是朝玲溪笑了笑。

“我已經不是少門主了,玲溪,你才是婁青涯的親生女兒,這個宗門真正的少門主。”

“霸占了你的位置這麽多年,很抱歉。”

玲溪面色漲紅,連連擺手。

“少門主你別這麽說,并不是你要這樣的,這不是你的錯。”

婁危雪微微一笑,“別叫我少門主了,喊我名字吧。”

“是,少……”玲溪抿了下唇,然後有些遲疑,“婁危雪?”

婁危雪點頭,“這樣才對。”

玲溪在心裏默念幾遍,習慣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起正事。

“我這次過來除了看望你,主要是為了送這個進來。”

說着,她從懷中取出一顆用紙包着的藥丸出來。

“宗主派人看管了這裏,一般人不能随便進來,李道友沒有辦法,找到我,将這個東西給了我。”

“這是她做好的假死藥,若是萬一宗主查不出東西,可以借此假死脫身。”

婁危雪不由在心底感嘆寄春是真的可靠,她将假死藥收好握在手心。

“多謝。”

按照原本的計劃,婁危雪是打算等仙門大比找機會假死的,不過想到沈清鴻和她腹中孩子,婁危雪改了主意。

現在,如若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随意使用假死藥,但願婁青涯能夠查到幕後的人。

之後玲溪又問了婁危雪那晚花厭找過來的事情,便離開了。

她雖然恢複了身份,但是并不能在這裏久留。

後面的幾天,玲溪沒有在過來,時間來到第三天。

婁青涯派了很多人調查,但是雲霄門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三天的時間遠遠不夠。

有人看到花厭去了婁危雪的房間,坐實了東西是合歡宗的人給婁危雪的事實,而且那天除了施夢之外,并沒有人在其它時間點看到婁危雪,沒有人給婁危雪做不在場證明。

等婁危雪再見到玲溪的時候,玲溪的樣子很狼狽,她像是匆忙趕過來的一般,額頭上布着汗水,眼神有些微的慌張。

她甚至連牢房的門都沒顧上打開,緊緊抓住欄杆,催促。

“快,快吃假死丸,再晚就來不及了。”

婁危雪有些失望,看來幸運并沒有眷顧她,婁青涯什麽都沒有查到。

她明白眼下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若是不吃只能被殺掉,無奈之下,婁危雪只能取出假死丸。

在她将藥丸放入口中的下一秒,通道走入一排人,是秦少陽帶隊的雲霄門弟子。

看着婁危雪,秦少陽眉頭皺起,想說什麽但又什麽都沒說。

他将牢房的門打開,側身示意婁危雪出來。

婁危雪心中明了,跟着人走了出去,她被帶到雲霄門的議事廳。

議事廳來了不少人,大多是仙門大比上各個仙門的宗主和長老,也有人還沒到,至少婁危雪沒見到天一宗的人,李寄春也不在這裏。

婁青涯坐在主位上,眼神複雜。

有人看到婁危雪被帶過來後,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婁宗主,已經三天了,你什麽都沒查到,是時候履行約定了。”

婁青涯眉頭皺起,“諸位莫急,時間還沒到。”

雖然今天是第三天,但是還沒到三天前的那個時間——午時。

“怎麽沒到,今天不就是第三天嗎?”

這是按捺不住的人。

人群中一個模樣看着三十多歲的男子,望着婁危雪的眼神布滿陰霾。

他的女兒被合歡宗的人抓走練了爐鼎,他殺不了花醉月,但是至少可以看着花醉月的女兒死!

“當初我女兒被合歡宗的人攻擊,可有人給她時間讓她等援助!如今已是第三天,殺了她!”

合歡宗近些年做事嚣張,着實得罪了不少人,此言一出如火星落入油海,衆人的火焰被瞬間點燃。

“說的對!殺了她!”

“殺了她!花醉月的女兒必須要死!”

場上當然也有勸說着等時間到了再下結論的人,只不過在一衆喊殺的聲音裏,這微弱的聲音實在是小的過分。

婁青涯眉毛越皺越緊,望着婁危雪遲遲沒有動手。

“婁掌門,你還在等什麽,難不成養妖女的孩子這麽些年,還給你養出感情了嗎?”

“婁掌門你認清楚,這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的親生女兒可是受妖女折磨,與你分離了那麽些年!”

……

婁危雪站在被衆人包圍的中央,茕茕孑立,周圍是衆人對她的喊殺聲。

她明白如果有什麽線索,恐怕婁青涯早就拿出來了,不至于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如果等到婁青涯被逼着動手,她可不一定還能留下性命,主動權只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

衆人成聚,聖人不犯,今日她恐怕是必須要死了。

婁危雪能夠看出,一些門派的人是真的很希望她立刻死去,可是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

被誣陷的滋味叫婁危雪心底升出些許怒火,嘴角扯起一抹嘲諷,視線一個個的從那些自诩名門正派的人身上掃過。

他們的臉色因為激動而泛着紅色,眉毛豎起滿眼憤怒,脖子爆着青筋,哪裏還有往日維持出的仙風道骨。

就因為她是花醉月的孩子,他們甚至連那丁點的時間都不願意等,就要處死她。

真是可笑。

“我沒有下藥,如果還有人願意相信我,如果還有人依然願意幫我查出結果,那等事實真相出來的那一刻,請在座要殺死我的人記住,我是被你們給逼死的,你們的手并不幹淨。”

婁危雪的話将衆人的視線全部拉回到她的身上,下一瞬只見少女擡手,運起靈力決絕的拍向自己的心口。

沈清鴻和李寄春帶着證據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她們在沒到這裏之前就在外面聽到了震天的喊殺聲,便立刻加快了腳步,沒想到還是來晚一步。

李寄春滿臉憤怒,“明明沒到時間,你們怎麽能!怎麽能!”‘

可不管李寄春如何憤怒,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身體在叫嚣着疼痛,身邊的聲音在逐漸遠去,鮮血不斷從婁危雪口中溢出,假死藥的藥效開始發作。

她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沉到讓人閉上就不想睜開,黑暗沒頂而來的瞬間,熟悉的冷香襲來,無力的身體跌入一個久違的懷抱,那麽溫柔又那麽叫人眷戀。

少女唇邊的鮮血紅的刺眼,沈清鴻抱着人想要将那礙眼的東西擦掉,卻怎麽都擦不幹淨。

原本潔白的衣袍因此染上色,大片的紅映入沈清鴻的眼,血絲爬上她的眼白,眼眶跟着紅了一圈。

她已經把給帶來了,很快婁危雪就會被證明清白,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出事的。

“婁危雪,我把證據帶來了,你快起來看看啊。”

沈清鴻的嗓音放的很輕,像是在叫一個陷入睡夢中的人,可是那個被呼喚的人,根本就無法給她答複。

見懷中人沒有動靜,沈清鴻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叫着。

“婁危雪,婁危雪……你怎麽還不醒……”

邊上的婁青涯看不下去,走過去,滿臉悲痛。

“清鴻,九寒她……她已經死了。”

“閉嘴!”沈清鴻目眦欲裂,瞪向婁青涯,“她不會死的!她怎麽會死呢……”

“明明……明明我已經來了啊……”

望着懷中毫無生息的少女,綿密的痛楚攀上沈清鴻的心口,仿佛有人正拿着細小的尖針一根根的刺去。

為什麽不在等她一會!

只要一會,只要一會的時間就好,為什麽這麽一點的時間都不願意給她!

李尋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趕了過來,看着沈清鴻抱着婁危雪,目光不忍。

“清鴻,婁危雪已經死了,你放開她吧。”

可是沈清鴻絲毫未動,宛如沒聽到一般。

李尋真沒有辦法,彎身想要将沈清鴻和婁危雪分開,就在這時沈清鴻動了,一掌拍開李尋真。

“不要碰她!”

李尋真雙眉皺起,“清鴻,人死不能複生,你該認清現實。”

“她不能死!我還懷着她的孩子,她怎麽能死!”

沈清鴻胸口氣血翻湧,一口血噴了出來,原本漆黑的瞳仁逐漸攀上紅色。

她抱着人站起身,雙眸通紅,狀若瘋魔。

“我不會讓她死的,我會讓她活過來的!”

這顯然是入魔了,李尋真大驚失色,趕忙攔在沈清鴻的身前,想要阻止她離開,可是入魔的沈清鴻修為大漲,原本跌下去的修為迅速攀升。

李尋真不是沈清鴻的對手,一個照面便被沈清鴻逼退。

他焦急朝周圍大喊:“快攔住她!”

所有人被這變故驚到,一些同天一宗關系不錯的人紛紛上去阻攔。

“滾開!”

沈清鴻面色冷冽,黑色的發絲飄浮在空中,均湘劍潔淨的劍身纏繞上黑氣,劍影綻放環繞在沈清鴻的周身,将她牢牢的護住。

這些人目的為了阻攔沈清鴻,并不是要她的性命,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攔下沈清鴻,只能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出議事廳的門,向着遠處飛去。

李尋真滿面焦急,快速的跟上要去追人,但是沈清鴻的速度太快,又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讓人連追尋的方向都找不到。

同樣焦急的還有李寄春,她原是準備等證明婁危雪的清白後,在找機會把婁危雪從假死的狀态下給喚醒的,誰知道沈清鴻竟然直接帶着婁危雪逃走了!

這可怎麽辦!

李寄春急的團團轉,假死藥是她為了能瞞過場中諸多修士特制的,如果不服用解藥,根本就沒辦法自己醒過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